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一百零八 對付西域

月羽軒把接到血的碗放在了一邊,說道,「這是他的意思。他怕他醒不過來的時候,你不能行動會很難受。綰綰,不要辜負他的一番心意。喝了吧。」

「你救他。」月綰綰卻是固執的看著月羽軒。

月羽軒此刻也已經開始著手幫尹佑瑾止血。匕首離心房極近,縱然月羽軒已經做了很好的措施,還是免不了要留些血。不過幸好,血很快就止住了。月羽軒給尹佑瑾上了藥,才回頭看著月綰綰。

月綰綰看到尹佑瑾的血止住,的神經才稍稍放松,看月羽軒包扎好之後,立馬就要到尹佑瑾的床邊看他如何了。

「先喝了吧。不然他昏迷著也會擔心的。綰綰,別任性。」月羽軒把尹佑瑾的心頭血端到了月綰綰的面前,說道。

月綰綰看著月羽軒手中的碗。里面盛了半碗血。這是尹佑瑾的心頭血。是這個用盡所有,放下所有來愛她,卻被她傷靛無完膚,甚至現在命懸一線的男子的血。

月綰綰接過碗,一飲而盡。輕輕的握住尹佑瑾的手,笑道,「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會為你守住你的江山。」

「這才是我認識的綰綰。」月羽軒看到月綰綰神情上振作起來的樣子,才露出了一抹輕松的笑意。

「羽軒。立刻讓無痕來宮里見我。還有,讓曉曉派出暗月閣到子,務必找到雅鳶和雅琦絲的下落。」月綰綰的手沒有立刻尹佑瑾的手,側著臉對月羽軒說道。

「好。」月羽軒看了一眼尹佑瑾,說道,「他的傷勢很重。現在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可是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夠蘇醒。」

「所以我要無痕進宮。」月綰綰也是不放心的看了尹佑瑾一眼。如今的他,昏迷不醒,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她必須要找一個信得過,且武藝過人的人來保護他。這個人不能是月羽軒。因為對付雅鳶和雅琦絲還需要月羽軒的幫助。而無痕最近武藝長進,只怕功夫已經不在月羽軒之下了。

「原來你是個這個意思。」月羽軒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就出宮去找月曉曉了。

「尹佑瑾。你說過,喜歡听我叫你的名字。若是你能夠醒過來,我天天都叫你的名字好不好。」月綰綰輕輕拉著尹佑瑾的手,眼中露出幾分柔情。

不可否認。對于尹佑瑾,她是動了心的。這樣的男子,這樣的愛,她怎麼可能絲毫不動心呢。只是,只是她對玉辰的愛太深沉,所以她才忽略了這一點點的心動,才會為了玉辰而不得已的傷害他。

可是如今,看著生死未卜的他,想到他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她再也不能無動于衷。刻意的漠視他的感情。

靜靜的坐在尹佑瑾的床前。靜靜地看著他。他長的這樣好看。這樣精致。難怪姚雪心會對他一見傾心呢。

想到姚雪心,月綰綰有些無奈。沒有想到,自己以為的摯友,竟一心要自己的命。先是給自己下毒,害死了無辜的玲瓏。然後又給自己下香消玉殞這樣的毒,害她誤會了尹佑瑾。做出這麼多傷害尹佑瑾的事情來。

若是姚雪心沒有死,她真的想要問一問。她究竟為什麼這樣恨她。是因為她搶走了尹佑瑾的愛麼。難道她們之間的友誼,在愛情面前就蒼白到這樣的地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搶走尹佑瑾啊。

姚雪心已經死了。月綰綰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怪她,去恨她。畢竟,她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愛情而已。自己為了玉辰,不是也傷害了尹佑瑾麼。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姚雪心呢。罷了罷了。

如今她要做的。是替尹佑瑾守住這江山。把雅鳶和雅琦絲找出來。揭露西域的陰謀。光靠她的力量恐怕不夠。也許還要借助玉辰的力量。

只是玉辰會願意幫助自己的仇人麼。

「主子。你找我?」無痕很快趕到了宮中。看見月綰綰一臉憂愁的坐在尹佑瑾的床邊,不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我找你來,是為了讓你保護尹佑瑾。」月綰綰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尹佑瑾,輕輕的松開了她的手。

「保護他?」無痕的神色冷漠,可是言語間卻是流露出了不滿和質疑。

「不錯。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月綰綰輕輕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到無痕面前,鄭重的說道,「無痕,替我照顧好他。」

