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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沖沖地許小梅回到家里,頭腦一直無法鎮定下來,她在屋內煩躁地走來走去,想著夏秋臉上那幸福的笑意,想著周鵬看向夏秋那溫暖、充滿愛意的眼眸,她就沖動地想把整個房間都拆成碎塊。

「不行,這樣不行,得讓她們得到報應,不能讓他們這麼猖狂。」她停下了腳步,望著天花板,」讓我受到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要怎麼還給他們呢?」

她的腦子里開始不停地思索著一些計劃、方案和策略。每一個念頭都充滿了怪誕、殘酷和險惡,這些想法令她看起來神采奕奕,那淤積在她心里的仇恨殘忍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臉龐,仿佛是來自地獄般陰暗角落的微光,閃耀在她的臉上。

她處于一種無法抑制的之中。為了懲罰這兩個人,她決定不惜任何代價。

她首先想到的是,要一個合伙人,而這個合伙人,非朱子強莫屬。他已經被她哄得團團轉了,完全听命于她;她說的話,對于他來說,就是聖旨,他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然後,後面的兩天,她完全坐立不安,一刻也不得安寧,再也不能盡情地跳舞、K歌、飲酒狂歡,就連走路,腳下都覺得不穩,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這個計劃上。她否定了一個又一個方案,最後她終于想到了。她立即給朱子強打電話,要他來到她的家。

見到朱子強,許小梅立即撲到他的懷里,的眼神望著他,語氣急切地問道,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似的,

「子強,你愛我嗎?還和以前一樣,一心一意對我嗎?」

「當然,你知道的。」朱子強被許小梅的主動和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許小梅以前對他一直若即若離的,今天卻這麼不同!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辦成了,我們就結婚,否則,我活不下去了,我要死了!」

「什麼事?」

「周鵬他傷了我的心,我日日夜夜都在殫精竭慮地想,用什麼辦法,才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那些方法,總覺得不夠讓他痛,這一次,我終于找到了——我現在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

「對付他?」

「是的。對付他,實際上是對付那個夏秋,那個狐狸精。」

「殺死她?」

「殺死她?!不,死亡是一種解月兌,意味著自由,對他來說,太仁慈了。生離比死別,更讓人難受,不是嗎?難道我還要以這樣的恩惠,報答他對我的無情嗎?不能傷害她的,一根汗毛也不要傷害!

我們綁架她,然後讓人販子把她賣到窮鄉僻壤的山溝,和一個最丑、最窮、最老的山里人結婚、生子。哈哈」卑鄙陰險的笑聲,讓飛過的小鳥都會從空中害怕地掉下來。

夜幕降臨,那些無法止息的念頭,似毒蛇一樣,盤踞在兩個人的心頭,她們一遍遍繼續完善、優化著方案,不停地在屋子里來回走著、考慮著,否定著這個念頭,肯定著這個步驟。朱子強給她出著主意,補充著,最後他們認為完美無瑕時,許小梅稱贊著朱子強,並把他緊緊擁抱,幾乎令他喘不過氣的時候,朱子強也為自己感到了驕傲。

「你真是個天才!」並給了他一個熱吻。」我覺得生活又有指望了,這幾天我累死了,等一下,我要去唱歌、跳舞,要去狂歡。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把她綁架過來,送給人販子而已。在結婚那天沒了蹤影,周家在公眾面前,還有什麼面子;今後一點點知道,她被賣、被迫和別人結婚、這對周鵬來說,是最好的懲罰,他會發瘋吧?!哈哈哈哈!」

的階段一結束,冷靜和理智慢慢在朱子強的身上恢復了。

「這個計劃過于嚴酷了吧?!」對于這個反復醞釀而臻于成熟的計劃,朱子強忽然有了顧慮。

許小梅看著他,緩緩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喜歡我嗎?」

「嗯。」朱子強的喉嚨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想要嗎?」她把他的雙手放到她胸前的兩團上。

「嗯。」朱子強感覺渾身。

「那就听我的,一往無前,你是最棒的!」許小梅將衣服一件件穿好。

「好。」朱子強下定決心地攥了攥拳頭,」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的唯一,也是我的一切,你的意願就是我的律法,履行你的律法,就是我唯一的樂趣,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就一定怎麼做。」

