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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顏玩弄著少年胸前挺立的果實,看著他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的難耐表情和情不自禁的挺向自己的動作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漂亮的孩子就像出生不久的小豹子,看似帶有野獸的倨傲凶猛,其實內在就是一只剛斷女乃的‘小貓。’這麼想著蘭顏將少年被自己禁錮的雙手移至自己的肩上,做摟抱狀;他當然知道這個爪子鋒利的小豹子逮到機會就會用力的推搡;就按照他的想法,果然看到少年想要抵住自己胸膛的動作;心里一樂,狠狠吮了一口;滿意的看著少年再次癱軟的身體,抵觸的動作也不再有力。

【呵~】

跡部听見男人的輕笑,俊臉通紅;瞄了眼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再次僵硬;他在做什麼?和那男人蜜糖般棕色的軀體比起來他白皙的肌膚粉女敕的猶如新生嬰兒,現在就好像他親手將自己的弱點喂到了男人嘴里;跡部突然覺得有些厭惡自己。

感受到少年的僵硬,蘭顏頭都不用抬就知道這小家伙在想什麼,報復似的用拇指和食捏住粉紅的果實,使勁的揪起然後松開;幾輪過後,蘭顏舌忝了舌忝紅腫起來的小點,好心情的一舌忝,不再理會,一路蜿蜒向下;不一會,整片前胸都已經紅痕斑斑。

跡部忍著破口而出的(口申)(口今),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叫囂著想要更多;精明的理智漸漸被情(谷欠)支配,他本該推搡的雙手不自覺的抓緊男人的肩膀,直到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小月復——

【唔~那里不要】

【哦?這里是你的敏感帶?】蘭顏挑挑眉,用肯定的語氣說著無意義的問句。

【混蛋】跡部被抓包似的低咒著將通紅的臉扭到一邊。

蘭顏低笑著舌忝吻著少年形狀優美的肚臍,故意的吐出灼人的氣息。

【嗯唔】跡部再也抑制不住喉嚨深處傳來的聲音,破碎的嚶嚀出來。只可惜禁錮著自己男人並沒有更多的舉動,像是刻意讓自己得不到滿足似的,只有撕咬似的親吻,而不再深入的侵佔。

至此,跡部那顆高傲的心已然被對方踐踏污穢。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遭受這樣的對待’

跡部景吾作為日本數一數二的天之驕子,早看慣了上流社會的骯髒浮華,男女間令人作嘔的交(合)他知曉不少,越了解就越覺得難以接受,15歲的他也早已經產生過青春期的躁動,潔癖的他雖也自我撫慰過,但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認知——男人和男人間的野合,

胃部涌上強烈的嘔吐感,跡部忍不住張開嘴巴,他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吐出來。

已經夠了他已經足夠狼狽了

察覺到少年的抗拒,蘭顏不找痕跡的皺了皺眉,消積反抗的獵物會讓自己失去征服的興趣,而對方正在如此。

【怎麼,就只能這樣嗎?】蘭顏的聲音還是如此生冷,可落在跡部耳中,卻如此殘酷。還沒等他做出反駁,對方邪魅笑容更盛,黑色的瞳孔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我想你會錯意了少年,這是懲罰,並不是讓你享受的游戲。】

話語剛落,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加無情的擺弄,冷汗不斷從少年慘白的臉上滑落,海水般的藍眸淚珠滾滾,仿佛沒有止境的酷刑,數度處于昏厥狀態的他恨不得立即失去意識;就在他以為他會就這樣被折磨致死的時候,男人終于停下了動作。

漸漸失去意識的跡部扭扭頭想要看清男人的長相,卻發現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知不覺得他慢慢的閉上了雙眼,任自己被黑暗腐蝕;最後一眼,他看到了如漩渦般深邃的黑眸。

那潭黑色冷冷的注視著脆弱匍匐著的少年,冷冷一笑,仿佛曾有的溫柔從未出現過一樣。

【真是可憐的小家伙啊。】

蘭很快的他整理好了自己,眼前的他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自持,依舊挑著嘴角;邁著慵懶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門口。

……

‘好吵,本大爺很累,讓我再多睡一下。’跡部迷糊的听見十分吵雜的聲音,過分疲勞的他只想在休息一會,在多休息一會。

忍足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昨晚因為太累回房就睡著了,到今天清晨醒來他發現一向守時的跡部竟然還沒起床;來到他房前,任他怎麼敲門也沒有動靜,忍足心里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顧不上去要備用鑰匙就一把踹開了房間的門;可是他卻驚呆了——

四處散落的衣物遍布在地上,雪白的地毯上血漬點點;在忍足的印象里跡部景吾這個人的睡姿就如同他的人一樣華麗的令人著迷,可此刻的他竟然脆弱的倒在床上,身體上沒有任何可以遮蓋的東西,被子上面也是血跡斑斑,干涸的深紅色混著粘膩的乳白凝固在褶皺的布料上;最令人發指的是跡部的身上到處都是被施虐的痕跡,青青紫紫很是滲人。

忍足攥緊了拳頭,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只是渾身冰冷的站在那里。

【侑士侑士,跡部還沒有起來嗎?真是的,叫我們早點起己卻賴床,就像慈郎一樣嘛這是這是怎麼回事!!!】紅發小孩蹦蹦跳跳的跑進跡部的房間,清涼的聲音抱怨著嚷道。

向日岳人只是覺得去叫跡部起床的搭檔動作太慢,耐不住性子的他只是想要催促他們快點,但是他現在看到了什麼?為什麼跡部像個破碎的女圭女圭異樣躺在床上,為什麼這個房間就像被打劫似的凌亂為什麼?

