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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第一百零六章 丫鬟

[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06節第一百零六章丫鬟

劉時習給丈人、丈母娘行禮,給女乃媽問候,丫鬟開始擺菜布席,孩子們嘰嘰喳喳給外公、外婆說笑……

吃過飯,劉時習去歇息,原朵朵、馬花花陪爹娘說話。丈母娘派馬花花原來貼身丫鬟嫣花,伏伺姑爺。領到小姐閨房,嫣花鋪放好被子,問姑爺喝茶不?劉時習不做聲,嫣花上來給姑爺解衣,劉時習裝醉不動,嫣花扮個鬼臉,拿舌頭舌忝下姑爺鼻子,見沒睜眼,就順手解開褲帶,慢慢月兌下褲子,一根肉條耷拉著,見頭上稜,覺得奇怪,伸手捉住,往上推推,皮往上翻翻,露出圓頭;在捋下,又蓋住了。笑了︰這比手指頭粗哩!還會變戲法,來回翻幾翻,咦,它還會動哩。小指頭彈彈,反而把手指頂回來,棍子一樣彈起,差點戳到眼里,嚇了一跳,一坐到地上,兩眼瞪瞪地看它矗著,搖頭晃腦,怪嚇人哩!真不知小姐咋享受它哩!

坐了一會,涼,看它還直著,就倆手圈住,拔拔,獨眼瞪自己哩。笑了笑,它長在那,總不會自己跑出去吧。想掉身走,回頭看看,怕把姑爺涼著,小姐會願意自己?回身用力搬腿,想放到床上,搬著搬著,發現那根立著的玩意跟樹枝一樣,搖來擺去,就像躺在床上那醉漢,不由發笑,手也軟了,腿也不當家,又不敢出聲,憋得心慌意亂,不知咋地,噗扒下去,嘴正好對著,「啊」聲未出,「噗」樹枝給堵上了,撐得嗓子難受。

揉揉眼楮站起來,哎呀,那可惡的家伙油頭紅面地笑話自己哩。嫣花看那倆腿,還耷拉床沿上,想著小姐叮囑,只好彎腰,偏偏那不知羞恥的家伙,去蹭自己臉——伸手去抽它個耳刮子,又怕驚醒姑爺,只好用牙要咬,偏偏舌頭頂著,怪舒服哩,硬硬的,舌頭頂著,好似啃骨頭無二。吧唧幾下,滑滑的,心里一股舒暢夾著一股癢癢,那股子感覺,真的是夏天剛想喝口冰水解暑,冰水真的到了嘴邊。不好,不想冰水還好,一想,全身癢癢,張嘴又唆幾口,嘴不癢了,腿里癢勁棍子鑽一樣,手模模,想必會跟以前那樣解癢哩,誰知越模越癢,干脆,既然嘴能解癢,那腿里自然也能解癢。掉過身來,瞄住樹枝,把縫湊前,一按,哎呀,「嗶嘰」進去了,真舒服,脹脹地,比嘴里還脹,挪動了幾下,才順暢些。哎呀,俺娘哩,真沒想到,姑爺還能幫自己忙哩,從來都是下人伺候主子份哩,今兒個,顛倒回個吧,讓爺們伺伺候候咱這丫鬟,當回主子!越想越美,不由腰兒挺直,顛顛,美滋滋地直想唱個……唱個啥哩?都怨自己笨,平時跟著老太太、小姐看戲,光顧著伺候人哩,就沒記住個詞兒!

咦,樹枝在里晃悠,俺咋好像騎到樹杈上哩!慢,慢,叫俺扶著點——心里越急,里面晃悠越快,娘哩,咋又癢癢哩,「咕唧……咕唧」誰喊俺,莫不是老太太、小姐差俺哩?不對,這聲音小,好像床底下,不對,腿彎里。咋腿彎有聲響?低頭看,哎呀,小姐哩,那根樹枝明晃晃閃俺眼,在那縫里捉迷藏來!

