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72節171變態的家族
「你們小兩口拌嘴,扯我干什麼?早知道我就不來吃早飯了,」媚四假裝很無辜。
「不對,現在我們是三個人在一個屋檐下,那就是一家三口,誰也躲不掉方梅開玩笑地說︰「媚姐,這貨對女人還不錯,挺听話的,是不?」
原來人家方大小姐,方大局長,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
媚四要崩潰了,女乃女乃滴,早知道是這樣,這早飯無論如何也不來吃啊。不過顯然,方梅現在那意思不是在意自己和安冬的關系,而是想拉著自己一致對外,至于那「外」,當然就是安冬剛帶回的王總經理。
可憐王總經理,剛有那麼點想法,就已經受到了兩位高手的嚴密看管,一位是地下社會人見人怕的火狐,一會則是白道新崛起的方大局長。
但王總經理現在一點也沒感覺到可憐,因為她正在袁靜的陪同下,瀏覽著江漢的名勝——瘦西湖。
瘦西湖相傳為始建于隋唐,原是江漢城的護城湖。由于古運河貫穿江漢城,于是這里就成了漕運、鹽運的集散地,許多鹽商在此建園停留,逐漸使這一帶成了亭台樓閣比次相連的園林區。
瘦西湖得名于乾隆年間詩人汪沆的一首感慨鹽商揮金如土的詩作,「垂柳不斷接殘蕪,雁齒紅橋儼畫圖;也是銷金一鍋子,故應喚作瘦西湖
自古杭城西湖就是世人心目中銷金散銀的膏胭之地,故此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說。而杭城最美當屬西湖,西子泛舟之美艷傳說,更使得西湖多了一份神韻。
而瘦西湖亦是「兩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樓台直到山」,不僅有西湖的俊、美、艷、麗,更兼有其清秀婉麗的風姿獨異,佔得一個恰如其分的「瘦」字,連康熙和乾隆皇帝都是六次南巡至此,更別說這位身處異國鋼筋水泥式城堡中多年的王總經理。
「哎,小靜,這是什麼花?好漂亮才一個晚上帶一個早晨的時間,年齡僅相差一兩歲的兩位總經理已成了要好的姐妹,都是商場奇才,也有點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這呀,這是我們江漢的市花——瓊花,」袁靜介紹過,「瓊花可是千年名花,要說她有多漂亮,宋朝張問的《瓊花賦》里寫過‘儷靚容于茉莉,笑玫瑰于塵凡,性水仙可並其幽閑,而江梅似同其清淑’就是說瓊花以清、幽、靜、淑顯示其淡雅風姿
袁靜這個導游還真不錯,對江漢的歷史人文都有著深刻的了解,而且各種詩詞歌賦都能信口揀來,不僅是個商業奇才,更是個文學素養頗高的才女。
有著袁靜這個導游,王芮對江漢城的歷史、江漢的名勝古跡、江漢的人文逸事、江漢的發展等都有了深刻的了解,您以為王總經理真的就只是來旅游觀光呢?置身商場的人,隨時隨地都在挖掘商機,而江漢的飛速發展,特別是新城的建設,讓王芮看到巨大的市場與發展潛力。如果能將興業集團在華夏的辦事處設在江漢,那麼這個地處超快經濟發展速度的城市會帶著興業一起向前奔跑。
美國、歐洲,經濟危機看樣已經不可避免,而華夏的經濟卻還在保持著持續的增長,一方是可能導致資金、產業的大量縮水,一方是可能帶動資金、產業的迅速擴張,王芮這個商業奇才當然能把握得住其中的契機。
「小靜,如果我們興業在江漢投資,你覺得未來發展會怎麼樣?」旅游了一個星期,全面了解了江漢,王芮問。
「芮姐,至于在江漢投資未來會怎樣發展,我還真說不好,不過現在歐美市場普遍疲軟,而華夏卻發展迅猛,所以我覺得從歐美撤資現在正是時候。但由于歐美市場強大的消費力,其實我覺得如果實體盡量向華夏遷移,而一些投資公司則留在歐美,更有利于公司的發展
「因為投資公司是可以靈活操作的,效益好就追加資金,效益不好就撤出資金,不象實體,一個整體搬遷,那絕對是勞民傷財。另外,華夏在促進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改善居住環境,造成了大量失地農民,這些人需要就業崗位。因此,華夏在招商引資,擴大就業崗位需求量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如果興業在華夏投資,最少可以解決幾萬個就業崗位,到時政府一定會大力扶持,還會有大量的優惠政策……」
一談到本職,袁靜就表現出了其商業奇才的實質,她說的這些,也正是王芮考慮的。興業集團雖大,但受歐美經濟形勢的影響,這兩年發展已非常緩慢。而一個公司就象一輛汽車一樣,如果你一直在高速通道上行駛,你發速度會越來越快,但如果突然的降速,再想追上前面的汽車,你得踩足油門向前奔,效果卻不一定好,而且超速還會帶來一定的危險,保持在一個合理的高速發展是所有企業經營者考慮的問題。
「喂,吃飯呢好不好?我今天一天就听你們談公司了王宇杰,如今還是徜徉在校園的年紀,所以他也不用關心企業的發展。
「滾,不懂就別亂插嘴,吃過飯玩你的游戲去王芮道。
「好 ……」有了這個特赦令,王宇杰興奮異常,這幾天下來,三個小伙子已經形成了一個合作團體,專門在網上組隊廝殺,把好多玩家都打得遍體鱗傷,有點甚至點血不剩,裝備越來越高級。可惜的是,每次只能玩兩小時,江鯤江鮫就得練功,而一旦有王芮或袁靜說情,三人就可以玩到凌晨,畢竟媚四還是比較給這兩位總經理面子的。
「那個文姐是冬哥什麼人,我看他們關系好象不一般啊當只剩下自己和袁靜時,王芮問。
「文姐可是冬哥在江漢市最早認識的人,包括強哥、虎子、小毛、鐘哥、耿哥,他們都跟冬哥是布衣之交。冬哥這個人特重義,自己發達了以後,把所有的這些兄弟姐妹都都拉了進來。就象我,本來只是被招聘在畫廊工作的員工,冬哥卻在成立公司時給了我百分之五的股份,百分之五,按我們公司現在的資產來說那可是近二十個億袁靜沒有過多去表述文雅和安冬的關系,而是說起了安冬的為人。
「哦?」王芮感到驚訝,一般給員工股份在國外的公司也不少,但一下子給出百分之五,這還真是個大手筆,說明安冬這個人真的不重利重義。
其實,當初安冬拒絕爺爺給他的東北一半產業的時候,王芮就對安冬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那種視金山銀山如糞土的氣概,令這個在商場中經歷了太多爾虞我詐、唯利是圖的女子,重新開始審視起自己以前的世界觀。其實大多數時候,錢財與情義相比,一文不值。但真正能做到的,問世間又有幾人?
