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著閆晨汐一臉‘你白痴嗎’的表情,侯之喧呵呵的干笑著,「其實,我也不信他理了理頭緒,認真的問閆晨汐,「那麼,你還記得在你昏倒前發生了什麼事?」
閆晨汐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侯之喧臉色大變,瞬間打破一缸子老陳醋,「誰?」
閆晨汐有心想一腳將某人踹翻,無奈身體虛軟無力,只能作罷。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說呢?」三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去的。
侯之喧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不過,一想起她在床上時的萬般風情,他雙頰頓時熱乎乎的,多了幾分羞澀。
閆晨汐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拜托,你都三十好幾的人,干嘛露出一副少女發春的表情,你想惡心死誰?」
「你一張嘴少裝點狗牙會死?」
「會!」
「……」對于閆晨汐用子彈都打不穿的臉皮,侯之喧已經無力吐槽,「我說的是你昏倒前,不是你睡死前
「我難道不是被你做到昏死過去的?」
侯之喧一個趔趄,差點從床上摔到地板上。他火大的沖她吼道,「閆晨汐,你給我正經點
也許是閆晨汐從未見過火氣如此沖的侯之喧,也許是被他的聲音嚇到了,閆晨汐竟呆呆的,過了片刻才回神,「哦,我忘了
「活該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侯之喧立馬支起笑臉,「我說什麼了嗎?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啊,你睡糊涂了吧
閆晨汐狐疑,侯之喧哪兒會沒事給自己挖坑跳下去,于是,趕緊轉移話題,「近些日子,你應當對藤原家在日本的地位有些許了解
閆晨汐懶洋洋的靠著,不置可否的。
「我老媽雖然是藤原家嫡系女兒,但,用咱們中國古話來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藤原家重男輕女的程度並不比中國封建社會差多少,所以她是沒有沒有藤原家的繼承權的。我父母剛結婚那段時間,他們的確住在中國,除了逢年過節,很少與藤原家來往。直到,我出生
「該不會是有個神棍冒出來說什麼你是神子轉世,可為藤原家帶來什麼什麼大運,然後你外婆二話不說把你接了過來吧
閆晨汐話音剛落下,侯之喧便曲起食指,用指節在她的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下,「都說你電視劇看多了你還不信
閆晨汐捂著腦門,氣急敗壞的喊道,「很痛的知不知道
「就是要你痛
「你想死嗎?」
「你舍得?」
「為什麼不?」
「所以說,你沒良心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這可是你說的說著,月兌掉外套,扒掉褲子,蹭到床上,模到她的身邊,擁她入懷,笑的一臉得逞,怎麼看怎麼欠扁。閆晨汐好氣又好笑,不過,人肉墊確實要比**的床鋪舒服多了。
「然後呢?」
侯之喧不自在的模了模鼻子,「其實,跟你說的差不多
閆晨汐想也不想的伸出爪子使勁的擰他大腿上的皮,保準痛到死,又不用費她多少力。
「哎喲,痛,痛,痛,輕點啊,咱們倆儀式還沒舉行呢,你就想當寡婦了?」
閆晨汐一听,用如鷹般的眼神盯著他瞧,「什麼意思?」
侯之喧啊的一聲,苦惱的抓了下自己的頭發,「你到底想知道哪兒一個?」
「一樣樣來閆晨汐往下一滑,枕在他的肚子上,「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沒關系
不知道為什麼,侯之喧突然有一種烏雲壓頂的感覺。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把不詳的感覺晃出去,「準確的說,在我滿月的時候,外婆特意請人為我算命。本來這種事,不過是圖個安心。誰知道,那人相當的邪乎,說了很多藤原家的不為人知的事,在把所有人說的團團轉的時候,一口咬定我是藤原家的送福神子。世上寓意美好的禮很多,那人什麼都不送,偏偏送了座落地鐘。送鐘,送終!外婆二話不說讓人將其掃地出門。誰知,那人混不在意,只說什麼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還說什麼前世的緣,今生的情,三生三世之類的。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唬的外婆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
「不可思議的是,隨著我年紀漸長,那人說的話竟一一應驗。尤其是,前些年出了些事後,外婆對那人的話,格外的信服
閆晨汐很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感受著他身體肌肉的僵硬,她明白恐怕不是什麼好的回憶,這才沒有問出口。
「你可知道,那人送的鐘,是停的!」
「停的?你確定不是壞的?」
「外婆早就找人檢查過,完好無損。那人只說,唯有有緣人才能讓停擺的鐘,開啟命運的輪回
「呵,你信?」
「本來不信的,但,那座鐘,動了!沒有任何的前提情況下,擺在角落沒三十多年沒有絲毫動靜的鐘,毫無預警的擺動了起來。而讓它動起來的人,就是你,閆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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