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陽光明媚,大地之上散發出一股泥土的清新氣息!四周的鳥兒鳴啼之聲不絕于耳。
吳越拉著吳天的小手,逐漸的放慢了腳步。就在出了城門以後吳越也發現了那人身後漸漸的聚集了五人,這五人個個步伐輕盈,吳越雖然沒回頭但是依然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了陣陣的殺氣!
吳越領著吳天漸行漸遠,慢慢的身後的城牆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了。這時吳越卻是停了下來,蹬在地上擺能著什麼。
身後六人見吳越停了下來,心中頓時一喜,也不儗有詐。幾人也都是江湖中一流高手了,所以想來對付吳越這樣的農民是綽綽有余了,幾人從裙擺下抽出了一把長長的長劍,手柄是兩手握住的,吳越真有點懷疑他們是怎麼藏起來的!
「爹身後有六人拿著那劍不似劍刀不似刀的東西朝我們走過來!」吳天拉住吳越的小手有點顫抖的說道,他真是不明白自己的爹爹第一次帶自己出來玩耍居然就踫到打劫的了,不會就這麼倒霉吧!難怪爹爹不帶自己出來玩,原來他是個霉爹爹!
吳越雙手搭在吳天的肩頭,只見在吳越的雙手上突然出現一道道勁氣,順著吳越的雙手慢慢的鑽進了吳天的身體里面。
「爹,我好困……啊!」吳天囔囔的說道,心中卻是有點納悶本來精神抖擻的自己怎麼突然就這麼困了呢?漸漸的吳天就傳出了沉重的呼吸聲,顯然這時已經睡著了。
吳越把吳天放在了一處干淨的草叢中,讓吳天靜靜的躺在了里面。他不想讓吳天在接觸江湖,所以只能這樣點了他的昏睡穴好讓他好好的睡會。
把吳天放在地上後,吳越緩慢的站起了身子,這時身後那六人也來到了吳越身邊。只是他們搞不懂吳越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難道怕自己等人折磨他的孩子,所以先把他殺了嗎?
「你們為什麼要跟著我?」吳越回頭打量著幾人問道,幾人一身漢人打扮,但是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出賣了他們,一看他們手中的武器就知道這些就是東瀛的武士刀。想來付府慘遭滅門的凶手也是東瀛人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東瀛人居然遠赴我中原內地來暗殺一些重要官員了,前不久還听說某某府尹被暗殺等等這樣的傳聞不絕于耳。
「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其中一名領頭模樣之人用撇腳的漢語說道。
「看來你們真的不是中原人士啊!」吳越把玩著剛剛蹬在地上拔起的六根草尖玩味的笑問道。
「巴嘎!別和他那麼多廢話,死了死了地!」另外一人用日語說道,顯然他們已經不耐煩了,所以不願在和吳越多說什麼。
「哈哈!原來你們真的不是中原人士,而是漢人口中的倭寇!」吳越用日語說道。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是在日企做翻譯的吳越,這時講著與這朝代的日本人講著生更的日本話。
幾人听了吳越的話後,頓時一愣,心道原來這位也是東瀛人士啊!還好剛剛沒上來就把他給殺了。但是也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只見吳越的右手輕輕一揮,手中的草尖激射而出,只見那草尖猶如閃電般沒入進了幾人的穴道之中。
‘叮當’幾人的武器掉在了地上,雖然幾人不能動彈,但是眼楮依然能夠活動,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吳越有理由相信自己這時已經被幾人給分尸了。
「你們殘殺我中原人士,我本該替他們報仇,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雙手未曾沾過血腥,今天就放過你們了!」吳越抱住吳天走到幾人的身邊依然是用日語在和幾人交談。
六人依然擺著雙手抱刀的造型站在那里,心里滿不是滋味。如果幾人上來就痛下殺手,不听他說話那不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吳越在走到城門口時,攔住了路邊的一個行人,對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點碎銀,只見那人接過吳越遞來的碎銀後,連連點頭,然後朝著城南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