「看來冬哥在你們心目中就是一個領袖,你們已經對他產生了信仰王芮說,不得不說,王芮除了有敏銳的商業頭腦,同時還有著世事洞明的智慧。人一旦確定了自己的精神領袖,還將之作為信仰,那對這個領袖的忠誠度是可怕的,用道上一句話說叫「誓死捍衛」,用地上世界的話說叫「為xx奉獻生命」。
「是啊,冬哥對我們這的所有人都象對待親人一樣,」袁靜說,「為了阿蠻姐的醫藥費,他會玩命去做安保;為了梅子姐,他可以獨闖東北;同樣,我們這的任何一個人如果有危險,他都會用命去維護,所以他是我們值得用命去維護的人
王芮看得出,袁靜是打心眼里喜歡上了安冬,但也許是因為安冬身邊的女人太多,也許是袁靜只想把它隱在心中,所以到目前為止,她都沒有明確的表示過。但這丫頭這麼多年,一直不談男朋友,其實就是最好的說明。
「嗯,我也覺得冬哥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僅憑滴水之恩,就只身遠赴意大利,救出我弟弟,確實令人感動王芮說,她本就對安冬有好感,听袁靜這麼一說,好感更甚。
此時,王芮已經芳心暗動,她知道,自己也象袁靜一樣,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安冬,但方梅的存在,其它女人的存在也許是他接近安冬的最大障礙,但在西方生活多年的她,並不在乎是否獨自擁有。只要能做安冬的女人,那就足夠了。
「冬哥,陪我出趟遠門唄?」王芮不象袁靜,她想做的事立即就會著手去做。
「出遠門?」
「是啊,回來一個多星期,你公司的事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吧。五岳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看過黃山呢。能不能陪我去一趟?」王芮問。
「行,反正你們在江漢的日子,我的任務就是讓你們吃好、喝好、玩好安冬說,「那你跟小杰還有那兩活寶說一聲,準備什麼時候去?」
「小杰?呵呵,他對游戲遠比游山玩水感興趣昨多王芮說。
「那就是我們兩個人?」安冬問。
「怎麼的?怕我吃了你?」王芮俏皮地說,這時她已完全放下了商場精英的干練與矜持。
「我是怕我吃了你,」安冬隨口回了一句,但立刻就發現這句話有歧義,事情就是如此,本來一句話也許沒什麼意思,但一旦被重復那意思就大了去了。
王芮臉一紅,她當然明白男人吃了女人是個什麼意思,安冬也覺得有點尷尬。
「那你還有什麼人準備一起帶去?」王芮趕緊用話岔開,省得兩人都窘。
「沒有了,呵呵」安冬想,這事兒帶著其他人去,方便麼?
誰知道,還真有湊熱鬧的,誰啊?方大局長啊,除了這位監察,還有誰,人家說了,一定要嚴加監管,不然小野馬還不月兌韁了,嘿嘿……
唉,帶著就帶著吧,人家可是正牌,王芮雖然對方梅的出現有點不爽,但也沒有異議。
三人興沖沖的從江漢開始出發,也就幾個小時的路程,安冬這唯一的男子漢,責無旁貸的做起了司機。
本來還是監察與被監察對象,一上車兩個女人卻很快成了朋友,嘰嘰喳喳的聊了個沒完,從天南地北,說到了古今中外。王大美女好奇于一個女警察抓犯人、逮強盜的奇聞逸事;方大美女則好奇于一個商場奇女子的,搏戰經歷,無論是誰,對方的經歷對自己來說就是個傳說。
安冬只能專心的開車,突然從後視鏡里發現,兩大美女正不懷好意的對著自己笑。
「額……哥有這麼帥麼?兩大美女一起盯著哥看,不會都想以身相許吧?」安冬只要跟方梅在一起就是那麼貧,當然,王芮在一起也就連帶著了。
「切,你以為你是誰呀?貝克漢姆?」方梅一哂,這暴力警花不象其它小女人一樣迷戀情節淒婉動人的言情劇,卻專喜歡足球,而且對貝克漢姆迷得一塌糊涂。
「貝克漢姆?切,他有我帥麼?」這貨有點不知羞恥,貝克漢姆可是女人殺手,全球n億的女人迷戀著呢。
「沒你帥,」王芮也被這兩個斗嘴的給感染了,某貨一听剛想齜牙,沒想到王芮後面的話又來了,「他只比你高一點、棒一點、性*感一點,你看他的都是比你高那麼一點點,你的臉皮卻是他的十八倍厚
噗……,有這麼損人的麼?
