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71節170千刀萬剮——萬千刀
緊接著,「啪、啪」又是兩聲槍聲響起,雖然也裝了消音器,但這兩聲要比剛才那一聲響得多,就連騷動的人群也停止了吵鬧。
畢竟剛才是手/槍上裝的消音器,而現在的是狙,是那種近距離的狙。
就在這時,從大廳的幾個角落里,同時出現了幾道身影,這些身影快速的沖向人群中一個萎頓著要倒地的身體。
而看台上,一個人也撲通一聲倒在了擂台上。
本來騷動的人群在寂靜了幾秒後,象炸開了鍋一樣,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
看台上,倒下去的是克魯茲,而看台下則倒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一槍在右手腕,一槍在肩胛骨。
此時,看台下的精壯漢子已被四周沖出的身影給摁倒在地,看台上的克魯茲也被迅速的抬下擂台。
很快,被射中兩槍的漢子簡單包扎後被拉到擂台上。
「說吧,怎麼回事?誰派你來的?」劉基問,在東北王的地盤上出現這種事,劉基一定要給大家一個交待,而當堂會審則是最公正的,在這些成了精的大佬面前,誰想玩點花招還真不容易。
而劉基,作為王府的管家,名義上的二把手,實質上的一把手,也完全有資格審訊。
精壯漢子雖然中了兩槍,但卻緊咬牙關,一字不吐。
「不錯,還算有種」,劉基輕蔑地笑了一聲,向押著這家伙的當中一個光頭點了點頭。
光頭一米八幾的漢子,滿臉橫肉,一看就象舊社會的劊子手,不錯,這家伙就是個殺豬的,不過現在改行了,殺人。
此人正是老三省有名的萬千刀,本名萬三,因一手如庖丁解牛般嫻熟的刀技,被王老爺子收攏過來做了懲戒堂的堂主。也許殺豬殺多了,萬三對于殺人簡直就跟殺豬一樣,不僅殺,還同樣的解人,解得丁骨不連,丁肉不沾。而且,因解人無數,他已經熟知人體血管經絡,可以割千刀而人不死,但絕對生不如死。和尚那麼硬的黑衣社殺手,在王老爺子的審問下,把什麼全招了,動手的正是萬千刀。在東三省埋了好多年的和尚,當然明白落到萬千刀手里會是個什麼結果,所以痛痛快快的倒了豆子。
萬千刀嘿嘿一笑,滿臉的橫肉一顫一顫的,他熟練的用刀剝離了這個漢子的上衣。這是他的特點,只要有刀在手,什麼事都是用刀來完成。
「說吧,給你個機會,免受千刀萬剮之苦萬千刀說,難得的,這個殺人,啊不,解人如麻的劊子手居然慈悲了一下。
「哼……」漢子脖了一梗,很有點視死如歸的氣概。
「唉,天堂有路你不走……」萬千刀說話聲音悲切起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要動刀了。
「啊……」萬千刀出手了,但誰都沒看清他究竟是怎麼出的手,只是听到了這個精壯漢子的慘叫聲。
再一看,漢子的左臂的三角肌完完整整的掉了下來,很奇怪,這麼大一塊肉掉下來,竟然沒有鮮血噴涌的現象出現,僅是有少許的血滲了出來。這就是萬千刀用刀的精妙之處,避開所有的血管,但卻刺激出最劇烈的疼痛。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萬千刀笑盈盈的說,不過這家伙臉上的橫肉交疊著,怎麼看怎麼不象笑。
「我說,我說,是他,是安冬」壯漢把嘴朝安冬所在的方向一呶,「是安冬派我來的
「哦?」見漢子開口,劉基輕步上前,剛才萬千刀的那一刀他好象沒看見一樣。「那你說說安冬為什麼要派你來?」
「他……,他說讓我在擂台上消滅這個洋鬼子,他……他還說……」
「說什麼?」劉基問。
「他還說,這麼多人,在暗處下手,根本沒人會注意到,到時把槍一扔誰也查不出來會是我干的漢子說。
「哦?有意思,」劉基譏諷的一笑,還拿眼看了一下台下的克孜牧,此時的大廳已被王老爺子的手下圍了個嚴嚴實實,誰要想走出去都不容易。當然,如果群雄一起發威,王老爺子的人肯定擋不住,但現在群雄要的是抓住幕後指使者,所以誰這時離開誰就等于自認是主使,反而沒有一個人離開。
克孜牧這時想走,可走不掉,如果他走,群雄中有大量的高手,可以將其一擊斃命。
「他為什麼要你消滅那個洋鬼子?」劉基問。
「搏命擂,誰不想做那個站著下擂台的,誰也不想躺著下來漢子說的好象很有理。
「那你知道台上誰勝誰負了嗎?」劉基問。
