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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易肆辛畢竟年少不更事,即使他有商人的天分,不過還是沒有實戰的經驗.也正是多虧了易扶枝,他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爭取到了馬來西亞那邊的合作伙伴。也許他本身就是經商的能人,才能夠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其他華裔商人的贊許,並且很快就進入了馬來西亞的華人圈子。

這次回來,易肆辛正是想要與易扶枝討論一下與華裔商人合作的事情。處理完事情,他松了一口氣,也想要回家去看看解憂。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她的人了,心里也有了幾分思念。

要是見到解憂,她會在做什麼呢?

心里如此想著,易肆辛做事情的效率也極為速度。

不過一切似乎有點突如其來,令原本的愉悅頓時變成了一場戲劇性的轉折。

易啟東的車子在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車上無一人生還。

當解憂來到醫院的時候,她在冰冷的冷凍庫外面找到了易肆辛。只是她沒有辦法靠近,因為那是一對相濡以沫的戀人,同舟共濟的身影。

易肆辛如同一個孩子般緊緊地抱住易扶枝的腰身,世界上似乎只有他們兩人存在。陰冷的走廊上,能夠听到易肆辛細微的哽咽聲。

在這個世界上,解憂永遠都是一個外人,而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解憂轉身,心中陳沉甸甸地壓了一塊石頭,如何都移動不開。她心里明白,深深的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如同是家人般最濃深的血緣關系,還有那種最為親近的愛人關系,她不過是一個路人甲乙丙丁罷了。

一抹冷寂的身影站在不遠處,解憂回頭正好看見牧臣笠,他文雅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滄桑和憔悴,目光一直圈住走廊上的兩人。

解憂很痛苦,可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手拉住了牧臣笠的手。

「走吧,這里不需要我們

听見解憂的聲音,牧臣笠悲涼的眼眸才緩緩拉回視線,

「貓兒,這是不是我們的報應呢?」牧臣笠輕輕地問了一句,臉上有一種認命的無奈和淒涼。也許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注定了悲劇,即使他們是最為親近的人,卻也是世界上最為遙遠的人。當初為了家族事業,他拋棄了解憂,如今易扶枝則是拋棄了他。不管是誰,他都沒有得到過,因為從開始就注定了他們是無法開花結果的小草。

解憂蒼白的臉上有一絲釋懷,她望著牧臣笠淡淡地笑道︰「怎麼會是報應,也許是現實讓我們看清楚了真相

那個總是撒嬌的孩子,總是長不大的孩子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牧臣笠一時間有點震驚,他的眼楮想要在解憂的身上找回那份單純的美好,卻發現眼前的孩子已經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優雅成熟,堅強而又明朗,令他都自慚形穢了。

「忽然餓了,想吃披薩捂著自己的肚子,解憂吐了一下舌頭,似乎真的餓壞了。

牧臣笠望著解憂頑皮的笑容,似乎一切傷痛都減輕了許多。對易扶枝,若說愛,那算不上是愛,只是一種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沖擊,令他感到難堪甚至覺得悲苦。解憂都看透了,他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呢?

「好,今天吃到你吐為止牧臣笠恢復了平日的淺淡從容,他的手微微揚起,想要如以往般撫模一下解憂的小腦袋,只是手在空中遲疑了一下,最後緩緩地放了下來。

兩人相攜離去,也許是真的釋懷,也許是看透了某些不真實的情感,或者說他們早已明白誰才彼此心中最為重要的那個人。

相擁的兩人沉寂在彼此的世界里,只是彼此的感情線完全不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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