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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我是誰

第七十四章我是誰

慕容啟離開之後,雲清就一直坐在車里。雖然她對慕容啟突如其來的動作很是不解,但她不想去理會這些。她閉了眼,開始閉目養神。

慕容啟再次回來打開車簾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她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心想這個女人不管怎樣都是與眾不同的。換作別的女子看到自己緊張的模樣,不說驚恐,多少也會有些好奇的,但她卻不,仿佛這一切都與她沒有絲毫的關聯一樣。想到這,他忽然感到有些失落。

雲清听到響動,抬起了眼,慕容啟給她遞過一頂紗帽。

「魚兒,把這個戴上,跟為夫下車吧。」

雲清點點頭,什麼也沒問,接過紗帽便套在頭上。

喬越站在離馬車十米左右的地方,正好整以暇的看向這邊。

車簾拉開,先是踏出一雙粉緞繡鞋,接著便是一個女子搖曳的身姿。只可惜女子戴了紗帽,無法看到容顏。不過單憑這副身段,估計紗帽下的臉也錯不了。

喬越翹起嘴角,他笑了笑︰「慕容兄,這位是?」

慕容啟帶著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回復道︰「府里的內眷,不便見人,還請喬兄見諒。」

喬越偏過頭,一動不動的看著雲清,足足盯了她三四分鐘才收回目光。他不管慕容啟是什麼表情,繼續嘻笑道︰「慕容兄真是風流倜儻,里院外院養了不少,又來了一個金屋藏嬌啊。」他的尾音拉得很長,一副似在看熱鬧,又懶洋洋的模樣。

慕容啟嘴角動了動,看到他那一雙桃花眼里波光流動,又想起了先前請他在南境幫忙時,他提出的那個惡劣的要求,想想就感覺這張邪魅的臉太也可惡。如果不是還要有求于他,慕容啟真想立刻沖上前去把他那張好看的臉打個稀巴爛。

他壓了火,一邊和喬越並肩走著,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下雲清。雲清很乖,一直靜靜的跟在後面,紗帽之下,看不出她有什麼表情。

看來,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慕容啟的眼角一掃到喬越,就感覺心里甚是堵得慌。雖然事實已經證明他並沒有將雲清怎麼樣,但只要一想到雲清曾經落在他的手中,慕容啟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蒼蠅似的感到不舒服。

喬越這個人的所做所為他早有耳聞,扭說此人專好,而且到了他手里的姑娘,幾本沒有一個能逃得過的。

慕容啟看著雲清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聘聘婷婷的樣子甚是乖巧,全然不似昔日的颯爽風姿。他有些好奇,他忽然很想知道,雲清在南疆的這幾個月,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她是如何從喬越那里逃月兌的?還有,慕容風為什麼會甘心把她留在南鄭。

一行人談笑風聲,不多時就到了大殿之外。

雲清被宮人引領著,先去後殿內侯著。

喬越做為西越的使者,和皇帝慕容遠途做了一些禮節上的寒暄。之後,慕容啟就吩咐了下人,想引領著喬越去驛館暫住。誰知那喬越卻擺出了一副無賴模樣,說住驛館太過浪費,不如就先住在太子府里,一來節省了開支,二來也好增進雙方的感情。

慕容啟有心拒絕,可看他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心想算了,他願住就讓他去住,反正府里除了幾個愚蠢的女人的之外也沒什麼好防著他的了。

送走了喬越,慕容啟便來到了後殿,剛想帶雲清去見自己的父皇,忽然想起這個事情還真是行不通。只要父皇一見到雲清,那她之前的事情豈不就暴露了?

罷了,還是先不要讓她去了。估計自己的父皇也是思女心切,看她長得太像自己曾經的那位姨娘,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妹妹閉月。

于是,雲清在眾侍衛的護送下,怎麼來的,又怎麼回了去。慕容啟本來還在為怎麼跟她解釋而猶豫,見她乖乖的坐在馬車里,似乎沒有一點想要問及此事的意思,便輕輕的松了口氣,轉而,又皺起了眉,她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是這麼一副模樣?