「我不知道,反正安冬交待我,只要他們交手後,有機會就干掉這個洋人漢子仍堅持自己剛才的說法。
「安先生,你有沒有派這個人過來?」劉基轉頭問安冬,很象是公事公辦。
「我從不認識此人,更沒派過他來安冬說,自從這家伙說是自己派來的,他就覺得奇怪,這家伙自己並不認識,又無仇隙,這家伙干嘛要誣陷自己。但轉念一想,安冬就明白了,這家伙顯然是對方派來的,而目的只有一個,嫁禍。
「安先生說不認識你,」劉基又轉頭對壯漢說。
「是的,就是他派我來的壯漢堅持。
「唉,給你機會,你偏不要,千刀,你慢慢享受吧,只道他想明白了為止劉基一搖頭,走到了一邊。
這時,萬千刀又開始了自己的解人絕技,刀刀剔出一塊肉,但刀刀不**。擂台上,啊啊的狂叫聲不絕,饒是台下坐的都是些威鎮一方的大佬,這些人也都是從刀光血影中沖殺出來的,但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被解成一塊一塊的,還是有汗毛倒豎的感覺。
「我說……我說……」在被剮了七八刀後,漢子終于抗不住了,「是克孜牧,克孜牧
「克孜牧先生,你認不認識此人?」劉基扭頭問。
「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克孜牧頭上開始冒冷汗,如果自己承認那就完了。
「克孜牧先生說不認識你劉基又扭頭對壯漢說。
「確實是他,確實是他……」壯漢現在已經徹底崩潰了,「他給了我一百萬,要我趁亂干掉克魯茲,如果我不被逮住,那麼所有的人就會聯想到,這肯定是安冬安排的人,這樣,安冬就會為全華夏地下世界所不恥,也就失去了混華夏地下世界的機會。如果我被抓住,就讓我主動栽贓,反正他的一百萬已經給了我,夠我家人過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了
「而克孜牧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安冬的華安公司吞了他蒙省的大部分產業,」壯漢說,「另外,克孜牧的地盤還是黑衣社在華夏的一個訓練基地,他勾結倭奴人
「你……?」克孜牧想說什麼,但一時沒說出口。
「我怎麼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栽贓克孜牧先生?」其實劉基現在已經基本相信了這個壯漢的話,但他要給大家一個交待,也讓克孜牧的用心大曝于天下。
「我……我有他給我鈔票的證據,因為我怕他在我們交易結束後殺我滅口,所以我把我們交易的過程全部偷偷錄了相,放在我一個朋友那
听到這,克孜牧完全暈了,他突然跳起來,想向門口沖去,但「啪」的一聲,一粒子彈正好打在他的腿彎處,克孜牧全身立即癱倒在地。
兩個王老爺子的人把克孜牧架到了擂台上,整個擂台現在倒成了審判台。
見逃跑無望,克孜牧反而安靜了下來,表現出了他作為一省大佬的氣概,輕笑兩聲,克孜牧說︰「既然被發現了,我也無話可說,給爺來個痛快的,別他媽做這種斷子絕孫的腌胙事,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不錯,不錯,有點骨氣」,劉基一拍手,「你還沒到死的時候,我們還有很多問題要請教你
「千刀,」劉基對萬千刀道,「按規矩辦吧,別讓他受苦了
「是,劉爺,」萬千刀對著劉基一躬身,手中刀一揚,精準的切中了漢子的喉管,漢子張了張嘴,沒發出一點聲音,脖子上鮮血噴涌,很快變成了一具尸體。
這時,作為主辦方,王芮代表興業公司與老王爺走到了擂台上。
「各位先生,各位老大,作為主辦方,對于這場沒有輸贏的比賽,我們只能抱歉的對您說,比賽無結果,所以本公司不收取任何手續費用。大家匯來的資金將如數返回,而因為克孜牧在比賽前曾將其名下的五十多個億的資產作為賭注抵押在本公司,而由于克孜牧破壞了規矩,所以其所有賭注沒收。但本公司將拿出其中的一部分給大家,作為賠償大家的損失。另外,大家在東三省所有的吃、住、行,費用由本公司報銷
「好……好……」「不愧是國際知名公司,有魄力」「……」台上一片沸騰,沒有分出勝負,雖然沒了賭博的刺激,但大家恰恰欣賞了一場真正的高手對決,而興業公司答應給出的賠償也一定不是一個小數,再加上在東三省的吃、住、行,全部報銷,誰不樂意?