許小梅的眼楮里閃出滿意的神采,」我要讓他心碎,讓她無顏再見他,讓她永不停歇地疲于逃離他,像猶太人一樣不停地四處漂泊,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好,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朱子強宣誓般握住了許小梅的手。

*********************

年三十前的一天,周鵬的祖父和父親到了北方。祖父自從陪同蓬皮杜總統訪華後,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過,見到家鄉的變化,不禁大為感慨。

由于周家老人在,盧家全家便在大年初一那天登門拜訪。

祖父給夏秋帶來了見面禮,帝後AmazoneMagnolia的腕表,表殼瓖嵌著切割的鑽石,表面勾畫出了玉蘭花朵,瓖嵌著由紅寶石裝飾的花芯。表看起來非常的名貴。

夏秋看著周鵬,周鵬從祖父手里接過,笑著給夏秋戴上。

方嫂見到在客廳坐著的、和周家人談笑風生的盧父,不禁面容失色,吃驚地將手中端著的茶盤不慎跌到地上。

周夫人責備地看了她一眼,夏秋急忙起身,幫著方嫂一起收拾。方嫂深深地看了盧父一眼,退了出去。

祖父對夏秋非常的滿意,其實,只要是周鵬喜歡的,他都很滿意,再加上夏秋的確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夏秋每天都會來到周家,陪同祖父下棋、領,听京戲,老人家甚是欣慰。夏秋的父親也沒有像往常那樣,到晚上十點鐘,就要讓盧家寶到周家把夏秋接回去。而是每次都是由周鵬送夏秋回到家。

「都快結婚了,還要去上班?」祖父問她。

「是我不想看不到她,才讓她繼續上班的。」周鵬接過話道。

「結了婚,到法國來吧?和爺爺住在一起!」祖父對夏秋說道。

「我听周鵬的。」夏秋微笑著回答。

祖父帶著笑,看著夏秋,」可是周鵬听你的,我早就看出來了。」心里想著,只是嘴上沒有說出來,」結婚戒指呢?選好了沒有?」

「已經選好了,不過,還沒有給她看過,要到結婚那天再給她看。」周鵬說道,結婚戒指的事情,他只是讓珠寶店的人員來量了夏秋手指的尺寸,但是戒指具體什麼樣子,還沒有給她看過。

「哦,蜜月準備在哪里度?」周麗一邊削著隻果,一邊好奇地問夏秋。

「我也不知道。」夏秋笑著看著周鵬,周鵬一直在暗中安排,對她也是保密。

「是哪里?」周麗更加的好奇,追問著周鵬。

「暫時保密。」周鵬笑道,最近他的笑容很多。

「和清秋在一起很幸福是吧?居然現在也會開玩笑了。」周麗打趣道。

「什麼時候參加你的婚禮?我的大舅哥可能要等不及馬上求婚了。」周鵬小聲地在周麗耳邊說著,周麗的臉一下子緋紅。

「喂,壞小子,敢打趣你老姐。」周麗一下子把周鵬推得很遠。

盧家寶最近往來周家的頻率、約周麗出去的頻率也確實很高,高到任何一個長眼楮的人都能看明白他的用意,而他卻也不避諱什麼,他認為男婚女嫁,男歡女愛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由于最近月復部一直有些疼痛,婚前的頭兩天,夏秋陪同周鵬去了趟醫院做了檢查,周鵬一直不願意來檢查,說是自己沒什麼毛病,但是夏秋還是強迫他來了。

在等待周鵬做檢查時,五月給夏秋打電話,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說是听亞達的王鳴鳳說,于剛辭職了。夏秋呆了呆,問五月于剛去哪里了?五月只是說,去了東南沿海的一個城市做工了,好像是他的家鄉,具體她也不太清楚,好像說是他的叔叔,自從上次以不正當手段,獲取了周氏的技術機密被發現後,經營狀況每況愈下,風雨飄搖,現在做不下去了,只好把工廠低價賣給周氏,然後回家鄉辦廠,還是以于剛的名義辦的廠,因為周氏如痛打落水狗般,對他有趕盡殺絕之勢,他在業界的口碑就相當不好,銀行、商界都不願意借款給他。夏秋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也應該算是個結束吧,希望他過得好。亞達目前的科研工作,只解決了的部分問題,亞達公司要繼續發展,科研工作就需要更專業化、更深層次的理論支撐,周氏已經和科研機構建立了合作關系,科研機構提供科研成果,周氏把成果轉化為產品。這樣,于剛可能感覺自己的重要性降低了吧。