【岳人,不要吵,先去去把房門鎖好。】忍足被聲音震得驚醒,過于慌亂的他竟然忘記應該要做的事。

【侑士,那是血嗎?跡部死了嗎?】向日顫抖著聲音拽住身旁人的衣袖,深藍色的大眼楮已經溢出水珠。

忍足身子猛地一震,大步走向床上的人,連紅發少年被他的突然行動扯得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也沒有注意到。

岳人沒有呼痛,他看著忍足伸出手指,緩緩的慢慢的湊近跡部的鼻子,無比緊張的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站起了身子,一步一步靠近過去。

一時間兩個人都覺得心髒吊到了嗓子眼。

‘要冷靜。’忍足的在心里告訴自己,空出的手緊緊的攥在身側。

隨著手指一點一點接近鼻翼,心髒的跳動聲越是震耳欲聾。

還有呼吸,還活著忍足松了口氣,推了推下滑的眼鏡。

【岳人,跡部沒事。】忍足扭頭看向人邊的人,像是在安慰著向日,又好似在安慰自己。

岳人點點頭,他不知道說些什麼,怔怔著看了半晌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轉向了床上的人。

向日岳人‘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進門就已然被嚇到的他沒有在敢多看一眼,現在得知跡部沒事後,他好不容易將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看到這樣的一幕——

床上的是誰?那不是跡部吧?他們的跡部可是王一般的存在,像太陽一樣閃閃發光的。

可是為什麼床上的人長得和跡部一模一樣?

本該閃亮的金色發絲好似枯萎般的散落一旁,總是閃耀著耀眼光芒的雙眼緊閉著,緊蹙的眉頭像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即使在睡夢中也狠咬著的嘴唇,牙齒磕在上面,露出滲人的傷口;青紫的痕跡布滿全身,蜷縮的身體上肩膀處很明顯是被咬傷的印子,外翻著的血肉有已經干涸對深紅色血跡,胸口上布滿指甲大小的紅點,雙臂都是被捏住的淤青,腿跟臀部都是腫起的掌印;向下望去,股縫間白色的粘膩液體還在不斷流出。

【吶,侑士,這個人不是跡部吧,跡部的嘴唇從來都是水嘟嘟的,皮膚上從來都沒有傷痕的,就算是打球時候被踫撞也沒事的;跡部睡覺的樣子我見過啊,他連睡覺都是華麗的挑著嘴角的;跡部從來不會這麼狠狠的揪著眉頭,雖然我們總惹他生氣,他也沒有這麼痛苦的皺眉過啊這個人肯定不是跡部,對不對,跡部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被人強(女干),嗚~~】向日真的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他不能相信這會是跡部,可是侑士眼楮里那個讓他承認的眼神那麼嚴肅,那麼痛苦;再也忍受不了的哭出聲來。

【岳人,不要告訴別人,一個字也不能說;連部里的人也不能說。】忍足雙手按在少年的肩上,語氣是少有的沉重。

【嗯嗯,我知道了。】向日頓了一下,重重的點頭答應下來。

忍足起身掏出褲兜里的手機——

【前田醫生,是我,忍足侑士請您馬上趕到格蘭大酒店對,3120室立刻過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岳人,你先把房間整理一下。】說完忍足轉身走了出去。

冰帝正選部的幾個人聚集在另一個房間

【跡部怎麼回事,真是遜斃了。】留著長發的少年癟著嘴抱怨著。

【穴戶前輩,不要這麼說部長,部長可能在處理重要的事情呢。】白色頭發的男子微微伏著身子安撫著。

【切】被叫做穴戶的男人低咒著不在言語。

房間里另外幾個沒出聲的少年也是滿臉的不耐煩。

【大家先去訓練吧,我和跡部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忍足推了推並無下滑的眼鏡低頭說道。

【切,不早說。】穴戶啐了一口拎著球拍走了出去,隨之出走的還有那個白發的高大少年。

【kabaji,你帶著慈郎去吧。】忍足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樺地定定的看著忍足,半天沒有動作。

房間里的人慢慢走光了,忍足皺眉看了看不動地方的樺地;不大的眼楮里擔心的神色顯而易見。

忍足不由得心里嘆氣,別人好糊弄,樺地可是整天都跟著跡部,可能是察覺到了什麼,畢竟他自己現在也不是很冷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kabaji,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

【wushi】樺地停頓了一下應到。

【吶,忍足,跡部發生什麼事了?】角落里走出一個橙色發絲的少年,扒著頭發哈氣連天,如果認真看的話,他的眼里沒有一絲困意。

【慈郎,kabaji那是跡部也不想讓你們知道的事。】忍足相信慈郎會明白,雖然他看起來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但其實慈郎是他們中最敏感的人也說不定。

【吶,kabaji,我好困哦,你抱著我去找長太郎他們吧。】慈郎用橙色的眸子死死的看了忍足幾眼,再次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爬到樺地的身上。

忍足渾身一顫,這家伙,還真是可怕;隨即搖了搖頭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回跡部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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