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韻詩掙扎著,卻掙月兌不開導演力氣大得驚人的手腕。連綿的吻落在自己脖子上臉上,穿著紫色長裙的她只覺導演的大手用力扯著自己背上的拉鏈,她立刻明白導演的意思。立刻按住他的手問道:「你身上有帶那個麼?」
導演道:「在車子後備箱里。」然後急切的剝于韻詩的衣服,「沒關系,事後吃藥也來得及。」
「輕點,我自己來。」躲是躲不開了,于韻詩撥開導演的手,自己手背後主動拉開拉鏈。接著裙子就急切的被剝下去,導演肥壯的身子欺上來。
桓熙躲在隔間角落里大氣不敢喘一下。他听到導演將于韻詩拉進一個隔間,好死不死還是自己隔壁的隔間。女人被進入時甜膩的叫聲與男人急迫的粗喘混合在一起,接著是**「啪啪」快速相撞的聲音。沒一會兒兩人又換了姿勢,桓熙被左邊牆板猛的踫撞聲嚇了一跳。于韻詩被頂在牆板上,修長白女敕的雙腿夾著導演肥得像游泳圈似的的腰,承受著導演由下而上的猛烈攻勢。嘴里肆無忌憚的嬌叫著,她越是這樣叫,導演就越亢奮,兩人瘋狂糾纏著。
桓熙貼著另一側牆板抱著頭,心里不住地默念聖母瑪利亞保佑自己千萬別被發現千萬別被發現。感覺于韻詩似乎主動坐在了導演身上,叫得急浪,兩人急促的喘息著。很快隨著導演的一聲低吼,兩人逐漸了靜下來。
桓熙松開捂住嘴巴的手,終于松了一口氣。
于韻詩氣息逐漸平穩,美而迷離的眼由下而上看著隔間的牆板。突然柳眉輕蹙,警覺的小聲問道:「你確定這里不會有人?」
「我當然確定。」導演篤定道。
但是于韻詩心理隱隱覺得不安,她用眼神示意導演去檢查下其他隔間。
桓熙膽戰心驚的听著導演的腳步聲從隔壁慢慢靠近最後停在自己隔間的門前,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門就被人用力的打開。
導演在見到桓熙的一剎那嚇得後退一步,顯然沒有想到隔壁真的會有人。頓時驚駭道:「你……你怎麼……你是演seven的那個龍套??」
桓熙貼著牆壁,驚恐的大睜著眼楮,然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點點頭。
導演「砰」地一聲用力甩上門,連四周牆板都震動,桓熙縮了縮頭。導演迅速檢查過其他隔間確認無人後,回來低聲叫于韻詩先回去。
于韻詩的臉色早已變蒼白,她穿好衣服走出衛生間,感覺呼吸都在顫抖。
導演猛的拉開門,桓熙像是如臨大敵般縮在牆角。導演在門口踱了兩步。表情隱忍著憤怒,伸手指了指桓熙:「你……你居然……」
桓熙平復好情緒,認真道:「導演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听見,什麼都不知道。」
導演一听整個表情全變了,變得隱忍又猙獰:「我要的不是你的承諾!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鬼他媽才信你會守口如瓶!」
「你到底想要什麼?通告?還是曝光率?」導演極力隱忍著,但依舊能感覺到他激動的情緒。
桓熙眨了眨眸子,淡然道︰「如果真要我說的話,那就是希望導演不會無故砍掉我的戲份,我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費。」這種事對于一個用心去塑造人物的演員來說無疑是最打擊的。
導演居然憤怒的一腳踢翻紙簍,他終于爆發了,上前一步發狠的扯住桓熙的衣領道:「你少拿我尋開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群小明星心里想的什麼?為了能紅,什麼下(和諧)賤的手段都使的出來!得到這樣一個天大的好機會你怎麼可能會不把握?但是我警告你,今天的事如果你敢說出去一句,我就砍掉你所有的戲!我甚至可以讓你永遠都在這個圈子里無法立足!」
桓熙靜靜凝視了導演幾秒,突然冷然一笑︰「導演,其實你完全不必這麼緊張,我對你完全沒有威脅性。我沒有拍下任何證據,錄音那種東西更是沒有,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身。而且空口無憑,就算我公布在網上,也最多歸于造謠一類。況且我根本不是你口中的那類人,你的事我根本毫無興趣對人說。所以請你不要一廂情願的被害妄想癥,在娛樂圈既然怕被人揭發,做這種事時就謹慎點。假如真的哪天暴露了,也和我沒有任何聯系。」桓熙的眸子漸漸冷如冰漠,蔑視,不屑等復雜的情感統統匯聚在那雙黑玉般的眸子里,「而且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通過這件事我忽然有種微妙的感覺,我似乎對你這位導演僅有的那點敬重也消失不見了。」
他撥開導演的手臂,面無表情的越過他向外走。
導演拿著卷起的冊子風風火火的進入片場找到副導演,在跟對方核對過一些資料後,指著桓熙的照片道︰「把他從劇組除名,角色也給我換掉。立刻,馬上!」
副導演乖乖的拿著演員檔案去找場記,導演陰狠的眼神落到了不遠處和另一名龍套同坐一個板凳認真觀看拍戲的桓熙身上。
然而沒過一會兒,副導演就拿著資料小跑著回來在導演耳邊說了些什麼?導演幾近暴跳如雷︰「你說什麼?」