吳越對那人說;「你去找城南的六扇門的總捕頭葉凡,你告訴他城東出城五百步處有幾名殺害付府的嫌犯在那里,你就可以拿到獎金了!」然後為了讓他腿跑的更快點就塞給他了點碎銀。
「爹爹,我剛剛怎麼說著了?」吳天睜開眼後看到二人已經回到城中大吃一驚。
「哈哈…!」吳越還待說什麼,突然被身後的鐵騎之聲給打斷了,吳越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葉凡接到自己送過去的信息已經派人趕往自己說的地方去了。
好在這次吳天看到以後也就在也沒有問什麼,只是靜靜的跟在吳越的身後朝學堂的方向走去。
「人之初,性本善……!」離好遠吳越就听到了學堂里面朗朗的讀書聲,
學堂門口這時倚門站立著一位絕代佳人,身穿紫色衣衫,滿臉幽怨的注視著遠方。但是在她看到吳越父子二人後一掃先前的陰霾,換上了春風的笑容。
「小天你怎麼那麼晚才來啊?」雖然嘴里是在問吳天,但是雙眼卻是幽怨的看著吳越。
吳越直接無視了她那雙哀怨的眼神,放下吳天拉住自己的手走進了另一間為教師準備的教堂內。
「哦,今天爹爹帶我出城去玩了一會!」吳天大眼眨巴眨的,他那不知道張老師只是想知道自己爹爹的行蹤,但是看在張老師平時對自己這麼好的份上說說又有什麼。
「哦!那你快進去學習吧!」張慶芬模了模吳天的小腦袋說道。
「是!」吳天說完轉身跑進了學堂。
「你今天帶小天出城去玩了?」張慶芬帶著凝問來到吳越的辦公桌前問道,心道你成天不是坐在院中曬太陽就是坐在樹下品茶,什麼時候那麼用工居然跑來學習了。
「嗯!」吳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他也知道張慶芬的心思,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所以他也只能有意去回避,昨天晚上本來她爹爹都有幾次想提這事都被自己給巧妙的回避了過去。
「我爹爹說現在正值春季,準備帶學子們出去踏青,你是什麼意思?」張慶芬突然想起早上自己爹爹給自己提及的意見,說讓自己和吳越出去走走,好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
「好啊!」吳越對這些毫無意見,出去就出去吧!
「好吧!這事就這麼定了,那我們就定在兩天以後吧!」張慶芬興奮的說道。
吳越看著張慶芬那興奮的背影,只是搞不懂自己來這里以後都很低調了,怎麼還是那麼受歡迎呢?
城東外,這時葉凡帶領十幾騎來到了那六人身邊,看到幾人都以一種雙手握刀的姿勢站立著。而在幾人的身下都有把武士刀掉在地上,心中逐漸明白了幾人的來歷。
葉凡走進幾人看到幾人眼楮依然能夠晃動,由此可見幾人皆是被點了穴道。
葉凡隨手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拍了幾拍,但是發現那人並沒有反應。心中不免大驚,現在自己也算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了,居然還有自己都解不開的穴道?難道京師又出現了一等一的高手?看幾人的動作分明就是沒有反抗的痕跡,顯然都是被一招給制住了,當今天下還有幾人能夠做到一點?听傳信之人說讓他傳信之人是一名年輕人,想來不是老輩人物了。年輕一代能夠做到這一手的只怕只有當年在杭州境內遇到的那人了,很快的葉凡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突然只見葉凡被其中一名身穿白色衣衫之人身上的一處紅點吸引住了,葉凡不禁蹲看去,只見那紅點正慢慢的向外滲出點點血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掀開那人衣衫只見在那人的穴道上這時露出一點青青的草尖,葉凡看到那草尖眼中不禁一儗。如果說同時點住幾人的穴道大概江湖中很多人都能夠做到,但是只是用一節草尖來作為暗器,並卻把握的這麼好的細細想來當今武林之中只怕沒有一人能夠做到這點了吧!
葉凡輕輕的拔出了那截草尖,只見那人滿臉猙獰了起來,顯然草尖在拔的過程中牽扯到了他的。
時間不大,很快的葉凡就拔出了那截草尖,只見那草尖也就大母指長短指甲那麼長短漏在了外面,這時草尖上還沾染著斑斑血跡。
那名白衣人在能夠行動的那一瞬間,只見腳下輕輕一踩。腳下的武士刀就騰空起,那白衣人順手抄起武士刀就朝葉凡砍來。
「大膽!」葉凡身後不遠處的手下見那人要去偷襲葉凡不禁大聲叫喊道,看那速度就算是過去解救都來不及了。
葉凡依然沒有回頭,只是手指輕輕一擺動,只見手中草尖朝著那白衣人激射而去。那白衣人痛哼了一聲摔倒了地上,這時那把武士刀離葉凡僅僅只有一步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