老實說,即使有那個別不樂意,也只能埋在心里,因為,在東三省,是凡想掀起點風浪的人,基本都是鎩羽而歸。就象現在的克孜牧,堂堂的一省大佬,如果不是劉基還有問題要問,估計現在已經跟那個漢子一樣,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了吧。
「老爺子,真沒想到,還有人想著和咱們唱同樣的戲房間里,王老爺子的身邊只有劉基。
「呵呵,我們搭台,本來就是唱戲的,沒想到有人搶戲唱,還幫我們贏得觀眾,何樂而不為,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劉基也發出了會心的笑聲。
本來,劉基前面跟王老爺子所說的安排就是安排兩個槍手,如果擂台上安冬落敗,這兩個槍手將直接一槍打在安冬的小腿上。當然,槍法一定要準備,不能傷到筋骨。
王老爺子手下雖然沒有象大狙那樣,又能打槍法又超一流的猛貨,但挑出幾個在如此近距離不發生一毫米偏差的狙擊高手,顯然不難。這兩個槍手之所以隱蔽在壁牆中間,無非是射擊後,讓別人查不到,這壁牆除了王老爺子和幾個心月復,其它人都不知道。而如果事情發生了,肯定沒人敢到王老爺子府上一寸磚一寸磚的去搜查。
王老爺子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而且是和克孜牧一樣,栽贓。如果安冬勝了,一切免談,如果安冬顯敗相,那麼栽贓給克魯茲和克孜牧則是個不錯的主意,到時候那麼多的江湖大佬在場,憑著劉基的才干,把禍水引向這兩人肯定沒有問題。
作為同樣的高手,誰勝誰敗這個結果王老爺子還是看得出來的,而不象那個殺手,連誰勝誰敗都說不清楚。
而「兩克」就是想撇也撇不清,到時群起而攻之,就是他們有再大的本事也走不出這個大廳。
王老爺子本身就黑道起家,還跟你談什麼公平道義?何況一個洋鬼子跑到華夏來叫囂,也太過分了,不讓洋鬼子知道知道華夏地下世界的厲害,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家伙藐視華夏。
誰知道克孜牧這家伙頭腦發熱,居然找了個槍手,而且不是打傷,而是直接打死。這家伙夠狠,為了自己的利益,連盟友的命都可以舍棄。
所以,劉基在審那個殺手的時候,一定要把禍水引向克孜牧,而那個殺手也確實這麼做了,他不可能抗過萬千萬的千刀萬剮之刑。因為,自萬千刀歸了老王爺之後,在他的刀下就沒有過撬不開的嘴。
王老爺子在東北的能量是和尚所不能比的,和尚中了槍只能去黑診所、小醫院,而克魯茲卻被送進了哈市最好的黑省人民醫院。
這一槍打得很準,正中克魯茲的心髒位置,可僥幸的是,這個克魯茲與常人不同,他的心髒偏右那麼一點點,所以雖然擊中了心髒位置,但卻沒擊中心髒。雖然內髒器官受損,但傷不致命。
主動送來了克魯茲,還加上個克孜牧,劉基的臉上開始蕩起難得的微笑,其在意大利的布置可以派上用場了。
在意大利的兩天,劉基就在布一個局,一個讓狗咬狗的局。
因為通過調查,劉基知道,雖然這次板田垣家族與密本根家族進行了合作,但那只是一種松散的互利行動,甚至此前,兩個家族的關系很不融洽。
板田垣這樣的老牌家族根本瞧不起密本根這們的暴發戶,而密本根這種新興家族卻又看不起板田垣的老朽與沒落。倭奴國地小人少,國內市場有限,所以他想擴張,在意大利卻受到了密本根家族的打壓,同樣密本根家族的生意在倭奴也很難開展。
這一次,在進入華夏的問題上,由于有著共同的目的,他們暫時聯起手來,但一旦這種共同目標不復存在,那這兩只瘋狂的狗相互撕咬,則是不可避免的。
于是,被審訊的哈根無意中听到了一個「驚天秘密」,兩個操著倭奴國語言的殺手竟然是板田垣家族的護衛,而板田垣這次之所以願意替密本根家族向華夏注資,完全是為了報自己以前被密本根家族的打壓之仇。在抓到王宇杰後不勒索,目的就是要挑起華夏地下世界對密本根家族的仇恨,這樣借華夏地下世界消滅密本根家族的財力與人才。
