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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卷(16)

第三十四卷(16)

服務員很懂事,輕聲地問了一聲,上菜了吧?楊德水點了點頭,他出門去了,順便帶上了門。

那邊,貂蟬已端起酒把杯子送到了曾杰清的嘴邊。這邊,西施也不含糊,舉著杯看著楊德水,脈脈含情。楊德水有些不忍,便與她踫了一杯,干了。那西施也不含糊,喝了個滴酒不剩。楊德水說,老同學,你也別光看戲,不上台啊,先罰三杯!

翁梁龍說,中國的四大美女,我請來了三位,看在她們的分上,是不是喝一杯就算過關了?

楊德水還沒接話,曾杰清說,一杯就一杯,下次你把昭君也帶來,連一杯都免了!

楊德水想,這個曾杰清看來是個色鬼,見了女人連原則都丟光了。他說,既然財神幫你說話了,你就把這杯喝了吧!

翁梁龍喝了酒,把杯子一放,看著楊德水說,現在該輪到你說請客的理由了。

楊德水便說,曾行長幫我轉了一套房子,很不錯。說完,舉杯敬曾杰清說,你這說這巧不巧,我剛想換套房子,你就給我落實了!

曾杰清說,這就是緣份啊!我這人,別的都不信,就相信緣份。人這東西很奇怪,相逢不如偶遇,你我是一見如故。這一次更是湊巧了,這房子剛拿到手才幾天,要不是你一聲嘆息,要不是那天我去省政府開會,順便去了一趟你辦公室,這事連影都沒有!

翁梁龍說,你們兩個別惺惺相惜了,我給大家講個笑話樂一樂。

楊德水說,我洗耳恭听。

翁梁龍說,誰都不能洗耳恭听,我定個規則,每個人講一個,要是誰沒把大家逗笑,就罰酒一杯。

這建議馬上得到了響應,于是翁梁龍先講︰

有位小姐第一次和朋友去練習打高爾夫球。發球時,她很用力的一揮,球被打歪了,竟然向著一群人飛過去,接著就看到一個男人應聲倒地,把兩手夾在大腿的中間,痛得滾下了山坡。那位小姐馬上跑過去道歉,並且告訴傷者說她學過一些護理,希望能在救護車到達之前,先幫他檢查一下受傷的情形。傷者覺得沒有必要,不過那位小姐很堅持,其他人也都勸那個傷者先讓她檢查一下,傷者只好勉強答應。小姐就要傷者先平躺,全身放松,然後把他的兩手拉開,平放在身體兩側,接著又輕輕的拉開傷者褲子的拉鏈,把手伸進去,很溫柔的輕輕觸模著。

她詢問傷者︰「這里感覺怎麼樣?」

講到這里,翁梁龍問,你們猜那傷者怎麼說?

曾杰清第一個回答,肯定是說舒服嘍!

翁梁龍說,答對了一半。又繼續讓曾杰清身邊的貂蟬猜。貂蟬憋紅著臉說,是不是還喊痛啊?翁梁龍點了點頭,又看著楊德水。楊德水說,我把機會讓給西施妹妹。

西施眼波流轉,羞得低下頭去,說,你們男人壞死了!翁梁龍說,楊處讓你說,你就痛快地說唄!

西施頭也不敢抬,搖著頭說,要死啊!

翁梁龍說,你們三人回答得都沒錯,但都不完整。

楊德水說,你提示提示。

翁梁龍說,把他們的答案串起來,就差不多完整了。

楊德水想了一下,明白過來了,笑著說,那里的感覺不錯,可我的大大姆指還是痛得要死!

翁梁龍豎起大拇指說,不愧是第二首長,一百分!

一幫人恍然大悟過來,都大笑不止。

接著是曾杰清講,他說,某男人去看醫生,月兌下褲子問醫生,大夫,您看我這病還能治嗎?大夫一看這人的**都卷了,好像麻花。不好意思,您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一年以後,醫生在商場洗手間又看見了這個人,由于印象深刻,故一眼認出,看看**,便問︰在哪兒治好的?這人搖搖頭說︰咳!

說到這里,曾杰清也賣了個關子,問道,你們猜病人怎麼回答?

這一次,三個美女都嫌這問題太黃太暴力,拒絕回答。翁梁龍也不勉強,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害羞嘛!他自己想了半天,想不出來,便搖了搖頭,把問題留給了楊德水。楊德水也想不出來,又讓曾杰清再重復了一遍。曾杰清才講了一半,楊德水和翁梁龍幾乎同時月兌口而出,明白了!說完,兩人又不約而同地看著對方笑了。楊德水說,梁龍同學,你先說吧!翁梁龍說,你先說明白了的,你先來吧!楊德水說,我已經回答過一道題了,這次機會肯定要先給你。翁梁龍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為什麼像麻花啊,肯定是擰的唄!

