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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時光總歸會過去,不願冒傷寒的風險相與枕藉乎舟中,回到碼頭後齊謹林便與季柏遙一起下了船。(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又是原來的司機,一路把兩人載回到酒店。今晚的閑雜人等都特殊的懂事,沒有人多嘴多舌,像是一直以來都只有她與季柏遙兩個。

「今晚的約會感覺怎麼樣?還算過得去嗎?」

「你要是能換個委婉的方法問我的話,可能會更浪漫一點……」

齊謹林嘴硬,一邊說著不滿一邊卻在司機見不到的角度不著痕跡的牽住了季柏遙的手。季柏遙面色如常,抿著嘴不說話,只偷偷捏了捏齊謹林的手作為回應,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齊謹林的掌心。這動作有幾分猥瑣,齊謹林猛的收緊了手,握住了季柏遙的手指。

季柏遙這時候便轉過頭看著她,一雙狐目里說不出是什麼顏色,有幾分笑意,也有些特殊的光彩,讓齊謹林有些閃神,有幾分尷尬的想放開季柏遙的手,哪里料到一下子竟沒從她手里月兌出來,才抽離了幾分,就被季柏遙反手牽住了手腕,握了個切切實實。

齊謹林是個臉皮薄的人,這一來一去就被季柏遙弄了個滿面通紅,沒想到季柏遙卻還不肯罷休,放開了她手腕,伸出了兩根細長的手指,在齊謹林虛握著的拳中出出進進。指尖刮蹭著齊謹林的掌心,沒兩下便覺得齊謹林緊張的掌心出汗,溫熱一片,數次想要逃開,卻都被季柏遙抓住了手,逃不開來。

實在是她掙扎的急了,季柏遙才把手松開,拈著兩根手指輕聲笑道︰「這怎麼竟然還濕了……」

「胡說什麼,滾!」

司機看不見兩人在車後的小動作,季柏遙之前講話時聲音也小,冷不丁被齊謹林吼了一聲嚇了一跳,兩手一晃,車也開的不穩,有些嚇人。季柏遙不高興了,本來挺好的氣氛被那司機攪合了,立刻收起了笑臉往駕駛位瞧了一眼。雖未曾說出什麼話來,卻也是有些惱了。司機是個聰明人,趕緊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之後繼續開車。

齊謹林拍了拍她的腦袋︰「嚇唬人家干嘛,德行。」

狐狸精有幾分不耐煩的一晃腦袋,眯了眯眼楮弓起了腰,賊頭賊腦的說道︰「小爺在這兒調戲花姑娘呢,你乖乖的,管閑事地不要。」

齊謹林當然不吃她這一套,伸手拂開了她額前的頭發,露出光潔的腦門,往右手中指與拇指上呵了口氣一彈︰「小人得志。」

「這就小人得志了?等會兒回了酒店,小爺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小人得志……」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自己意.婬去吧,我困。」

說完往後一靠,齊謹林開始閉目養神了。

俗話說兔子也有咬人的時候,季柏遙也怕把齊謹林惹急了,嘿嘿樂了兩聲之後也不再調侃她。不過也沒安靜下來幾分鐘,車就開回到了酒店。狐狸精住在自家酒店,自然是所有的套房任她選擇。眼下她住的這個套房很有季柏遙自己的風格,全景落地窗,大大的雙人床,大量融入玻璃和金屬的元素,下午的客房服務里里外外清掃過了一次,更是窗明幾淨。

齊謹林對整齊潔淨的室內環境有難以估量的喜愛。懶人分為三種,第一種是環境不論如何髒亂差依然能夠生存下去,權當視而不見。第二種是明明可以視髒亂差為浮雲,但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裝得非常愛干淨,明明是逢年過節才打掃一次家里的衛生,但一旦打掃起來就有一種如同處女座強迫癥患者一般的超高要求。而齊謹林是第三種,雖然懶,但是對環境的要求極高,無比苛刻,生活環境一定要無比舒適才行,未必會親自動手收拾,但一定要讓自己過得舒服。

愛干淨的齊謹林進了房間就直接去洗澡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磨蹭了一個鐘頭,站在花灑下面享受溫水帶來的小快樂。之所以磨蹭,除了因為熱水和蒸汽是在舒服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齊謹林在進入浴室之前曾看見季柏遙拖來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正門口,滿臉調侃的坐在椅子上看齊謹林走進浴室。現在依然能依稀听見季柏遙手機游戲的聲音從玻璃門外飄進來,替季柏遙透過花灑的淋浴聲強調她的存在感。

