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連這種醋也吃嗎,我真服了他。
「止銳的親事就麻煩世子妃了,我先告辭!」陳太醫說完,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慶王妃今天開心的流淚,慶王也很激動,看到他們如此滿意,我放心了不少。我偷偷的抹淚,小舅舅從小無母,希望慶王妃能把他當兒子對待。
除了五皇子和九公主,宮里沒有其他人來,有些出于禮儀送了賀禮。鬧完洞房後,時間已經很晚了,稍微洗漱一番就睡下了。
日上三竿,晴嬤嬤催著我起床了,「世子妃,你該醒醒了,止銳公子都等了四五個時辰了。」
我伸了伸懶腰,「我再睡會,你讓紫雨招呼就好了。」翻個身繼續補眠。我這幾天老想睡覺,吃的東西也慢慢的多了起來,所以一段時間下來,感覺自己胖了好多。
中午的時候,我總算睡飽了,到了飯廳止銳和紫雨正黏糊在一起。我朝晴嬤嬤看了一眼,努努嘴「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還心急呼啦的白操心。」
晴嬤嬤這下全明白了,紫雨驚慌的跑過來扶我,「世子妃餓了吧!」
止銳撓撓頭,討好道,「珞兒,我今天特地給你帶來了通心草。」
我直接問他,「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紫雨娶走?」
止銳想也不想,快速對答,「越快越好!」
我八卦的問他,「你老實交代,你肖想我們紫雨多久了!」
「四年六個月。」止銳小朋友似的,回答的非常認真,知道我的火眼金楮不好糊弄。
我點頭,轉頭問紫雨,「你也老實回答,什麼時候被止銳打動的?」
紫雨抓住衣角,不斷的搓著,半天後「兩年前!」
我興奮的跳了起來,「紫雨好樣的,不愧跟著我這麼久,難攻就對了。」兩手叉腰,看著無名和柳煙,得意的灌輸我的思想,「大多數男人都會犯通病,容易見異思遷,所以你們以後一定要對另一半,進行嚴厲的考驗。」
北天進來時,正好听到這句,他不動聲色的朝無名看去。被我撲捉到了,我真是天生的紅娘,這一發現讓我暗暗得意了一把。可惜柳煙和東絕擦不出火花,不然該多好,我大大的嘆息了一聲。
幾天後,京城涌進來很多難民,打听之後才知道,北方發生了瘟疫。太子諫言,推薦雲王解決疫情,瑾王站出,願意攬下這次的事情。皇上想到了折中的法子,讓雲王和瑾王一起負責此事,弄得太子負氣離開大殿。
不管事情處理的好與懷,對瑾王都有力,皇上的用意太子豈會不知。
我知道事情之後,親自趕往到前尚書府的倉庫里確認藥材,希望能為這次疫情出一份力。看到蓮花塘時,我腦子里一下闖出欲畫的那個符號,對!就是西玄朝旗幟上的那個。
我不動聲色的記了下來,回府後找來那幅圖對看,的確很相似。晚上欲回來後,我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畫出蓮花塘的樣子,還根據屋脊的遺址,勾勒出了前尚書府的原貌。
欲打算夜探蓮花池,我和東絕一起跟著過去。夜間蓮花池的池心好像泛著光,東絕潛入水底查探,過來很久他才游了上來。
「水底確實有個箱子,那個發光點是一把金鎖折射出的光芒。」東絕肯定道。
很快收到傳訊的十二死士就趕到了,這十二人我在小佛堂的暗道里見過。下水沒多久,他們就抬出六子箱子回復「主子,下面還有八只箱子,該如何安排?」
欲下令,「先把東西放到藥材倉庫,明天一大早悄悄的運送到桃花山莊。」
十四箱的珠寶,分裝到三十多個布袋里,天剛擦亮就開始出城。因為有藥材味的緣故,東西很順利就運到了桃花山莊。
南宮瑞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秘密,他自己為什麼不得了這些東西。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個晚上都找不到答案。直到欲從桃花山莊回來,他說南宮瑞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利用這些財力對付雪貴妃了。
「難道南宮瑞只是單純的,希望我保留下蓮花塘!」我雙手托腮揣測著。
「也許是前尚書言語間,透露過這個蓮花池塘對他的重要性,南宮瑞誤解了他的意思也不一定。」欲這句話比較有說服力,事情恐怕就是如此。
