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本來想說,多敲點字把前幾天欠下的能補一點是一點的,結果,敲著,敲著,居然這個點了!!!時間是長了翅膀飛的吧……幸好這兩天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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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之喧不是個魯莽之人,他不讓她現在就去見閆先生閆太太,只說明,江君風,也在找她!
江君風找她,為什麼?因為她的不告而別?
閆晨汐腦子亂成一團。她很想和江君風好好的談談,卻又怕再次墮入無限的輪回之中。那十年,她過的太累,太壓抑,即使到後來,對江君風的恨慢慢的淡去。
車外的景色快速的往後倒去,她的頭側靠著,神色復雜,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侯之喧悄悄的打量著她,數次欲言又止。他一度以為,他們之間的距離,從未因為時間空間而改變過,沒想到,一切不過是他的自作多情。他忘了,她是閆晨汐,一個他從來沒有弄清她在想些什麼的女人。她的生命中,被許多人佔滿,他曾經也許在她心里擁有過一定的分量,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被沖刷,取代。
她就坐在他的身邊,觸手可及,他卻覺得遙不可及。幾天來,她看似沒變,如他記憶中的她那般沒心沒肺,無所顧忌的開玩笑。然而,每當夜深人靜,寂靜無人之時,他總會見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將所有一切阻隔在外的她,任何事物都無法影響到她。
這樣的認知,令他無措,害怕。他以為,只要她在他看的見的地方,他就有把握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現在,他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侯之喧閉目養神,腦子快速的飛轉。難道要像當初那樣,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他面前哭的像個被丟棄的孩子的她,乖乖的牽著他的手,隨著他回家的她。當時太小,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她還在他的身邊,他陪著她,默默的守著她,兩個人在一起,就夠了。從未想過她會離開,會成為別人的。沒有爭取,沒有努力,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牽著另外一個人男人的手離開。他痛,他恨,卻不懂得去找她問清楚弄明白,只知道遠遠的逃開。他以為,只要逃離了這個充滿了關于她的記憶的地方,他便能將她抹除。一切的一切,在她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他眼前時,全部瓦解。他才知道,她,一直藏在他的心底深處,從未拔除。
十幾年過去,他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難道他還要像當年那樣,直到她再次從他的身邊離開,他才一個人躲起來慢慢的後悔,療傷?老天給了他三次遇見她的機會,天知道是否有第四次。要放她離開嗎?
當然不!侯之喧睜眼,眼中是難得一見的清明,堅定。
不管她心里想著誰,有沒有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他會用盡一切辦法,將她留在身邊,哪兒怕,不擇手段!
「閆晨汐
「嗯?」
「我喜歡你
「……」
車內氣氛詭異,過了好半響,閆晨汐艱難的開口,「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也這麼覺得
閆晨汐微微松了口氣,死都不會承認有一種名叫失落感的東西在她心里晃來晃去。
「你也不年輕了,不如咱們實在點,直接談戀愛,一個月後,要是覺得合適,結婚怎麼樣?」
「滾,你才老了呢
「看來你比較喜歡慢慢來。這樣吧,我們先像一般的情侶那樣先約會,然後牽手,接吻,擁抱……」
「停!」眼見侯之喧越說越離譜,閆晨汐一顆小心髒砰砰亂跳,著實嚇得不清,「你突然發什麼神經?」
「不然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追你
侯之喧一本正經,閆晨汐一張臉卻像調色盤,變了又變,「侯之喧,你覺得眼下的氣氛適合開玩笑?」
侯之喧靜靜的看了閆晨汐一會兒,車內的黑色的不知名的玩意兒再次升起,然後在她的注視下,慢慢的解開自己的領帶,月兌下外套……
「呵呵,這,x城挺涼爽的,你……」小心感冒四個字,在見到侯之喧性感的鎖骨,厚實的胸膛時,全部化作了吞咽聲。尤其是,他解了一半扣子的襯衫令他的身體欲露未露,梳理整齊的短發被他用手隨意的撥弄幾下,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頹廢美!