又磨蹭了半個小時以後,齊謹林終于受不了了。懷著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心情裹上了浴巾,對著鏡子努力深呼吸了幾次告訴自己別再不爭氣的臉紅,一定不能被季柏遙調戲到,要拿出長輩的風範,要拿出大明星的氣場。

開什麼玩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季柏遙有什麼好緊張的。

說來慚愧,除了在聖誕節的那個晚上成功推倒了季柏遙之外,齊謹林的反攻之路一直比較坎坷。倒不是季柏遙對于做受有什麼抵觸,而是因為季柏遙經常毫無預兆的發起攻勢,趁齊謹林沒防備的時候輕輕松松的挑撥起情.欲,一時不慎便不需酒力漸濃也能春思蕩漾,雖然被子上沒有繡著鴛鴦圖樣,也一樣被翻紅浪。當被吃的連渣都不剩的齊謹林想要翻身做主人時,要麼是她自己的體力實在不夠支撐一場新戰斗,要麼是季柏遙的體力無法再跟她見招拆招一次。

做這一行的人都多多少少是有些自戀的,齊謹林自然也不例外。誰都想讓自己的心上人被自己成功的勾引到,被自己迷倒,為自己神魂顛倒。作為世界上最清楚季柏遙萌點的人,齊謹林也想過徹底的發揮自己的魅力,讓季柏遙心甘情願的拜倒在自己的浴巾下。可齊謹林盡管有這個心,卻總是沒這個膽子。

畢竟還是有些羞澀。

心情復雜的打開浴室的門,卻看見季柏遙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機,听見了水流關閉和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後便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裹著浴巾的齊謹林,然後挑了挑眉一臉情.色的點了點頭笑笑

「舍得出來了?」

「坐在這里等了這麼久,還真是急色鬼……」

一改平日里含蓄的樣子,齊謹林勾起了笑容徑直走到了季柏遙的面前,當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被縮小到季柏遙不得不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下以後,齊謹林還是沒有停下步伐,硬是又向前邁出了半步,逼著穿牛仔褲的季柏遙分開了雙腿。

由于兩人一個是坐著一個是站著的關系,季柏遙不得不仰起頭看齊謹林。她永遠不會像假正經的何夕和真嚴肅的顧展那樣把襯衫的扣子乖乖系好,只是開了兩顆扣子已經算是給齊謹林面子了。于是在齊謹林俯視季柏遙的時候,能夠輕松的順著領子看到季柏遙的身體,只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襯衫有一些阻礙視線,齊謹林伸出手,幫季柏遙把扣子多解開了兩顆,露出了黑色的內衣。

「剛洗完澡出來就來逼我分開腿,主動解我的扣子,不知道是誰更急色一些……」

從許多年前齊謹林就曾懷疑過季柏遙有暴露狂的傾向,在《柏林奇跡》的拍攝期里季柏遙的‘大方’程度就讓齊謹林有些驚詫,而在兩人在一起以後,由于季柏遙經常不系睡衣扣子在家里到處跑,齊謹林更是確信了她有些奇怪的癖好。諸如此類的情景還有許多,例如現在季柏遙正在幫助齊謹林把自己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同時坦然的繼續看著齊謹林的臉。

「天增歲月人增肉,歲滿乾坤肉滿身,有輕微暴露癖的季柏遙小朋友,這幾天你在a城似乎過得不錯,長了不少肉,來讓姐姐檢查檢查,胖了幾斤?」

發梢有水滴下來,除了落在季柏遙的白襯衫與牛仔褲上會洇開一塊一塊圓形的水痕之外,還零零星星的有幾滴順著季柏遙被齊謹林敞開了的襯衫掉進去,摔碎在季柏遙的皮膚上。

水有些涼,落在胸前之後順著季柏遙胸前的弧度滑進了內衣與皮膚的縫隙里。冷水有些刺激,季柏遙挺了挺腰,避免這齊謹林身上的水再落在自己的要害。

把雙手扶在了季柏遙的兩肩上,順著肩膀的線條把季柏遙的襯衫輕松剝落。毫不憐惜把季柏遙價值不菲的襯衫從後背一路月兌到腰間,卡在腰與椅背之間,狐狸精本來在偷偷摩挲著齊謹林大腿的手便也不得已的被固定到了身體兩側。

