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剛和杜斌打架的事,第二天就傳到了王英鳳耳朵里,王英鳳找到陳遠剛詢問,陳遠剛因為額頭貼著膠布沒去公司。
陳遠剛只說是朋友之間一點小事,王英鳳半信半疑。
「我爸呢?去單位了還是在家?」陳遠剛問。
「沒在家,單位他是不去的,昨天有個活動通知他去,他硬是沒去王英鳳說。
「那我爸去哪了?」陳遠剛問。
「唉,吃了飯就出了門,誰知道去哪了,也不讓問,一問就發脾氣王英鳳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風流病了?」
「媽,說啥呢。我爸多大歲數的人了,他就是退下來不適應,時間長了就好了陳遠剛說。
「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王英鳳不屑的說。
看完陳遠剛回來,王英鳳路過小區廣場,看到一堆年約六十的人圍在一起,看姿勢是在觀棋。
老陳會不會在這里呢?王英鳳嘀咕著走近人群。
王英鳳站在人群外,一眼看到坐著下棋的正是陳應拙。
王英鳳松了口氣,離開人群回家了。
陳應拙手里拿著黑子猶豫不決。坐在他對面跟他對奕的是個年輕人。
「我輸了陳應拙放下棋子自甘認輸。
「呵呵呵,承讓年輕人說。
「小伙子,棋藝挺高陳應拙看了看年輕人問︰「小伙子貴姓啊,是外地人吧?」
「我叫杜斌,來咱這小鎮半年了年輕人說。
「再來一盤?」陳應拙說。
「好。今天和老伯殺個盡性杜斌說。
陳應拙聞言高興的哈哈大笑。
陳應拙和杜斌連下了三盤棋,陳應拙輸了兩盤,最後一盤險勝一子。
「哈哈哈,今天這棋下的痛快陳應拙高興地說。
「痛快,痛快杜斌高興的附合著。
「午飯時間了,小伙子,咱倆找地方喝一杯去陳應拙說。
「好杜斌。
見杜斌如此爽快,陳應拙更加歡喜。倆人找了個比較幽雅的所在,點了兩盤菜一份湯,要了二兩一瓶的低度酒二瓶。
「呵呵呵,老了,酒量不行了。不能跟你們年輕人拼酒了陳應拙說。
「酒這東西,適量喝健身,喝多了損害健康。酒分量飲嘛杜斌說。
「呵呵呵,年輕人做到這點的可不多陳應拙說。
杜斌笑笑沒說話。
「你是做生意的?」陳應拙問。
「是的杜斌說。
「做什麼生意?」陳應拙問。
「零打碎敲的什麼都做。現在手里有幾件文物,在找買家杜斌說。
陳應拙大吃一驚。
「不知你這文物都是怎麼得來?」陳應拙問。
「老伯放心,我的文物都是我旅行的時候淘回來的。我自小喜歡玉器字畫,不論走到哪里,第一時間先淘換這東西,看到喜歡的就買回來。玩賞過後再聯系買家杜斌說︰「我也不全是為了掙錢,玉器字畫這東西是有靈性的,什麼樣的玉器跟著什麼樣的人,那都得看緣份。我的東西也不是有錢就可以從我手里買走的,得講究個緣分
杜斌的這些話說到了陳應拙的心坎上。陳應拙大有遇到知音之感。
「玉器字畫這類文物贗品很多,有的贗品幾可亂真。你有沒有買到過贗品?」陳應拙問。
「我買這些東西全憑感覺,有感覺的東西就是有緣分,真假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就像這個玉墜,」杜斌摘下脖子上的玉墜放到陳應拙面前說︰「在行家和專家眼里它值不了幾個錢,在我眼里它就是寶貝
陳應拙看著杜斌放到桌子上的玉墜愣了一下,然後把玉墜拿到手里細細端詳,越看越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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