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林月兒咬著牙低吼,手中銀針卻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著秦煌那不安分的手扎去,可誰知這家伙根本連眼都沒抬,任由林月兒扎出血來。愨鵡曉
看著那被血染紅的衣衫,林月兒是又羞又惱!
這被染紅的衣衫可是她的,染紅的位置就在她胸口大白兔的頂端,而某人的狼爪似乎並沒有因為被扎出血的事情影響,依然輕輕把玩著那粒已經突起的小櫻桃。
「你的身體遠比你的話來的誠實!」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在她耳畔低喃,溫熱的氣體在她脖子上輕拂,看著那白晰的臉漸漸變的潮紅,漆黑如墨的雙眸深處有一股火焰燃燒,再次輕咬林月兒的耳垂道︰「考慮一下,是跟朕回宮,還是讓朕在這龍背上要了你!」
林月兒聞言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臉上帶著戲謔之意的秦煌,這樣無恥下流的話,他居然說的出口?!
看來那東西對他的改變真的是太大了,讓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行事完全沒有任何底線與顧忌!
其實林月兒也是高估了那股黑氣對秦煌的影響,畢竟她見到的都是他溫柔深情的一面,顯然沒有看到他那被理智與責任所壓制的狂暴瘋狂的一面!
只是因為太愛她,太害怕失去她!讓秦煌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顯露過他霸道專橫的一面,一向都是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就會讓她消失不見。
可被黑氣隔絕了理智與情感的秦煌,雖然不記得他們之間的過往,可身體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反應讓他很明白一點,這個女人早已刻在了他的生命里,所以哪怕忘記也無法抹滅他身體對她的記憶。
沒有了理智與責任的束縛,從小在黑獄那樣的叢林法則中成長起來的他將那隱藏的狂暴與瘋狂的一面全部爆發了出來。
沒有對與不對!也沒有絕對的黑與白!在他的認知里,林月兒就是他夢想中的獵物,只要沒有被別人吃進月復中,那他就會用盡一切辦法將這夢寐以求的獵物搶過來,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
「放我……」
話還沒說完,林月兒就感覺到秦煌的大手飛快的往下游移,那感覺到裙子被下拉的瞬間,立馬改口道︰「我跟你回宮!」
終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漆黑如墨的雙眸帶著一抹淺淺笑意凝視著臉色緋紅的女子,輕聲低笑道︰「若你早這麼識趣,朕又何必難為你!」
說著手又當著眾人的面輕撫過林月兒光潔如玉的臉龐道︰「不過這樣的模樣,也讓朕喜歡的不想放手!」
「你!」
有些惱怒的林月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片溫潤所掠奪的堵住了嘴,有些發狠的咬了過去,卻發現又再次落入了他寬厚的懷抱之中,一絲血腥之味還在口中回味,柔軟的唇片已經離開。
秦煌不在意的輕抹掉唇上的血跡,帶著一抹寵溺的笑容將林月兒抱緊,稜角分明的下巴不斷的在她的臉上輕擦道︰「真是只脾氣暴躁的野貓,稍不注意又發起狠來!」
拼命想推開秦煌的林月兒發現再多的掙扎也是徒勞,只能恨恨的拿出數枚銀針用手腕可以轉動到的地方狠狠扎去,卻再次听到耳畔那低啞迷人的輕笑聲。
「女人!你真是只張牙舞爪的野貓,總愛用這些小東西來刺激本皇!」漆黑如墨的雙眸微眯了起來,薄唇在她的脖上留下一串細碎的吻後,寵溺的輕笑道︰「不過氣也撒的差不多了,就別再給朕鬧心了!不許再隨便離開朕了身邊了,朕要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你才行!」
「誰在撒氣?」
林月兒有些抓狂,感受到風在耳畔掠過的呼嘯之聲,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宮牆,真的好想縱身一躍,逃的遠遠的,不要再看到那鮮艷刺目的顏色。
這個家伙居然還敢穿著這身大紅色的錦袍來抓他,想到這一點的林月兒有些氣憤的用銀針在他衣衫上扎了無數的針眼,並不斷的拉扯,讓那些細小的針眼漸漸變大起來。
「女人!別扯了!」秦煌有些頭痛的按住了林月兒不安分的手,微慍的低語道︰「你想讓朕光著身子在眾人面前麼?」
「你還有羞恥之心嘛?」明眸帶著一抹譏諷,恨恨的說道︰「剛剛不知是誰在眾人面前不要臉的威脅我?說要月兌光衣服,我這不是在幫你麼?」
