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被團葵跳塌以後,帳篷里狼藉一片,當大家從帳篷下面救出三個難人時,二個難人已經快模著閻王爺的鼻孔了,一個老大,一個鬼頭,是明擺著的。*****$******
但秋果姑娘為什麼會在帳篷下面呢?
原來啊,那個團葵從隱身的沙土里鑽出來之時,秋果姑娘就嚇慌了,雖然她配有一把手槍,但是她從來沒有開過它啊,于是一慌神就鑽到帳篷里躲過來了。
雄叔听到槍聲連連,他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秋果姑娘臉色嚇的黃蠟黃蠟,于是把手里正喂著老大的飯交給秋果,自己提著老大的槍就出來了,雖然他在拐角處藏著掖著,但是還是忍不住挺身而出了。事實證明,雄叔仍然不過也是吃菜的笨鳥兒一個,還沒有幾個回合,他就被團葵卷入黃沙陣中,差點做了亡命之人。
林超打敗了那個黑家伙,他們從黃沙陣中漸漸被解放出來,幾個難人被怪物踩踏的昏昏沉沉著,半死不知著,傷痕累累著,做著微弱的。
幸好雄叔的傷不怎麼重,只是被龍卷風的威力折磨的氣息奄奄著,面對感染了生化酵母王的二個人,林超首先搶救雄叔去了。
雄叔雖然四十左右,但溫和浪漫,又是營養學博士,還是化學藥計分析師,面對團葵贈予他們的特殊病毒,只有雄叔才是解救它們的鑰匙。
剛才林超在帳篷里看了一下,鬼頭和老大的病似乎發作的更厲害了,鬼頭的渾身已經潰爛一片,那些透明的水泡被團葵踩踏了一陣,好多地方都變成稀爛,有的水泡破的一塌糊涂了。
但是外面的透明水泡踩爛了,而里面還有小的透明水泡呢!通過皮膚層出不窮地長出來,長出來,又慢慢地企圖覆蓋完好的人體,那種直面的惡心和磣人感使林超不忍睹視,但又不得不給予關注。
真是惡心透頂!林超心里想著,不得不找雄叔了。
游魚、林一兵和丑丑正在收拾那個帳篷里亂糟糟的一團,胡大牛正在一邊吆喝著干活兒,時不時撥弄著老大的ak99,把被摔的稀爛的槍枝又重新組裝著,手里的槍支被他拉動的 吧 吧直響著,帶著一點他輾不動又沉思的思維。
槍終于組裝好了,他在帳篷里找到老大的包裹,從背包里拿出一梭子彈,想想,又把它們分成幾堆,還說,你們不是沒子彈嗎?咱們提前再向老大預支五粒。
多麼磣人啊!多麼恐懼啊!又是多麼惡心啊!想著生化酵母王竟然如此的力量巨大,毒性如此之深廣,是深入骨髓的人體大摧殘與破壞,林超不由不寒而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還有剛才他好象看到老大身上的紅斑點——那些紅色丘疹也起了變化,有幾個透明水泡已經在里面蠢蠢欲動了。
生化酵母王的毒性之毒,是一般病毒和細菌無法比擬的,它足以把一個活人變成爛人,從頭到腳一爛到底,從里以外一爛透徹,所以現在的鬼頭看樣子已經是模著閻王爺鼻子的人了,他已經昏睡了一天了,說不定現在正往鬼門關報到呢!