沒過多久,北天過來請南宮欲去宮里議事,說宮里的太醫,和順天府的人,已經大概掌握疫情的情況。他忙了一夜,沒睡多久,這下又要去疫病高發區,我很擔心。
我忘了他本身是個毒物,要不是柳煙說起巧兒,說她的毒是欲的血調配的,我這一天都得提著心了。
中午的時候,欲傳來消息,他和瑾王要到北地,疫情的始發地去一趟。我坐不住了,我不顧無名和柳煙她們的阻止,要陪著一起去北地。到了大廳,雲王妃正在和蔡公公對話,「我是百毒不侵體之,皇上不用擔心我的身體。你去和皇上說,讓他答應我隨王爺一起去北地吧!」
蔡公公說到,「雲王妃還是呆在京城吧,這皇上的旨意不能違抗啊!」
我大概猜出事情的原因了,拉著雲王妃勸說,「母妃還是不要為難蔡公公了,讓他回去復命吧!」
蔡公公泥鰍似的,一溜煙就不見了。
我氣憤道,「皇上這是有意不讓我們去呢!」最後想了想,對雲王妃說,「母妃和我呆在京城也好,說不定可以為父王和,說不定可以為父王和欲做好後盾。」
兩天後,太子妃榮芸出現在了難民營,她搭建了一個粥棚,在那里施粥。本身是想博個美名的,結果因為人多粥少,惹得難民大打出手,最後出動了大批禁衛軍才給壓制住。
疫情開始時地方官府隱瞞不報,導致疫情大面積擴散,從北地到京城一路延伸。皇上發動各地積極應對,務必在短期內控制疫情,所以有些地方出現了屠殺的現象。
有些地方出現了暴動,皇上派太子前去鎮壓,不知是誰撒布消息,把太子傳的非常暴力嗜血。
止銳陸續給我傳遞那邊的情況,我了解後打算去一趟難民營,我要親自去看看病人。我帶上這幾天配制的幾味藥,帶著無名和柳煙出發。我今天穿的很簡便,出現在那里也不會太顯眼,戴上布巾後沒人認的出我。
瘟疫的特點在于水源,我讓雲王府的護衛,利用石灰給難民聚集的地方消毒,周邊的地方也不許放過。
無獨有偶,北地也傳出瑾王和瑾王妃身染疫病的消息。皇上不讓我和母妃去,瑾王妃倒是能去,可惜他們漏算了蘇瓔凰是個嬌嬌女。她去了,又豈會放棄接近瑾王的大好機會。
最近太子和瑾王,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皇上知道後氣的在殿上拍案,害的祖父和父親也受到了波及。
我送過去的藥並沒有起效,看來用藥不對,我到難民營的時候,恰巧踫到太子的人在燒殺難民。我不得不暴露身份,站出來阻止,「這些人已經被隔離,請留他們一條性命!」
領頭的官兵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朝我大聲怒喝,「你是什麼人?誰允許你到這的?」
無名拔出劍,對著那人,「你太放肆了,在我沒有下刀前,快給我滾!」
其他的官兵圍了上來,柳煙見形勢不對,報出我的身份,我拿出令牌後,和他們商量,「這些人都很無辜,如果有一絲的希望,我也想堅持到最後。我雲王府獨自承擔他們的衣食藥材,請你們寬限一段時日。」
難民大部分分散在破廟和茅草房,也有些居住在山洞里,條件很差,我只能盡量多給他們些衣物御寒。原本幾千人的難民,到了京城不到十日,已經去了大半。整個京城,只有兩三個醫員肯來這里,所以人手不夠。
我連著兩天沒合眼,絞盡腦汁的想辦法,不知換過多少藥方。我被困在難民營五天了,雲王妃坐不住了,親自過來接我回府。官兵把守著,她最終沒有見到我,柳煙和無名開始有些不對了,我的心焦極了。
眼睜睜的看著難民的人數,一天天不斷的減少,我很開始感到無力。無名和柳煙病倒後,我打算放手一搏,在藥方里加了一種毒草。第二天奇跡發生了,喝了這種藥的人,開始慢慢退燒。
三天後,疫情完全得到控制,皇上得知此事,宣我進宮。
皇上見到我開始質疑,「這配方真的是你研制的?你難道會醫術?」
「我出生時身體就帶毒,喜歡看些醫書,這次只是運氣好猜對了!」我盡量謙虛。
皇上看著我,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半晌,他開口讓我給瑾王和瑾王妃看病。我到瑾王府時,踫到了方依錦,她看上去很憔悴。我過去和她打了個招呼,「幾日不見你怎麼折騰成這副樣子?」
「沒什麼,只是這段時間沒胃口罷了!」她客氣道。
我握住她的手探脈,發現她被人下了藥,「你如果信得過我,我這有張方子興許可以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