漆黑如墨的雙眸深處突然亮起了兩團炙熱的火焰,刀削般的容顏上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道︰「怎麼?你這麼主動要為朕寬衣了!別急,一會朕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去做這件事!」
「誰要跟你寬衣?」林月兒氣的憤怒的低吼道︰「你要是想月兌衣服,我想一定會有很多人願意主動效勞的!」
如雕塑般的容顏剛剛綻放的那抹笑容瞬間凝固,全身散出一種極為危險的氣息,漆黑如墨的雙眸半眯著眼看著微微退了一步的林月兒道︰「女人!你的意思是將朕送出去給別人,你也無所謂麼?」
「你……又不是我的誰!」剛硬著頭皮說完這句話的林月兒,感覺到眼前的男子身上的氣息更加危險甚至讓人心悸,咬著牙道︰「你做什麼……」
在看到對方臉上那突然妖治的笑容,林月兒沒有由來的心中一顫,當下吞了吞口水道︰「時間好像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攪你的喜事了!」
說著準備腳底抹油開溜的林月兒卻發現身子突然騰空,整個人瞬間被秦煌攔腰抱在了懷中,俊臉幾乎是貼著她的臉道︰「女人!我們之間有筆帳,得好好算算才是!」
「皇兒!你終于回來了!」看著眼前的一幕,藍翎的眸光幾乎要把林月兒的身體洞穿,一臉悲傷的抓住秦煌道︰「璃兒還在屋中等著你,你怎麼可以跟一個已為人婦的女子牽扯不清!」
漆黑如墨的雙眸冷冷的看了藍翎一眼,全身散發出一種危險又可怕的氣息道︰「母後,請注意你的言行!稱呼一個連豬狗不如的女人如此親呢,實在是有失你太後的身份!」
什麼?如此當著眾人的現喝斥她,甚至把瑤璃比作豬狗不如的女人,這真的是她那個嚴以律己的皇兒?
似乎看出藍翎還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秦煌繼續淡淡的說道︰「人老了就應該好好享享清服!不要老是跳出來挑事,本皇的事自己會處理,不勞你費心!否則別怪本皇不念這絲血脈之情!」
冷漠無情的話讓藍翎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震驚之色,禁不住退了一步道︰「皇兒,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眼你還有哀家這個母後麼?」
漆黑如墨的雙眸此刻微眯,不時流過一道寒光冷冷的直視著藍翎道︰「若不是念在父皇的諸托,就憑你當年的所作所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別再本皇面前晃來晃去,否則別怪本皇不念這點血脈之情,送你進天牢與那女人相伴!」
殘酷無情的話讓藍翎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看著這個曾經還以禮相待她的皇兒,心中禁不住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樣的秦煌她不曾見過,並且對于這樣的他,心底竟然生出一絲畏懼之意!
「龍皇陛下,你這樣抱著林姑娘,于禮不合!」
「是啊!」
「陛下請三思!」
此刻還在等待的一干玉龍國重臣全部都湊了過來,看著抱著林月兒的秦煌全部都露出一抹慎重之色,幾乎是以同一種聲音諫言道。
漆黑如眸的雙眸冷冷的掠過一干玉龍國重臣,那猶如實質的目光讓一干重臣身上直冒冷汗,可依然硬著頭皮硬撐,不肯退步。
「于禮不合?」秦煌的聲音很平靜,但卻隱隱透出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道︰「你們哪只眼楮看到了?」
「兩只眼楮都看到了!」
「那就把兩只眼楮挖掉好了!」聲音帶著寒意,冷徹心扉的說道︰「反正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也只是有眼無珠的廢物!留著眼晴也沒用!」
「你…瘋了麼!」林月兒幾乎是不敢置信的低吼道︰「你想弄的眾叛親離麼?這些可都是對人忠心耿耿的臣子!」
「對我忠心耿耿?」秦煌禁不住冷笑出聲道︰「你見過有這麼威脅主子的臣子麼?朕看都是此吃里扒外的東西!本皇這麼多年來吃這麼多苦,連選個女人的自由都沒有,這皇上當的未免也太憋屈了!」
說著不顧在場眾人極為難看的臉色,將林月兒推了出來道︰「本皇今日的大喜之日就是跟她的大喜之日!今兒你們既然都在這喝了酒,自然都是認同了此事!朕自然不能辜負了你們的厚望,當然要努力為玉龍國的傳承努力才是!」
這貨的腦子里到底想的什麼?林月兒此刻已經不能用常理來看待此時完全不守常規的秦煌。
結果還沒想明白,就被秦煌再次攔腰抱起,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進入了剛剛被修整好的婚房里,並很快關上了房門!
這實在是太駭人听聞了,他們的龍皇陛下竟然不顧眾大臣的反對,將卡恩神師的妻子抱進了婚房中!
接下來的事眾人根本是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