p>也許正是無所畏懼的光明坦蕩,才會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多深,多濃烈,令她這個外人都無法介入.
解憂抿唇,想要說什麼,還是沒有說。
「我有點累了,想休息,明天的事情還很多沒有再理會易肆辛,或者說解憂怕看見他的臉孔。只是那麼看著他,她就會呼吸不順,甚至總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可是她不敢,或者說她不能,既然看明白了,那就痛下去,痛到令自己如此深刻地明白,愛一個人有多痛。
解憂收拾了一下,翻身蜷縮如被中。沒有半點熱絡的打算,更加沒有一點小別勝新婚的愉悅,在她的臉上只有一種淡漠和疏離。那種疏離的如同高傲孔雀般的間隙令易肆辛感到陌生,甚至覺得有點怪異。
男人的自尊,越是年少便越是沉重,更何況是易肆辛。他自由就是一個狂傲不羈的少年,長到以後更加連本帶利,如今自己的妻子,竟然用如此冷漠的態度對自己。他又怎麼會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去說一寫溫柔的話語,此刻最需要安慰的是他自己,因為他的父親才剛剛過世。
如此這樣,兩人在分別兩個月後,就用這樣的態度面對了彼此。
易啟東的葬禮舉辦的並不是特別大,所有的瑣事都由易扶枝一人操辦。易肆辛和易扶枝甚至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就必須要面對易啟東死亡對公司帶來的困難。幾乎是同時,許多董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要易肆辛與易扶枝下台,畢竟他們兩人並沒有辦法得到公司董事的信任。一個是易扶枝,她是一個女人,所以自古以來女人總是成不了大事。再者就是易肆辛,也不過剛剛十八歲的少年,如何能夠擔當起公司的重任。在公司的壓力之下,公司內部運營也開始頻頻出現錯誤,導致股票大跌,危機重重。
向來都不知道商戰的易肆辛幾乎是一下就進入了不該過早進入的領域,好在有扶枝在他的身邊攙扶他,令他能夠一路上有人指點,更加順手地接手公司的事情。
這樣的忙碌,幾乎是不分晝夜。易肆辛時常都是在公司過夜,而且常常都與易扶枝要飛到海外去談合作的事情。如此來來回回,飛飛走走,等到他們彼此回過神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第二年的春季,而令易肆辛更加料想不到的事情,才剛剛出現。
公司在剛剛穩定下來後,易扶枝的離婚事情就傳的滿城風雨,令易肆辛也不由地關注了一下。
只是在易扶枝離婚沒多久後,易肆辛也收到了解憂的離婚申請書。
那一紙離婚申請書,在當天郵寄到易肆辛的辦公室,連同一張嬰兒的照片,以及孩子的所有相關信息。
剛從美國回來的易肆辛,胡渣滿面,發絲凌亂,雙眼都是紅血絲,完全沒有半點形象地沖回了家中。等到他回到家中的時候才發現,家里早已人去樓空。
那麼多的佣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解憂去了哪里,而更加令易肆辛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孩子都出生了,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人通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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