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飛揚跋扈9
玉對他們也無可奈何，因為這4個流氓很守規矩，就是站在烤攤前，讓你沒有顧客！暴力的事情他們不做，反正就是讓你賣不了烤串。這是「軟刀子殺人不見血」，這時雙方比的就是耐力和精力，看誰最後支持不下去！他們這天晚上又是快到10點鐘了才走，臨走前那個流氓說︰「老板，你想好了，你一天不給我那3000元錢，那我就天天來你這坐著，讓你沒有生意做。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一個手指頭，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我看你最後怎麼辦？」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5天，秦玉快要支持不住了，因為女兒秦月的上學費用及他家的一切生活開銷都靠他這個烤攤來掙錢維持呢！雖然這5天晚上秦玉都出攤，但卻因為他們的搗亂而天天沒有生意。每天晚上站在自己的烤攤那里，看著別的烤攤前人頭攢動、生意紅火，而自己的烤攤前卻是門庭冷落、一點生意也沒有！此時秦玉的心里真是干著急，而沒有辦法！在這樣下去，他就要跪地求饒了！他叫這4個小流氓折騰的沒有辦法，他們把秦玉弄得都上火了、喉嚨腫痛、嘴里起泡。
那4個流氓就像幽靈一樣陰魂不散，每天晚上7點鐘準時報到，到了10點鐘抬腿就走。在這3個小時里有2人在攤前站著，不讓顧客來買串。其余兩人就在烤攤後面坐著抽煙打牌聊天，真是逍遙自在。而這3個小時正是夜市人氣最旺、生意最火的時候，這正是秦玉賣串掙錢的好時候！因為10點鐘以後夜市人就少了，買串的人就少了。他們把秦玉氣的青筋爆出、怒火中燒，好幾次都想上去跟他們打一架，把心中的怨恨發泄出來。但他心里明白自己是打不過他們的。因為自己是單槍匹馬，而人家人多勢眾、身強體壯。
況且他們正巴不得秦玉動手打他們，這樣他們就會有理由砸攤打人了，就是警察來了，也幫不了秦玉。因為他們可以說是秦玉先動手的，他們是正當防衛。所以自己不能中了他們的圈套！而自己又不認識能打架的朋友來嚇唬他們，使他們不敢再來騷擾他。唯一能打架的朋友就是楊濤，但自己現在和他在冷戰中，也不好意思去打電話向他求助。
秦玉自己也思考了很多，他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早晚自己會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況且自己就算能夠把他們打跑，他們也會回來找人報仇，就這樣在這來來往往的拉鋸戰中，自己的烤攤生意肯定不能維持下去，非常冷清，最後只好關門大吉了。
秦玉晚上只睡3、4個小時，只要一睜眼就再也睡不著了。腦子里翻來覆去想著怎樣才能把那4個流氓趕跑！秦玉這5天的功夫就瘦了4斤，他愁得鬢角都長出白發了，飯也吃不下，一天只吃一頓飯，每頓只吃一小碗就飽了。而妻子周穎的情況跟他也差不多，這幾天下來也是眼窩深陷、萎靡不振、面黃肌瘦。
妻子周穎勸他去找楊濤，跟楊濤談談這事，看看楊濤有什麼辦法沒有。因為上次小流氓來訛錢，就是楊濤給擺平的！但秦玉這時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羞于張口向楊濤求救。因為自己前些日子對人家不理不睬，非常冷淡。這回自己有事了，又找人家幫忙，跟楊濤主動搭訕，這真是太讓人瞧不起了！太不講究了！另外秦玉怕楊濤拒絕幫忙，到那時自己多丟臉呀！
怎麼才能夠全身而退。既能把他們趕走，又能夠保全自己的烤攤不受侵害而繼續經營下去。如果找社會人跟他們談判或許他們會給面子，不再來騷擾。如果不成就找一幫能夠打架的社會人，把他們打跑，讓他們不敢再來。這樣他們就是報警把警察叫來，說秦玉找人打他們，秦玉也可以推得干干淨淨，說不認識打他們的那些人。他們是和別人打架斗毆，與自己無關！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想方設法地帶人回來報復他的，到那時自己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肯定被他們打得頭破血流！等警察來的時候，他們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但是如果你叫的社會人打不過他們，反倒被他們打了，那麼你不但要答應他們的敲詐金額，因為你沒有實力給人家斗，只有低頭認輸。而且還要給你找來的社會人拿錢看病，因為人家是替你出頭挨打的，你應該出醫藥費！總之你會賠的很慘！但是秦玉不認識社會人，上面的想法干脆無法實現！他只能靠自己孤軍奮戰。如果不答應流氓的敲詐要求，他怕那些流氓會打擊報復。
因為那些流氓行蹤不定，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出現，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所以秦玉迫于流氓的婬威只能忍氣吞聲，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僥幸心理給他們一些甜頭，希望那些流氓見好就收，以後不會再來騷擾他。秦玉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忍無可忍就只能打了。
他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徹底解決這個撓頭棘手的問題。
在第六天的下午妻子周穎跟他說︰「老公，照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呀！我們要喝西北風了！我們的生意都無法做了。要不我們就答應他們的要求！把錢給他們，讓他們趕快走，別再來了。我實在受不了了！」
秦玉說︰「給他們錢也行，但他們要的太多了，比我一個月掙得還多呀。我有些舍不得！」
妻子周穎說︰「買東西還討價還價呢！不能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呀！老公你今天晚上跟他們好好談談，讓他們少要點，2000元也行呀
秦玉說︰「談倒行，但我怕他們不干，非要3000元怎麼辦？」
周穎說︰「老公跟他們好好談，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也會體諒我們做小本生意的，掙錢不容易。記住老公千萬不能跟他們發火，更不能跟他們動手，這樣會吃虧的
秦玉說︰「看看吧，老婆！他們那樣囂張不太好說話呀！我怕他們不會答應！我晚上跟他們說說，希望他們能夠答應，我也快跟他們耗不起了！你先把2000元錢準備好，晚上給我帶去！」
妻子周穎說︰「好的，我這就去銀行取錢。你先跟他們好好談，實在不行，再給他3000元錢！老公要不你給楊濤打電話，跟他商量商量；畢竟人家楊濤見識廣、社會經驗比你多，再說楊濤有很長時間也沒有來夜市了，不知道你倆怎麼回事，是不是鬧別扭了？」
秦玉說︰「沒有，你就別問了，人家最近店里也忙，沒有時間過來。這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別老麻煩楊濤。熟話說︰「靠人不如靠己」人家楊濤幫你一回替你出頭說話，不能每次出事都找人家幫你，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所以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妻子周穎听完後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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