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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新情敵現身

路經一家名為‘風物’的,妓,院門口,若清歡目不斜視走過去,突然一個人影從風物院里撲出來,直接把她撲倒在地,還滾了幾滾,騎,乘,式把她壓在了下面。愛睍蓴璩

「唔。」腦袋被撞了一下的若清歡皺眉呼痛,手里的青燈被撞出去好遠,她看也沒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直接推開去撿燈,這可不是普通的青燈,燈油里裹了招魂符,是招魂用的。

「靠,熄了!」青燈被撞飛弄熄,從辭王府走到這算是白費了,若清歡不由火大,轉身預備狠狠抽一頓那人,卻又被抱住了腰,她這才看清撞倒他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身上等綾羅綢緞,腰佩美玉,頭懸紫冠,面容紅潤,雙目迷離,長的非常人模人樣,就是一身的酒臭味太燻人了。

嗯,姿色不錯,是個有身份的醉鬼。

總結下來,若清歡開始淡定的摩拳擦掌,即使這丫是個身份高貴的醉鬼,她也不打算網開一面,狠狠一拳過去,那少年噗通一聲摔了出去,腦門磕在地上發出不小聲響,引來了風物院門口的小廝。

「哎喲,陸少這是怎麼了?」

「臭丫頭,連陸少都敢打!」

兩個小廝一左一右把少年架起來,少年掙開他們,搖搖晃晃走向一臉鎮定的若清歡,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還不怕死的伸手去挑她下巴,「美人兒,包你一晚多少錢?讓媽媽開個價,本少有的是銀子!」

瞧著一口,瞟,妓,腔,一听就是風月場的常客,被當成那啥的若清歡不怒反笑,彈開他在自己下巴亂模的手,坐地起價,「一晚一百萬兩,你給的起?給的起我就陪。」

「一百萬兩?」

「一百萬兩?」

兩小廝听傻了,紛紛勸那個陸少別上當,說這姑娘根本就不是風物院的,陸少卻不听,大腿一拍,結結巴巴說︰「一……一百萬兩……就一百萬兩,等……等著!本少回……回家取……取銀兩,你……你……別跑!」

看你回家不被你老子打的開花,若清歡笑的陰險,溫柔地說︰「我不跑。」

「就……就……在這……等著!」陸少跌跌撞撞往前走,一邊還回頭不斷叫她別走,若清歡歪著腦袋對他揮手,等人走遠,才撿起地上的青燈,好一陣無可奈何,白忙活了,居然被一個醉鬼二世祖給耽誤了事,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誒,姑娘,你別走呀。」

見她要走,那兩個小廝忙上前阻攔,一人拉住她一邊胳膊,上下打量她,說美吧,確實是美的,雖說五官不如他們風物院的花魁精致,但給人的感覺卻要比花魁更吸引人,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裙,披著純黑色的貂毛披風,一頭流水般的長發以一根素雅的玉簪挽著,氣質卻不恬靜溫婉,反而犀利孤傲,尤其是那雙鳳眸,仿佛藏著一把刀子,寒光凌厲。

被她各看一眼後,兩個小廝忙松開手,並退開三步和她保持距離,似是十分畏懼,哆哆嗦嗦說︰「陸少讓你在這等著,你要是走了,我們不好交代。」

噗,這兩人居然以為那個陸少會回來?就算敗家子拿的出一百萬兩,敗家子他爹也不會允許兒子花一百萬兩只為了一個女人,現在這會指不定被家法伺候嚎啕大哭呢,若清歡不以為意,諷刺道︰「用你們的腳趾頭想想,誰會為一個陌生女人花一百萬兩?除非那是個蠢貨。」

說完她就會王府了,輕手輕腳爬上床要睡覺,結果被裝睡的夏夜辭諷刺了一句︰上個茅房也要半個時辰,王妃莫不是這方面有隱疾?

你才有隱疾,你全家都有隱疾,你下一代也有隱疾!若清歡心中瘋狂咆哮,賭氣不讓夏夜辭抱著睡。

一覺到天亮,醒來的姿勢一如既往的親密,但她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夏夜辭叫醒的,這只病雞王爺不曉得又哪根神經出了差錯,一大早用這種棄婦的表情望著她,語氣有夠委屈的,「王妃,你說,昨夜你背著本王干嘛去了?」

「昨夜?我沒干嘛呀?」昨夜,昨夜……哦!該不會……若清歡猛然想起來,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夏夜辭立即不爽了,坐起身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陸雲邪已經找上門了,帶著一百萬兩銀票,並包了一家豪華客棧的上等房,只為與你一度春宵,不巧的是那家豪華客棧正是本王名下產業之一,王妃,你偷人都偷到本王眼前了。」