無痕抬眸看著月綰綰。她的神情是那麼的認真。她竟然這樣在乎尹佑瑾的生死。可是尹佑瑾明明威脅她,囚禁她啊。

「主子。無痕不明白。尹佑瑾先是利用蘇芷若的性命牽制你。之後又用蘇修一家的性命牽制你。你為何還要保護他?」無痕抬眸,帶著幾分質問,看著月綰綰,眼中滿是不解。

「他是曾經牽制我不假。可是他從未傷害我。我在宮中最好的姐妹,對我下了宮廷秘藥香消玉殞。他為了救我,每日一碗血的給我喝藥。為了不讓我難受,不肯說出殺死我好姐妹的真正原因,甚至把蘇修一家的性命攬在自己身上,任由我去恨他。」月綰綰眼中有些深深的愧疚,看著昏迷不醒的尹佑瑾說道,「而他身上的傷勢,都是我用匕首扎的。你說,我難道不欠他的麼?」

「你說的好姐妹,是姚雪心?」無痕听了月綰綰的話,卻是有些驚訝,甚至還有著一絲不可置信和慌亂。

「不錯。怎麼了?」月綰綰看出無痕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不由問道。

「沒什麼。我會保護好他的。主子放心。」無痕收斂了神色,眼神復雜的看了昏迷的尹佑瑾一眼,鄭重的說道。

「那就好。」月綰綰看無痕的武功又精進不少。有無痕在這里保護尹佑瑾,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如今雅鳶和雅琦絲猶如驚弓之鳥,必然不可能貿然進宮。所以這里有無痕守著,已經足夠了。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月綰綰回到攬月殿。月兌下嫁衣,換了一套月白長衫。頭發隨意的挽了一個發髻,就急急的向玉辰的府邸趕去。

她到玉辰府外的時候,玉辰正在吹簫。

那簫聲月綰綰再熟悉不過。是她曾今兩次和玉辰合奏的弱水三千。第一次,是在景明湖畔。那時的她,因為自己的仇恨,不想拖累玉辰,不願意接受玉辰的心意。玉辰正是以這首曲子打動了她的心。第二次,是在宮內皇太後壽宴。那時的他們,心心相映,卻唯恐露出半點蛛絲馬跡。

月綰綰從簫聲中听出了玉辰的無奈和矛盾,玉辰的難過和雄。他是無奈他要放棄她吧。

「我找玉辰有要事。」月綰綰看兩個家丁一副遲疑的樣子。

「公子現在想必不想見皇後娘娘把。」家丁對月綰綰行了禮,卻還是不肯放行。在他們看來,月綰綰如今已經是皇後,背叛了玉辰,有什麼資格見玉辰。

「放肆。既然知道本宮是皇後,還攔著本宮做什麼。難道這右相比皇上還大?竟敢攔著本宮?」月綰綰看兩位家丁沒有放行的意思,此刻的她又不比從前,沒有武藝,除了從大門進去,她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端起皇後的架子。

「這。」兩個家丁听了月綰綰的話有些猶豫的看著月綰綰。

「還不快讓開。」月綰綰故意露出威嚴的樣子,冷冷的看了兩個家丁一眼。一副不進去不罷休的樣子。

「皇後娘娘請進。」兩名家丁思量了一下,這皇後可得罪不起,再說公子確實有令不阻攔月綰綰的。

月綰綰一進右相府邸便向著後院奔去,中途卻是遇到了玉流蘇。

「綰綰姐姐?」玉流蘇看見月綰綰很是驚訝,有些欣喜的喊道,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來,想要躲開。

「我已經知道宮中的人是橘濃了。」月綰綰明白一定是玉辰告訴玉流蘇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在府中。想必這些日子玉流蘇悶在右相府內也悶壞了吧。

「你知道了?」玉流蘇有些驚訝的看著月綰綰。

「嗯。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月綰綰看玉流蘇一副擔心的樣子,安慰道。

「綰綰姐姐,我听說你做皇後了?這又是怎麼回事?」玉流蘇听了月綰綰的話,這才放下心來。然後抬眸看了看院子的方向,又看了看月綰綰,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太復雜了。我有急事找玉辰,過些日子再和你解釋吧。」月綰綰也不知道從何講起。當初留在宮中是不得已。後來是為了報復尹佑瑾。

「綰綰姐姐,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愛不愛辰哥哥?」玉流蘇卻還是拉著月綰綰的手不肯放開,執拗的問道。

「我愛他。」月綰綰答得篤定。她愛他,是不會改變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經歷什麼,都不會改變。

「那就離開皇上把。」玉流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一心為玉辰考慮,對月綰綰說道,「你不知道,你做了皇後,辰哥哥有多難過。辰哥哥從回到府里,就一直在吹這首曲子。辰哥哥的心思,綰綰姐姐應該比我更了解吧。」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