坐在他身邊的楊玉環腦子沒拐過彎來,追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擰啊?

楊德水強忍著笑說,別的男人尿完尿都是抖,翁老板跟別人不一樣,是擰的!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哈哈大笑,西施剛剛喝了一口湯,一口噴了出來,有幾滴濺到了楊德水的袖子上。翁梁龍得意地說,還是蓮花聰明,知道替我報仇雪恨!

那蓮花早已嚇壞了,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用濕巾擦楊德水的袖子。楊德水倒沒介意,聚餐嘛,圖的就是開心,軟語輕聲地安慰說,沒事,我自己來。說完,伸手去接濕巾。不知是他動作太迅速,還是蓮花遞得太快,她的小手連同濕巾一起被楊德水握住了。那小手如玉般溫潤,如脂般柔軟。楊德水怔了一下,趕緊松開手。蓮花到是沒有像他一樣反應過敏,慢慢地抬起手後,縴縴玉指一松,濕巾便掉落在楊德水手中。四雙眼楮都盯著兩人看,見此一幕,翁梁龍打哈哈說,打情罵俏,好一個情妾意!

楊德水說,你要是羨慕,讓秋菊也噴你一口啊!抬頭的時候,眼楮的余光從蓮花臉上掠過,她那剪水秋瞳正脈脈含情地看著自己。楊德水是又喜又驚,同時默默地警告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了。女人是官場的地雷陣,自己已多次踩入雷區了,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粉身碎骨。

有美女助興,這酒喝起來特別有勁,不知不覺就過了十點了。楊德水想散,可客人沒有半點要退場的意思,他也不好開口。又喝了半個小時,曾杰清終于提議結束。他醉醺醺地站起來說,酒喝夠了,我們去金色年華唱歌!

翁梁龍立即附和,好啊好啊,蓮花、牡丹、秋菊不但人長得漂亮,歌聲更是動听!

曾杰清摟著牡丹,色眼迷離地問,是嗎?

牡丹俏眼一眨,放出一串電波,說,啊唷,財神大人唷,是不是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曾杰清呵笑著說,還是你說得對,什麼事試了就明白了!說完,在她的面上輕嘬了一下,哈哈婬笑。

楊德水打了一連串呵欠說,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唱歌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回家把覺補回來。他故意把呵欠打得山響。

翁梁龍說,那就不去唱歌了,大家都睡覺,就在睡在丁香,免得跑來跑去麻煩。

曾杰清立即叫好,一雙眼滴溜溜地在牡丹身上直打轉。

楊德水說,我認床。

翁梁龍說,你認什麼床啊,你認人就好了!

曾杰清也說,走吧走吧,反正明天也是休息!

楊德水便不好再推辭了,舉起杯中酒說,大家一起來個大滿灌!這時候,他發現翁梁龍身邊的秋菊不見了,他也不點破,喝過酒後要去買單。

翁梁龍攔住他,輕聲地說,秋菊去結賬了。楊德水說,這怎麼行?翁梁龍說,你我兄弟,你的就是我的,不就一分單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曾杰清也說,是啊是啊,翁老板財大氣粗!

翁梁龍說,那也是靠你財神爺幫助啊!

曾杰清說,兄弟嘛,什麼幫不幫的。對了,隔岸路改造工程怎麼樣了?我听說,不怎麼順利啊!

翁梁龍說,是踫到點小麻煩,越州市政園林局非得要我把樁基線往里退十五米,十五米,是個什麼概念?兩百多米的河岸,一排算過去,整整十二棟樓!他們這是難為我,邊上的建築都是臨水而建的,為什麼偏偏要我一家退十五米?

老同學的事,楊德水不能不關心了,他問,什麼時候的事?

翁梁龍說,有幾天了。

楊德水說,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翁梁龍笑著說,你忘了咱們有言在先?

楊德水啞然失笑,他跟翁梁龍確實約法三章過,自己不會輕易為他出面辦事,梁龍也下過保證,只要他有空陪自己露個臉就行,不需要他開口替自己說話。翁梁龍說到做到,這麼長時間來,還真沒有找楊德水辦過事,只有偶爾招待重要貴賓的時候,拉上他一起吃飯,露一下兩人的關系。楊德水心想,這家伙道行確實修到家了,難怪生意滾雪球似的,越做越大。人與人相處,保持適當的距離非常重要,即使是鐵哥們也不例外。如果他求楊德水,楊德水肯定要賣他面子,一次兩次可以,久而久之,就會生厭,最後甚至弄得連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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