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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巢穴?

牧風白沿途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可是即便受傷的土鱗蛟,逃起命來還是快的要命,他不到萬不得以又不想催動量地尺強行截留,如果那家伙突然發飆,掙月兌了量地尺的控制,再想追蹤它就困難了。

不過此刻,牧風白卻發覺有些不妙,因為一直鎖定對方的量地尺居然朝著地下潛入,越行越深,再沉下去,他的神念就要月兌離控制了。

牧風白翻身朝著海崖下方飄去,在接近崖底的時候,突然生出了詭異的感覺,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

他眼中詭異的紅光再度浮現,朝著刀削似的崖壁掃視過去,在下方數丈之處的崖壁居然出現了一團模糊的黑影,他微微一怔,將大量靈力朝著雙目灌注,一副奇異的景象終于浮現眼底。

這山壁之中居然隱藏著一處洞**,似乎不是天然形成,但洞口參差不齊,顯然也沒有經過什麼精心打造。就是如此一個簡陋不堪的洞**,居然被下了某種高階的障眼法,若不是牧風白經過靈眸聖水洗滌過眼楮,這樣的洞口根本不是它能發現得了的。

這是土鱗蛟的巢**麼?或者這是蛟魅遷移所用的通道?

牧風白心中大奇,實在想象不出這種靈類一階的妖獸還能布置出如此精妙的障眼陣法。另外,雖然大家都知道蛟魅遷移帶來的是災禍,可從沒有人見過它們是通過什麼方法遷移的,畢竟蛟魅通常出現的都十分唐突,大家只知道它們突然會從沙地上冒出來,可是時候即便大家翻遍整個沙地,都找不出它們的洞**所在。

量地尺還在繼續下潛,牧風白不再猶豫,閃身就穿過岩壁,進去洞**之內。

這個洞**入口就有三四丈寬,進入後里面更是寬敞,四壁全是岩石構成,同樣也不是天然形成的,仿佛是被什麼東西掏空了岩石,強行挖出來的岩洞。

這不禁讓牧風白心生駭然,擊碎岩石他自問游刃有余,可是像是這樣將岩石當成松軟的泥土來挖,這又是怎樣可怕的力量呢。

無暇打量洞**結構,牧風白沿著一條斜斜向下的通道而下,洞**內充滿了一股腥臭味,他已經確定這是土鱗蛟的巢**,對方受到巨創,首先想到的必然是回到自己的巢**。

整個洞**異常干燥,看不見半點水漬,越往下就越寬敞,到後來洞頂已經有七八丈高了,牧風白估算著已經到了整片山崖底下,而這塊山岩根部也不知植入地底多深,仿佛下方是片無窮無盡的岩石地層,怪不得量地尺雖然擁有土遁功能,但在岩石內穿梭就稍欠如意,同時岩層也阻礙了他神識,讓無法牢牢鎖定土鱗蛟。

距離洞口二十丈深處,光線變得幽暗起來。

三十丈深,已經是一片漆黑,不過牧風白靈目光芒盛起,依然看清里面情景,原以為自己甕中捉鱉,堵住那受傷的土鱗蛟毫無問題,沒想到進入這里才發現下面全是四通八達的洞**,同樣也不是天然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這里挖掘出如此多的甬道。

直到此時,牧風白才有些著急起來,看這些地**通往的路徑居然是朝著灰域海延伸的,那可是海底世界了,鬼知道前方會出現什麼變數,要是有其他蛟魅出現自己這番功夫可就白費了。

想到這里,牧風白不再顧忌,神念一動,催動量地尺的威力,剎那他感應到量地尺傳達回來的波動,那說明有東西正使勁要擺月兌量地尺的吸力範圍。

哼哼,老子費了這麼多功夫,哪能讓你這麼容易擺月兌!

