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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澡髒鬼……」

季柏遙權當沒听到她話,指尖輕送,探入了**彌漫之處。(放放電影.fangfdy.)**溫軟緊致咬緊了入侵者手指,齊謹林扶季柏遙腦後手又多用了幾分力。狐狸精動了動指尖,一點虧也不肯吃回答道︰

「嫌棄?那我現去洗澡?」

說完便猛地把手指抽了出來,齊謹林受了刺激,雖未曾發出聲音,卻咬緊了唇。花了幾秒鐘來調整被狐狸精打亂呼吸,齊謹林往後退了半步︰「要去趕緊。」

「……你舍得?」

放任齊謹林從自己懷抱里逃開,季柏遙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襯衫把有些濕潤手指擦了擦,然後再度環繞住齊謹林腰,僅穿著內衣上身與齊謹林緊密相貼。

「有什麼舍不得,不洗澡髒死你。」

「中午洗過澡,長衣長褲跟你出去吃了頓飯,能髒到哪兒去。不洗。」

攬著齊謹林往浴室反方向走,季柏遙額頭與齊謹林踫一起,鼻尖相抵,如同探戈一般逼著齊謹林一步步後退。走了幾步以後齊謹林終于撞到了什麼東西,失去平衡同時被季柏遙腰間推了一把,向後仰倒了床上。

本來一瞬間還有些擔心會被猛然沖擊摔疼後背,可床上卻意外柔軟。齊謹林躺床上看著站床邊季柏遙,狐狸精一只手向背後探去,只輕輕一勾就解開了自己內衣扣子,隨手往後一拋,上身就此與紡織品無緣。相比一絲不掛齊謹林而言,季柏遙身上穿還是太多了些。知道齊謹林會嫌自己穿太多,于是季柏遙又伸出了手,把齊謹林從床上拉起來。

「幫我月兌。」

與之前季柏遙坐著椅子相比,這張雙人床高度實是太矮,只穿著牛仔褲季柏遙挺著腰站齊謹林面前,兩人現姿勢實難以不聯想到某些需要用到唇舌特殊體位。

燈光昏暗,季柏遙腰線逆著光成了剪影,順暢線條牛仔褲位置戛然而止,引出無限遐思消失被腰帶所攔住地方。齊謹林有些熱呼吸吹季柏遙腰間,牛仔褲銅扣子近咫尺,鬼使神差,平時絕不會同意季柏遙這種下流要求齊謹林伸出了手。

因緊張而有些顫抖,解開腰帶時動作磕磕絆絆,季柏遙腰月復正隨著呼吸齊謹林面前不斷起伏,自詡定力過人齊謹林一邊默念著般若密,一邊幫季柏遙把牛仔褲拉鏈拉開。

拉開拉鏈以後季柏遙就自己把褲子月兌了去,總算沒再難為齊謹林。

「躺好,腿分開。」

齊謹林自然不可能會應她說做,伸手想要把眼前這個修煉了不知道幾千年狐狸精推開,卻被彎下腰季柏遙抓住了手腕,推倒了床上。

有幾分激烈吻上了齊謹林唇,季柏遙身上忽然就涌起了急不可耐情緒。齊謹林不斷企圖逃開這個太突然吻,卻被季柏遙纏住了月兌不了身。不知不覺間頭頂終于無路可退,季柏遙手掌也覆蓋上了不太豐滿胸前。

唇舌口腔里糾纏,急匆匆時不慎踫到了牙齒,發出玉石踫撞聲音。季柏遙卻沒有因此收起自己急躁,反而是顯侵略性把這個吻不斷加深。

直到齊謹林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嗚咽聲音,季柏遙才肯罷休。把戰線轉移到了頸間,放肆齊謹林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淺不一淤痕。

「溫柔點你會死是不是……」

狐狸精百忙之中還抽出了一秒鐘毫不猶豫說了一聲︰「我量。」

與說好溫柔相反,頸間磨人親吻正變成輕咬,房間里並不是完全黑暗,齊謹林無比慶幸自己是個近視,無法看清楚此時正自己身上作孽季柏遙。欲拒還迎逃避著來自愛人挑逗,直到季柏遙終于追逐游戲里耗了耐性,強勢用膝蓋分開了齊謹林腿,把右手向下探到了之前逗弄過地方。

