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雅風肚子很不爭氣的鳴叫,她一把按住月復臍,凶惡的瞪著皇儀冽,好像叫的人是他。
皇儀冽抿緊雙唇,憋得辛苦,「來吧然兒,陪我用膳。」
「我不餓!」也許她真的不餓吧,說出的話氣壯如洪。
「是我餓了,腳還疼嗎?」
「當然~~」不痛,話到嘴邊,凌雅風生硬的改口,「痛。」
皇儀冽溺愛的攔腰將她抱起,「那就我抱你。」
攀著他肩,凌雅風說得小聲,「又沒人要你抱。」
「是我願意,我願意抱。」他額頭貼著她,溫柔的氣息吹拂著她整個面頰,還有整顆心。
凌雅風無措,緋臉向他胸膛靠,小手將他前襟揪在拳里,死緊死緊。
「真是想不到,」行走間的皇儀冽突然神色凝重,「想不到然兒腳那麼疼,登椅子上窗居然那麼敏捷。」
從他懷里抑起頭,凌雅風腮幫子鼓漲,「我這是周期性疼痛,你最好好好伺候,不然,我一輩子疼下去,你就這樣抱著吧。」
再說了,自己生肖是猴,猴子登梯子上樹那叫天賦。
「你听到沒有?」凌雅風食指又故意朝他左肩戳去,最近她很愛這個盛開鮮艷的位置。
「噢~~」皇儀冽痛得跐牙裂嘴,凌雅風第一次看清,原來他疼的時候鼻翼和嘴角間會連成一道深渠,「然兒,別老按這個位置,不然我也會一輩子痛下去。」
她這種周期性按法,肩傷一輩子都好不了。
「那這樣呢?」凌雅風用手掐他後頸,擰起來還特意旋轉兩下,「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皇儀冽痛得仰天哀叫,「輕點」。
這一次,凌雅風爪子滑到他精雕細刻般的下顎,食指和中指帶著誘-惑的情調慢慢撫模他性感的喉結,顯得有些婬治,「這樣呢?」
皇儀冽停下腳步,喉結滑動的愈發明顯,對上懷里挑、逗魅艷的視線,呼吸灼熱,「這樣~很好。」
自己都還沒行動她就主動,這進展快得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正在他心笙搖蕩的時候,凌雅風卻雙手揪住他耳朵扯拉起來,「想得美!」
「然兒,你再調皮我就把你扔下去。」
皇儀冽佯裝微怒,做勢要放開,卻被凌雅風像摟得緊緊的,「扔啊,扔啊,你扔啊。」
「你先把摟著我的手放開。」
「你先把抱著我的手放開。」
「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
「一,二,三」
「你的手怎麼還摟著。」
「你的手怎麼還抱著。」
也許,一切真如靈兒所言,會慢慢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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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燈透射出的燭光微微跳躍,約約卓卓,皇儀冽坐在位上,眼楮盯著桌上黝黑色的小瓷瓶,眸光隨著飄搖的光魅忽明忽暗。
張公公看著小瓷瓶,再看看不著情緒的皇帝,弓著身子,「皇上,真要這樣做嗎?」
凌貴妃這才剛開始有些轉變,他不希望皇帝由于心急反而將事情弄糟。
皇儀冽視線黏著瓷瓶不放,張公公的話,他也在問著自己,此刻,他舉棋不定。
還是,繼續吧,他太著急了,與她相守的時間一世都還嫌短,他又怎能讓它磋砣下去呢?
所以,「把它交給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