果然這個世界最不缺少的還是蠢貨啊,若清歡無語凝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盡量不吭聲,任夏夜辭數落,暗暗集中火力預備去噴那個陸雲邪。

夏夜辭滔滔不絕埋怨了她半刻鐘,若清歡態度良好的認錯,表示只是個烏龍,他這才算消停下來,被當成空氣听夫妻兩打情罵俏半刻鐘的冷魂亞歷山大,見自家王爺坐起身,趕忙取了一套寶藍色的新衣裳過來,服侍他穿上。

夏夜辭對這個顏色相當滿意,拍了拍冷魂的肩膀表示贊賞,他只有在吃藥和面對若清歡的時候才有孩子氣的一面,代表他心情不錯,自家王爺開心,冷魂自然開心,手腳麻利的束好腰帶,又給他洗臉漱口,梳好頭發,冠上瓖嵌了藍寶石的玉冠,一切整理完畢,又取來翡翠扳指給他戴上,這才算大功告成。

去見情敵嘛,自然要穿的鮮艷一點,爭取秒殺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陸雲邪,簡直討死,敢跟我們家王爺搶人,恆帝國那個妖孽太子都搶不過,你一個區區禮部尚書的公子,吃了什麼狗膽了!

「冷魂,你比職業保姆還專業,俯視你家王爺幾年了?」賴在床上的若清歡目睹冷魂麻利的給夏夜辭穿衣服洗臉梳頭,那動作,那速度,完全就是專業訓練出來的!說不定比冷曼還熟練呢。

冷魂被諷的要笑不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自小跟著王爺,習慣了。」

哦,難怪,若清歡掀被下床,準備穿上丫鬟放在床頭的橙色長裙時,裙子被夏夜辭勾了過去,丟冷魂懷里,趾高氣昂道︰「給她拿一件寬敞的,灰色的,樣式和布料最簡單的衣裳來,是不是女裝並不重要。」

冷魂︰「……」

若清歡︰「……」

在病雞王爺的獨斷獨行下,若清歡被迫穿上一身灰不拉幾的衣衫和褲子,你問姐為什麼是褲子不是裙子?因為這是男裝!因為冷魂搜遍王府上下都搜不出一塊粗布麻衣來,最終找廚房的大廚借了一身鄉下來的佷子不要了的,干活穿的衣褲!

病雞王爺如此行徑簡直令人發指,若清歡在全王府的恥笑下,站在風華瀲灩的夏夜辭身後來到了待客大廳,看到了那個罪魁禍首陸雲邪!

該死的,小樣兒臉蛋白白女敕女敕,大大的眼楮,深深的酒窩,圓圓的臉蛋,可愛是蠻可愛的,穿的也是有模有樣,整齊干淨,渾身上下洋溢著書卷氣,和昨晚的酒鬼判若兩人,見她和夏夜辭出來,立即就單膝下跪,行了個標準的大禮,「小民陸雲邪,拜見王爺。」

夏夜辭不急不緩坐上主位,寶藍色的衣袖往旁一掃,眼皮向上一挑,眼神霎時睥睨天下,王侯氣質全開,若清歡則乖乖站在一邊,一肚子的火看在陸雲邪還算可愛的份上,消的差不多了。

「平身。」

就在陸雲邪以為要跪上個三天三夜時,夏夜辭終于開口了,他動作緩慢的站起來,不敢揉發麻的膝蓋,他挺怕夏夜辭的,畢竟人家是沽帝王朝唯一的王爺,不受皇上待見卻活到現在,幾天前更是公然把朝廷派來的大內高手殺了個片甲不留,據說還放鬼與皇上派來的道士相斗,真是……不能更霸氣更威武了。

在這樣的人面前,陸雲邪理所當然會懼怕,于是早上一股腦的熱到現在也冷的差不多了,連眼皮都不敢抬起來看夏夜辭旁邊的若清歡,剛才瞄到一眼,他已經認不出來了,是昨晚那個美人,沒錯。

「听聞,陸公子看上了本王的王妃,欲以一百萬兩換其一夜風流?」端起青瓷茶杯淺啜一口,夏夜辭嘴角挑著淺淺的弧度,平日里明亮的雙眸此刻深不可測,看不出絲毫情緒,待客殿里的氣氛也因為這一句話,驟然冰降。

王妃?昨晚的美人的王妃?!為什麼沒人來告訴他!辭王爺不是還沒成婚嗎?哪來的王妃?陸雲邪嚇蒙了,大大的眼楮驚恐的望著若清歡,若清歡有點可憐他,夏夜辭簡直是人格分裂,有無數個屬性,在他面前萌態百露,在外人面前貴氣雍容,對待敵人時又有勇有謀,簡直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可憐陸雲邪,一大早就撞槍口了。

佛祖保佑你,祖國未來的希望,一定要堅持到底,別被病雞王爺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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