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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詹平的能力

見貴妃娘娘又單獨留下自己侍候,詹平更加胸有成竹了︰「回娘娘,這不都是為了生存下去嗎?哪有人教啊,都是自己模索著學的。」

「听說你對原來的主子薊淑妃忠心耿耿,以至于她對你也是念念不忘。」說到這里,書繁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什麼忠心耿耿,搞不好是主僕二人間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越想她越覺得是真的,心里便猜測,這詹平,說不定借著討好自己在尋找新的靠山。

這下好了,就看看他有什麼「能力」吧!

想到詹平並非是別人指使,書繁心里一定,這下自己可就放心地享受這太監的「貼身」侍候了。

「那,給本宮說說,你當年是怎樣侍候薊淑妃的啊?」

書繁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詹平從心底里笑了出來︰「那個,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娘娘,只待日子久了,你享受到奴婢的侍候,也就知道了。」

書繁想到這太監少了那麼件東西,已經不是正常的男性了,他能怎麼「侍候」好女人的呢?想想過去自己皮肉生涯里的所見所聞,心里不由得略略失望,不過是用手或別的什麼物件而已,終究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也罷,聊勝于無吧,書繁想著,當詹平那雙細軟的手模上她的胸脯時,她沒有再出聲。

接著詹平拿出來的,是宮中受皇帝冷落的寂寞女子們常用的物件,勉子鈴和玉祖,他熟練地在書繁的身上用著,看著這個貴妃娘娘在他手下的激情模樣,他心里篤定了,從此他在承明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

書繁也不羞慚,自尊心這種東西她早已拋棄了,人,就得為自己而活,要是叫她在宮里年年月月默默苦等皇帝的臨幸,那不如自己尋找些快樂,反正詹平終究不算是一個男人,也談不上丟臉不丟臉。

詹平既然能在眾多太監中月兌穎而出到承明宮來,自然有他的能力,自己在宮里沒有什麼權勢和人脈,需要他的地方還多著呢。

想著想著書繁又苦笑,原來,這麼多年來,深宮中的女人們就是靠這樣的人、這樣的物來度過漫漫長夜的啊,自己進宮前那些美好的猜測都是幻想,連自己很有把握能掌控的林我存都變了,那自己也只能隨之而變。

夜深人靜,承明宮中燭火昏暗,太監宮女們早已下去安歇,在貴妃娘娘書繁的寢殿里,正上演著一出男歡女愛的好戲。

貴妃娘娘書繁年歲雖長,但自來保養得宜,在燭光下,那的身軀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扭動的軀體和斷斷續續發出的申銀看得男人眼中冒火,加快著手中的動作。

「詹平,要是你能……要是你是真正的男人就好了。」書繁不夠滿足地從齒縫中迸出這句話來,手就去拉扯著詹平的衣裳。

詹平輕輕笑著,也不說話。

「你月兌了衣裳上床來吧?」面對這個任何時候總是衣著整齊的太監,書繁向來也不以為意,以為他是對自己的殘缺之身遮遮掩掩,不欲暴露,但今夜,她格外覺得不滿足,她需要一個男性的身軀來觸踫自己,壓住自己。

「娘娘,奴婢不敢月兌,怕你見怪。」

「胡說,現在本宮叫你月兌就月兌,叫你上床就上床。」

「娘娘,要是奴婢月兌了,你責怪下來,奴婢可吃不消。」

「說那麼多廢話干嘛?快月兌!不管什麼,本宮都不怪你。」

詹平听了,站起身就月兌起衣裳來,書繁那噴著火的目光隨著那衣裳的月兌落,變得呆滯起來,到最後簡直大吃一驚。

「詹平,你沒有淨身?」

「娘娘,小聲些,當心隔牆有耳。」說著,光著身子的詹平爬上床來︰「奴婢前來侍候娘娘。」

又是渴望又是懼怕的書繁不知該不該把身上這個男人推開,在她遲疑猶豫的功夫,詹平已經順利入港,開始行動起來。

「娘娘,奴婢侍候得你舒服不舒服呢?」

「你怎麼做到的?」書繁不忘這個令她又驚又喜的發現。

「這還多虧了薊淑妃娘娘,當年若不是她力保我躲過幾次查驗,那奴婢現在就真的只能望女興嘆了。」

原來,詹平入宮時確實是淨過身的,但那部位隔了兩年復又長出,那時他已經調去侍候薊淑妃了,薊淑妃為著貪圖這難言的快樂,三五年一次的復查都叫宮監給免了,這才保住了他,也因此,薊淑妃才舍不得離他而去。

「那你怎麼不早說?」

「不是怕娘娘不信任奴婢,怪罪于我嗎?」

「不怪不怪。」痛快之中的書繁哪里還怪詹平,只恨他沒有早日貢獻出自己來,有了這麼個人在身邊,皇帝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銀鎖和珠兒覺得貴妃娘娘日漸寵愛詹平,心里覺得哪里有點不妥,可又說不出來,詹平到底只是一個太監而已,不過看著娘娘平日里的怒氣見少,笑容增多,宮女們都少受責罵,個個又深覺慶幸,慶幸承明宮有這麼個能夠讓貴妃娘娘開顏的好太監。

