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29節第一百二十九章眼羨
眼見得獨眼龍在小姐尿眼里鑽的古怪,丫鬟還是愛不釋眼地觀看。
「噗噗」,哎呀咋回事哩,誰在噴口水?丫鬟臉上濕漉漉地、黏糊糊地,眼有些睜不開。伸手揉搓,手上黏黏糊糊,近鼻端聞聞,嗯,咋腥氣騷得慌,鼻子越往尿眼移動,腥氣變成濃郁香氣,忍不住伸舌頭舌忝咽,咂咂有聲,活似狗兒進食。「噗噗……」兩三股水柱迸進嗓門,嗆得丫鬟直噎氣。「砰」聲響,「噗」根柱子進嘴,「咕嘟」咽下,娘哩,差點噎死,真得感謝這根柱子疏通哩。
劉時方來的時候,就操著壞心眼,不然為啥要帶著三樣額外東西︰糖果、銀錁子、繡花手巾,本來就是用來收買小姐或丫鬟,一舉收服,免得到家煞費張羅,礙自己和芳芳、汪水水好事。天巧地巧,小姐自己有意無意投懷送抱,劉時方還會假裝清高?拿出自己在芳芳、汪水水、映紅幾人調情得來的本事,當下順水吸嘴行舟,讓婆子先來個高潮暈乎,借力趁屄里濕滑使力,剛見一次面的米,做成了熟飯。又觀丫鬟傻乎乎不懂人事,這不,先進嘴,再……
丫鬟唆著柱子,忽覺得胸脯涼涼地舒坦,兩肉球咋波浪翻滾,好像案板上揉著的面團亂轉,讓那涼涼的胸兒又點火了似的滾熱滾熱,熱得兩條腿兒,一撅一撩,哎呦呦,俺娘哩,手里啥也抓撓不著,腿也空落落,想夾著點啥,免得自己掉床下去……
「砰」嘴里柱子沒了,唆了個空,拔嘴去追,忽覺得尿眼被堵上了,好像來了個熱乎乎癢癢撓,全身的癢癢,都撓集到那兒,一塊兒撓呀撓,哎呦俺個娘哩,真管用,癢癢好似決口的渠水,流呀流呀流,「嗚嗚……唧唧……嗚嗚……嗯嗯……呀……死啦死啦,小姐,抓住俺——」丫鬟自己魂兒晃晃悠悠,不知哪去哩……
劉時方抽出自己雞雞,又插到婆子屄里拄著,喘口氣不是。插得深點,免得風涼著它,這才細心打量眼前人兒︰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烏雲秀發,杏臉桃腮,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隆胸縴腰,盛臀修腿,勝似海棠醉日顏酡紅,梨花帶雨色細膩。雖是迷暈著,仿佛會說話別致。雞雞不由勃勃亂跳,屄皮鼓鼓翕動,真似「唯南有箕,載翕其舌;兄弟既翕,和樂且湛。」劉時方搖頭高興,婆子眼欲睜還閉,劉時方知道她還害羞,俯下親著腮幫子上酒窩兩邊各一口,又對嘴撮舌頭吸允,婆子輕輕上撅,劉時方加大點吸允,「咯吱咯吱」撅得益發勤快,劉時方卻輕抽慢插,疊疊連綿,沒有幾十下,婆子又「哦哦……唉唉……」蹙眉呲嘴。劉時方慢慢送她穩當下來,臉皮蹭蹭婆子鼻子,「娘子,心里舒坦不?」
婆子蹙眉歪嘴,「疼……俺歡喜!」
「咱以後天天疼,中不?」
婆子蹙眉張嘴,「天天疼?」不過,看俯身倆眼殷殷神色,婆子臉蛋兒紅紅粉粉,眼光卻不躲閃,抬頭朝著兩片紅,印上去。
這一場胸坦屄誠認識,比千言萬語更能證明一切,倆人自然心底更加坦誠了。
一家四口,都願意,小姐和丫鬟更真誠,所以,劉時方二十塊銀元遞給丈人,丈母娘還埋怨老漢子貪小女婿錢財,老丈人趕忙分辨,「俺要的是心意。這銀元,俺回來還加幾十倍陪嫁哩!」丈人依依送出村,勸說女婿有空勤來,「讓俺老漢也年輕年輕……」
劉時朋去保安莊,也帶著糖果、銀錁子、繡花手巾,不過丈人家人多,陪客請了四五位,加上院里兄弟本家兄弟,十來個,枉自劉時朋受了劉時方蠱惑,也沒有見著丈人家歲數小點女子面,不要說婆子長相了。
劉時遠騎著借來的騾子,顛顛和哥哥劉時朋到了澇河口分手,沿著大堤,蹄下河水嘩嘩,「新台有泚,河水渳渳。嬿婉之求,籧篨不鮮。新台有灑,河水浼浼……」風光秀麗,景色無限,頓覺心胸寬闊,精神豪邁。兩腿夾緊騾背,一抖韁繩,想奔馳一段。忽听頭頂一聲尖嘯,心里一凜,趕緊俯身,腳後跟猛搗騾肚,調轉下堤,綽手拔出盒子炮。