*******************

許小梅最近和五月聯系非常緊密,話里話外地打探著夏秋的日常安排。

婚禮前一天,夏秋沒有到周鵬家來,已經和周鵬約好了,婚禮的時候再見。

幸福的人,他們除了向前走之外,就只看到他們頭上那明朗而美麗奠空。

那天,五月和夏秋一起逛街,到一個賣照相器材的商店,五月說,我要買一部攝像機,把你明天婚禮的實況,全部錄下來。此時,有一部別克商務車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

店里有很多人在購置攝像器材,五月在里面挑著,夏秋等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店里很吵,夏秋到店門外接電話。

電話是周鵬打來的,他在詢問她今天一天都在干什麼。

店門口風很大,臨近傍晚,天氣非常的寒冷,街上沒有什麼人在行走。

夏秋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和周鵬講電話,此時,那輛一直跟著她的別克商務車上,下來兩個人。朝著夏秋跑了過來。

似乎預感到什麼事情不對,夏秋朝前面緊走了幾步,那兩個人伸手,抓住了夏秋,夏秋的手機掉在了地上,電池和機身也分開了。夏秋拼命掙扎掉,外面大衣的扣子全部散開,她一邊喊著救命,一邊向前面慌亂地奔跑。

兩個男人緊緊地跟著她奔跑,那輛車緊隨其後。

一個人抓住了夏秋的外面的衣服,夏秋索性將衣服甩掉,只剩下了里面的一件低領的粉紅的毛衣。

她繼續向前拼命地跑著,那兩個男人始終在後面緊追,抓住了夏秋後,從衣服里掏出一條毛巾,捂住了夏秋的口鼻,夏秋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別克商務在旁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的是朱子強和許小梅,四個人一起,將夏秋抬上汽車,揚長而去。

「準備怎麼處理?這好像是犯法的事情,再者說,得罪了周氏集團,我家也會跟著倒霉。」朱子強問許小梅,自己家的生意,很多還要仰仗周家的幫助。

「就放到我家,只要過了明天就放了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許小梅說道。她想著,這樣明天他們的婚禮就舉辦不成了,到時候,是怎麼樣一番混亂場面?想著想著,嘴角不禁泛起冷笑。

許夫人這些日子回自己的娘家探親去了,還要3、4天才能回來。現在就許小梅一個人在家。

四個人將夏秋抬進屋子,朱子強將錢交給那兩個人,看著夏秋中了乙醚之後深度昏迷的樣子,猜想到明天早晨,她可能才會醒來,便和許小梅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半夜里,刺骨的寒冷,使夏秋逐漸蘇醒了過來。她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听到隔壁有一男一女在說話,」想讓婚禮順利舉行,沒那麼容易!。」那個女孩狠狠地說道。好像是在討論明天的婚禮,不讓周盧兩家順利的舉行的事情,斷定自己是被綁架了。

夏秋想著明天即將舉行的婚禮,想著自己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即將到來的幸福生活,便想著自己一定要出去。努力著站起來,模索著走到大門前,由于謎藥的盡頭還沒過,她腳步有些踉蹌,不听使喚。

在她用力將房門打開時,屋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動靜,一男一女出來看動靜,兩個人看到站著的夏秋,由于出乎意料,愣在了那里。

許小梅反應快,立即跑上來欲抓住夏秋,夏秋拼盡了全力向門外跑,到樓梯處,一腳踩空,慘叫一聲,栽了下去。

許小梅和朱子強急忙跑下樓去,見到夏秋躺在地上,面色慘白,好像已經死了一樣。嚇得不知所措。

冷靜下來之後,許小梅用手試探了下夏秋的鼻孔,還有氣息。顧不得朱子強埋怨,許小梅讓朱子強把車開過來,胡亂的從家里拿出一件大衣,將夏秋包裹起來,和朱子強慌亂地將夏秋抬到後背車廂中。

望著那張慘敗如紙的臉,和一動不動的已經死亡的身體,她的復仇火焰開始有些冷卻下來了,恐懼慢慢侵佔了她的意志.