「嗯,這點我同意方梅樂滋滋的附了一句,以前每次跟安冬斗嘴,她多數落不了好,今天總算出口氣了。
「唉,怪不得人家說寧肯得罪小人,也不別得罪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我是一次得罪倆某貨極度郁悶中……。
一路上,安大官人完全成了兩大美女的共同敵人,簡直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三人到了黃山腳下,先登記了個賓館,當然是那種五星級的。對于他們這些億萬富豪來說,錢,也就是個數字而已。
按方梅的吩咐,只開了兩個房間,安冬拿著房卡笑吟吟地問︰「今天誰跟我睡?」
噗……,哥啊,你還當在車上呢?這是賓館的大堂好不好?一句話搞得賓館的前台服務員差點把眼珠子掉出來。
「滾,你自己一個人睡,我和小芮一間方梅從安冬手里接過房卡,拉著王芮,留給安冬兩個美麗的身影。
「唉……」安冬搖搖頭,拉著行李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夜無話,但第二天爬山卻出了問題,王芮雖然也經常參加體育鍛煉,但體質確實不如經常進行擒拿格斗和各種體能訓練的方梅,在向天都峰進軍的時候,很快就累得所喘吁吁。
「來,我拉著你,」方梅道,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地主,雖然自己也有些體力不支,但總不能叫安冬去拉環王芮吧。
「沒事,我能行,」王芮喘著粗氣說。
三人接著往上爬,離頂峰還有一百來個台階的時候,王芮一坐在了台階上,「算了,你們爬吧,我在這等你們
「等我們?」安冬呵呵一笑,「黃山沒有回頭路
一般爬山的人要看的就是沿途的風景,不然誰會沒事去爬山受罪,所以一般情況下,爬山都不走回頭路。也就是說黃山上山和下山是兩個方向,而且是兩個正對的方向,你從一邊上,就得從另一邊下。
「啊……?」王芮徹底崩潰,她已經再也挪不動一步了。
「要不我們歇會再走?」安冬問。
「算了,你們走吧,我歇會再走王芮說。
「爬山是不能歇的,一歇就不想再爬起來了,」自小在山間叢林中長大的安冬當然知道爬山的道道兒,「要麼一口氣爬上去,要麼就干脆別動爬山的念頭
「我實在受不了了,」王芮說,剛才他就準備放棄了,可又怕被嘲笑,再又硬著頭皮爬了一段,如今是實在走不動了。
「要不我背你得了安冬說。
「對,讓他背你,你看他爬到現在跟個沒事人似的,就是再背上你,他還是沒感覺方梅道,雖然她不願意別人美女趴在自己男朋友的背上,可這要一直耽擱下去,三人到時下了不山就慘了,山里夜晚的天氣跟白天比起來,溫差可很大,不凍死凍病肯定是沒商量。
「別,我還是歇會吧王芮說,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讓安冬背自己。
「來吧,就別逞能了,再這樣下去,咱們三人得露宿山頭了。那時可就真得天當鋪蓋地當床了安冬走到王芮身邊,拉著她站了起來。不過這麼句怎麼听著有點不太順耳呢,好象三人要在山間野合啥的。
王芮和方梅的臉都微微一紅,這貨,說話怎麼不經大腦呢。
王芮也不想在山里過夜,只好還算不是太扭捏的趴到了安冬的背上。
安冬用勁一抄,雙臂托著王芮的大腿,王芮雖然穿著跑鞋,卻穿著那種光滑的七分褲,褲子緊緊地裹在腿上,模著褲子就象模大腿。再加上王芮那豐滿的兩坨擠壓在安冬的背上,安冬忽然有種想要挺起的感覺。他趕忙轉移注意力,這可是在山道上呢,而且當著方梅的面,要是某個部位的變化被方梅發覺,而背上卻背著其它女人,方梅不一腳把他踢下山去才怪。
其實,這時王芮的感覺比安冬也好不到哪去。安冬的手模在自己在腿上,從手掌中傳來一陣溫熱,雖然隔著那薄薄的一層布,可跟沒隔也沒啥區別呀。被一個異性模在大腿上的感覺,讓王芮感到一陣悸動,可已經趴到背上,再下去已經不可能,只能這樣面紅耳赤的趴著。
好在爬山本來就累得臉紅脖子粗,方梅也沒覺出兩人的細微變化,反而伸出一只手,扶著王芮的胳膊,三人一路終于爬完了那剩余的一百多級台階。
這一百多級台階對王芮來說就象跑完一個馬拉松那麼漫長,安冬這個背人的一點感覺沒有,她這個被背著的,倒流出了細密密的汗珠。緊張?激動?興奮?還是……?這個只有她自己知道。
「哇,終于到山頂了,」方梅高興地叫著,「我現在才體會到什麼叫‘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
「是啊,可‘寶劍鋒從麻礫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王芮也在慨嘆成功登頂的不易,人生其就是從一座高峰向另一座高峰攀登的過程,所謂‘這山望著那山高’,其實也只有這種心境與追求,人才會有更高昂的斗志和更拼搏的精神。
「喲,想不到哈,一座黃山讓兩位美女立刻變成了偉大的詩人,下次去攀登下珠穆朗瑪,估計立馬就會兩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誕生在華夏安冬拙愚道。
「切,怎麼什麼話到你嘴里就變味了呢,也太破壞意境了方梅一哂。
「呵呵,他呀,也就嘴上油滑王芮笑道。
「看看,看看,只有王家妹子知道我的心……」這怪物篡改歌詞,還唱得那麼得意起勁,不過那調早從黃山跑到珠穆朗瑪去了。
「停、停、停……」方梅大叫,「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讓、讓、讓,」某貨牙一齜,「我還準備咱倆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呢
「……,好酸、好麻,我起雞皮疙瘩了王芮覺得很奇怪,怎麼自己一跟這兩人在一起就變得貧了呢?自己以前可一直是惜字如金的人,也許是自己太早的步入商場,面對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其實現在才是自己的真性情。
「冬子,小芮現在是明顯的羨慕、忌妒、恨,要不你把她一起收了?」方梅開玩笑說。
「切,你老大的地位還沒得到呢,就想安排老二、老三的了,」呃……,這要是以前,王大小姐、王大總經理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嘿嘿……,姐決定了,我做老大,你做老二,」方梅嘿嘿一笑說,「冬子,還有老三不?」
靠,這叫什麼事啊?大老婆主動給自己納妾?
