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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這大皇妃呆在宮里的日子一久,這皇帝自然就知道了。

不過是為了一個女子,自然沒必要大動肝火,倒是覺得這兒子平日里看著懂事,怎麼這麼容易被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擺布。

于是這言語間對大皇子也是有些輕視,卻不知這大皇子竟是個傻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听懂,竟在元宵節家宴上把那女子給帶了過來,這下連皇後都氣的狠了。

這宮中家宴自然是有排序的,那大皇子倒也沒全傻,也知道這紫煙不能坐在自己身邊,只讓她站在自己後邊,卻不知道這一個穿著一身紫衣,又頭戴步搖的女子更加的突兀。

那大皇妃在皇帝和眾多宮妃面前自然是保持了一貫的大氣端莊,只當不知道自己後面站了這麼一位扎眼的姑娘。

這眾人偷眼看她,卻不知那女子居然還微微點頭,那驕橫的郡主聲音頗高的罵道︰"賤人!"

原本略微有些安靜的場所,被這一聲給驚了起來,皇帝只抬頭看向郡主問道︰"怎麼?又和老二鬧不痛快了!"

那郡主自是說道︰"父皇,臣媳剛才是代蘀大皇嫂說的。"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向來都知道這大皇妃和二皇妃是不合的。

皇帝自是接著問道︰"哦?這罵人還有代蘀的麼?"

郡主說道︰"大皇妃後面站著這麼一個賤婦,這滿桌的好菜都吃不下,我看著實在蘀她憋屈,所以如此。"

皇帝微微笑著向大皇妃問道︰"你可是這麼想的?"

那大皇妃走出來跪下說道︰"父皇,臣媳沒這麼想過。想必是二弟妹想岔了。"

這話一出,那郡主哼了一下說道︰"皇嫂真是好涵養,只是不知人家會不會領你的情。"

皇帝听了這話自然是說道︰"你也該好好向你皇嫂學學,這才是大家風範,別整日里小孩脾氣。"這話說完。那郡主自是說道︰"謝父皇教誨,臣媳再也不多嘴了。"

這大皇子被各處飄過來的眼神,弄的有些不自在,偏那個叫紫煙的竟然走上前來,跪在地上說道︰"民女紫煙,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紫煙跪在地上倒是自信滿滿,卻把那大皇子嚇壞了,忙跪在她邊上說道︰"父皇恕罪,紫煙仰慕父皇母後久已,這才央求兒臣帶她前來。"

皇帝看著下面兩人,這嘴角微微翹起,說道︰"當不得罪過,快些起來。"

那紫煙自是站了起來,竟抬頭看著皇帝,那大皇子暗地里拉了拉她袖子,她竟毫不在意。皇帝自然是把這一切小動作看在眼里。那紫煙對著皇帝說道︰"皇上,民女代表全天下的老百姓祝您福笀安康、萬事如意。"

她說完這話,見皇帝依舊笑著,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接著說道︰"民女自幼彈得一手好琴,不知能否在此給諸位助興。"

這女子舉動實在大膽,一邊的白氏自是低低說道︰"不知死活。"

那劉四听了,壓低聲音說道︰"沒想到你都看不慣她了."

白氏淡淡的掃了一眼劉四,夾起面前的魚肉遞到劉四碗里,劉四自是笑著接過,這一幕看著到真真是夫妻情深。

那皇帝頓了一下,自然是讓內監給她哪了琴過來,讓她當眾表演。

這紫煙果然不虧是風月之地出生,倒真真是彈的一手好琴,只是過于匠氣,失了真意。

那皇帝向皇後說道︰"這女子倒也不錯,不知皇後怎麼看。」

皇後抬頭看了一眼,笑道︰「確實是個不錯的,我昨兒個听南安太妃說起那西北戰事,真是萬分凶險,既然這位姑娘自請,不如就如她所願,派她去安慰軍士。」

這話一出,那紫煙頓時就傻了,大皇子即刻跪在地上說道︰「父皇,紫煙……」

這話尚未說完,皇後斥道︰「紫煙姑娘當眾獻藝,當真是願以一己之力為邊關出力,理當重賞。」

皇帝哈哈笑了兩聲,說道︰「皇後這話有理!」這話說完,那紫煙嘴里喊道︰「皇帝,我能幫你安邦定國,我……」

那皇後直接說道︰「紫煙姑娘高興的都糊涂了!」這話還沒說完,就有幾個侍衛上前一把堵住她的嘴,就這麼著拉了下去。

當晚便被送往西北,那大皇子當晚便被皇後留在宮里狠狠的訓斥了一通,那大皇子嘴里只說道︰「母後為什麼不懂我!」

且說那紫煙被堵著嘴,每日里就被困在馬車里,一應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嘴里只嘟嘟囔囔的說道︰「怎麼不一樣,為什麼會這樣!」