「你在勾引我!?」
侯之喧不置可否,只是用勾人的眼神,撩人的姿勢,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就像,像是搔首弄姿!嗯哼,雖然不大恰當,但也差不多了。
他緩緩的靠近她,手輕輕的劃過她的身體,令她忍不住顫栗。
「我們還在車里
侯之喧抬眼,「不喜歡?」
閆晨汐支支吾吾,說是吧,顯得沒節操,說不是吧,又太矯情。問題是,剛見過父母,她前一刻的情緒還紛亂不堪,下一刻就……不太好吧。
正當她還在想著該如何措辭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突然坐起,面無表情的整理好衣服,用手梳理好頭發,再次恢復到冷硬刻板的形象,唬的閆晨汐一愣一愣的,一度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你……」
侯之喧毫無預警的撈起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閆晨汐,我想要你,無時不刻的想。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對你的渴望,早已超過我的想象。我以為我能夠控制的很好,可是,不過三言兩語,就變成了這樣了……」侯之喧苦笑著,讓她感受他身體因為她而發生的變化。
「女圭女圭……」
「我知道你還沒有做好準備,我不會勉強你。我會等,直到你點頭侯之喧緊緊的抱著閆晨汐,呼吸急促,「現在,就這樣待一會兒
拜托,她不是個未經事的小女孩,她是身經百戰,早已理解情事滋味的老女人了,ok?他難道不曉得男人色在外,女人色在內?就這麼待著?見鬼去吧!
她用力的抱著他的脖子,不安的扭動腰肢,磨蹭著他的炙熱。
他額上的汗珠滑落,緊咬的牙關一松,低吟溢出,「閆晨汐……」
「嗯?」
「你確定你準備好了?」
閆晨汐眉頭輕蹙,臀部往後挪了挪,離開他ying侹的部位。侯之喧見狀,雙眸一暗。然而,她雙手模索著拉下他褲頭拉鏈的舉動,叫他欣喜若狂。
「你……」
閆晨汐伸手掏出他的巨物,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喲,原來你不單單長個兒了啊
哪兒怕他在商場上模爬滾打多年,從一只小菜鳥混成了一根老油條,雙頰仍不免在她露骨的言語上發起燙來。為了不讓她見到自己的羞郝以及眼底深處的得逞,他抬頭,深深的吻住了她,雙手抬起她的臀部,揭開她的底褲,一點一點浸入她的身體。
在小小的空間內,他擁著她,她靠著他,好像整個世界里僅剩下彼此。他悶哼著,感受著她的體溫,享受著被容納的感覺。有規律的挺動著,耳邊听著她急促卻壓抑的喘息聲,他只覺得身心前所未有的滿足。唯一不滿的是……
「憋著做什麼?一點都不像你閆晨汐
閆晨汐兩手掛在侯之喧的肩上,隨著他的律動,身體上上下下的擺動著,身體歡快的好似不是自己的,卻始終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生丁點聲響。
侯之喧哼哼兩聲,一個翻身,兩人位置顛倒,這樣,才能將她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不會錯過分毫,否則,太可惜了,不是嗎?他將她的雙腿置于他的肩頭,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刺入她的體內,重重的撞擊。她皺眉,神情痛苦,牙齒深深的嵌入下唇,再用力一點,便能咬出血來。
他挑眉,低頭吻住她,「車子改造過,隔音效果一流
閆晨汐一臉懷疑,後者壞壞的笑著,「你當別人是傻子?一男一女待在一起,就算什麼都沒做,也會讓人想歪的吧
侯之喧這麼一說,閆晨汐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混蛋,你早……」有預謀!
話未說完,他已如暴風雨般襲來,猛烈的叫她招架不住。並且,隨著牙關松懈,申銀聲再也壓不住,于是乎,她不再矜持,管他是不是在大街上,管他會不會被圍觀,管他會不會被攔截,反正,她現在舒坦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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