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回屋剛把臉上那層海泥洗淨,重新換了一層的鳳彤萱,剛模著黑躺在游龍涅為她準備的床榻前,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圈固在了身下。
「唔——」
感覺到一個厚實的手掌捂上她的嘴巴,鳳彤萱瞪大雙眸,仔細看著身上的人兒。
「你如果保證,本王放開你,你不會叫,本王就松開。」
「嗯!」
接著月光她乖巧的一點頭,她看著那人兒邪魅一笑,緩緩松開他的手後,十分自然的就躺在了她的另一邊。
感受著他發絲輕撫過她臉頰的輕柔,鳳彤萱平靜去眼眸中的警覺,慢慢將身子轉向另一面。
「你放心,本王不是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本王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了,你就可以安心睡覺了,好嗎?」玩弄著額前那縷垂下的發絲,游龍涅側著身子,依靠在一只手的手掌上,一臉趣味的望著她。
「嗯!」雖然看不清鳳彤萱的神情,游龍涅卻因為回味著方才她那驚恐的模樣,心底不由劃過一絲趣味的笑。
「真乖,難怪外公這麼寵信你。」
沐浴在窗外那絲嬌柔的月光下,他微微閉上雙眸,听著身旁人兒那均勻的呼吸聲,不由沉默了片刻後,緩緩開口問道︰「其實本王也只是疑惑,為什麼初次見你,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你真的不是京都人士嗎?」
听著他的問話,鳳彤萱的心頭不由怔了怔,她看向另一側,黑暗將她的眼眸中的倉惶很好的隱藏了。♀
她重重點點頭,故意放慢聲音,佯裝出驚恐的回道︰「小的,小的是受生活所迫,走投無路才不得不來京都討生活的。」
「那這麼說,你說的什麼私塾,什麼家鄉也是真的?」
「是的,小的不敢欺瞞太子殿下。」她吞吐著聲音,滿是肯定的回道。
「哦,那本王想問問,是不是從進府開始,你都是暗地里和本王過不去?」
他瞬然間睜開雙眸,一把用手撐起自己的身子,整個人貼近在她的臉頰側。
月光靜靜落下,凝視著那近在咫尺的面容,游龍涅心中卻不由產生一絲滿足,他欣賞著她那雙星眸中的自己,那般真切,那般專注。
聞著身前,那淡淡彌散至口鼻的龍誕香,鳳彤萱連忙轉過身子,一步從他的身前走下床榻,整個人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就算您給小的吃熊心豹子膽,小的也不敢和殿下您過不去啊,您想想在您面前,小的卻只是一個小小螞蚱,您只要稍微動動手指頭,小的都會粉身碎骨,卻還提哪里有膽子敢和您過不去呢。」
玩弄著手中的發絲,一身褻衣的游龍涅,一臉趣味的坐在床榻前,他單手撐在一旁,衣襟處,那不時露出的大塊蜜色肌膚,在月光下特別顯目。
「是嗎,那本王倒是想知道,如果上次說害的本王大早上出丑不是你做的,那這一次又是誰讓鳳家二小姐穿著一身男裝坐在本王床榻前的,你不會說這一次又和你沒關系吧?」
他坐在床榻旁,勾起的一支手指,輕柔的勾起鳳彤萱的下巴,那居高臨下的趣味感,讓他黝黑的眸子里,掠起一絲妖嬈的魅惑。♀
似有不甘的對上他那的雙眸,鳳彤萱極力控制住心頭的波瀾,她心底冷笑——自從他突然提議要她來服侍,她就已經料到這一切只怕都和鳳橋語有關系。
游龍涅雖然自大,但是他很聰明,深信這一點的鳳彤萱卻也將眼前這個男子看的更加透徹了。
她倉惶一笑,瞥了眼窗外那輪皎白的月光,閃爍著眼眸中深深的無奈,懇求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小的不敢欺瞞,這鳳小姐變裝一事,卻是小的說的無疑。」
「喲,是嗎,那本王倒要听听你做這一切的目的了。」
他松開他的手指,單腳跨坐在床榻前,趣味的望著她。
她暗暗咽了口口水,微微蹙起的眼眉,帶著一絲苦楚,吞吐的開口道︰「小的,小的不敢說。」
「說啊,平時見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怎麼現在倒吞吞吐吐的了?」