「啾……啾……」,又是兩聲,劉時遠身後樹干「噗……噗……」,聞到一股糊味。劉時遠趕緊翻身下來,回頭看,听見堤上亂喊,「別讓那小子跑了——」
劉時遠有點慌張,誰招惹你了,要抓俺干啥?腿下不慢,牽著騾子繞出樹林,策騾順著小路,朝西狂馳。
漸漸,沒有听見後邊喊聲,劉時遠不慌張了,吁住騾子,回頭眺望,沒見啥人,低頭看騾子呼呼直喘大氣,頓時心疼︰要不是騾子,今兒個,命怕沒了。下來牽到綠茵茵草邊,松了肚帶,讓牠啃食。
收起槍,四面打量,二娘平時只告訴了知道澇河兩岸村名,大致方位,畢竟沒有來過,現在三面麥子地,來路稀稀拉拉樹林,看不出啥記號,西邊模糊有個村落,約莫離水運村不遠。
看看騾子吃個差不多,松松韁繩,就地讓牠打幾個滾,重新綁上馬鞍,不敢順原路回去,反正日頭不到晌午,只有前走。
看看到個村邊,有幾個人,散散落落,挎個籃子,在拾荒。劉時方下來打听明白,才上路去大屯。
到了大屯村口,有人上來聞訊,「是不是司馬農來的劉小哥?」劉時遠勒住騾子,手模後腰,反問對方干啥?回說是丈人安排來迎接,對上事由,劉時遠才放心跟隨。
原來,丈人听見村西槍響,估模是小女婿來路,怕出意外,除了家人,又央求幾個壯漢,四面出來尋找。這不,已經找了個把時辰了。那人嘮叨,劉時遠模出銅錢要謝了。那人忙推讓不要。
進了家,里面人給天上掉下寶一樣歡呼,又分出人手喚回外邊還在尋找的人。日頭偏斜,這邊趕緊招待新女婿入座就席,幾個年輕人嚷嚷喝酒給新嬌客壓驚,自己卻不住嘴地喝、吃,劉時遠也不計較,只是慢慢地吃,酒卻不動。丈母娘旁瞧,頓覺滿意︰這女婿,人不大,辦事待人卻老成;吃食又不貪小,能管住自己……
幾個年輕人,不待劉時遠吃飽,人就有嘔吐哩,有趴下,有嘴里亂嚼舌頭……洋相百出。丈母娘擔憂污了女婿耳朵,急忙叫人抓把牛糞塞嘴堵住……
吃罷,丈人及早安排人騎騾子陪送到村邊,方回去。
去去來來,慌慌張張,你想,劉時遠能實施劉時方的錦囊妙計嗎?
村里轟動了,這劉學林家,一下子增添六口人呀!這才幾年功夫,這人口由四五口,增支脈,添男女,到了……幾個人,搬著指頭,咋也數不清——確實是,人家男丁好查,這女眷誰也不清楚啊!少數去過的人,是近親,肯定不多言語;別人,偶爾見到個影子,是誰的婆子?說不清呀。所以,劉學林家實際人口,街坊,鄰里,村人,確實鬧不明白。只是,這回,添六口人,那是板上釘釘,有鼻子有眼,實實在在的數目。
就有人感嘆,嗨呀,咱遍司馬農村,人口沒了,絕戶,不少;只減少不增加的家戶,不少;只增不大減的,恐怕還沒有幾家。這劉學林家,死個把人,有;可添人翻番的,日廟里的菩薩,沒有比呀!
斜對面劉大喜兄弟,劉二喜,嘴里牙癢癢地,恨不得逮住劉學林家的人,挨個咬幾口。咋哩?他哥劉大喜和劉學林家結仇,和土匪里外應,幾次想禍害劉家,沒有害成,自己不明不白全家死光了。這不是劉學林家干的事?俺家成這樣,你家卻越來越好,說明啥哩?所以劉二喜,一直想借機給哥哥家報仇雪恨,咋著能滅了劉學林全家!可是自家日子,頭發絲拴豆腐,越來越提不起來;順著寨牆去護城河,都是下坡路。
听著路人議論,劉二喜靠近,「咱連個婆子屄是啥樣,都不知道,憑啥那幾個雜碎,摟著女敕皮女敕肉、嬌嬌滴滴夜夜日哩!」
幾個人奇怪地瞪著,劉二喜越發氣恨,「干脆,咱幾個晚上搶進去,咱先日了再說,放著眼前的腥不吃,天王老子也埋汰咱枉當回漢子哩!」嘴水啪嗒啪嗒瀝啦出來。
別人趕緊躲,這人,是不是羊癲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