「怎麼辦?出人命了怎麼辦?」朱子強慌亂的說道。

「閉嘴!」許小梅續得異常地厲害,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說。

兩個人跳上車,朱子強發動了汽車。

街邊暗弱的路燈光投進了車內,光禿禿的樹枝,在北風中,嗚嗚嗚地抽噎。

「要開去哪兒?」他握方向盤的手,在打著哆嗦。

「去找我爸爸。」許小梅冷冷地答復道。

凌晨一點鐘,許小梅敲開了父親的大門。她徑直走進了父親的房間,麗莎也已經從床上穿好衣服起來。

「這麼晚,有什麼事?」許光亮問道,睜著惺忪的睡眼,伸著懶腰。

「我,今天晚上,殺死一個人。」或許是見到父親,感覺有了依靠,她的雙腿有些發軟,面若死灰,一坐到沙發上,她把自己做的事情,向著父親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什麼?!你,你…….」許光亮的眼楮霎時瞪得雪亮,睡意頓時無影無蹤,急切之下,話都說不出來。

麗莎站在旁邊,嚇得捂住了嘴。

「爸,你得幫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能夠把這事擋過去。」許小梅哀求著父親。

「人呢?人在哪里?」許光亮問道。

「還在車里。」許小梅哭著說道。

許光亮衣服和鞋子都來不及換,就急忙跑出去,麗莎和朱子強也緊跟著跑了出去。

打開車的後車廂,麗莎在昏暗的路燈下,看著那個彎曲瞪著的人,是夏秋,面色已經異常的蒼白,好像是死了的樣子。

麗莎忙用手在夏秋的鼻子上探了探,又將手伸向夏秋的脈搏,還有微弱跌動。

許光亮看著車里的人,皺起眉頭,站在邊上,一言不發。

而許小梅卻是咬緊牙關,幾乎是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夏秋。她已經從最初的慌張變得沉穩下來。但已經完全沒有了計劃實施時的激動,在將夏秋運送到父親這里時,一路上,她忽然在高峰的那一邊看到了懷疑的深谷,她開始覺得,或許這個報復計劃一定有什麼錯誤。

「不,沒錯,我是正確的。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

她一再對自己強調這句話,強迫自己將那個犯錯的想法趕走,並把一切原因歸咎于別人,為自己開月兌。這個想法讓她混亂的大腦冷靜下來,自從見到這個夏秋開始,夏秋就和她對著干,即便是現在也是,她認為夏秋是故意把自己弄得這麼不堪,讓她接受心靈甚至法律的制裁。

她咬牙切齒地想,」我偏不讓你得逞。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你讓我過不順當,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麗莎看著許光亮,將他拉到一邊。

「這個人還沒死,你想怎麼做?」麗莎擔心地問道。

「不能讓小梅坐牢!這樣她就毀了!」許光亮下著決心說道,如果讓這個人徹底死得人不知,鬼不覺,是不是就不會讓女兒有這種結果呢,這樣想著,許光亮的眼楮變得發狠起來。

「可是人命關天哪!」麗莎似乎看穿了許光亮的心事,」老許,你想想,小梅惹的事情還少嗎?你今天給她解決掉一個,過兩天又會出現一個,早晚會把你也牽扯進去。你今後的工作和生活,怎麼辦?」

似乎被麗莎說動,許光亮的眼楮一下子變得灰暗。「那你說怎麼辦?」

「把她趕緊送到醫院,只要人不死,什麼事情都會好辦。」麗莎急切地說。

「不行,在這個城市,誰不認識我們家?這樣,不是相當于把小梅親手交給警察了嗎?」許光亮低聲地咆哮道。

「送到另一個地區的醫院,到時候,事情怎麼處理,再看情況。你說好不好?」

「也只好這樣了。」許光亮嘆著氣,雖然不是很滿意自己的女兒,可是,仍然不希望她遇到任何麻煩。所謂的」虎毒不食子」,是不是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許光亮心理想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嘆著氣。

