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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卸妝的時候,卸妝油不小心掉眼楮里了。一直含著淚在碼字,難受!今天先到這里了,我洗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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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晨汐打了個哈欠,「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不然你以為屋里為什麼那麼多人?」

「一座小小的鐘,聲音再大,還能傳遍你們這座走一天都走不完的宅子不成?」

「很神奇,不是嗎?」

「不會吧。你確定你神智清楚?」閆晨汐懶得跟侯之喧在同一個問題上計較,「那你告訴我,我是怎麼讓鐘動起來的?我是修理工,還是動了你們一直都沒踫過的發條?」

「我不知道

「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倒在地上了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閆晨汐抬起手,將手背上的針頭放到侯之喧的眼皮子底下,「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換做普通人,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要出人命的。你有點常識好不好?」

「那請問我頭頂上的血袋子是怎麼回事?」

「呃,醫生說你失血過多

「我好端端的失什麼血,該不會是你們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割開我的手腕吧?」

「豬血而已,一百塊錢可以買你身體里所有的血,還有剩。送人估計都沒人願意要

「你想死嗎?」

「不想

「那就閉上你的狗嘴

「哦,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我tmd要後悔,我閆晨汐三個字倒過來寫給你看

「嗯哼

五分鐘後,閆晨汐點了點某人的肚皮,「喂,你還沒告訴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名字倒過來寫給我看看

閆晨汐白了侯之喧一眼,從床頭櫃上翻出一個筆記本,一只筆,唰唰唰的簽下自己的大名,遞給侯之喧,「好了,說吧

侯之喧無語的看著紙張反面,上頭的名字的確是倒的,可,「嘿,不帶你這麼耍賴的

「哎喲,意思意思就行了,計較那麼多做什麼,快說,說完了我好睡覺

侯之喧嘆氣,緩緩的將事情始末道來。

那座鐘,擺在此處三十余年,平日除了他,誰都不允許踫觸。奇怪的是,即使沒有擦拭,打掃,整座鐘也沒有半點灰塵。久而久之,他漸漸的忘記了這座古怪的落地鐘的存在。

他記得很清楚,那日,他將閆晨汐偷偷帶回家,趁她睡覺之際,到外婆的住處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外婆當時沒有特別的反對,卻也沒有同意的意思。只問他,「惠子知道了嗎?」

他說是之後,外婆閉眼不語。很短暫的時間,對他來說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其實,在藤原家,由于神棍給他安了一個‘送福神子’的名頭,使他一個外姓在藤原家地位大大的不同,甚至超過了許多嫡系子弟。連當家主母,身兼藤原家掌勢的外婆都對他格外的疼寵。正因為如此,他的婚事,外婆也格外的看重。既要家世,又要品性,最好能門當戶對,讓藤原家更上一層樓。

畢竟,他是‘送福神子’啊!

外婆睜開雙眼,臉上不喜不怒,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她說,閆小姐曾入過江家,江家雖比不得藤原家,但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你可問過她自己的意願?

聰明人對話,就是絕對不往死里說,點到即止。

外婆沒有明確表示對閆晨汐的不喜,反倒是以江家為例子,以閆晨汐無法融入豪門生活為由。侯之喧自然明白,不過,他早已經想好了說法。他理了理心緒,娓娓道來。誰知,還沒說幾句,整個房屋驀然一震,嚇了他一跳。不過,片刻後又恢復正常。他原以為不過是地震,沒想到,分分鐘之間,房屋再次震動,伴有奇怪的聲響,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響,終是響徹整個藤原宅邸。藤原府內上下沸騰不已,皆不明所以。唯有當年參加過侯之喧滿月之喜的人想起了神棍的話,以及送的那座鐘!

侯之喧與外婆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起身,向他的住宅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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