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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太監詹平

今夜跟郭玉塘在一起,林我存不像跟徐蘿和書繁在一起時那樣,顧著自己的性情行事,而是全副身心都想著要讓自己愛到心底里的這個女子舒暢,因此無刻不注視著她的情形,此時見狀,已知她高嘲將至,不由得發力勇猛重擊,撞得郭玉塘仰頭叫出聲來。

郭玉塘只覺百骸俱散,渾身顫抖得收束不住,手也緊緊抓住林我存的臂膀不放,眼前綻放出燦爛的煙花來,腦中一片空白,魂魄似已離身。

待到她魂魄歸來之時,一張眼就瞧見林我存正痴痴瞧著自己,只覺剛才自己太過放縱,不由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往他懷里藏去。

耳邊就听見林我存柔聲問︰「這次還好麼?」

郭玉塘漲紅了臉,半天才低聲嬌嗔道︰「從沒這麼好過。」

林我存听了心內疼痛,將郭玉塘緊緊抱住︰「只要你要,我天天都可以讓你這麼舒服。」

郭玉塘羞不可抑,把臉藏在他懷里再不出聲,不多時便緩緩睡去。

值夜太監宮女听得屋內一夜隱約傳來的纏綿聲響,不由得個個耳紅臉熱,躲卻沒得個躲處。

德贊早早便來侍候皇帝去上朝,卻不見林我存身影,听小太監一說,暗暗叫苦,皇帝歡愉一夜,今早定難起身,到時候自己去叫醒他,可就困難了。

眼看著五更已過,屋里依舊靜悄悄地,德贊看看四周眾人,硬起頭皮走到門口,低聲叫︰「皇上,皇上,已經五更天了。」

更鼓聲中,林我存早已醒來,手臂被郭玉塘壓得酸軟,可他看著她睡得香甜,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她,想想待會要上朝,還是準備起床吧。

正當他從郭玉塘腦後慢慢抽出自己手臂的時候,就听見德贊的叫聲,眼見郭玉塘就要被驚醒,急忙一個翻身起來,披件衣裳就去應答。

德贊還沒听見任何動靜,就見房門悄然打開,皇帝一臉怒氣站在那里︰「叫什麼叫?不要驚擾德妃安睡!朕喚你們了你們再來侍候!」話音一落,門就又關上了。

德贊眼尖,看見皇帝只是赤身披了件袍子,光腳連鞋子也沒穿,就奔出來叱責自己,心道德妃娘娘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果然與眾不同,只是……早朝怎麼辦?

林我存回到床邊,正想著是否就此起床穿戴齊整去上朝,一看郭玉塘,正蠕動著身子,嘴里軟軟叫出一聲「我存」,便不假思索,解了袍子重新上床去。

左含香攜百官在勤政殿等候,日上三竿也不見皇帝蹤影,正猜測皇帝是不是身體不適,卻傳來了林我存是因為昨夜宿在德妃娘娘那里,早上起不了身。

眾臣嘩然,這個德妃娘娘在皇帝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登基後勤于朝政的皇帝,兩次未能早朝都是因為她。

左含香也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郭玉塘對林我存的影響太大,恐怕自己遲早得干涉一下。

雖然詹平沒能打听了什麼回來,可是他對貴妃娘娘的心態是太熟悉不過了。

作為熹商王朝後宮一名出色的太監,詹平深得當時自己主子的喜歡,伴隨著熹商王朝的沒落,他們這些後宮的太監們猶如喪家狗一般惶惶不安。

林我存登基之後,後宮編制大幅縮水,許多太監淪落到了打掃庭院,看守宮室的地步,有些歲數大的直接送到安養局去了,詹平是走了德贊干女兒飛霜的門路進了承明宮。

當他得知這武烈皇帝不喜,後宮只有兩位後妃的時候,對自己出手的迅速深感慶幸,沒能去侍候皇後娘娘也不要緊,侍候好了貴妃娘娘就可以了。

詹平暗自觀察揣度著這位貴妃娘娘的一切,好找尋能夠更加讓她信任自己的機會,借以得到更加有利的地位。

當然,詹平自有他消息的來源,很快弄清楚了貴妃娘娘的出身和皇帝之所以會要這樣一個女子進宮的原因,並且他很快發現,這位貴妃娘娘雖然沒有什麼地位背景,但有一顆不甘屈居人下的心。

跟以前的妃嬪們一樣,書繁同樣渴望著皇帝的駕臨,可是這皇帝跟別的皇帝一樣,除了勤于公事外,在女人方面也有著偏好,對貴妃娘娘似乎並不太感冒的樣子。

眼見著貴妃娘娘日漸焦躁,心態不穩,詹平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夏天來臨,天氣炎熱,下午時分,宮中靜謐極了,不管是主子還是宮人,除了非做不可的事情外,無不在陰涼之處歇息午休。

書繁躺了一陣,心里煩躁,伸手抓了身邊幾上的水來喝,抬眼看看四下無人,心中頓生怒氣︰「來人!」

「來了。」隨著回答,詹平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走到書繁床前,接過她手里的杯子,放回到幾上去。