兩個都是黃頭發黑白皮膚的亞洲面孔,密本根還真分不清那到底是倭奴人,還是華夏人,但一口地道的倭奴語,密本根卻听得很清晰,常年打算進軍倭奴市場的密本根對倭奴語,就象自己的母語一樣熟悉。
不過作為意大利黑手黨成員,梵蒂岡教庭的樞機,哈根的智商沒那麼低,他不敢相信板田垣家族會有如此險惡用心。盡管那兩個殺手說他們早就與華夏地下勢力合作,但密本根卻寧願更相信板田垣與自己的合作是真誠的。
于是,哈根找了個機會,在殺了兩個看守後,逃了出來。在梵蒂內教皇面前如此如此的大肆污蔑了一番,當然也不可避免的談到了兩個殺手的言論。
有了教庭暗騎士被殺、樞機被俘,教庭聖地被人隨意侵入,教皇是無比震怒。他派出自己的護教師克魯茲,一定要找到那個侵入教庭聖地的「異端」,即使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帶回教庭審判。
而這時,板田垣家族已經知道自己以王宇杰為突破口侵入東北三省的計劃落空,于是主動找到密本根家族。放下了老貴族的架子,也沒有責怪失守之罪,反而送上了一大筆慰問金,當然要求還是有的,就是請護教師克魯茲追殺東北王的人。
兩者又一拍即合,板田垣家族通過克孜牧把克魯茲帶進了華夏地下勢力的中心,而克孜牧顯然知道這個搏命擂的意義。
但克孜牧想利用東北王地下世界規矩來栽贓,卻並不在板田垣和密本根家族的計劃之內。
而這一點,又恰好可以被劉基用來跟前面的安排做個呼應,估計黑手黨、梵蒂岡教庭想不相信都難。
「說吧,你為什麼要開槍?」劉基坐在一張沙發椅上,旁邊坐著安冬和那個宣布比賽的老者。而地下,則癱坐著克孜牧。
此時,在隔壁的一個房間,躺在床上還打著點滴的克魯茲眼楮緊緊盯著面前的電視屏幕,他根本不敢相信那一槍是克孜牧命人開的。
「我……,我也是受了板田垣家族的命令克孜牧說,顯然,這是劉基早就安排好的,在克魯茲昏迷的這兩天里,克孜牧早就被萬千刀的刀撬開了嘴巴,包括其跟黑衣社的勾結和想如何栽贓。但劉基卻為其準備好了另一套說辭,也就是說,這是在演戲給克魯茲看,而主要演員卻是克孜牧。
「哦……」劉基似乎有點不信。而隔壁房間听到這個回答的克魯茲,臉上的肌肉不僅連續抽動了兩下。
「為什麼板田垣家族要這麼做?」劉基繼續問。
「因為板田垣家族素來看不起密本根家族,但這次想利用密本根家族借教庭和黑手黨的力量抓了王宇杰,以此來挑戰東北王甚至華夏的地下勢力,但沒想到王宇杰被救。板田垣家族的希望落空,而屈從于密本根家族和黑手黨的勢力,板田垣家族不僅沒收到他們的道歉,還無奈的送去了賠償,這對這個老牌家族來說是個侮辱,所以他們要除掉那個護教師,以達到讓密本根家族及黑手黨與梵蒂岡教庭的不睦,從而也為自己進入意大利市場鏟平道路,畢竟這麼多年來,密本根家族一直在打壓板田垣家族在意大利的擴張
「安冬是你的仇家,你為什麼不射殺他?」劉基問。
「這是一石三鳥之計,射殺克魯茲,可以栽贓給安冬,這樣安冬就會為華夏地下社會所追殺,死無葬身之地。這樣,一來可報了我被逐出蒙省之仇;二來到時蒙省還是我的,我照樣可以收回自己的產業;三是還可以挑起密本根家族及黑手黨與教庭的紛爭,完成板田垣家族交待的任務。另外,板田垣家族已經許諾,只要我完成任務,他們將派人幫我在華夏開疆拓土,到時我的地盤會大大擴張
听到這些回答,躺在病床上的克魯茲的臉已經扭曲變形,他沒想到自己堂堂的護教師、護國師竟然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而更可恨的是板田垣家族竟然有如此險惡用心,要挑起密本根家族及黑手黨與教庭的紛爭,他也把黑手黨與教庭的關系看著太稀松了。這麼多年來,黑手黨與羅馬教庭、梵蒂岡教皇已成了密不可分的盟友,但即使這樣,板田垣家族也太可惡,自己絕不會輕饒了他們。