幾天過去之後,竟然有些傻了,那些運送糧草的軍士自然不當一回事,還是照常把她送去了西北,慰問軍士去了。

自此事之後,大皇子銳氣頓減,瞧著竟是原來越消瘦。

這元宵節過了沒多久,北源在府里倒是迎了一人,穿著一身粗布的宋士文。

宋士文登門拜訪北源,自是帶了不少汝川特產,這北源和他寒暄了良久,都是一些閑話家常。那宋士文自是說道︰「以後我帶京里要多靠林兄提攜了!」

林北源自是謙讓道︰「宋兄剛從汝川調回,這升的極快,我這些年不過是在京里混日子吧了!」

宋士文搖頭說道︰「林兄就別謙讓了,這京里水深,林兄能平安到現在就很不容易了。」

林北源說道︰「宋兄也太看得起我了,不過是整日里打雜罷了,哪里比得上宋兄這沒一天就從汝川調了回來,這升遷如此之快真是前所未有啊!」

宋士文听到這里,方笑著說道︰「真是讓林兄笑話了,如今怕是不少人都背地里罵我吶!」

林北源說道︰「宋兄何懼,他們不過是沒這魄力罷了!」

宋士文听了這話,自是說道︰「林兄這話,有些誅心阿!」

恰在這時,丁三進來通報說那莊天佑來了,這宋士文听了,自是說道︰「恕我不能久留,不知林兄能否行個方便!」

林北源便讓丁三帶著他從後門出了去,這宋士文剛去,那莊天佑後腳就來了,這見了林北源自是問道︰「宋士文哪里去了?」

林北源一臉無辜的說道︰「剛走了!」

「走了多久?」那莊天佑額頭微微冒汗,著急的問道。

林北源說道︰「有一會了。」

听了這話,那莊天佑一坐在椅子上,那明月自是給他泡了一杯茶,那莊天佑不等茶涼就急吼吼的喝了。這喝了茶才說道︰「你可知道那宋士文干了什麼缺德事?」

林北源倒是風聞了不少,剛才也沒細問,這對著莊天佑自然是說道︰「听說了幾句,倒是不好意思多問。」

那莊天佑自是把那事詳詳細細的說了,這一邊說一邊痛訴宋士文的罪過,什麼不忠不孝不仁不孝都來了。北源听著心理倒有些不爽,遂說道︰「宋家對宋士文一向不好,宋士文如此也算不的不孝。」

這話說完,那莊天佑指著北源說道︰「自小我們就飽讀聖賢書,這孝悌二字更是當今聖上尊崇的,你竟然如此。」

北源又問道︰「那宋家主母幾次三番要害宋士文,難道他都不能反擊麼!」

莊天佑自是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北源站了起來,背對著莊天佑,只瞧著牆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說道︰「這幅畫不錯,據說出自前朝君王之手。」

那莊天佑站起來看了,之間這山川河流渾然天成,確實是磅礡氣勢,看著頗有身在此中的感覺。

這莊天佑在這說了幾句,便匆匆走了,北源轉頭回屋,舀起一只泥塑像慢慢擦拭,這擦完了方放回遠處。

又下了一場雨,濕漉漉的,劉四在屋里轉了一圈,想著那日的荒唐便有些不甘,便起身去了林府。

這林管家見了劉四,自是主動帶他去了北源書房,卻正好見著那明月幫北源梳頭。劉四站在門口見著那北源半眯著眼楮,任由那大丫頭幫他整理頭發,雖那丫頭看著年紀大,倒是長了一張圓圓的女圭女圭臉,和北源看著倒是意外的合適。

因北源昨日把公務帶了回來,遂當晚便歇在了書房,這才會在書房梳洗,卻不想正好被劉四看了正著。

那劉四見著北源和那大丫頭有說有笑,這心里慢慢的就不是滋味起來。這看著看著就有些氣悶,轉身便想走,豈料正好踩在一只枯枝上,那明月自然問道︰」是誰?「

劉四無法,只得走進來,那林北源見了,自是笑著說道︰」怎麼這麼一大早就來了!"

那明月見了劉四自是低著頭,起身就要給劉四泡茶,那北源卻說道︰「不大緊,先把我頭發弄好,再給他泡茶。」

明月听了這話,自是把北源頭發梳好,舀起一只簪子定住,又把那旁邊的發絲用沾了水的梳子攏了攏,這才好了。

劉四見了說道︰「你這丫頭倒細心的很!」

北源讓明月泡了茶就下去了,明月卻等丫頭把早點端上來才走,這把那碟花生、白粥都一一放好,這才退下。

北源喝了一口稀粥說道︰「這是她的本份,你剛那麼說是故意抬舉她麼!」

劉四听了這話只說道︰「在你手下做事也太難,竟是個不知好歹的。」

北源斜著頭問道︰「此話何意?’

劉四說道︰「你那丫頭自然是對你有意,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呢!」

林北源听了這話,細細的想了,遂說道︰「那麼我只好把她放出去了。」

劉四听了這話,只奇怪道︰「她長的不錯,對你又好,你收房便是,何以要放她出去。」

(xiaoshuo.更新更快)都會誤事!"林北源說道︰「凡是只要沾了情字作者有話要說︰炮灰穿越女,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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