林我存白手起家,天性也不,又視立妃等規矩若無物,使後宮的妃嬪的人數已經減少到了歷代皇帝中最低的程度,無形中避免了後宮的爭寵混亂,卻還是沒有考慮到他這幾個女人個體的差異。

見除了那日外,皇帝起居朝政又正常了,群臣們也就無話可說。

三個後妃中,只有皇後娘家有點權勢,可也蓋不過柱國上將軍去,貴妃和德妃的娘家都默默無聞,皆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也不會因受寵而牽動誰的利益,是以群臣們的顧慮顯得多余得很,這事說起來無非是皇帝的一時貪戀,算不上什麼大毛病。

這日,儀罷朝政,太監正要叫「退朝」,就听左含香說道︰「啟奏陛下,重光寺六月初八要舉行水陸法會,這是重光寺重建後第一場大規模的法會,主持慎知大師寫了書信來,誠邀皇上蒞臨。」說罷,呈上一封書函。

太監接過,將信呈給林我存,林我存看了,不由得看向左含香,他想起了那個被追殺的深夜,左含香也看著他。

林我存登基之後,為了報答當年重光寺的付出,從國庫中撥付大筆金銀給重光寺進行重建,想來也差不多重建完畢了。

「說來這重光寺,倒是朕的福地,朕應當前去祝賀,左將軍你去安排吧。」

「是。」

六月初八一早,皇帝的御駕早早啟程,文武百官跟隨在後,浩浩蕩蕩前往重光寺。

重光寺修葺一新,寺門上「敕建重光寺」幾個金字閃閃發光,太陽下,人們被曬得大汗淋灕,等候著皇帝的到來。

主持慎知還是那樣胖,今日穿著紫金袈裟,收斂著臉上的笑容,顯得分外莊嚴。

看著法會的隆重進行,林我存心思有點恍惚,自己怎麼就順利當了一年的皇帝了呢?他不由得看向了那個助自己登基的男人。

左含香凝視著眾僧,臉上有著一種心不在焉的神情。

這個出色的男人,怎麼會願意屈居人臣,為自己效命,想當年,他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現在仍舊是,他處理國事的能力和手段,有時連自己都贊嘆不已,自愧不如。

林我存把眼光轉向法會會場,想起了久遠的一件事,自己的母親還一直沒能好好安葬,父親也在葬在那大山上,等著,過幾天,要把這事提上日程,將二老的骨骸遷往父親的故鄉安葬,讓二老葉落歸根。

林我存也心不在焉起來,這些年東奔西走,南征北戰,想的盡是自己的將來,如何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除了郭玉塘外,還真忘了過去的很多事情,現在雖不至于到了年老懷舊的年紀,但是人總不能忘了本。

也就是到了寺廟這種清淨的地方,也才能靜心下來,想想某些平日里忙忙碌碌時想不起來的事,那時遇到的事情,跟後來隨時刀光血影的事相比,簡直微不足道,可是,對于當時的自己來說,一個未諳世事的毛頭青年,是怎樣的壓力和痛苦呀?

林我存搖頭拂去腦中升起的一絲悲哀,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面前,人,不能太沉湎于過去。

法會到了下午才結束,周邊的百姓鬧鬧嚷嚷,讓整個場面嘈雜不已,百官之中也有人顯得不耐,他們不知道這重光寺對于皇帝和柱國上將軍的重要性,在陽光下站久了,疲累之下也開始嘀咕起來。

左含香看了看,對林我存說︰「陛下,天氣太熱,不如下去歇息一下,讓眾臣也都歇歇再走?」

林我存點頭,這時,陪在一旁的慎知走上一步︰「皇上,自從皇上登基之後,忙于國事,再沒到寒寺來過,如今托皇上的福,寺內寺外都翻修一新,不如,借此機會,小僧帶皇上到寺內走走?」

林我存本身不信佛,敕建重光寺只是為了報答寺方當年無償的支持,此刻見慎知滿臉熱忱,倒不好拒絕,想想這重光寺自己也沒有看過全貌,今天瞧瞧也無所謂,于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頭。

左含香叫人傳下令去,命眾臣稍事歇息,等皇帝小憩後便啟程回京,此命令贏得眾臣一片歡呼,待皇帝一轉身,便各自尋找陰涼之地歇息。

慎知和林我存並肩走著,一邊就指點介紹著寺內風物,那顆光頭上被曬出汗來,亮晶晶地,煞是好看。

左含香退後一步,手按腰間寶劍,跟在林我存身邊,侍衛們則遠遠跟著,保持著警惕。

不多時,來到了觀音閣前,慎知回頭看看後面的侍衛們,說︰「皇上,這閣內觀音已經重塑金身,跟以前大不一樣,皇上可不要走馬觀花,要好好進去瞧瞧。」說著,便帶頭走了進去。

看著這觀音閣,林我存眼前浮現出那夜那生死攸關的一瞬,他轉頭看看左含香,左含香卻沒有如同往日一般用坦坦然的目光回應他,而是避開他的目光,眼楮直望到閣中的暗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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