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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兒沒說話,只感到雲亦尊的手將自己的雙手緊緊捆住,手上不斷朝自己的脖子加力氣。

乍一看,仿佛就是宜兒的雙手緊緊掐住自己的喉嚨!

不行!這樣下去,她只會讓自己缺氧,更難受!她微微皺眉,卻沒吭聲。

「不想窒息的話就把寒冰玉給本王。」

雲亦尊再次變得自傲起來,臉上掛起了那抹熟悉的邪魅嘲笑。

「你……做……夢……!」宜兒用力喊道,卻因為雲亦尊手上的力道使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怎麼,到現在還不听話?」雲亦尊的口氣變得怪異起來,一副略帶虛假寵溺的教訓讓宜兒感到全身不舒服。

而也就在她放松的那一刻,雲亦尊手上的力氣再次增加!

宜兒的掙扎對于雲亦尊來說根本就沒多大影響,簡直就如一陣風般的從他的手中滑過。糟了,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漸漸的,喉嚨處的力道竟然減輕了。卡在喉嚨處的一口氣也順理成章的涌了上來。宜兒趕快趁此機會大口的吮xi新鮮空氣。但是,還未待宜兒平靜下來,魔爪的力道再次加大。

從胸口處傳來的一口氣也因力道的加大而卡在喉嚨處。「呼……呼……呼……」宜兒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

她痛苦地皺著眉頭,雙手被雲亦尊的力氣也整的仿佛要被捏碎了!不知何時,喉嚨處的力道又減輕了。

但是就在宜兒認為他要放過自己的時候,喉嚨處的力道竟又加重了。他的力道把握的很好。

重的時候,可以使人感覺快要窒息而死;輕的時候,又可以使人呼吸的如此順暢。他不僅力道把握好,時間拿捏的也很好。

在你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他會放過你;但在你認為他要放過你的時候,他竟又卷土重來。他似乎很喜歡這樣折磨人。的確,這是個讓人生不如死的好方法。

也怪不得他會放出那樣的大話︰「本王想讓你死想讓你活都只是一瞬間!」

不一會,飽受折磨的宜兒便滿頭大汗,雖然雲亦尊是冰冷的,但他依舊普通的人類,他也有滾燙的血液。所以在這溫熱的浴室里又熱又被那滾燙的大手不停地施壓著……

自己的雙手早已流出了汗,而那汗水也自然而然地流入了自己的頸中,好熱好悶頭好暈!

那雲亦尊似乎不肯放棄,也不想放過自己。可宜兒的意識早已漸漸模糊,她那虛弱的身子和那還算硬朗的意志在雲亦尊折磨了大概一炷香時間都有了後,她快堅持不下去了。

但如果現在松手,寒冰玉便會落入他的手中,而自己也會丟了性命。

忽然宜兒的嘴角扯過一抹微笑,迫使自己說出那句話︰「雲……亦尊……你……是不是……喜……歡言兮語……?」

雲亦尊聞言一愣,臉上竟劃過一絲慌張,手上忽然放松了力氣。而宜兒則趁著雲亦尊的大手微微月兌離自己的那一瞬間,抬起頭狠狠朝牆壁撞去!

也許事情發生得太快,連雲亦尊也沒預料到會發生這情況,所以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宜兒的頭已狠狠撞上了牆。

「砰!」重重的聲響讓雲亦尊一怔,他一臉驚嚇忙松開了雙手。只看到眼前失去束縛的宜兒已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往下倒去。

雲亦尊大驚,急忙伸出手扶住了她。

「這該死的女人……」他低聲罵道,皺了皺眉然後一把抱起宜兒。

他並不想傷害她,可這個倔強的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自己。雲亦尊從小便擁有著尊貴的身份,加上他百勝將軍的稱號使他要的東西不用動一根手指就能得到,他要的女人不需開口便會貼進他懷中!讓他屈服自然不是一件容易事。

雲亦尊忽然望了望四周,一臉不耐煩開口︰「舞貞,出來。本王知道你在這。」

「呵呵呵……」傳來一聲聲女人的輕笑聲,不一會只見一個身著淡粉色長紗裙的女孩從天而降,站在了雲亦尊的身前。

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木簪子綰在了腦後,留下兩根青絲垂在耳邊。她一手揮著粉色羽毛扇子一手放在身旁,一雙褐色的大眼望著雲亦尊,充滿著活力。這個女人看上去大概23、4歲。

舞貞是雲亦尊的秘密手下。除了二王爺與四王府的人外無人知道她的存在。此人乃神醫之女,在神醫死後遭仇人追殺被雲亦尊搭救,後來便跟隨雲亦尊。舞貞擅于醫術,會調制任何藥劑和毒粉。