「額,有啊,不僅有老三,還有老四、老五、老六……,也許會一直有下去這貨,反正已經厚臉皮了,再厚點也沒什麼。
「行,只要我是老大,小芮是老二,隨你有老幾對吧,小芮方梅大笑著對王芮說。
「去,你們兩口子瘋,別拉我做墊背的,」王芮臉一紅,這個方梅,真是什麼都敢說。
「,你敢說你不喜歡他?」方梅一哂道,「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呀
「喂,喂,你們當哥是隱形的呀,舊社會包辦婚姻也沒你們這樣的吧?」這貨似乎反抗舊制度下的三妻四妾。
「切,你美的你,也就讓你听听過過耳癮在打擊安冬的問題上,兩美女空前統一。
唉,被無情打擊的某貨,只能低頭認輸,幾步小跑到旁邊的小攤買來兩瓶冰茶賄賂一下兩位美女。
「嗯,這還差不多,」方大局長得了便宜還賣乖。
逛了一天,三人終于想到回去,這回,王芮是打死也不動腿了。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山已經累成那樣,要是再下山,偶的個神啦,那還不是要老命麼?所以,干脆三人一起乘索道下山。
下山、坐車,回到賓館的王芮和方梅是再也不願意挪動一步,兩個簡單的沖洗下,就全部躺到了床上,現在兩人都急需休息來恢復體力。
「咚咚……,」安冬敲門,方梅勉強爬起來,開了門,又跌跌撞撞的走回來,歪倒在床上。
「兩位美女,該吃飯了雖然,只穿著薄薄睡衣的方大美女給了安冬無限遐想,可房間里還有一位呢,安冬可不敢放肆。
「你們吃吧,我是不想吃了方梅嘟嚷了一句,一翻身,準備睡覺。
「對,我也不想吃,你自己去吃吧,我也要休息王芮也懶得動。
「那我給你們買回來?或者直接叫到房間吃?」既然兩女都不想動了,只有安冬做免費勞力了。
「行,叫到房間吃吧,你先吃,讓我們兩人休息會
一會,服務員將餐車推了上來,七八個小菜,還有一瓶紅酒。
「先生,這是您點的餐,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call我們,別外,冰箱里有啤酒,貯物櫃里有紅酒和白酒,如果先生需要可自助取用服務員說。
「謝謝,要用我自己會取安冬取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到服務員的手里,服務員滿口謝謝的離開了。
這些服務員都是些外地的打工仔,酒店給他們的工資並不高,一天也就三四十塊錢,所以客人給的小費就成了他們的額外收入。雖然是五星級酒店,但一次給一百小費的卻不多,因為有錢人根本看不起他們這些種低收入者,隨便的施舍個三二十塊錢已經錯了,而華夏大多數人沒有給小費的習慣,所以這個服務員很是開心的離開了。
兩位大美女只要休息不要吃飯,安冬只好自己先吃起來,把一半菜還用罩子罩好,取出那瓶紅酒自斟自飲起來。
喝了兩杯,對這種老外的東西,安冬還是覺得沒勁。江漢的煙花醉多好,純糧制造,入口綿柔,價格便宜。突然想起服務員說的貯物櫃有白酒,安冬打開一看,霍,到底是五星級酒店,里面酒的檔次還真夠高,不是茅台就是劍南春,還有俄羅斯的伏特加、倭奴國的清酒。
伏特加烈、茅台純,安冬喜歡。倭奴國的清酒,怎麼喝怎麼感覺象貓尿,不知道倭奴這個變態的民族怎麼會喜歡這種酒,可能變態的民族就喜歡變態的玩意吧。就象倭奴國人變態得把性跟吃飯等同一樣,什麼亂*倫、強*奸、暴*菊、s*m、獸*交,那些超級變態的玩意,倭奴國的這些變態們卻是樂此不疲,還拍成碟片什麼的在網上和現實社會中大肆販賣。
一瓶茅台就在獨自一人的慢斟淺酌中見了底,安冬此時有點微醉,俗話說的好,「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賭錢」,一人喝酒易醉,雖然安冬的酒量應遠不止一斤,但還是自己把自己喝醉了。
正當安冬準備睡覺,房間咚咚的被敲響了。
門一開,兩位只穿著睡衣的美女站在門外,雖然很累需要休息,但休息了一會,當疲乏漸漸退去的時候,兩人覺得還是得祭好五髒廟,不然這覺根本就沒法睡得安穩。
想到安冬已經把飯叫到房間了,兩在美女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跑了過來,反正在賓館,也就不需要把衣服換來換的了,直接穿著睡衣就跑了過來。
靠,這簡直就是誘惑哥啊,兩個美女,四只豐滿,在薄薄的睡衣下,簡直就是個致命的誘惑。老天爺,還讓不讓人活了,你這不是誘我犯罪麼。
方大美女相對保守點,穿著那種上下兩截的睡衣,但超豐滿的胸脯卻把上身的睡衣頂得老高。沒有了外部衣物的束縛,兩只白兔早就在里面活蹦亂跳的直打顫。而王大美女的那睡衣就不敢恭維了,完全是個吊帶,而且是個開口很大的絲質吊帶。最要命的是,那絲質吊帶里好象上身是真空的。
原來,王大美女習慣睡覺時不戴乳*罩,剛才一起床洗漱過,就被方梅急吼吼的拉過來祭五髒廟,連乳*罩都沒來得及穿。
