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姑娘從迷迷瀠瀠的狀態中醒過來,一時大家都松了口氣,可是醒來的秋果姑娘看著胡大牛攬著她,卻一個勁地掙扎,似乎胡大牛溫暖的懷抱拴不住她。♀******$****
「不要……」微弱地。
這場面是游魚和丑丑他們最喜歡看到的,兩人心照不宣嘰嘰咕咕笑了,胡大牛的臉上顯出一絲尷尬,但是那種尷尬稍縱即逝。
胡大牛把信任的目光轉向林超,可是林超卻回避了,林超以大哥哥的口氣告誡她︰「秋果姑娘,你別動!現在你身體虛弱著,怎麼能任性呢!」
秋果姑娘只是無奈地看看,又無奈地閉上了眼楮。
這時,雄叔看大家扎一堆兒,又听說秋果姑娘醒了,于是跑過來看了看秋果,感覺秋果姑娘沒有什麼大事兒就吆喝著大家干活兒,秋果姑娘輕輕地閉著眼,胡大牛看她懶于說話,于是讓游魚和丑丑扯過一個帆布,輕輕地把秋果姑娘放了上去,他才返身干活去了。
「雄叔,我們的帳篷怎麼搭啊!」林超問。
「怎麼搭?搭二個吧!病人需要割離!對了,阿超,那個病毒的事看樣子很難控制,咱們要做好一些思想準備……」
林超點點頭,知道這話的含意,雄叔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還需說什麼呢!既然大家一道出來的,生便是同生,死也是同死,不離不棄才是他們這支隊伍的團隊精神啊!這個道理老大雖然這幾天沒說,但是林超感覺老大把他們拉出來拉練,決不是象老大那樣說的練膽,而是更有深層的用意。
看來,大家都避免不了那個等在大家前面的命運了。♀
林超下意識地看看自己手上的那個傷口,和黑家伙周旋了好半天,那個黑家伙身體上留下的黑不溜秋的東西雖然被他擦掉了,但是他還擔心著他被感染,那個生化酵母王可不是一般的病毒啊!
這幾天讓他奇怪的是他的傷口竟然安然無恙!那個黑家伙的花邊鋸齒雖然劃傷了他的手背,並且留下生化酵母王病毒讓其滋生,但是從那時到現在,劃傷的部位已經五六個小時了,他仍然什麼癥狀都沒有!
昨夜,他的意識創傷遭到意外摧殘,他在疲迷中開啟著自己的異能鐳防範區域,模糊中他听到鬼頭被咬傷昏迷的事,而後隔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听到老大的搔癢聲,老大似乎癢的要瘋掉了,摳的全身鮮血淋灕,還不解癢,直到用指甲摳出自己的一片片肉來,他才模糊地意識到自己不對了,就是挖掉自己全身的血肉,也止不住那種癢啊!
這種癢是人類多年的病毒,被人類稱為「失心瘋」的病毒,可是他們不明白偏偏多少年後又在這個異地的環境中死灰復燃,遠古的生物留下遠古而來的病毒,真是一件稀奇事。這種病毒在幾千年的歷史上就象可怕的魔魘重生,林超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種失心瘋的病毒之毒。
這種病毒如果傳染給人體,那麼是最大的悲催事,它會越搔越癢,直到由點到面蔓延而來,身上被自己的手指甲劃出很多的紅色丘疹,然後兩眼赤紅,神色發痴一直摳下去,直到摳的全身鮮血淋灕,碎肉滿指,甚至摳斷血脈,摳碎人體內的要害器官為最終死亡結果。
在得了這種失心瘋的過程中,只有癢的感覺,沒有疼痛的概念,癢代替了所有的感覺支配,癢癢癢,摳摳摳,不斷地摳,用自己身上最原始的武器——手指甲,也是最本能的動作,用摳的方法,把自己摳的剩下一片軀殼,用最殘忍的方法自己殺死自己!
而在那時,這種失心瘋的病毒散發出的癢不是單一的癢癢,而是全身皮膚的癢,里面所有運行器官的癢,從外到里的癢,直到人體癢的渾身受不住,兩眼赤紅,神經狂亂,近似得了狂犬病的狗那樣,不斷地發飆。
狗類得了狂犬病只是兩眼赤紅,神情怪涎,時不時咬人一口,東咬西咬,咬的讓一片世界雞犬不寧。
而人類得了這種失心瘋後,幾乎就象得了狂犬病那般,只是狗不懂也不會用爪自己去摳罷了,萬般情況下只有發飆。
而人類得了這種近似狂犬病的病毒感染後,如果沒有其它同類在跟前及時制止,那麼等在他面前的只有自己摳自己,直到摳的鮮血滿地,碎肉滿地,自己也因失血或摳破重要器官而在殘忍之中癢癢地死去。
癢,全身的癢,直到生命的最後他也是感覺癢的發飆,癢的不能自抑。
這種癢真是殺死人的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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