如果想知道她的醫術有多厲害,那麼只能說她可以掌控一個人的生命。並非像雲亦尊那般蠻力,卻是在你不留意間已經被她下了毒。

「王爺喚舞貞干甚呢?」舞貞收起扇子,一臉驚訝帶著微笑問道。

「明知故問。」雲亦尊白了她一眼。

「好吧,人給我。王爺,你可以去休息了。」舞貞聳了聳肩,滿臉無奈。

「你什麼時候能學會守規矩?」雲亦尊皺眉略帶厭煩開口,「這里是四王府,不是緒雨宮。當心隔牆有耳,遲早有人發現你的存在。」

「舞貞相信王爺會保護舞貞的。」舞貞甜甜一笑,吐了吐舌頭。此時雲亦尊沒再說話,抱著宜兒快速走向門口。

「還不快來。」留下一句冷冷的話語,便走出了浴室。

在過了大概兩柱香的時間,宜兒被雲亦尊安置在床上,那張昨夜不停纏綿的床上。昨日那帶著刺眼的猩紅床單早已被換下。

宜兒身上蓋著被子,雙眼緊閉額頭綁著白色的繃帶,頸中的紅印很是顯眼也使得雲亦尊不免有了淡淡愧疚。

他從不為自己做的任何事感到後悔,更別說是對女人,可這個宜兒卻是個例外。

舞貞從床邊站了起來,然後回身面向雲亦尊啟齒︰

「王妃的傷已經清理完畢,也包扎了傷口。只是那脖子上的印子看來得過些時日才能恢復了,王爺您下手可真重啊!」

舞貞無奈抱怨道︰「這幾日先涂下這個藥膏吧。」

然後說著她從一旁的藥箱里拿出一瓶淡紫色的小罐子,大概有兩個大拇指那麼大。

雲亦尊接過罐子,打量著它臉上掛著淡淡的困惑。

「怎麼?王爺,你還怕舞貞幫王妃毀容?」舞貞笑道,開著玩笑然後彎身低頭開始整理藥箱和清理傷口的用具。

雲亦尊沒說話,將藥罐放在了桌上。

忽然此時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小涵從外面急急忙忙沖了進來。

她的雙眼通紅,充滿著淚水直奔雲亦尊。來到雲亦尊面前,停下了腳步雙手握拳喊道︰「王爺,您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小姐!昨夜您便賜予了小姐滿身的血痕和淤青,今日又差點將小姐掐死!」

小涵顧不上身份和規矩沖著雲亦尊用盡全力喊道,把心中的不悅全部發泄在了造成這一切的雲亦尊身上。

「滿身的血痕?」雲亦尊並沒打小涵也沒發怒,倒是注意到了她話中的幾個刺痛人心的詞。她說滿身的血痕和淤青?昨夜他真的有那麼過分嗎?

雲亦尊看向舞貞,只見收拾好藥箱的舞貞抬起頭咬住唇點了點頭確認道︰「她說的沒錯,王妃的身上的確布滿著密密麻麻的血痕。」

雲亦尊的內疚再次涌進了心頭,緊握拳卻不知道能做什麼。他說不清楚心里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宜兒有一絲可憐……

而仿佛自己也做錯了一些事。

「王爺!宮里的李總管來了!」突然管家的一聲喊叫喚醒了雲亦尊,雲亦尊微皺眉。緊著只見一位身穿暗紅色綠邊袍子的公公跨門而入,來到了雲亦尊的面前。

「奴才給四王爺請安。」雲亦尊轉回身望著面前跪著的人,大約40歲左右。

「請起,李總管。」雲亦尊面無表情彎身扶起了公公。李總管站起身後拍了拍袖子上的灰。

還未等他開口便再次听到了雲亦尊的聲音︰「李總管親自來王府有何貴干?」語氣中雖然有絲不耐煩卻看得出在裝禮貌,似乎不想招惹這李總管。

李總管甩了甩袖子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雙眼打量了下周圍,隨後目光回到了雲亦尊的身上,望著他冷冷啟齒︰

「奴才奉皇上旨意前來四王府來提醒王爺,今日可是妃朝見。如此重大的日子,王爺……怎可忘記?」

所謂妃朝見,便是王爺與王妃成親後的一日需攜王妃入宮拜見眾王爺以及皇上和皇後的儀式。舞貞見雲亦尊一臉難堪,不知不去到底是不是他的本意,不過她還是站前一步朝李總管說道︰

「李總管,王妃今日因為身體不適……」

「住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突然雲亦尊一吼,止住正要繼續的舞貞。

舞貞聞言沒再說話,退後低頭滿臉的不情願也搞不清雲亦尊到底想做什麼。然後只見雲亦尊的臉上掛起虛偽的笑容道︰「麻煩李總管替本王轉達皇上;這個女人並非本王的王妃,連個妾也不是。」

他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她不過……是本王的玩具而已。」

「這……」李總管變得嚴肅起來,有絲難堪卻不敢說什麼。

「李總管不用擔心,就這麼一字不漏地轉達皇上吧。」雲亦尊高傲地抬起頭,「想必本王不需要帶一個玩具去見過皇兄吧。」

「是,奴才遵旨,奴才告退。」李總管跪下應道,嘴角掛起淡淡的笑意。

「李總管路上當心。」雲亦尊帶著微笑說道。

「謝王爺。」李總管站起後謝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李總管離開後,雲亦尊嘆了口氣瞄了一眼床上的宜兒,隨後看見了一臉苦笑的舞貞和低頭咬唇的小涵。

「舞貞,你把上藥什麼的都告訴……」雲亦尊皺眉眯了眯眼,仿佛在在回憶這丫環的名字卻無濟于事,最終放棄不耐煩背對著她們道︰「都告訴她吧,本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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