「這個是樊董的意思。」副導演鄭重道,「這段戲是剛加進來的,編劇那邊還在繼續改。編劇是完全照著樊董的意思做,整段英國之旅的劇情都會有所改動。而且……」副導演看了看導演難看至極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樊董還專門請了特技組趕來這里,似乎是早有準備。」
導演緊緊握著新改的劇本,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同樣得知這一消息,站在導演身後的于韻詩內心也開始忐忑燥亂起來。
桓熙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的打著電話,身邊的一名中年龍套三番五次向他投來異樣眼光無果後終于主動離他遠遠的。桓熙舉著手機的手換成左手,右手玩轉著 亮的薄片短劍道具道︰「我可不傻,那馬要是真驚了我一定跑的比誰都快,小命要緊嘛。不過正式拍攝時那馬還真夠給我面子,一點脾氣都沒發……是,我之前試著登上腳蹬了,這不還沒上去就被摔下來了嘛,後背到現在還疼。」
片場不遠處的小型茶花園里,樊夜拿著電話坐在白色的歐式圓椅上看著片場的的拍攝情況。旁邊是白色的花式流線型腿角的小圓桌,桌上還有一些資料和一杯熱紅茶,這個角度擁有觀看拍攝的最佳視野。
他帶著淡淡的笑意對電話道︰「那你收工後打算去哪里?這里可是臨市有名的古景區,美食街和很多很有趣的東西都非常出名。」
一說吃的桓熙的興致更強︰「我當然知道這里美食超多,尤其是小吃街。我兩年前和人來過一次,這里最好吃的是街角的雜吃店和老王臭豆腐攤。啊,一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要是今天能提前收工的話一定得去嘗嘗。」
「為什麼一定要提前收工?」
「你是沒見過晚飯高峰期,就算提前收工都要排好長隊才能買到。」
「哦……」樊夜了然的應聲道,卻無法想象出這種東西到底好吃到什麼程度。
「啊,先不說了,掛了,副導演找我。」桓熙有些依依不舍道。
「嗯。」樊夜掛斷電話。
「什麼?加戲?」桓熙吃驚的睜大眼楮,頭頂有些禿的副導演點點頭道︰「你小子蠻走運的嘛,編劇為你把角色塑造的更加豐滿。看到你拍戲時周圍竊竊私語的小女生了嗎?加油演吧孩子。」
桓熙有些想不通,這恐怕是導演的意思,而且似乎是突然決定這麼做的。給他加戲,難道是因為被自己撞見了丑事?
桓熙看向坐在顯示器前帶著耳機的導演,後者臉色一直像吞了只蒼蠅一般難看死。
桓熙覺得不管那麼多了,遇到這種事他絕不會再質疑,保守,總之機會既然來了就要把握。
新加的戲份里有一段精彩的打戲,所以飾演seven的演員需認真要排練一下。
由于角色是刺客,所以桓熙在拍攝前需要和武術指導老師學幾招。真正的鏡頭不多,學幾招花式漂亮的旋身出擊和基本的搏擊術就差不多。然後是與幾名特技演員的配合。尤其是打戲,招式漂不漂亮放一邊,最講究的是演員之間出招接招的默契。
可是招數看似簡單,想要記下完整的動作並且配合默契做到動作流利漂亮則實在不簡單。更何況拍攝在即,導演一會兒中文一會兒韓文夾雜著讓人听著頭暈,主要內容當然也是催催催。
緊張勞累的武打排練之後是休息時間,桓熙只穿著背心,一個人坐在座椅上仰著頭任由汗水順著發絲如下雨滴落。
飾演男二號,身穿一襲古式長袍帶著長假發的信和雲拿了兩瓶冰鎮柚子汁過來,坐在汗流浹背的桓熙身邊,遞給他一瓶飲料關切的問︰「怎麼樣?打戲還適應麼?」
「還好,我敢說跟我交過手的人近期不會敢招惹我。」桓熙用毛巾擦拭著脖子上的汗風趣道,毫不客氣的打開果汁罐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信和雲笑了笑︰「哦?那有機會一定要和你比劃比劃。」
桓熙調皮一笑︰「盡管放馬過來吧,即使你是我偶像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信和雲道︰「其實我更希望能和你正常相處,一起吃頓飯,聊個天……就像朋友一樣。」
桓熙舉著罐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後道︰「你可是大明星,朋友也許多如過江之鯽,我的存在不過可有可無而已,你確定你缺我這樣一個三流藝人朋友?」
「我覺得你的反應更像是吃醋,從餐廳放鴿子的那次誤會以後,你一直對我很不滿。」信和雲好脾氣的笑意綿綿道。
桓熙白淨的臉微微一熱,站起身扔下一句︰「隨你怎麼說,輪到我上場了。」
攝像機沿著軌道滑動,打光板和話筒緊緊追隨著打斗的四人。衣著破爛的女主角畏懼的躲在牆角處,seven剛柔並濟,以一連串帥氣漂亮的出招連招應對著三名劫匪。黑色的斗篷隨著他瀟灑旋轉的身姿而在空中時而輕盈舞動時而劃出一道弧線。黑亮的皮手套劃過腰間,閃亮的短刀如變戲法般出現在手里。被seven以漂亮的動作擲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都好想寫他倆的床戲有木有!!好想寫好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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