馬車在城中心飛快的行走著,車廂里,出奇的寂靜。過了一會兒,雲清居然閉了眼,又開始靠在那里閉目養神起來。

慕容啟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去年的中秋家宴,那個時候,兩個人坐在馬車里回府。那時的雲清剛剛和慕容風見了面,對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後來,他怒氣上涌,想要親近她,還被他甩了一記耳光。

想到這,他眯起眼,忽然大手一伸,摟上了她的細腰,一個回轉,便將她結結實實的摟在了懷里。

雲清驚恐的睜開了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閃動著,她在害怕,她還知道害怕!慕容啟翹起嘴角,他對雲清的這個狀態很是滿意。

沒有任何預兆的,他俯,蓋住了她的唇。她的唇瓣很是柔軟,一觸及,慕容啟就感覺渾身像流過一條閃電一般,他有些戰栗,一邊用手緊緊的握著她的細腰,一邊用他那靈巧的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他在她的檀口中不停的追逐著,終于逮到了那枚丁香小舌,他不停的吮吸纏繞著,直到吻得她快要窒息,才肯放手。

雲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白玉一般的俏臉已經憋得通紅。她伸出素手,撫著自己的前胸,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慕容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心里暗暗想著她會對自己說些什麼。可另他氣惱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垂了目,還是一動不動的靠坐在車廂里,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慕容啟怒了,他是真的怒了。忽然間,他像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餓狼一般,撲向了雲清。布帛破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馬車劇烈的搖晃起來。侍衛們竊竊的低笑著,丫鬟們都低了頭,特別是寶兒,她緊咬著嘴唇,幾乎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通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知道,這位像姐姐一般的主子,其實真的不怎麼喜歡這位太子。

她听著雲清在車廂里漸漸發出的低泣聲,她的小手握成了拳,仿佛自己受了凌辱一般。

慕容啟還是沒有得逞,他挨了一個巴掌,而且左邊的耳朵也被雲清咬破了。他一起身,雲清就像只受傷的小鹿一般縮在了角落里,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

他拾起一塊布條,一邊擦拭著耳邊流下來的鮮血,一邊眨也不眨的看向雲清。他沒有發火,相反的,他在笑。他暗道,雲清還是雲清,這個女人,到最關鍵的時刻,還是忍不住要反抗了。也好,他不喜歡行尸走肉。如果是那樣子,即便得到了,也只有索然無味。她可以對自己哭,可以對自己笑,甚至可以像現在這樣咬上一口,但絕不可以像剛才那樣無視自己!

雲清縮在角落里,漸漸的,她將自己抱成了一團,她想忍著,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叭噠叭噠的落在了軟塌之上,又迅速的暈開,然後消失不見。

馬車很快行到了隨園,雲清沒等眾人過來攙扶,便直接越過慕容啟,撩開車簾跳了下去。她身體輕盈,雖然沒了內力,可走起路來依舊如風一般飛快。

身後的寶兒緊跑幾步,眼角怯怯的掃過慕容啟,便提著裙角跟了上去。

她看到雲清雙眼通紅,衣衫不整,忙拿過一件披風想要給她披上。剛一抬手,就見慕容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趕了上來。他喝退眾人,將披風裹在雲清身上,然後雙手一伸,就將她橫抱起來。

房中,雲清低著頭,她靜靜的坐在慕容啟對面,雙唇緊緊的抿著。

許久,她抬起頭,雖然依舊含著淚,可情緒明顯好了許多,她用了一種盡量平和的聲音,望向慕容啟,說道︰「殿下,我到底是誰!」

慕容啟低低的笑著,他沒有說話,他忽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雲清的掙扎,一下子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放到膝上坐下。

他將下巴抵在雲清的頭上,仿佛呢喃一般的說道︰「魚兒,怎麼又問起這個問題了?」他現在已經絲毫不懷疑那個離兒的醫術了,他確認雲清已經完全的失憶。所以,只要她想不起來慕容風,一切就都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擔心,他想得到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雲清見他還在敷衍自己,心中很是氣憤。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游魂一般,在這個世間,渾然不知自己的根在哪里。面前只有這麼一個自稱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可通過這兩個月來的觀察,就是他的話,也渾然不可信!

她氣憤之極,一下子擼起自己的袖管︰「你,你說你是我的夫君,可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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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文的親們,很感覺你們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支持。雖然本文的成績不是很好,但只要有一個人在真心的看我的文,我就會一直將她更下去。

前段時間身體不太好,欠了一更,有空會補上。

我也盡量在神清氣爽的時候更文,否則難免質量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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