狐狸精好整以暇,連笑容也沒變過,仿佛自己仍然是穿得整整齊齊的坐在齊謹林面前,而不是只穿著內衣動彈不得。仰起來的頭靠在椅背上,流里流氣的看著齊謹林,臉上似笑非笑,間或用分開的兩腿在齊謹林的浴巾下擺蹭一蹭,提醒著粗糙的牛仔布與光滑的皮膚之間的差別。

「繼續。」

……沒有羞恥心的家伙……

齊謹林在心里暗罵了季柏遙一句,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已經有點緊張,可季柏遙卻還是滿臉期待的繼續等著自己接下來的動作。

「怕不怕我就這樣把你吃掉?」

季柏遙動了動腰,用雙腿夾緊了齊謹林,拖長了聲音,帶著幾分懶散的搖了搖頭︰「我只怕這個姿勢的話你插得不夠深。」

本來就有些動搖的齊謹林一听她這句話,立刻破了功,紅著臉伸出了手在季柏遙的臉蛋上掐了一把,狐狸精卻順著齊謹林掐人的力道一甩頭,矯揉造作的學著歐美愛情動作小電影里的女主角的聲音哼了一聲︰「嗯……不要……」

原本就沒有什麼定力可言的齊謹林被她這麼露骨的調戲了一把,光速收回了手以後作勢要向後退,季柏遙兩腿一收,齊謹林的後路便被封住了。

相對而言,無路可逃絕對不是齊謹林眼前最需要嬌羞的事情。

在進退掙扎之間,齊謹林身上僅有的那一條浴巾終于不堪重負,被季柏遙扯了下來。

浴室門外的天花板上正好有幾盞射燈,季柏遙為了拗造型還特地把椅子搬到了射燈下。此時齊謹林的浴巾掉在了地上,乍泄滿室的春光頓時被射燈照得明暗清晰,很有雜志封面的效果。

只不過齊謹林現在寸縷不沾身,要是真拍出來的話也只能是某些毒害青少年思維的雜志的封面了。季柏遙把自己的雙手從袖管中解放出來,環住了齊謹林的腰,二郎腿翹了起來,齊謹林的身體就這麼被季柏遙的四肢箍緊,沒有逃月兌的可能。

像個變態一般閉上眼楮用自己的尖下巴在齊謹林的臍間蹭了蹭,畫了幾個圈以後對不斷掙扎著想要躲避自己的齊謹林有些不滿,季柏遙睜開雙眼,看見自己懷抱中羞澀的從頸間紅到耳廓的齊謹林︰「躲什麼,再躲拍照。」

齊謹林知道她是說得出做得到,嚇了一跳之後趕緊放輕了掙月兌的力量。季柏遙滿意的親了親齊謹林的腰,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遙控器調暗了燈,齊謹林這才好不容易不那麼緊張。

「乖……」

雖然燈並沒有被徹底關掉,但習慣了浴室中浴霸亮度的雙眼還是來不及立即習慣堪稱微弱的燈光。季柏遙的雙手順著齊謹林身體的線條一路模索著,滿意的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繃緊,浴後光滑的皮膚上帶有牛女乃的香味,似乎情不自禁又有些惡趣味的用舌尖嘗了嘗皮膚上是否有甜蜜的味道,听見上方的人措不及防的發出了輕聲的嘆息。

狐狸精的手擠進了齊謹林的腿間,撫模著大腿內側細女敕的皮膚。

「這就叫做小人得志。」

齊謹林第一次開始恨自己的腿不夠粗,再怎麼並攏也沒能阻止季柏遙如此充滿暗示的游弋。不願意再留給她更多說廢話調戲自己的機會,齊謹林把一只手搭在了季柏遙的肩膀,順著頸椎摩挲著狐狸精的關節,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腦後,順著季柏遙順滑的發絲插.進了她的發跡里,不輕不重的強迫她更貼近自己,不留說話的空隙。

當季柏遙那指甲修剪的很整齊的指尖逐步開始向明顯濕度過高的地方探索時,齊謹林才明白為什麼平時進了門穿著外衣就能躺在床上的季柏遙在回到了酒店以後第一時間就沖進了洗手間仔仔細細的洗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唔

總有人說不是年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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