在麗莎的護送下,朱子強開著車,將夏秋送到了鄰近地區的一個醫院。

在挑選完相機後,五月四處尋找夏秋,也未找到,打手機,顯示的是手機已關機,想著這丫頭,是不是急著找周鵬去了,明天就結婚了,至于這麼著急嗎?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樣。便也沒有理會,直接回家去了。

晚上過了十點鐘,盧家寶跑到周家來接夏秋,周鵬說夏秋並未在此,下午和夏秋通電話時,說是和五月在逛街,但是後來不知怎麼電話就突然斷了,他以為是夏秋的手機沒有電了。當听盧家寶說,夏秋也沒有直接回家時,便打電話給五月,以為夏秋仍然和五月在一起。

五月接到周鵬的電話,當听說夏秋仍然沒有回家,不禁張大了嘴巴,腿也一下子發軟了,樂天趕緊扶住她,五月帶著哭腔說下午出來時,夏秋就不見了,她以為夏秋回家了,就沒有再接著找。

周鵬接完電話,立即向外跑去,盧家寶跟著跑出,坐上周鵬開的車,趕到了公司。公司里,夏秋的辦公室,門緊閉著。

周盧兩家找了一晚上,樂天也跑出來跟著一起找,都沒有找到夏秋。

時至破曉,周鵬和盧家寶滿身疲憊地回到家,全家老少都在等消息,看到他倆回來的表情,全部都很沮喪。當馮管家詢問第二天的婚禮是否中止時,周鵬冷冷地目光看了他一眼,陰沉著臉回答,照常進行。

盧家寶連夜將自己昔日的弟兄們召集起來,叫他們分頭去找,告訴他們,就是把這個城市翻個底吊,也要把人找出來。他要報警,周夫人攔住說,還是再等等看,說不定是去熟悉的同事家里去了,明天就回來了。其實周夫人擔心的是怕此事被新聞媒體發現,鬧出一些子虛烏有的負面新聞來,搞得滿城風雨,對周家的聲譽會有損。

樂天和五月也趕到了周家,五月哭倒在樂天的懷里,說道,」怎麼辦?夏秋肯定是出事了。這個婚禮,是夏秋盼望已久的。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樂天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他。

滿屋的人都愁眉不展。

周夫人則在屋內來回徘徊,愁眉不展,一方面擔心夏秋的情況,另外一方面,讓她更為擔心的是周家的聲譽——所有的人、各種渠道都知道明天的婚禮,新娘突然失蹤,定會謠言四起,那麼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悄悄地將馮管家叫到身邊,輕輕地囑咐著。馮管家面露難色地望向周鵬,卻被王玉凜然的神色鎮住,唯唯諾諾地應著推了出去。

她想到的辦法,就是明天,如果夏秋還不出現,就讓許小梅來做這個新娘。她了解許小梅的心思,而且從其她人那里,甚至了解到了許小梅在準備婚紗的事情。

禮堂里,周鵬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夏秋的出現,卻看到盛裝的許小梅款款走來。他不顧有媒體在場,狂暴地將所有人趕了出去,獨自一人從日出等到日落,等著夏秋的出現,但終不見她的身影。周麗難過地站在他旁邊,不知該如何勸他。

聞訊趕來的許光亮夫婦,將許小梅帶回家後,大發雷霆,許夫人甚至咬牙切齒首開先例地打了許小梅一耳光。夫婦倆為報復周家不肯接納許小梅,已經邀好了媒體,叫他們在周家的結婚報道上做文章。誰料想,周夫人得知了他們的企圖,居然在最後利用了他們的女兒,把許小梅也拖下水。這下不光不能肆意報道,甚至還要幫忙周家掩飾這一切。可許小梅听說他們要對付周鵬後,居然要死要活地和他們吵鬧,女兒這樣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讓許光亮的血壓迅速升高,住進了醫院。

*******************

一連幾天,查找都毫無結果,夏秋仍然杳無影蹤……

周夫人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只是搖頭說道,」那個孩子,就是命太硬,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娶進來也好,否則不知道還會給家里帶來什麼事情。」

方嫂听她這樣說,眼里忽然充滿了淚水,走了出去。

看著周鵬日漸憔悴的面容,祖父和父親勸周鵬和他們一起回法國,周鵬拒絕了。他必須尋找到夏秋,不能任由她沒有消息,想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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