而老大呢,現在也是昏昏沉沉的一個人,染上鬼頭身上那可惡的病毒,無容置疑,鬼頭的現在就是老大的將來,雖然老大的病情是間接發生的,但是這一切間接問題的發生並不能阻擋他病情發展的腳步。
昨天,他受到感染只是瘙癢,渾身癢癢的似乎要發瘋,伴著著病毒的發作,他的神經狂亂,眼楮發紅發直,似乎把身上的肉都用指甲挖下來也解不了一點瘙癢。
昨天還是紅潮一片的紅丘疹,而到了今天,那些紅丘疹竟然起了透明的水泡,看樣子到明天之時,老大也將是鬼頭的這個樣子了。
林超想著這一切時,雄叔自然明白林超話中的這個「可是」,若不,就不是走南闖北的雄叔了。
雄叔有所預知的閉了閉眼,那樣子很沉重很難過,他這種情緒感染著林超,而雄叔的一聲長嘆把林超帶進一個難以自撥的抑郁氛圍。
雄叔要站起來做什麼了,林超用默默的眼光看著他,可是雄叔站起來才走了二步就搖搖晃晃了,林超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歲月不饒人啊!」雄叔喃喃地說著,扶著腦袋,而他繼續要攙扶他時,他一把推開他。
「一邊去!我要做……一些事
他最終還是堅定不移地走了,胖胖的身材在雪亮雪亮的太陽光下搖晃著,搖晃著。
看著雄叔不屈不撓的樣子,林超似乎有了一種主心骨的存在,他朝秋果姑娘走了過去。
那邊,胡大牛已經把秋果姑娘攬在懷里,秋果姑娘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憑感覺胡大牛不知怎麼也喜歡上了這個姑娘,似乎比其它人更痴迷更專注?這是林超的最初推測。
哇靠!怎麼我們的人都是這樣兒啊!心想。
雖然胡大牛嘴上也附和著和游魚、鬼頭說著一些什麼,但是骨子里的那份喜愛是任憑怎麼驅趕也揮之不去的,就象現在,他毫無遮攔自己的那份感情,或許是同志之友誼?或許是感情之糾結?或許是兄妹之嫡親?總之,胡大牛那種疼愛的目光讓林超想到兩情相悅的男女。
秋果姑娘自從上次被不明東西嚇暈後,大家在朦朧中無意間看到了秋果姑娘的**,大家在背後暗笑了好一陣,在這暗笑里有對老大揶揄,有對秋果姑娘青春**的評價,當然還有那份希望一點。
當秋果姑娘身體好轉後,秋果姑娘當然不知她**的事,只是感覺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還嘰嘰咕咕暗笑,讓秋果姑娘莫名其妙,就象丈二的禿驢模不著禿頭,還以為他們都見了鬼了。
而胡大牛不響,林超也不響;老大呢,那時動不動氣急敗壞,看到鬼頭和游魚那麼暖昧地看秋果,他恨不的用刀子挖下他們的眼珠子當泡踩。
「什麼嘛,簡直就是一個流氓窩兒嘛!」老大不止一次這樣喃喃自語。
……
現在,秋果姑娘怎麼又是那樣子呢?莫不是又嚇的沒有脈相了吧!
眼光盯著秋果姑娘,看著那一群圍著她的人,林超朝秋果姑娘走去,胡大牛欠欠身子,還說︰「阿超,你給看看吧!好象這次不輕呢!」
胡大牛說著把摟在懷里的秋果姑娘推了推,秋果姑娘的眼勉強睜了一下,好象迷迷騰騰不知想什麼,或者說夢到什麼。
林超做了一個搖頭的姿態,于是秋果姑娘只能躺在胡大牛的懷里了,在一旁的游魚看到美人病怏怏的一個,伸過胳膊要抱著幫忙時被胡大牛拒絕了,丑丑在一邊看了卻低聲嘻嘻哈哈笑。
游魚被笑的不好意思了,紅了臉瞪了眼問︰「你笑什麼?」
丑丑吭吭兩聲只說了二個字兒︰「蹭油!」
「我們是革命戰友,具有純潔的無產階級感情,我們哪能蹭油呢!?」
他心照不宣地強辯著,不由讓大家都嘲笑他了。
林超在大家的嘩笑聲中也跟著輕輕地笑了,他看秋果姑娘不時閉著眼,嘴巴翕動著什麼,偶而睜一下眼楮也是迷迷茫茫,象不認識任何人。
他模模她的脈相,或許因為驚嚇的緣故,她的脈相極細微,想著那次救秋果姑娘的事,他認為這是脈相受阻,也就是中醫所說的氣血受阻而導致某些穴位不通暢。
看看秋果姑娘痴痴傻傻的樣子,林超心里有了幾分主意,看來,秋果姑娘是需要他的能量幫助來打通渾身的氣血了。
主意拿定,林超又返回到那個異能區域,走過人肉服務器柔和的燈光,提了一口氣,讓自己洶涌的氣血進入能源管理部,再經藍熒熒的體格電的輸入,產生一股洶涌澎湃的能量團。
當洶涌澎湃的能量團隨著氣血走到恆溫區時,他又看到了恆溫上游的落跌聲,那些能量波在人肉恆溫的上游打著一個又一個的漩渦,他一直目送到這種能量波在人肉恆溫中游區化為一段平和安靜,然後又經他的手輸入任督二脈,輸入頭腦、胸和四肢,漸漸的林超也融入一個往復循環的境界中。
「秋果姑娘醒了……」忽然有人說。
望著秋果姑娘緩緩地睜開了眼,望著她有點難為而又嗔怪的表情,林超忽然笑了,柔和的表情讓每個人都跟著他忍不住微笑了。
因為秋果姑娘啊,這次真的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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