他展開御空術,沿著一條支洞極速掠去,片刻之後,他置身在某條略為狹小的洞**內,看著一條泛著紫光的粗大身軀正扭動掙扎,看模樣正是那條土鱗蛟,心中終于一寬。

這家伙真是油竭燈枯了,連一件登堂法器的吸力都擺月兌不了,要知道最初它連凝元期修士都感到棘手,看來土鱗蛟分身每次被擊毀,實力就折損一半的記載確有其事。

牧風白捏動訣法,手指一點,祭出震海鐘,見風而長,化為水缸大小。也不見他彈指動作,震海鐘自動發出嗡鳴聲,每振蕩一下,就演化出一個滿月形的漩渦氣波,像是受到指引,嗖嗖聲大作,朝著掙扎中的土鱗蛟射出。

如今這兩件跟隨他身邊數年之久的法器在長期享受靈石的情況下,當中的器靈已經和他心神建立了親厚關系,雖然還沒有達到本命法器,可以疊加本身法力的地步,但器靈的技能已經發揮的淋灕盡致。

這代表著法器本身最高的威力,就算凝元期修士也不見得都能做到這點,畢竟養器過程實在太耗費靈石了,單純依靠天地靈氣培養,則需要大量時間。牧風白雖然只是闢谷中期境界,然而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財主。依仗這個優勢,牧風白才膽敢深入地**,只身追殺土鱗蛟。

土鱗蛟乍聞這洪鐘之聲,意識到危險,扭動更是劇烈,就算那量地尺已經激發全部能量,依然有些控制不住,束縛之力有些松動。

喀嚓!喀嚓!喀嚓!

道道漩渦形的氣波毫不客氣地斬落在土鱗蛟的身軀上,這些可以切岩石如豆腐的氣波打在土鱗蛟身上發出澀牙發酸的聲音,濺起無數火星來,紫色的鱗片 里啪啦炸開,卻竟連對方**都沒能切入就化為烏有了。

牧風白吃驚無比,之前見劉舍兩件法器疊加一下就將對方分身干掉,現在這家伙實力只剩下二三成,自己居然還不能一舉消滅,難道自己和凝元期相差這麼多麼?

其實他有些妄自菲薄了,之前劉舍能一舉將土鱗蛟斬殺是因為土鱗蛟還有後路可退,當他的主體離開蛟魅,那蛟魅就失去了強大的依仗,自然抵擋不了分毫,而如今土鱗蛟再沒有退路可言,因此它只有死命抵抗。

土鱗蛟是土屬性靈類,防御無比強大,就算實力只剩下幾層,也不是牧風白這等闢谷期修士能輕易破開的。

牧風白手中早捏著那件神秘牌子,這等于讓他擁有了無窮無盡靈力,剛才那輪襲擊雖然不能斬殺對方,畢竟還是讓其受到一定損傷,只要它牢牢困住,這個家伙就是一個靶子,殺不死它耗也耗死它。

土鱗蛟被震海鐘無休無止的攻擊,也是駭然無比,雖然憑著蠻力可以緩慢擺月兌來自地下的引力,但這種情況下,拖延就等于自殺。

片刻之下它身上的鱗片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體外最主要的一道微弱的黃色光芒已經越來越淡,這是它最後的一層土性防御,沒有了這層防御,它必死無疑。

也許是死到臨頭激發了它妖獸凶悍的一面,它居然不再逃月兌,頭上犄角黃光大盛,猛然扭頭朝著牧風白所在發出一聲巨吼,同時一道粗大的黃光激射而出。

牧風白早有準備,由颶風殼重新重新鍛造過的旋風玉碟激發防護罩浮現跟前,只听「噹」地一聲,那道黃光凌厲程度超乎想象,法器內的靈氣剎那被抽取一空,整個防護屏障瞬間破裂。

黃光余力未竭,撞上牧風白體外的靈氣屏障,才稍稍阻礙就被破開,借著狠狠印在他的身軀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人往後倒飛,撞擊在牆壁上。

堅硬的岩壁石屑紛紛灑落,隨著他滑落,岩壁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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