顯然,兩個美女也看到了安冬那發直的眼神。
「再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來暴力警花就是暴力,即使沒有暴力行動,也有暴力語言。
呃……,這是你們在引誘哥好不好?某貨無奈的把兩位美女讓進。
「霍,你也太奢侈了吧,一個人一瓶茅台,半瓶紅酒,還點了這麼多菜?」方大局長驚呼,乖乖,這可是自己一個月的工資啊。
方梅也就是現在自己升了副局長,工資才高點,以前做個小副所長,再加上她比較正直,根本沒什麼外塊,而父母又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所以比較簡樸,看安冬這樣敗家的吃喝,還真有點心疼。
「就是點酒麼,來,你們也來點?」安冬給兩人的杯子里倒上紅酒。
「你喝那麼好的酒,我們喝干紅?呵呵,梅子姐,我們一起喝這個王芮說完,從貯物櫃里拿出伏特加,把方梅杯中的紅酒倒到自己杯中,然後一口喝完,又分別往三個杯中加了白酒。
「呃……,我吃過了,你們吃吧,」一人干了一瓶白酒,安冬真有點醉了。
「切,你好意思,看著我們兩人吃不陪著?」王芮說,「再說了,你要是倒到床上,那呼嚕,我們還要吃飯嗎?」
呃……,哥睡覺的呼嚕有那麼響麼?
「行行行,那說清楚啊,我已經喝了一瓶了,你們兩杯我一杯,不然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安冬現在還算清醒。
「行,來吧,看你還是個大男人王芮說著端起了酒不。
說是她們兩杯,自己一杯,可真喝起來哪還論杯呀,喝完了倒,倒完了喝,喝完了再倒。很快,一瓶伏特加就見了底,而王芮顯然意猶未盡,接著拿出了第二瓶,于是乎,在三人都醉得已經真正東南西北分不清的時候,人也就分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當方大小姐醒來的時候,她猛的大叫起來︰「啊……」
這一聲驚叫,嚇醒了另外兩位,當另外兩位發現是什麼狀況的時候,也是尷尬萬分。因為,現在的三人根本就是同時睡在安冬的大床上,而身上更是沒有一件衣服。安冬居中,一手放在王芮的頸下,一手卻又挽著方梅的一只手。而床上到處都是點點斑痕,明顯是安冬這家伙噴出的液體,更醒目的是,床上還有點點暗紅色的印跡。
靠,哪位美女還是處?還是兩位美女都是處?安冬現在已經無心去考究這些問題了,他現在最棘手的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三人面面相覷,畢竟這是三人誰也沒想到的場面,本來在一起說說笑笑還行,可真赤身相對,反而很是尷尬。
看著這個罪魁禍首,傻傻的看著自己,方梅趕緊抓起丟在一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上身,「看什麼看,死犢子
不好,方在局長要哭。
還好,還是王芮恬淡些,在開始的一驚之後,她倒定下心來,本己就喜歡安冬了,還不知怎麼表達呢,畢竟安冬是有正牌女友的人,現在好,兩個同時被這家伙破了身,都是一個場合下進行的,以後,方梅也不好阻止自己與安冬交往了吧。
想到這,王芮在內心深處甚至有種淡淡的欣喜。
「我……」,安冬剛想說什麼,可一想到自己確實犯了錯誤,只好低下「犯罪」的頭顱。
「你去衛生間,讓我們兩起來,」王芮對安冬說,同時給了一個眼色,方梅現在畢竟還比較害羞,安冬在這只能越說越糟。
女人就是這樣,她即使已經做好準備把自己給你,但也要在她做好全身心準備,並營造好溫馨環境的條件下才行,這種突然的,沒有任何感情的純粹的原始**就把自己保持了近三十年的處子之身給破了,確實委屈。
「小芮,現在怎麼辦?」看到王芮比較沉穩,方梅問,她現在已經不把王芮讓成自己的情敵了,因為她們已經是同一戰線的戰友。
「還能怎麼辦?他欺負了咱們,就得對咱們負責王芮說。
「啊……?」方梅有點暈,華夏可是一夫一妻制好不好,總不能讓安冬同時娶兩個老婆吧,自己還從沒想過跟別人共侍一夫。
「那你說怎麼辦?」王芮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方梅說,沉吟了一會,方梅突然叫道︰「死犢子,你給我出來
「哎,哎,」安冬穿著一條小短褲走了出來,那條惹事的棒槌如今倒象個蠶蟲似的臥在雞窩里。
「現在你說怎麼辦?」方梅說。
「我負責,我負責安冬這次沒有貧,他知道再貧,這丫頭真得拔槍把他的某個零件給爆了。幸虧是出來旅游,方大局長沒帶槍,不然……嘿嘿,危險。
「我們兩個你怎麼辦?」方梅問。
「你們兩個我都負責這貨貌似很無奈。
「死犢子,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設計好了?」方梅叫道,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較真也沒什麼意思,而且自己已經心系這伙,這也是遲早的問題。
