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秦煌抱著踏進婚房時,林月兒就拼命的掙扎,甚至將身上的銀針一股腦的全部拿出來在他身上一陣猛扎,可讓她無語的是這家伙一聲不吭,除了用斗氣封住幾個要穴位置,其它的地方都任由她這麼在他身上猛扎。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放開我!」看著這個充滿喜慶氣氛的婚房,林月兒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氣來,她才不要在這個他與別人共結連理的房間里呆著。
「放開你?」低啞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林月兒耳畔響起,帶著一抹掩不住的笑意道︰「別急,一會兒就放你下來!」
突然覺得身上的束縛一松,整個人跌入了柔軟的大床之上,看著俯身下來的男子,林月兒伸出雙手抵住他道︰「走開,讓我出去!」
「出去?」漆黑如墨的雙眸深入隱隱露出風暴之意,低啞的聲音帶著一抹冷意道︰「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想去哪里?」
「什麼大喜之日?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林月兒臉上露出一抹冷意道︰「別的女人待過的房間,本姑娘覺得的惡心!」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不喜歡麼?」嘴角輕揚帶起一抹迷人的淺笑,漆黑如墨的雙眸如星辰一般直視著林月兒道︰「既然如此,本皇就為你換一個喜歡的房間!」
說著沒有任何預兆的攔腰將林月兒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了房門,冰冷的眸光掠過擠在門前的眾人,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從眾人自動閃開的通道中走向了他的獨居之地。
這是一處偏院,門口茂密的松竹讓這拱門顯得有幾分幽靜,而那鵝卵石鋪成的幽深小路讓這處偏院顯的曲徑幽深,讓人看不清那掩藏在青翠松柏與竹林下的小屋。
這小屋被這茂密的植被所遮掩,倒有幾分清雅幽靜的感覺,輕推開那厚重的鐵木門,那一屋子的深色調陳設並沒讓人覺得壓抑,倒有幾分古樸之意。
「這是朕的獨居之所,你喜歡麼?」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期待的在林月兒耳畔低語道︰「除了本皇,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座獨居之所的人!」
什麼?
看著這一塵不染的房間,林月兒有些訝異的問道︰「連宮人都不能進來麼?」
「朕的獨居之所,不需要任何人打擾!」似乎是看穿了林月兒的想法,秦煌帶著一抹寵溺的笑容道︰「這里的每一處陳設都是本皇親手打造,當然整理打掃也不需要借他人之手!」
「你就不怕有其它人誤闖進來?」林月兒想著門口那似是沒有人守的狀況,禁不住譏諷的說道︰「指不定你不在的時候,不知道進來了多少人!」
「你真認為朕沒考慮到這些?」漆黑如墨的雙眸溫柔的凝視著懷中的玉人道︰「誤闖朕的獨居之所者,死!你真以為這獨居之所沒有人守衛?」
林月兒聞言禁不住心中一動,可還在思索考慮之時,就覺得身上的手松開,人已經被這無恥的家伙壓在了床上。
回神過來的林月兒想到婚房外那一堆玉龍國重臣的眼神,當下就用肘部抵著秦煌道︰「放開我!這里我也不喜歡!」
「不喜歡?」漆黑如墨的雙眸突然一黯,全身散發出一股寒意道︰「朕的獨居之所也不喜歡?那你喜歡哪里?還是這皇宮里的一切都不喜歡,喜歡光明神殿的某處?」
明眸微微掠過眼前那臉色微暗的俊顏本有些猶豫,可看著那一身大紅的錦袍,心里一股火就禁不住沖了進來,再想著之前那間充滿喜慶氣氛的婚房,當下也賭氣的說道︰「對呀,他無論從哪一方面都比你優秀!是個女人都會知道怎麼選擇!」
「女人!你真的惹火朕了!」秦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漆黑如墨的雙眸深處隱隱燃燒起兩團火焰,大手一拉就將林月兒的雙手壓過頭頂。
「你這個瘋子!快放手!」
瘋狂亂蹬的雙腿被秦煌壓了下來,看到那明顯欲行凶的手,林月兒張口就咬,可是入口那絲腥味又讓她微微松了口。
「怎麼不咬了?」低啞又戲謔的聲音大她頭頂上方響起道︰「你這麼喜歡咬人,本皇讓你咬個夠!」
嘩啦!只覺得身上一涼,衣衫已經被撕破,甚至連貼身的衣物都被他的蠻力撕破,春光乍泄!