夾著樹枝坐了會,癢癢去了,嫣花站起,理理衣服,看看姑爺還醉著,用力搬上去,蓋上。腿縫黏黏的不舒服,叉著腿找水洗洗。

傍黑,丈人、丈母娘一定要留下姑爺全家住兩天,孩他舅也幫腔,劉時習只好麻煩門房老王,回家告知爺爺、爹、娘一聲。丈人、丈母娘這才高興,「都說養個女婿半個兒哩,以後來家,都要住幾天再走,先立個規矩,呵呵……」

吃晚飯後,原朵朵、馬花花他們先哄孩子睡,這個安排外公外婆房間,那個女乃媽要看個,妗妗也搶了一個帶把的,說是招招孩子哩,還要求住時候長一些,等有了消息再還給。原朵朵可高興哩,悄悄給漢子說,晚上要早睡哩……

陪著打兩圈紙牌麻將,馬花花托說困了,好不容易回趟娘家,咋著要睡個懷念覺哩。惹她娘嗔怪,「淨說好听哩。莫不是做娘的不知道你肚里有啥蛔蟲哩。走吧,走吧,只要人在這,天天睡也中!真是嫁出去的閨女不能留哩。嗨,俺……」扭頭瞧見自己漢子偷偷笑,氣不打一處來,背後擰一下他大腿,悄聲提醒他,「晚上多出點,向女婿學著點!」

幾個娃亂了半天,早就前仰後合,迷迷糊糊,一听叫睡,連腳步也懶得動彈,一個一個被伺候著,干干淨淨上床歇息著了。剩余大人們,閑說幾句,紛紛回屋。

馬花花拉著原朵朵跑得快,等劉時習和丈人、丈母娘說完話到屋,倆人麻利收拾收拾,已經鑽到被窩,嫣花在旁候著。

見姑爺進來,嫣花伺候漱口哩,洗腳哩,淨面哩……月兌衣時候,故意踫幾下鼓鼓囊囊,逗得姑爺暗笑。原朵朵和馬花花被窩里,嘰嘰咕咕不知說啥,時不時咯咯笑幾聲。等劉時習進去,倆人又都板著臉,躺得規規矩矩,任憑漢子自己進來。嫣花收拾利落,自己也月兌衣鑽到腳頭被窩里,屋里一時無聲。

院里安安靜靜,風刮著零碎樹葉,偶爾發出「嘩啦」單調聲音,床上也是安安靜靜,單調得原朵朵忍不住先爬到漢子身上,「該俺哩,誰叫你是地主,俺是客哩。客人不吃飯,主人咋能動筷子哩!」緊緊摟住漢子胳膊,生怕馬花花搶了去。

不防馬花花手在下邊忙著呢。胸脯被你原朵朵佔住了不是,給你,俺眼里可把漢子緊要東西給噙住了,叫你在上邊干旱鴨忙吧!也不吭聲,只管塞進拔出,想先出點水。原朵朵舒服了會,下邊癢勁上來了,才想到正事給忘了。伸手去模高高壯壯東西,卻遍地模不著,咦,長到那里去了?心下疑惑,錯手下探,哎呀,好你個馬花花,專當餉賊哩,半路給截跑了,叫俺原朵朵狗咬尿泡,空喜歡一場,秦瓊賣馬,程咬金得銀︰不吭不哈,你倒是落得實惠。起腳想踹過去,一想,這是馬家哩,咋著也得留點面子,鬧騰動靜大了,叫親家笑話不是?只好听馬花花動靜。

馬花花塞進拔出,斜扭著腿,上半身尚在床上,腰懸空漢子硌得慌,屄里癢得慌,只好忍著硌勁,專心塞,「嗶嘰」進去,「 」拔出,听得三人,各有感受。尤其腳下邊侯在被窩里的嫣花,後半晌才嘗到點等了十二年零三個月零三天的滋味,現在耳朵干听,眼里想看卻看不見,屄里想用,還得等老大會能不能夠用還不知道,所以,心里、腿里、手心里,不一會兒,全身里,到處都有螞蟻爬抓一般不自在,偏偏又不能像小姐那樣自自在在享用,真是被窩里放了千百萬個刺梨,千百萬根棗樹枝,又像屄里架起火來,不,熊熊大火,快要讓自己燒成灰燼。哎呦,俺的娘哩,你咋不早給俺找個後生,身上長有幾百幾千根棍子,叫俺想用哪個用哪個……

