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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跳下一男一女,男子氣質文雅,少女嬌蠻俏麗,只見鄭暉無視他們,瞪圓眼楮就要發怒,被男子拉住勸道︰「我們在此休息片刻,等他們走後再行動也不遲,你又何必因此不快呢?」

少女哼了一聲,大步往樹下行來,發現唐枝坐在樹蔭中間,指著旁邊說道︰「喂,你往那邊挪一挪。」

唐枝抬頭瞧了她一眼,少女的神情帶著頤指氣使的味道。莫非她以為是公主,全天下的人都得依著她?挑了挑眉,收回目光,只在原地坐得結實,看向鄭暉手里削了大半的梨子。

鄭暉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格外漂亮,捏著小刀削起梨子,動作靈敏且飛快。眨眼的工夫,一整條連貫的梨皮掉落在地,圓潤飽滿的梨子露了出來。

「嘗嘗。」鄭暉將梨子遞過來。

唐枝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唔,還行。」

「你先吃著,我再削一個。」將梨子按在唐枝手里,鄭暉轉動手指,小刀飛快,眨眼之間,另一只梨子已經削好。削了一塊,塞進嘴里一嘗,揚起眉頭道︰「這個味道好。」把新削的梨子遞到唐枝面前,奪過她手里咬了幾口的那只︰「你吃這個吧。」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夫妻,男人像下人似的。」得不到兩人回應,站在樹蔭邊緣的少女臉色難看,冷哼一聲說道。

「茹兒!」搬凳子過來的男子擰眉斥道,然後抱歉地看向鄭暉道︰「舍妹頑劣,言語不當,請兩位多多包涵。」

鄭暉身為堂堂男兒,自然不會同一個小女子計較,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倒是唐枝咬著清甜的梨子,清冷的聲音說道︰「不會說話就教會了再帶出門,沒得把臉面都丟盡了。」

「你說什麼?」少女柳眉倒豎,芙蓉面上露出怒意︰「你說誰丟臉?我看你才丟臉,竟然讓堂堂男兒為你削梨子,簡直是德行有缺,不知羞恥!」

唐枝神情不變,不緊不慢地咬著梨子,斜睨過去︰「我男人願意,你管得著嗎?」

黑白分明的眼楮,眸光流轉,說不出的冷艷。少女的兄長本來打算斥責少女,聞言不由怔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先斥責自家小妹好,還是指責唐枝的不遵禮法。

倒是鄭暉哈哈一笑,朗聲道︰「沒錯,我願意。」

在他挖空心思的照顧下,唐枝終于認可他是她的男人了嗎?鄭暉很是喜悅,看來不讓秋翎等人跟著是對的,如此一路下去,她早晚被他折服!

「沒骨氣!」看著鄭暉英俊的面孔,少女不禁咬牙啐道,如此優秀的男人,為何會折服于一個既不溫柔也不賢淑的女子?簡直沒有天理。

然而世間的許多事,本來便沒有道理可循。雙方並無情分,鄭暉也不與她分說,等到唐枝吃完梨子,又喂了她一些干糧,略作休憩,駕車而行。

鄭暉的耳邊總是回響著「我男人」三個字,心情好得像要飛起來,駕車時更加仔細,避過一個個小坑,盡量使得車行穩當。

待到日頭不是很熾,便打開簾子對里面道︰「出來透透風。」

進入八月,已經是中秋之際,樹上的葉子都黃了大半,被秋風吹著嘩嘩落下,把道路鋪成金色的一片。路兩邊是廣闊的平原,野草生得半人多高,一望無際的金色海洋,與遠方的藍色碧空相接,溫柔而遼闊。

唐枝打開車簾,便見到這一派美景,頓時心里都開闊起來。

「還是不舒服嗎?」鄭暉回身問道。

唐枝不說話,只是怔怔地盯著他瞧。

鄭暉模了模臉︰「為何這樣看我?」

「你……」唐枝盯著他奕奕有神的眼楮,英武的臉龐,氣神內蘊,「你不攔我拋頭露面?」

鄭暉挑眉︰「為何要攔?你開心就好了。」

「嗯?哦。」唐枝捏了捏手指,微微別開眼楮。

後面傳來一陣馬車行駛的聲音,以及少女穿透力極強的叫聲︰「讓一讓!讓一讓!」

又是那對兄妹,鄭暉只听聲音便辨了出來,並沒有回頭,扯著韁繩把馬車停靠在路邊。對方華麗的馬車從旁邊擦過,帶起一陣香風︰「咯咯,算你們識相。」

「有病。」唐枝清冷的聲音道。

一下子惹惱了少女,半個身子從車廂里探出來︰「你說什——」話沒說完,被車廂里的男子拖了進去。

鄭暉莞爾,越看唐枝帶著淡淡孤傲的表情,越覺得喜歡。自從那日後,兩人似乎再也沒有……心中微動,一股熱意從身下某處傳來。

終于捱到晚上,摟過溫香滑軟的身軀,鄭暉身下一跳一跳,炙熱的溫度似乎要灼燒起來。

感覺到身前有手指技巧地滑過敏感,唐枝輕輕地掙了掙,誰知不掙還好,剛一掙動,便有濕熱的嘴唇貼在後頸,或輕或重地嘬弄起來。胸前攀上火熱的手掌,覆住綿軟,櫻紅貼近微微粗糙的掌心,隨著抓弄漸漸磨蹭變硬。

