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里努斯,這里已經沒什麼可待的了,老師都被驅逐走了,整個馬其頓和希臘的許多學院的青年,都開始加入各自理念的陣營了,我們干脆不要在這里呆下去了!‘那邊的阿格里帕建議。
「對,這樣下去學業只會被卡斯卡那種混蛋給耽誤掉,利奧我們干脆去從軍去,我們現在都是舅公委任的騎兵隊長,就去馬其頓行省軍團好了,梅塞納斯也在那里,他可以照顧我們,用刀槍拼出個未來,不能讓別人看不起我們!」圖里努斯模著淤青的鼻梁,豪氣干雲地到。
「不要焦急圖里努斯,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還未成年,即便可以在戰場上互相照應,但這種重大事情更應該謹慎,必須得讓父母知道——圖里努斯,你應該寫信給菲利普斯與我的父親。」利奧完,就開始起身,帶著兩人朝自己的宿舍房間走去。
柱廊和門窗上,全部都是被惡意涂上去的字句,不是辱罵死去的凱撒的,就是辱罵利奧與圖里努斯的,還有罵阿格里帕出身貧寒,卻甘于侍奉兩人,是無恥走狗的。但利奧根本不以為忤,直接推開了走入進去。
屋子里的陳設,與其他同學相比,確實非常簡樸,因為李必達要求三人必須**一處,並且事事按照軍團營帳內的規則來辦,家具除去靠牆的雜木板書櫃與桌子外,就只剩下臥榻、亞麻布簾和水罐了,唯一的擺設就是利奧某次從魚市商人那里買來的一根巨大的魚骨,花了八個塞斯退斯。懸在了屋梁上。每個月從阿波羅尼亞城里李必達的代理奴隸手中寄來的花銷。三個人也就合計一百塞斯退斯,「這是公項,你們三個人輪流步行去城中的倉庫去領取,而後領取的人就是那個月的營帳十夫長,負責所有學藝、鍛煉和生活事宜。」
就這麼些錢,還要三個人輪流去,真是想不步行都不行,但是李必達雖然如此要求。三人每次去的時候,還都是結伴而行的,順便在城中增廣見聞——圖里努斯喜愛去逛市場和劇場,他愛熱鬧的地方;而利奧則喜歡去圖書館與園林,他愛閱讀和靜修;阿格里帕沒事就老喜歡朝建築工地里跑,神廟、祭壇、競技場、公寓、港口設施,只要城中興修了這些東西,他就呆在一旁,細細觀察著,並把價格不菲的莎草紙涂畫得到處都是。
利奧當即就坐在桌子前。迎取著草芯燈的光芒,開始給父親寫信。其他兩個人就坐在一旁,安靜地等待著。
好不容易待到字板上刻滿了文字後,門前卻立著幾名奴隸,看起來風塵僕僕,利奧識出來其中帶頭的是他父親的代理商,便起身到,「發餉的日子還沒到呢,況且我們應該步行去的,沒有叫你們送來的道理。」
「不是這樣的主人,這兒有騎兵長官最火速的信件,是完全給你們三個的,還有寄過來的重要物品。」那個帶頭奴隸鞠躬後,上氣不接下氣地。
于是阿格里帕上前,接過了信件,拆封後取出莎草紙,接著他帶著興奮和激動的表情到,「騎兵長官要求我們即刻離開學院,圖里努斯與利奧返回羅馬城中,由我擔任正式的騎兵隊長,負責護衛!」
「為什麼,監護人有原因了嗎?」圖里努斯一邊嚷嚷著,一邊直接將信件拿了過來,里面只有李必達的一句話,「要和形形色色的敵人決戰了,我需要你們的助力,少年們拿起武器來!」
圖里努斯將信件朝桌子上安放好,而後就我們可算是等到了這戰斗的號角聲了,而後將忙著整理起斗篷、拐杖、短劍起來,而利奧與阿格里帕見狀也忙乎起來,隨後那個帶頭的奴隸將一個匣子端來,騎兵長官還有些東西要送給你們。
打開一看,圖里努斯就取出了其間的戒指與托加長袍,戒指上的銘文刻著「屋大維」字樣,這定是他母親寄來的,要求他就在此刻自己完成成人禮;利奧也取出了長袍與戒指,那是父親和母親給予他的。
而這時,阿格里帕見狀,就識趣地坐在了角落里繼續打包,因為他的家境和家族過往,可能這些東西暫時都與他無緣,但利奧與圖里努斯又從匣子里,取出件嶄新的袍子,圍著披到了阿格里帕的身上,接著將個金燦燦的戒指,上面的銘文十分之新,「維普薩尼烏斯」。
「這是我父親贈送給你的,他希望將來你能進入他的軍團服役。」利奧開心地到。
阿格里帕的眼角閃現出淚光,隨後到這是我最大的榮幸,接著三個人都穿上了托加長袍,「讓我們像荷拉斯三兄弟那樣發誓吧!」接著三人果然手並著手,將短劍合在其間,「在戰場上互相匡扶,學藝上互相協助,永不背叛友誼!」
次日清晨,三個人取出了歷來錢財的結余,前往集市上雇佣了轎夫和騾子,而後就來到學院的門口,準備步行前往港口登船離開,得知這個消息後,昨天被打昏的卡斯卡豪情萬丈,得意萬分,急忙糾集了數十名同伴,舉著棍棒,嘻嘻哈哈地尾隨在三人的身後。
「想逃跑嗎暴君崽子們?那可不行,看看你們慌張地穿上長袍的模樣實在是可笑無比,想回去給暴君吊喪嗎?我背負著光榮的卡斯卡氏名,可不允許你們這樣做,下面的遭遇你們都明白了吧——你們的船只是回不去羅馬的,因為載客很快要被我給干掉,就在前面的那片樹林,怎麼樣?圖里努斯,如果你現在跪下來,像個孌童那樣吸吮我的那話兒,我還可能考慮饒恕你條性命,把你販賣到雅典的男妓廟里。」卡斯卡喋喋不休,其余的同伴就笑著,遮前攔後,將三人與騾馬圍在中間,其中的一個還叫著,把利奧這家伙賞給我吧,我想**他的後庭很久了!
「請不要這樣卡斯卡同學,現在我們已經無法完成學業而被迫離開了,哪怕在最後的時刻,我也希望能感受到同學的情誼,而不是像羅馬政壇那樣的傾軋與敵視。」利奧回頭,很誠懇地對卡斯卡到。
「求饒嗎,沒機會了,把他們全都拖到樹林里去!」卡斯卡獰笑著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