馬花花正塞拔得起勁,申吟那個舒暢,哎呀,俺的親親漢子哩,俺的不知疲倦的雞雞乖哩……忽然,不對勁,自己倆手忙是還在忙,可屄里咋空蕩蕩,光聳沒雞雞進去哩?這才覺得自己身上有人壓著,自己送來送去的雞雞,跑到別人屄里去了!

是誰?還能是誰?原朵朵唄。想嚷嚷她兩句,哎吆,虧死了,在自己家里,讓爹娘知道,該咋說哩!幸好自己也過把癮了,姑且歇息一會,待會自己專心用用漢子,反正倆人也降服不住這根棍子,棍子不好听,漢子練武的標槍?

倆人總算平和地輪流坐莊,不知咋的,倆人今兒個都很來勁,你日三百個,俺來五百次。好在漢子雞雞鑄鐵一樣,倆人饒是很狠地啃剝了半宿,它也沒有掉層皮。

這下,把嫣花害苦了,害慘了,害得挪遍了床,下邊還都是濕的。沒有經歷這事時,頭沒挨到枕頭,呼嚕早到東海龍王那里,當蝦兵鱉將操練的號角了。今兒聞到了腥味,一顆單純的少女的心扉,已然壞透了!

吃晚飯時,筷子在嘴里唆來唆去,女乃媽老花眼都看不慣,「你個小妮子,想漢子哩,拿恁長的東西捅來捅去,不怕屄嘴長了疔瘡?」

掃地時,握著長柄笤帚,劃來劃去,直往腿襠里去。伙房廚子那尖嘴,遞給自己個個大紅蘿卜,說那個刺多,不滑順,這個才是真解饞哩!

剛才送姑爺,看見院里的樹,好像和自己招手,要自己去騎它們?

自思自想,自怨自嘆,百般不自在,千般不耐煩,萬般不願等,好不容易,倆主子沒聲音了,嫣花困勁也上來啦!死勁擰一下自己屄皮,不中,干苦了恁長時辰,咋著也得用它個盡心。勉勉強掙扎起來,看準雞雞位置,模模,天爺爺,還殷實哩。牽到自己花心,一坐,沒進去。二坐,還不進去。怪了,嫣花困勁沒了,到門口不進去,咋也說不過去哩。咋著後半晌,一坐,千萬年冤家一般,自己氣勢昂昂進去了,這第二面,就認生哩!

嫣花又是塞,又是掰開,又是礅,高低硬硬的東西進不去,急得嫣花快要哭了——好了,快泄勁時候,不知咋哩,頭進去了,盡管干剌得屄皮疼,嫣花好好地長出一口氣︰真是丫鬟命哩,干這事也恁辛苦!

一挫,哎呦,俺娘哩,塞進去個玉蜀黍棒哩,刺剌死俺哩!趕緊抬,里面卻火辣辣起來。哎吆,莫不是俺塞進去個辣椒爺?掉頭看,看不見,燈捻著完了,只好用嘴辨辨真偽,好在後半晌它們見過面。

含住噙兩口,唆兩口,對哩,大小,長短,粗細,連上面疙疙瘩瘩也對路哩?是自己心慌?再來。孫猴子上西天,還經九九八十一難哩,俺才刺剌一次!

這回怪了,沒有刺剌勁了,反而十分順暢。看來,以後找它,還得先親它幾口經它允許哩。娘哎,要的就是你這順暢哩,想的就是你頂進去哩……嫣花自己念經一般,嘟嘟嚕嚕,嗶嘰嗶嘰,皇天不負苦心人,自己當起孫猴兒,繞著柱兒玩耍,好像與如來佛賭氣要翻越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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