「……我想你」

一邊說著簡潔卻動人情話,一邊腕上施力,不算太溫柔把自己手指送進齊謹林身體里。

電流一瞬間從季柏遙所踫過地方直通入了中樞神經,齊謹林終究還是沒有禁錮住那一絲輕吟。如同發起攻擊信號,听見了聲音後猛然開始進攻。

「不要……」

人是奇怪動物,不可控制說出不要,卻暗暗為了季柏遙那速度不斷攀升手部動作而覺得愉悅。

早就習慣了對方真假難辨話,季柏遙指尖微微彎曲了些,按壓著內里壁障︰「真不要?」

終于疾風暴雨一般**中抓到了喘一口氣機會,齊謹林又覺得還是呼吸紊亂時感受讓她沉迷。看著季柏遙臉,無可奈何嘆了口氣,隨後努力偏過頭躲避對方眼光,被咬有些發紅嘴唇輕啟

「……要……」

不需要多語言作為裝飾,季柏遙一邊欣賞齊謹林**中無可隱瞞迷亂表情,加了手里動作。摩擦著似要起火內壁,听著齊謹林努力壓抑聲音。

人是唯一會性中感受到感靈長動物,被欲求吞噬了不必要理智齊謹林難以捉模是舒服還是難過皺起眉,手指企圖抓住身下床單,卻因失力而徒勞無功。

管平時有傲嬌屬性,但齊謹林不是個有作死愛好人。當自己全部感官都被一個人掌握雙手之間時候,她也是會乖乖低頭。死鴨子嘴硬下場一般會很慘淡,齊謹林沒有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習慣。于是當季柏遙舉動越來越猖狂時候,她也明白順她者昌逆她者亡道理,老老實實放縱自己沉溺到由狐狸精主導里。

「我是誰?」

「……季……」

齊謹林無意這種關鍵時刻與佔了天時地利與人和季柏遙作對,可當全部控制力都被拿來控制自己聲音時,齊謹林根本無法說出季柏遙那長達三個音節名字。狐狸精並不是不明白,可還是刻意為難著齊謹林,左沖右撞時時慢,偏不肯讓齊謹林如願以償。

「我是誰?」

「……嗯……季……」

「季什麼?」

季柏遙變本加厲,不輕不重用虎牙咬著齊謹林耳垂,呼吸吹進耳朵,齊謹林頓時感到半邊身子都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動彈不得。

「季柏遙……唔……嗯……」

申吟這東西如同戒毒,咬緊牙關努力忍耐並不是做不到,只需咬著唇瓣便能夠熬過千難萬難堅持到底;然而一旦不慎情事未曾結束時泄露出了一絲,便如黃河決口,想再度屏住就千難萬難。

被季柏遙撬開了口齊謹林此時就陷入了困境,管想要繼續自己靜音模式,卻再也無法從欲海里抽出半分精力去維持自己聲帶不再隨著季柏遙指尖而震動。

當齊謹林終于能再一次控制自己聲帶時,已經是季柏遙從身體中把手指抽離時候。齊謹林有些失神看著天花板上不存花紋,腦內如同閃電一般劃過各種不知所雲畫面,喘息著放松自己曾那一刻緊繃起來身體。

始作俑者往齊謹林枕邊一趴,啃咬著她略帶有一層薄汗肩頭,甕聲甕氣說一句︰

「受累了。」

齊謹林無力去應她這一句難以說清到底是什麼意思話,痛恨中文博大精深,閉上眼楮封閉自己。季柏遙演技不如齊謹林,拍戲時也常常不是一次過,床上也不是肯一次過人。熟知對方喜惡齊謹林正安撫自己劇烈跳動心髒,為下一場拉鋸戰做好身心雙重準備。