「唉,是你們逼著我喝的好不好?」某貨這次真無辜了。
「什麼意思?你那意思是我們的錯?」王大小姐也要發飆,畢竟是她要安冬喝酒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錯,我的錯,」安冬趕緊解釋。
「這還差不多王大小姐得勝凱旋似的一昂頭。
唉,女人不能惹啊,何況是同時惹兩個女人。
既然已經捅破了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三人在一起也就不再尷尬,反而比以前更融洽,只是昨天晚上這伙有點猛,兩美女起床後發現走路有點不自然。當然,這一天的風景就別逛了,三人呆在賓館里好好的休息休息,注意,這次是真正的休息,列位狼們不要瞎想。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又玩了其它一些風景區,可晚上睡覺確實令他蛋疼,本來想吧,反正都那啥啥了,隨便哪位陪哥都一樣。于是乎,這貨恬不知恥的每次都問︰「今天誰陪哥?」人家兩美女倒好,直接回答一個字「滾
誰說老婆多就能夜夜**的?借用華夏計劃生育的一句口號「還是只有一個好」,嘎嘎……
一周旅游結束,三個各懷心思的人空前的齊心協力,也難怪呀,人家現在可是真正的一家三口,當然這里人物換了,媚四換成了王芮。
回來後,方大局長立即就做了一件讓父母瞠目結舌的事情,直接搬到了安冬的三室一廳中。
「梅子,你們還沒結婚呢,怎麼就住一起了?」方母問。
「結婚那還不是遲早的事?這家伙生意場上全是美女,我得看著點方梅笑道,她當然不能告訴母親自己已經被安冬那啥啥了。
但作為過來人的母親對自己女兒,遠比女兒比母親懂得多。從女兒回來的這一系列動作,方母知道,女兒跟安冬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方母也不是那種封建腦袋,再說安冬給他們的印象也不錯,所以根本也沒說什麼。
「梅子,要不我們買個別墅吧,這個房子才不到一百平,有點小安冬說,畢竟現在兩人是得準備以後過日子的。
「你是怕其它人來不好住吧?」方大局長另有所指。
咳……咳……,哥不說了,某貨無語中。
「我也覺得買個大點的房子好,到時給小芮、媚姐都留一個房間,」
誰說女人愛吃醋,你看人家方大局長多大方。
呃……,某貨更無語中,他可不敢接茬,這時的方大局長可帶著槍呢,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有錢就是好辦事,何況安大董長事根本就不需要用錢買房,自己公司就是做房地產的。所以不到一星期的時候,一切都搞定,方梅還真給王芮、媚四每人留了一個房間。
別墅三層,每層都是三室兩廳,安冬住一樓,方梅住二樓,給王芮和媚四在三樓一人留了一個房間。按方梅的話說,「安冬得在一樓保護他們三個女人,當然,如果安冬想跟樓上的兩個女人發生點什麼,首先得必須經過她這們正牌的同意,否則免談」。因為上三樓必須要經過二樓,也就是說必須要經過方大局長的門口。
經過就經過吧,方大局長允許留下另外兩個房間,安大官人已經謝天謝地了。何況……嘿嘿,安大官人自信只要自己不想發出聲音,就是來回十趟,方大局長也絕不會听到一點聲音,他有的是變態的輕功。
當然,王芮可不能直接就象方大局長一樣住進這三層小別墅,還有個弟弟在,要是真直接就住了進去,估計回頭不知要被這小蛋頭勒索多少。這小家伙怕是怕自己,但一旦被他拿住什麼把柄,那勒索起來比索馬里海盜還凶。
于是乎,若大的別墅里就只剩下這一對孤男寡女,至于做什麼?什麼時候做,呵呵,沒人知道,要不你不怕安大官人的功夫,方大局長的槍,你可以去偷窺一下?
然後,偷窺的沒有,正式拜會的倒是真有,而且這個可以有。誰?那個被克孜牧買凶一槍打中心髒卻還能神奇活下來的克魯茲,幸好活了下來,安冬沒有再看到「黑幫火拼,殃及一名外籍人士殞命的新聞報道
安冬第一次在文雅家吃飯時就看到過因黑幫火拼殃及兩名外籍人士殞命的新聞,當時還想,靠,這樣的社會還有人拿著片刀、火器大規模的拼殺?後來才知道,這只是地上社會和地下社會,對外來入侵者一種恰當的處理。
地上的,沒必要引起外交糾紛,地下的,當然直接交兩個小弟就行了,因為畢竟干掉的基本都是危害嚴重的。當然,這小弟也就是去走個過場,三月五月,三年兩年就又出來了,又是好漢一條。
克魯茲的到來,讓安冬有點吃驚,他沒想到克魯茲能直接來到自己的老巢,而自己的那些兄弟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安冬心里發毛。如果這個克魯茲是偷窺,呸,偷襲,那自己那剛那啥啥的「老婆」還有命麼?