「嚶嚀!」勃然怒起的某根物事貼近股間,輕輕磨蹭,灼燙的滑肌觸到嬌女敕的地方,帶來一股說不出的酥|癢,唐枝只覺很快濕了,不禁並著雙腿輕輕擰動起來。

鄭暉翻身而起,火熱堅硬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傾身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下移到泥濘的地方,輕撥慢挑,漸漸鑽入。唐枝猛地吸了一口氣,頓時被一條霸道的舌頭鑽入口中,猛烈地糾纏住小舌吸吮起來。

敏感之處盡被挑弄,唐枝很快陷落,放開守持任由他弄起來。堅硬而滾燙的物事快進慢出,時頂時挑,一時在花叢外面打磨,一時在花心深處碾動。唐枝被挑弄得心神失守,忍不住緊緊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媚聲連連。

「你*不*我?」

劇烈的快感到來之前,唐枝仿佛听到耳邊響起一聲,來不及思考,便被一陣凶猛的沖擊撞得仿佛渾身的骨頭都要化去,不禁高吟一聲,緊緊攀住被汗水打濕的男人。

事後,鄭暉拿帕子為她揩拭干淨,而後摟緊她相擁睡去。

次日醒來,唐枝打水洗臉時發現,雙頰透著鮮艷的紅暈,仿佛最上好的胭脂涂在瓷白的肌膚上,端的是明媚動人。記起昨晚的情|事,禁不住臉上一熱,整張面孔愈發鮮艷動人。

在鄭暉的悉心照料下,唐枝由每日行一段路程便吐一回,變得一整日下來也吐不了一回。漸漸竟然習慣了在路上的日子,清晨或傍晚時,便會掀開車簾坐在邊緣,欣賞美麗的風景。

直到這日,在行往支州的途中,忽然下起了大雨。瓢潑的大雨從天而降,很快將來不及將馬車停在樹下的鄭暉澆了個透。衣服濕了自然不能再穿,鄭暉將馬兒拴好,抬腳進了車廂。唐枝已經拿出一套干爽的衣服,車廂內空間狹小,外面又不能出去,只好別過頭,不去觀看。

鄭暉眼中閃過笑意︰「你我夫妻一體,竟還有哪里是沒有看過的?」

「呸!」唐枝扭身不理。

鄭暉朗朗而笑,笑聲混合著嘩嘩的雨聲,竟有一股令人忍不住貼近的溫暖的感覺。

「啊!誰在前面?快來幫幫忙!我們的車子陷入泥坑里了!」

忽然,後面傳來一個女子尖叫的聲音,仔細听去,竟有些耳熟。

「這樣巧?」唐枝略一回想,便記了起來,那聲音莫不是之前遇見過兩回的嬌縱少女?

鄭暉也感到訝異,沒有多想,起身出了馬車︰「我去瞧瞧。」

正是先前遇見過的文雅男子與嬌縱少女,因為馬車太過華麗,很是沉重,書生氣的文雅男子與趕車的馬夫一齊用力,也不能把馬車從坑里趕出去。正焦急之中,忽然听到前面傳來大笑聲,少女如遇救星,連忙大喊起來。

見著來人是鄭暉,少女不由一怔,請求幫忙的話便有些說不出口。倒是她的兄長狼狽之中不忘一拜,懇求道︰「懇請兄台助我等一臂之力,先前舍妹多有得罪,在下一並道歉。」

「好說。」鄭暉幾步行來,方才換上的干衣已經濕透,將下擺塞在腰間,來到陷入泥坑的車輪前,「退後!」

說罷,蹲身扛起車身,咬牙吸氣,下盤用力,「喝」了一聲,馬車便被抬起來,順勢出了泥坑。

「兄台好武藝!」文雅男子大喜,不禁敬佩地道,「在下姓趙名雲芝,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鄭暉。」

「多謝鄭兄仗義之手,小弟在此謝過!」趙雲芝拱手拜謝。

這時,少女也走了過來,抹了抹額上的雨水,學著趙雲芝的模樣拱手清聲說道︰「我叫趙茹兒,多謝鄭公子仗義援手,先前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鄭暉點了點頭︰「客氣。」

大雨如瓢潑一般,鄭暉怕唐枝擔心,沒有多說便疾步趕了回去。唐枝沒好氣地又遞過來一件衣裳︰「這次再濕了可就沒有了。」

恰巧,隨後跟來的趙雲芝听到,連忙說道︰「累鄭兄濕衣,都是我們之過。如果鄭兄不嫌棄,小弟有衣服——」

「鄭公子行俠仗義,如此人品,怎會有你這樣凶殘的妻子?」趙茹兒從前看不上唐枝,方才見了鄭暉的勇猛,更加覺得唐枝粗俗,配鄭暉不上。

作者有話要說︰補10.6

肉肉是斷更的道歉,十一回家有點忙。接下來阿輕盡快補齊,mua~

PS︰不妨猜一猜鄭暉的技巧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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