「我愛你。」

船上時不曾回復表白,終于床上說了出來。感覺到季柏遙自己頸窩里點了點頭,恢復了幾分體力齊謹林伸出手與她十指相扣。

當兩只手握緊了以後齊謹林才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沒有黑暗中模到季柏遙右手。季柏遙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翻了個身從床邊抽出了紙巾擦了擦手,把用過紙揉成一團,往齊謹林身上丟去。

本來想立刻做出反擊,奈何實無力。齊謹林已經沒有了臉紅心情,抓過了紙團後想要扔到地上,卻只是軟綿綿往床上一放。

狐狸精後知後覺關掉了燈,房間里忽然一片黑暗,莫名多出了不少安全感。齊謹林是個只有耽于欲海之中時才能忘記傲嬌人,如果非要選擇某些時候關燈,齊謹林一定會選擇ed時候關燈而不是ing時候關燈。對于季柏遙此時有些貼心舉動,齊謹林莫名感受到了一種細心溫柔。

黑暗中听見季柏遙又躺了自己身邊,齊謹林便伸出了手抱著她。有經驗人都知道情愛中攻君其實反而是比較累那一個,可季柏遙卻渾若無事,讓齊謹林有些無奈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脆弱,太容易被狐狸精攻陷了些。

「喜歡你。」

「喜歡我什麼?」

「……嗯……」

齊謹林不想讓季柏遙太過得意,連續兩次愛意訴說已經足夠闡述她心情。季柏遙追問之下也只有閉口不答,輕輕用嘴唇踫觸著季柏遙唇角,依稀從黑暗里看見她揚起來嘴角。

季柏遙也知道她不會再說,也就不再繼續問下去。放開齊謹林跟自己糾纏一起手,把被子替她蓋好,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客廳去替齊謹林倒水。

這間房采光堪稱一流,本應該如水一般從窗口瀉入進來月光被厚厚窗簾遮住,而客廳卻只用了薄薄一層紗簾,夜晚晴空清涼涼月光照地面,映出季柏遙背影。

季柏遙只穿了一條底褲,短短幾步路被她故意走得有幾分嫵媚,季柏遙其實沒怎麼增肥,雖然不是鏡頭下應該有瘦削,但作為一個真實有血有肉人,季柏遙現身材齊謹林很滿意。奈何鏡頭是不饒人,季柏遙又不願意為了鏡頭而縮減自己胡吃海塞尺度,因此總是胖瘦之間不斷變換。

看著端著水杯,**極為坦然,甚至有些炫耀和刻意誘惑自己季柏遙,齊謹林忽然產生出了一種季柏遙即將要有月光照耀地方變身現出原形奇特錯覺。季柏遙那張百看不厭臉讓齊謹林不知不覺有些痴迷。

「看傻了?」

水杯被季柏遙遞到了齊謹林手里,齊謹林才覺得自己已經渴喉嚨冒煙。坐起身一口氣喝了半杯之後才把杯子還給了季柏遙,低下頭時不經意看見自己如同不幸遭遇到了什麼不好事情身體,斑駁如櫻花季午後不小心櫻花樹下睡過一夜。

「……季柏遙,我身上是怎麼回事……」

纏綿時無暇顧及這些,現一看見身上痕跡,齊謹林立刻有要掐死季柏遙沖動。回憶起激情時刻季柏遙自己頸間吮咬,齊謹林確信其中有幾處絕對難以靠衣領遮掩,春夏已至,想靠圍巾和絲巾遮掩絕對只會引人懷疑。

狐狸精攤開雙手做出了個事不關己表情︰「你不是這幾天放假嗎?」

「放假也不代表無所謂吧!」

「……怕被拍到話這幾天就不要出門乖乖被我金屋藏嬌好了。」

「你那個語氣根本不是金屋藏嬌而是要我做你……」

「我什麼?」

…………誰要把禁臠那種不會出現口語中猥瑣詞匯說出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為年下攻正名二

不慎結尾搞笑了一下……囧

以及……

‘受累了’

這三個字還真是有內涵呢~

這已經是我繼‘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兮’還有‘體驗’這兩個有內涵梗之後發現第三個內涵梗了……

不知不覺一百場了?

又要寫番外了……寫誰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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