有槍?有槍有毛用,對于這樣的高手,如果不是武功極好再配槍法極準的槍手,誰能動得了他,就象當初魔女的妹妹拿著槍對著安冬,魔女還是感到自己的妹妹不是對手一樣。
有人會說,那克魯茲怎麼中了一槍?靠,那是克魯茲在全神貫注的對付比自己還略略勝出的一個高手,注意力哪能分散,再說他當時已經受傷,防御力也大打折扣。要是平時,別說克孜牧雇的那個殺手,就是克孜牧自己拿槍,也根本不可能傷著克魯茲,這就是差別,克孜牧與克魯茲差得太多,同樣跟安冬也差得太多。
當然,克魯茲的拜訪很文明,這里不是擂台,也不用生死相見,其實這更是一次談判。克魯茲自己帶了一個翻譯過來,听說是一個留意的華夏留學生,曾經得到過教會的資助,而資助的人就是克魯茲。
「安先生,我想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克魯茲開門見山。
「哦?請講既然對方坦誠來訪,自己也就以禮相待。
「我們的暗騎士和羅馬的聖斗士是不是死在你手?」克魯茲問。
「是,我是為了救人質安冬說。
「人質?」克魯茲有點蒙,樞機可沒說人質的事,只是說有異端闖進了教庭,可能是為了盜取教庭的聖靈石,雖然殺死了幾名聖斗士和暗騎士,卻並沒有得手。
「克魯茲先生不知道?」安冬問,他明白肯定是哈根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而囚禁王宇杰只是哈根利用自己的樞機身份的私自行動。
于是安冬把王宇杰被劫,自己赴意大利救人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他把麻川賴子一起去意大利的事給隱去了,他現在還不知道克魯茲是什麼意思,他就不想把自己的女人置于危險之中。
「哈根這個混蛋,」克魯茲低聲罵道,梵蒂岡教庭雖然跟意大利黑手黨關系密切,但克魯茲卻是為數不多的純教徒,他的任務只是保護梵蒂岡教庭不受外來勢力的騷擾,而在意大利,信教的人特別多,當然也就沒什麼人去騷擾天主教教皇所在地,克魯茲的戰力也從未在人前顯露過。所以王振豐才很難打听到他的實力,只知道有這麼個人而已。
可如今,哈根卻因為家族的利益把教庭置于與華夏地下世界對立的位置,華夏自古就是地下世界的禁區,有多少地下勢力曾想到華夏來分一杯羹,但卻都是血本無歸。而梵蒂岡教皇因主教的任命問題,跟華夏也是互不妥協,所以根本就與華夏沒有邦交,自己要不是以意大利普通公民的身份,根本沒法進入華夏。
但意大利卻是華夏的邦交國,如果象安冬這樣身手的怪物,在華夏再有那麼兩三個的話,說個不好听的,一夜之間就能讓梵蒂岡這個國家從地球上消失。梵蒂岡整個國土面積才多大?總人口才多少?與華夏地下世界相抗?那是蚍蜉撼樹都達不到的級別。
要不然,克魯茲也不會選擇參加搏命擂的方式來復仇,因為如果他不動聲色的直接沖到華夏,在地下世界引起一番血雨腥風的話,一來是他自己肯定走不了,二來他也真怕華夏地下世界派出幾個猛人去滅了梵蒂岡這個華夏早就不爽的丸卵之國。
克魯茲清楚的記得三十多年前,倭奴國三大高手在華夏的殞落,也知道十多年前黑衣社的覆滅。而這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卻只對華夏地下勢力連構成輕微傷都不算,甚至只是撓癢癢一般。
「我感謝安先生救了我一條命,我也不會放過哈根這個混蛋,但安先生殺了我暗騎士則必需要給個說法,否則我教皇的顏面何存?」克魯茲說。
原來王老爺子為了給安冬減少麻煩,把救治克魯茲說成了安冬的功勞。不過這個固執的老教士還是要維護梵蒂岡教皇的面子。
「如果克魯茲先生真想給教皇和死去的暗騎士一個交待的話,我建議你去找倭奴國的板田垣家族,」安冬說。
接著,安冬就把板田垣家族與密本根家族互相利用的事簡要說了一遍。無論是密本根家族進入華夏,還是綁架王宇杰,甚至把人藏在教庭都是倭奴國板田垣家族的主意(安冬當然不能說最後一個主意是哈根的想法,很明顯現在已經證明板田垣家族與黑衣社有密切關系,他梵蒂內教庭去對付他們也是不錯的辦法,你狗咬狗,我看看熱鬧多好),如果要找罪魁禍首的話,非板田垣家族莫屬。
「倭奴,這個變態的民族,」克魯茲確實暴怒了,在他的心里倭奴族一直是個劣等民族,如今堂堂的教庭竟然成了倭奴國手中的棋子,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但克魯茲顯然不是笨蛋,他說︰「我怎麼能相信你說的全是真的?」
「這很簡單,我可以讓你看一樣東西安冬拿出一張光盤,插進影碟機,很快,審訊克孜牧和那個殺手的場景開始一幕幕顯現。雖然教庭在處理異教徒的時候手段是殘忍的,烙鐵、火燒、鞭笞無所不用,但看到萬千萬那嫻熟的解人手法,克魯茲不僅還是有些動容。
看完了碟片,克魯茲終于相信了這一連串的連環套都是黑衣社干的好事,他把自己失敗的羞辱、暗騎士被殺的仇恨全部集中到了板田垣家族、集中到了黑衣社,所以接下來注定板田垣家族和黑衣社將迎來血雨腥風。教庭對異教徒的處罰是相當嚴厲的,而對于倭奴這個劣等民族更是從骨子里鄙視,對其動手簡直就是閹雞屠狗,用不著留一點人性。