松開了林月兒的雙手,在她還來不及捂住身子,就被秦煌毫不留情的將衣衫全部除盡,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輕揚,一團黑色的火焰在他手中成形。
不過只是數息之間,剛剛還穿在身上的衣物被燒為灰燼,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林月兒手臂抱胸,捂住私(和諧)處的模樣,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道︰「你不是要走麼?本皇現在讓你走!」
美麗的臉紅的可以滴出水來,小心翼翼的環視著四周,卻發現這座房間連起碼的帳幔都沒有,除了床上那張沒有任何花色的絲制床單外與被子外,還真找不到能包裹身體的布料。
眸光在她那赤果的身上上肆無忌憚的游走,漆黑如墨的雙眸深處那兩團火焰越燒越旺,先前一直沉睡的身體終于被欲(和諧)火所點燃,直接把林月兒的雙手拉開,欺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林月兒突然感到不安道︰「干什麼?你剛剛不是說讓我走麼?」
漆黑如墨的雙眸深處兩團火焰熊熊燃燒,低啞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低語道︰「你都不是說了剛剛麼,現在本皇不想讓你走了!」
「你真是個無賴!」
「無賴是什麼樣的?」溫潤的唇在那完美的脖頸上印下一串細碎的吻後,又不住的在她耳畔吹氣道︰「是這樣的麼?還是朕做的不到位?」
無視林月兒的抗議,溫潤的唇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反復的吸吮,閃過她牙齒的攻擊後,伸出舌頭勾住她的香舌,修長的手指有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唔!感覺到對方霸道的在她嘴里攻城掠地,而唯一的攻擊武器卻被他死死的捏住,只能張開任由他瘋狂的索取。
漆黑發墨的雙眸閃過一絲復雜神色,看著身下女人的不甘,舌頭收回後,也松開了她的下巴,看著那起伏不定的雪白大白兔,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結了一個復雜的手印。
一枝剛發新芽的蔓藤纏繞住一個酒壺從窗戶外緩緩伸了進來,將酒壺放在他的手中便退了回去,看著對著壺嘴喝了滿口酒的秦煌,林月兒心里升起一絲不妙之意。
溫潤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唇,並強硬的將她的牙齒頂開,將嘴中的酒渡到了她的嘴中,並逼著她喝了進去。
「你給我喝了什麼?」
「一點增加情趣的好東西!」
呸!林月兒聞言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可很快就感覺到身體漸漸發熱起來,意識也變的有些模糊起來,而最要命的是這渾蛋居然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鎖骨後便伸出舌頭輕舌忝那傲立的小櫻桃。
不自覺的發出低低的細碎之聲,發覺不對又死命的咬著唇,不讓聲音發出。
看著林月兒明顯抗拒的模樣,漆黑如墨的雙眸流露出一抹微慍之意,張口輕咬那嬌艷欲滴的小櫻桃,反復的吸吮,舌頭輕舌忝,那酥癢之意讓她的意識更加薄弱起來。
唔!不自覺的輕啟朱唇發出細碎之聲,讓漆黑如墨的雙眸顯的更加幽暗起來,修長的手指也非常不安分的在那雪白的胴(和諧)體上游走。
「不…不可以!」
想到外面還有一大堆人的林月兒努力的拉回理智,並用那根本算不上反抗的力量想推開壓上身上的人。
「為什麼不可以?」秦煌從那胸(和諧)前的大白兔中抬頭,聲音顯的沙啞又低沉的問道︰「在朕在一起還這麼分心?」
如墨的雙眸微眯,帶著一抹危險的氣息看著臉色潮紅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早已經游下到她的身下,輕穿過那黑色的森林進入幽深之處。
「別…。不要!」
林月兒的抗拒之聲反而讓秦煌更加深處,讓那曲徑幽深之處溫潤之意,甚至那修長的手指在離開之時還掛著那晶瑩的液體。
「不要麼?」大手用力一扯,秦煌身上的大紅色帛錦袍被拉了下來,那擁著完美曲線的男性身體沒有一絲(和諧)遮掩的殿現在她的眼前。
緩緩俯,身體的緊密相貼讓那本來就意識脆弱到極點的林月兒徹底崩潰,遵從著身體的意志伸出玉臂將身上之人緊緊環抱住。
身體不斷的(和諧)扭動輕擦著他的分身,那巨大的分身緊緊的頂著她的私(和諧)密之處並不再動,而雙眸略有些泛紅的凝視著身下的女子道︰「要麼?」
唔!無意識扭動(和諧)身體的林月兒並沒有听清楚對方的話,只是本能的應了一聲,並讓身體更緊密的貼緊對方。
「我要听到明確的回答!」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林月兒耳邊輕語,不管她如何的邀請,那巨大的分身並不再前進一步。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