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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書房的談話

「起來,陳陽……」林慕揚想拉我起來,卻得到了我堅決的阻止。

「如果沒有了你的聲音,我……就是一個失去靈魂的幽靈;如果沒有了你的陪伴,我……就是一個冰窟地獄里的煎熬者;如果沒有了你的愛,我……就是一個不分晝夜游蕩的僵尸……」我一字一句地傾訴著,把我滿腔的情意統統揮灑了出來,把我滿心的愛意齊齊傾覆于她。

林慕揚不敢去看我淒然深情的眼楮,不能去看我悲苦、淒迷的神色。她會疼、會傷、會揪心……

「陳陽……」林慕揚的眼淚落在了我的手上,她也許已經想到我的意圖。

「給我生存的空氣吧,給我愛情的血液吧,給我生活的筋骨吧,給我快樂的心靈吧?」我乞求著,剛毅、倨傲的肩膀微微的顫動。我雙眼真誠、倔強地盯著她,我直濃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等著她給我答案

「陳陽……」林慕揚哽咽起來。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誠的,我知道我去京都之後要面對的是什麼,盡管她說她會陪我走下去,但我也不敢想象以後會遇到什麼。

現在的我就如螻蟻一般,只要一個稍微的打擊我就可能會萬劫不復。

「林慕揚,不管以後怎麼樣你都不會離開我對不對?雖然我們有家里的長輩有訂婚這個很無聊的東西,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義務去執行前輩們留下的承諾,我真的喜歡你,現在的我就如螻蟻,那個該死的噩夢煩惱了我十年。你願意听听我這個十年都做不完的噩夢麼?」堅毅的眼神如果讓別人看到很有可能會覺得害怕吧。

「陳陽你快起來,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也願意听,你先起來林慕揚拉我起身,我卻故意拽林慕揚彎子,直把她拉扯到我的跟前,低下頭送給她一個綿長可嘆的吻。

「好了,我得到公主的獎賞,復活嘍!」我歡躍起來,像個跳蚤般去高彈摘取蒼翠的樹葉,生機勃勃充滿激情。

我突然一個僵立,背對著林慕揚,輕輕問道︰「告訴我,這是不是夢境?」

林慕揚的淚水倏的滑下來,「我愛你,陳陽,不管什麼時候都愛……」

我猛然轉頭看林慕揚,也是一眼的盈波,「我,更愛你!」

我們頓時無語地互相凝望著,一起呼吸著深夜濕重的空氣,一起聆听昆蟲的鼾聲,一起感受燈盞甬道的風韻……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我,我拉著她的手走向公園的石凳,她在我身後跟著我,我們彼此緊緊握著彼此的手,生怕誰先松手誰就失去了誰一樣。

我把雙手模著林慕揚的肩膀,把她輕輕按坐在石椅上。

「你真的準備听這個讓我把它埋藏在心里十年的噩夢告訴你麼?」我認真的看著林慕揚的臉,我想讓她知道又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連我自己一個男人都那麼難以接受,何況是她還是一個女的。

「陳陽,我听爺爺說過你有一個埋在心里的秘密一直不敢去和別人說,我問爺爺的時候,爺爺也總是搖頭說總有一天你會自己告訴我,還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後來我也很多次提起這件事,爺爺總是不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什麼?讓爺爺都不告訴我。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林慕揚望著我的眼楮很是期待。

這麼說來,蕭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很有可能知道的比我還多,這件事實在太殘忍,也難怪蕭老爺子不願意跟林慕揚說。

我想告訴林慕揚,因為我知道她懂我。

「慕揚,其實這件事是這樣的︰那是我三歲的時候,陳家那時候還沒有破敗我還住在京都的別墅里,那時候我們家每天都有好多人帶著禮物前來拜訪我爺爺,我那時候年齡也是小,根本不知道自己爺爺那時候多麼威風八面,以後爺爺就是一個小頭頭,然後很多一起玩的朋友來找他玩兒。

那時候的我很孤獨,大大的房子里常常就是我跟我媽媽還有我們家以前聘請的一個阿姨在家,我就常常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面玩自己的,慢慢的我就習慣了,這樣子一天一天的過著,直到有一天我的新來的鄰居大包小包的來到他們的新家,然後住了進去,我那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

直到他們搬來的那天晚上等爺爺和爸爸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我鄰居那家人才過來跟我爺爺打招呼,說新搬來多多照顧什麼的,然後向我介紹了他們的女兒,告訴我爺爺和爸爸以後可以讓陳陽跟他們家女兒一起玩,也有個伴了,我爺爺也非常高興,然後讓我帶著她去玩,我可能一個人玩久了不懂去接觸別人,她就來拉我的手說陳陽哥哥我們去玩吧,她長的很好看,小時候臉上帶著一點嬰兒肥,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容貌,那是我見過的小孩里最好看的,我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戒心,後來我和她玩的時間里我知道了她叫韓雅婷,等出了那件事請之後,

我才知道他爸爸原來是京都新調來的市委,他爸爸那時候每天晚上都會來跟我爺爺說這著些什麼,每次她都跟著她爸爸來我們家然後蹦蹦跳跳的找我玩,可能也是因為附近沒有小孩子的原因所以我們相處的很好,作為一個哥哥,我把能讓的東西都讓給她,她也沒有很任性的什麼都要,不管是什麼都拿來跟我分享。我看著夜空想起了那個叫韓雅婷的小女孩,她是我童年快樂時光里最常見的人了。

「慕揚,知道我在影院彈的鋼琴是跟誰學的嗎?」

林慕揚可能也是想不到我會突然問她這麼一個問題,愣了一下便搖搖頭。

「其實我學鋼琴完全是因為她,那時候她的媽媽想把她培養成大家閨秀,所以就給她請了一個鋼琴老師在家里教她彈鋼琴。剛開始那幾天她還覺得很好玩,後來就不喜歡了,但是她媽媽還是不肯讓她出來玩,我又一下變得孤單了,我每天就在自己的房間里打開房間里的窗去听她鋼琴,後來她彈的越來越亂,她媽媽罵了她,然後我能听到她哭了,哭的很大聲,因為她跟我玩的時候根本沒有哭過,即使是因為貪玩摔了樓梯破了他都沒有哭,區區一個鋼琴就把他給弄哭了我想象著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嘴角掛著微笑。

其實每當我想起那張臉就覺得非常開心,她是我童年最重要的回憶,因為有了她,我才算是真正的有了童年。

我對著林慕揚繼續說道︰「那時候我覺得她是很堅強的人,我很少見過她哭,我想她可能生長在那種家庭所以不管什麼事情她都不願意哭出來吧。那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沒有再听見她的彈的鋼琴聲,第二天她來找我玩的是時候,她的手掌上有幾條小棍子打過留下的痕跡,我關心的詢問她是誰打的疼不疼,她說是她媽媽打的,還很堅強的說一點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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