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法聯軍在法國中部的接連失利,見我大有從東到西打穿法國之勢,使盤據法國北部的法英聯軍被迫發起本不想發動的進攻,當然不是北上去堅強的德國防線送死,卻也不是我們意料之中的南下攻我側翼,而是對入侵法國東北部的德奧聯軍發起進攻,到也出乎我們的預料;原本我們準備等法英總預備隊南下突擊時集中央和南方集團軍群夾擊他們,然而在特倫查德建議下(事後查明),聯軍總司令部決定首先攻擊只有野戰陣地的中央集團軍群,由于路途遙遠,可以避開我的南方集團軍,形成單挑之勢,反正我的南方部隊既不可能強攻巴黎,也不可能一口吃掉半個法國。
‘我靠!這下慘了!’
然而幸好德國還有興登堡!誰說興登堡全靠魯登道夫,而魯登道夫又全靠霍夫曼打仗的?
10月9日至12日,準備進攻、缺乏堅固工事的德軍主力在興登堡指揮下迅速後撤,以我的廣泛小火力點防御戰術接過法英聯軍第一波沖擊。13日,法英聯軍來不及等重炮趕上,就在大批轟炸機支援下,以野戰炮和坦克繼續向東進攻香檳至特魯瓦一線的德軍,畢竟我的小火力點戰術只能殺傷步兵,哪怕德軍也開始裝備破甲拳;然他們卻一頭撞上連大炮都半埋到地下的德軍‘小’火力點群,這些以1門37毫米加農炮或同口徑高射炮,2、3挺機槍,幾支步槍,甚至有些還有1門81毫米迫擊炮組成的火力點,再次使我在戰爭初期的防御戰術復活,法英聯軍的莽撞沖鋒被打的損兵折將;非但如此,興登堡還利用法國密如蜘蛛網的公路及鄉間各種隱蔽物為依托,不斷投入野戰炮和重炮反擊,實施打了就炮的炮火襲擊,保持住德軍且戰且退的穩定陣容。
14日天氣再次轉陰雨,留北線的德奧500多輛坦克組成的裝甲集群在龍德施泰特指揮下突然越過埃佩爾奈發起反攻,伴隨坦克群的是威廉皇儲親自挑選的德軍精銳部隊,一舉插入正向東進攻的法軍北側翼。負責指揮反攻的貝當雖立即投入包括200輛坦克在內的法軍預備隊攔截,然無論數量還是質量都相差懸殊,何況德軍在埃佩爾奈以北森林中還部署有大批重型野戰炮和超重炮,在英法飛機失效時突然發力,一舉橫掃缺乏準備、混亂反擊的法軍預備隊,而後迅速切入法軍主要攻擊集團,打的法軍亂成一團;而英軍卻被混亂的法軍堵塞在南面,根本無法越過法軍向北增援,聯軍統帥部只能從巴黎附近抽調擔任守備的第11、12集團軍及幾個新兵師,以一群剛出廠的坦克為前鋒趕去增援;結果又遭到一場大屠殺,幸好天氣轉好,在大批轟炸機協助下勉強穩住戰線,然反攻卻是夭折了,哪怕突進順利的英軍方面發現過于突出,也只能郁悶的後撤。
此時在一群‘二戰精英’指揮的狂飆之下,我在法國中南部的攻勢已越過克萊蒙費朗這個法軍聚守的重鎮,潘興則干脆拋棄法軍,率領美軍不斷向西撤退,一路上丟盔卸甲,狼狽不堪;法軍雖從馬賽、土倫和法西邊界調來部隊反擊,但不是規模小的可憐就是新兵劣兵集中營,且幾無重武器,根本不是強大的奧匈對手;盲目的反擊反而喪送了原本可以防御的力量,導致幾個奧匈步兵軍在擊潰法軍無效的反攻後、輕松追殺潰敗的法軍南下,攻陷瓦朗斯,威脅法國南方。
這其實是我的隨機應變,在北方的危機被興登堡輕松化解,南方的法軍又意外消耗掉有限的戰力,而我的‘攻擊矛頭’又需要休整的情況下;我不找點‘事’做做,豈不是讓有更充足後備的敵軍更快的恢復?
果然,我對馬賽的進軍使巴黎極為震驚,在我停止西進的基礎上,在屢戰屢敗的潘興支持下,法軍從西北戰線抽出第2集團軍,美軍則用剛從本土運來的8個滿員師,再加上原本一線部隊組成集團軍群。從西海岸各港口上岸的美第3集團軍,經波爾多、圖魯茲至地中海沿岸,全程鐵路運輸直達奧朗日,準備在南方法軍協同下從南向北正面進攻;而從北部調在的法第2集團軍則跟在潘興親自指揮的美法聯軍後面經勒皮、伊桑諾東進,襲擊南下的奧軍側翼。
在英法優勢戰機的掩護下,美法聯軍成功越過伊桑諾,晝伏夜行,使‘嬌女敕’的美法士兵怨氣沖天,直到28日黎明在離聖瓦利耶西邊25公里處才導致巡邏的奧軍騎兵而被發現。
見被發現,潘興也不隱蔽了,立即下令前鋒各師轉入攻擊前進,直撲聖瓦利耶和東北方向的阿諾奈,此時我正在兩地之間的聖朗貝爾達爾邦;雖然我的裝甲部隊主力還留在西邊,但我率領奧軍的步騎炮兵主力已在此等候多日,這麼明顯的行動我會沒注意?美國佬的戰役戰術實在不夠看啊!
大戰斗從上午8時發起,美法軍的騎兵搜索幕一頭撞在奧軍淺薄的野戰防線上被打的潰不成軍,未等正急急忙忙靠近的美法軍各步兵師將領得到撤退甚至停止命令,奧軍數百門隱蔽已久的榴彈炮和重野戰炮已經發起急速射,以每分鐘超過1000發的速度橫掃毫無遮掩的聯軍,數以千計的美法軍在3分鐘內就成為第一批陣亡者。隨即25個步兵師的奧軍離開臨時陣地,從三面向只混亂的美法軍前鋒壓了過去。
野戰進攻當然不是簡單的沖鋒,因為40萬奧軍中沒有多少人用跑步方式前進的;近代軍隊的進攻是火力的延伸而非人力的蠻撞。在我這三年的努力下,在基本放棄重炮生產的背景下,奧匈軍隊已經轉變成一支近戰火力極為強大的武裝力量,此刻幾乎已經達到二戰輕步兵標準的、養精蓄銳的奧軍如切黃油一樣迅速切開還處于一戰水平的美法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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