「銀鎖她們都死哪兒去了?怎麼一個人的蹤影都不見?」

「回娘娘,適才她們幾人瞌睡得很,奴婢自作主張,讓她們下去歇息去了。奴婢來侍候娘娘。」

「你膽子倒大,敢指使起我的人來了?」書繁火氣直冒,一個小小太監,竟然做起主來了。

詹平一下子跪倒在書繁床前︰「娘娘恕罪,此時有奴婢一人侍候你足矣。」

書繁想想,眼前倒是沒有什麼事,可是少了那種被宮人環繞的感覺,便覺自己有點孤單,把那些丫頭們叫來,也不過是站在旁邊像木樁一樣,沒什麼意思,倒是這詹平會做人這一點要比銀鎖她們強得多,換做銀鎖她們,只貪自己得閑,哪會幫人。

「沒有我的許可,以後不許再如此。」

「是,娘娘。」

見詹平柔順地低頭跪著,書繁道︰「算啦,幫我捶捶腿。」

詹平听見書繁好像怒氣退了點,偷眼看看,她已經合上眼楮假寐去了,便膝行兩步,跪到床邊,幫書繁捶起腿來。

書繁似睡非睡,只覺得詹平的兩只拳頭捶在腿上不輕不重,力度適中,過會兒又幫她拿捏著小腿後面的肌肉,十分舒服,心想這太監不愧是在宮里久在的,為人和做事都地道得很。

正想著,就覺詹平兩手捶著捶著就從小腿向上捶到大腿上來了,書繁正覺不妥,正想斥責,突然心里一動︰「且看看他要做什麼。」

詹平身為太監,入宮已經多年,侍候過的妃嬪已有不少,對于試探這些寂寞的女人很有一套,如果妃嬪對他逾矩的舉動沒有呵斥,那麼,他成功的機會就增加到了九成。

這貼身服侍就是一種,萬試萬靈。

見書繁對他逾禮的動作沒有反應,詹平心里暗喜,雙手便緩緩向她大腿內側探去,十指輕輕施力,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撫模起那柔滑的肌膚來。

書繁心里大驚的同時,覺得那雙手似乎挑動起自己的**來。

皇帝已經是久不到她這里來了,雖說她以前的皮肉生涯使她對男子心生厭惡,需求並不是很大,但始終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時也需要男人的撫慰。

感到舒服的同時,書繁心中在想,這個詹平在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調戲妃嬪是死罪嗎?抑或這是宮里太監侍候妃嬪的一種方法?

她忍不住抬頭向詹平看去,只見那個白希的男子正跪在那里,專心致志地為自己按著腿,四周平靜得跟往常一樣。

是自己多慮了吧?書繁想,正要繼續靠下去,就見詹平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書繁楞住了,那雙溫順如兔子般的眼楮里,流露出來的是一種**,一種屬于男性的**,這對于她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可出現在一個太監的身上,那就奇怪了。

「娘娘,奴婢侍候得你還舒服嗎?」詹平的語調里多了一點點跟平常不一樣的東西。

書繁喘了口氣,平穩了一下心跳,她也不是吃素的,是在男人堆里打滾長大的,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詹平,你好大膽子。」

雖然是罵人的語句,可是卻沒有跟上嚴厲的表情和拒絕的動作,詹平知道自己成功了,心里狂喜,臉上卻依舊微微笑著︰「只要侍候得娘娘舒服,娘娘怎麼責罵奴婢都沒關系。」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書繁被那雙手折磨得浴火焚身,又不好明著叫詹平更進一步,看看天光,覺著目前情狀實在危險,便把身子往床里一挪︰「今天就這樣吧,你先下去。」

詹平應了聲︰「是。」便站起身來退後一步,又低聲道︰「娘娘,需要奴婢的話,就只管使喚,奴婢一直候著呢。」

看著詹平退了出去,書繁用力在自己腿上一擰,疼得一下子清醒了一點,剛才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已經饑不擇食到了需要太監來撫慰自己的地步了?

還是那太監詹平有意挑逗自己,想看看自己有什麼反應?他是受人指使的嗎?然後等自己上鉤以後好爆料看笑話?

想到這里,書繁全身的血一下子冷了下來,還好,剛才自己自持力還夠。

一連幾天,書繁都沒再使喚詹平,只是偷偷觀察著他的舉動,卻發現他毫無異樣。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還是那天下午自己做夢?書繁沉不住氣了。

詹平的過去她也從銀鎖珠兒那里听說過一些,說他熹商朝時是侍候薊淑妃的,深得薊淑妃的喜愛,以至于皇帝司馬恩泰安葬後,宮里所有的妃嬪都要送去感恩寺帶發修行,薊淑妃死活要帶著他去,被傳為笑柄。

不過能在這只有一後二妃的宮里再次某得一個好位置,那沒有相當的靠山和能力是不行的,或許,自己也能利用到他。

書繁這麼想著,心態就平和了,這宮里和外面沒什麼不同,大家都是相互利用和被利用,有可用之人不用,那不是浪費嗎?

于是,這天下午,書繁又把詹平單獨留下來陪著自己。

「詹平啊,你這手怎麼這麼巧?是跟誰學的?」書繁一邊享受著詹平為她捏肩敲背,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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