安冬知道克魯茲是不會放過板田垣家族的,于是,當克魯茲離開後,安冬撥了一個電話。
克魯茲離開華夏幾天後,倭奴國板田垣家族的一些好手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蹤,連板田垣家族族長的老婆和兒子也被發現死在了別墅里。更荒唐的是,這個族長的老婆和兒子死的時候,都是一絲*不掛,而且兒子的那玩意還插在其母親的中。
當然,對于這種死法有多種說法。有人認為兩人是被人殺死後故意放到了一起,為是是給板田垣家族帶來足夠的羞辱。而有人則認為,這族長的老婆和兒子本來就有一腿,那是標準的亂*倫,反正是變態的劣等民族,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而更有傳得玄乎的是,有人說其實這個板田垣家族就是個集體亂*倫的家族,在殺手闖進來的時候,族長和他兒子正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做「三明治」,而那個有些功力的兒子為了掩護自己的族長老子,拼盡全力攔下了殺手,雖然成功掩護其老子逃走,但自己和那個三明治的夾心母親還是被殺手給斃了。但這個殺手很有「人情味」,臨走還將兩人恢復成其進來時的姿勢。
而意大利的密本根家族這次卻出奇的安靜,他們沒有向倭奴國的板田垣家族伸出援手,雖然這兩家族曾經為了各自的目的相互聯手,密本根家族卻背棄了當初的諾言,因為他們受到了警告,黑手黨、羅馬教庭和梵蒂岡教皇的警告,如果密本根家庭要為其倭奴國盟友出手的話,那麼密本根家族完全有可能從意大利的地下世界消失。
既然羅馬教庭和梵蒂岡教皇都把責任歸到了倭奴國板田垣家族的身上,黑手黨雖然與密本根家族關系密切,也不願為了一個劣等民族的劣等家族而惹禍上身,何況哈根本來就是黑手黨安在梵蒂岡教庭的。梵蒂岡教皇也心知肚明,大家一直相安無事,那是因為沒有什麼大的沖突,這次的事因哈根而起,教皇沒有歸罪黑手黨已經算是客氣,所以黑手黨當然得與教皇一道,對密本根家族提出警告。
密本根家族既然依托黑手黨起家,肯定也不是善類,就在板田垣家族而臨大量高手剿殺的同時,他卻在華夏全面接管了板田垣家族的產業。算是趁人之危麼?也許是,本來板田垣家族引密本根家族進華夏就不是真心幫其發展,如今密本根家族接管其產業,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八嘎……」站在一幢由多名高手保護的別墅大廳中央,板田垣家族的板田垣浩二牙齒咬得格格響。這十多天來,自己的手下的好手已經傷亡過半,而這些殺手自己卻還不知道何方,他們有的是歐洲人、有的是美洲人、有的是黑人、而有的又是黃種人,簡直就是個五湖四海人種的大集合。
板田垣當然不知道,這些人隸屬于一個組織,世界最強的雇佣軍組織——密**軍。這是一支總部設在緬甸山區的國際雇佣軍組織,成員兩百人左右,每一個都是高手,要麼精通格斗、要麼精通冷兵器、要麼精通火器、要麼精通爆破——等等……等等。而出錢的不是別人,正是梵蒂岡教皇,梵蒂岡國小,但錢卻不少,請這樣一支雇佣軍,財力支出還是綽綽有余的。
可憐的板田垣浩二,如今惶惶然如喪家之犬,連對手的毛都沒模到,自己的家族精英已死了一半,連老婆兒子也死了,幸虧還有個女兒能時常「慰藉」一下他恐懼的心情。而以前一直跟自己關系過硬的其它幾大家族,這次也都有置身事外的感覺,他們雖然口頭上答應幫忙,但多是出工不出力。他哪里知道這幾個家族也受到了黑手黨的警告,雖然黑衣社是他們一起建立的,但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擴張,為了侵略。如果因不听警告,而受到黑手黨的制裁,那對于他們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都是致命的。板田垣家族的產業多在華夏,而他們的產業卻多在歐洲,歐洲是黑手黨的天下,難道他們也要象板田垣家族一樣,被黑手黨接管所有的產業?
當然,這些家族更有一個私心,本來板田垣家族在他們這些人中是實力比較強的,即使有一天他們成功了,估計板田垣家族也會得到利益的大頭,借此機會打擊一下,那麼自己是不是將來可以多分一杯羹呢?
「父親,您不用擔心,實在不行,就跟幾位長老求和吧,請他們出手,也許能控制住目前的局勢浩二的女兒把手伸在浩二的胸前撫模著,她知道目前的浩二需要什麼,浩二現在的壓力太大了,也只有自己才能讓浩二發泄一下緊繃的神經。
「對呀,」浩二的眼楮突然一亮,他伸手在女兒豐滿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還是我的原香能為父親分憂,你那死鬼哥哥除了會在你母親和你身上發泄獸*欲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靠,多麼變態的一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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