「這,這——」她垂下頭,凝視著地面上那月光籠罩著的淡淡紗層,不覺將心頭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一字一句的送至到了嘴邊,道︰「小的若是說了,卻只是怕不知道太子會不會信?」
「怎麼?你只管說就是。」
她眼眸中的怯意,似乎讓游龍涅感受到一絲不適,他停下手間的動作,一雙銳利的眸子緊張的望著她。
眼眸掃過她的眉角,那不自覺流露出的擔憂卻與那雙異常深邃的眸子一般,令他對她的話更加深信不疑了。
鳳彤萱躊躇片刻,卻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心,才猛然一抬頭,回道︰「小的不敢欺瞞殿下,這和二小姐說易裝的的確是小的,只是這主意不是小的出的。」
「那是誰?」他一步向前,蹙著兩道劍眉,冷冷的望著她。
「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姑姑。」
「你說的是綠萼?」
游龍涅坐直身子,籠罩著一側霧氣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鳳彤萱的眼楮。
他思索片刻,心頭的疑惑好似一團亂麻,將他的心纏繞的更是尋不到邊際,「如果是綠萼,那這件事就是母後授意做的。」
他呢喃了幾句,身子也隨著他的思緒,一點點瞪會了床榻上。
他靜靜的枕在手臂上,越見清晰的畫面在他腦海中緩緩浮現。
凝視著房頂的木梁,一絲無奈的笑從他嘴角淡淡的浮現。
「本王就說,今日母後怎麼會來的這麼是時候,甚至還帶了這麼多御醫,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怕是鳳橋語的計謀。」回憶著白日中的點點滴滴,從鳳橋語的女扮男裝,再到皇後的突然駕臨——這一切的一切,在游龍涅的心中,卻只好像是一張大網,將他整個人牢牢的包裹在了其中。
他無奈稻了口氣,按捏著眉頭,似是失落的冷笑道︰「原來,鳳橋語這招以退為進,才是逼的本王就範的重要一棋啊。」
他眼眸中的寒意,將他心頭早已想好的所以招數都一擊而破,他沐浴在黑夜中,失神的雙眸,似乎將自己的苦楚全部展現了出來。
「看來是本王誤會你了。」
「殿下說的哪里的話,能為殿下辦事那是小的的榮幸才是。」
收拾去眼眸的波瀾,他挪向床榻另一側,瞥了眼床榻邊那空余的位置,狡黠一笑,道︰「既然你也這麼說,本王也只當一切沒發生過,早點歇息吧。」
听著屋外夜鶯的鳴叫,游龍涅的伸了個懶腰,他滿是困倦的打著哈欠,道︰「為了證明本王是獎罰有制的人,今夜本王允許你和本王睡在一個榻上,不要感激涕零啊。」
——睡在一起?!
看著游龍涅躺下後,不但整個身子佔據床榻一半,還很無恥將整個錦被都蓋在自己身上的樣子,鳳彤萱心中卻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她望著如今已經愈加寂靜的夜,不由記起那個夜晚——那個初見自己這個混蛋的夜,就在過了那個夜沒多久,就有人告訴她︰她懷孕了!
現在再和那個混蛋睡一起,那她?!
她沒有想上去,只是看著那抹很自然躺在床榻上的背影,也不忍暗暗打了個寒顫。
她垂下頭,望著自己如今的小月復卻不由多了絲焦慮,如今她懷孕快要一個半月了月了,卻只怕胎床還不穩定的,這要是晚上被某個混蛋襲擊肚子,那寶寶——
她撫模著自己如今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月復,望著房內所有擺設,不由暗暗一咬牙,緩緩站起身子來,走向了床榻邊。
——哼!大晚上的,你自己有床自己不睡,還不許本小姐回房睡!哼!既然如此睡就睡一起,姑才不怕你!要是大晚上,你敢來個夢游,打到的肚子!游龍涅,不管你是親爹是皇上,亦或是天王老子,姑都絕對會讓你知道那個東西被割掉的滋味!
護著自己的小月復,她十分謹慎的依靠到床榻便很窄的一側,帶著眼眸里那絲深深的寒意听著身後細微的呼吸聲,閉上雙眸,也慢慢的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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