克魯茲听到的克孜牧的親自交待,再想到哈根那隨意提到的板田垣家族的動機,他現在倒寧願相信哈根听到的那兩個殺手的話是真的。
作為克孜牧請來的高手,克魯茲雖然受傷,但卻受到了高規格的禮待,東北王和四大家都對之表示了問候,安冬這個台上的對手在台下也對克魯茲的傷情,照顧有加。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設備、最好的看護下,克魯茲的傷僅半個月就已經差不多痊愈,安冬又親自把克魯茲送上了回意大利的飛機。
「哈哈……,現在我們可以泡杯茶、磕著瓜子,看斗狗,」望著送克魯茲的車隊消失在門口,東北王與劉基哈哈大笑起來。
參加完王老爺子的收徒儀式,觀摹過搏命擂的激烈苦戰,所有的地下世界大佬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但這一場儀式、這一場比賽卻注定要在地下社會流傳n年。
安冬也準備在送走克魯茲後向老爺子告別,克孜牧被抓,自己的西山省和蒙省算是安全了,而自己的江漢大本營還有很多事情要料理。
「冬哥,我和你一起去玩玩唄,在國外呆了這麼多年,除了東北三省,其它地方我還基本沒去過,听說江漢自古出美女喲王宇杰,這個剛讀大學的大男孩,滿世界亂跑,還就是華夏游玩的少。沒辦法,誰讓他是王老爺子的孫子,而王老爺子為了保東北三省的地盤不受外來勢力干擾,又得罪了不少人。
「你才多大,就一天到晚想著美女了?」安冬對這小家伙還真蠻喜歡的,嘴甜,而且沒有一點富二代的那種紈褲。
「切,美國很開放的好不好?」王宇杰說,然後把嘴湊到安冬耳邊,「我還上過幾個美國妞呢
噗……,安冬要倒,這毛孩子才多大?居然說上過了幾個美國妞?
「不過美國妞雖然有勁,但一股味兒,我還是喜歡黃種人這家伙好象還沉浸在上美國妞的回憶中。
「美國妞有勁?」安冬有意的問了一句。
「當然,那身材、那女乃*子、那、那放*蕩勁,嘖嘖,都是黃種人沒法……」這貨真以為安冬在向他請教問題呢。
正當王宇杰在唾沫橫飛的跟安冬吹著牛b,安冬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因為他看到了一雙暴怒的眼神。
「啪」王宇杰的頭上被實實的敲了一指節。
「誰他……」後面的字沒有出來,王宇杰立馬和著剛才吹得牛b烘烘的口水給咽了回去。在家里,他不怕爺爺女乃女乃、爸爸媽媽,唯獨就怕這個大他幾歲的姐姐。
「又在滿嘴胡謅了是不是?」王芮氣哼哼地說。
「呃……,哪呀,我就是想請冬哥帶我到江漢玩玩,」王宇杰說,「我剛說什麼了,你打我?」
「你說那身材、那……」王芮突然發現,王宇杰說的那些她還真沒法說出口,「死小子,你自己說的還問我?」
說完,又作勢要打。王宇杰趕緊一騰身跳離姐姐的暴力圈,悻悻地向門口走去,邊走還回頭說︰「切,你就是想把我支走,單獨跟冬哥一起唄,也不用下這麼大的力氣呀,」說完還模了模頭。
「壞小子,你再說?」
「哼,小心太壞了,以後嫁不出去,冬哥可不喜歡母老虎王宇杰說完最後一個字,人已跑開了幾米完,他可不想被自己這個暴力姐姐逮住,那可是慘痛的折磨。
「你……」王芮再想逮,人家早溜之大吉了,不僅一抹兒的臉紅。
「呵呵,小孩子的話,別當真看到王芮的窘相,安冬安慰說。
「哼,男人都是色鬼,這麼一丁點大就成天滿嘴跑馬王芮這句話說完才發現,自己的打擊面太廣,面前就是站著一個男人呢。
不過如此評價面前這個男人還真不過分,起碼這家伙現在身邊就有好幾個女人。
「壞小子說你不喜歡母老虎,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王芮居然一會就克服了害羞的心理,問了安冬個問題。
什麼類型呢?安冬也不知道,不喜歡母老虎麼?麻川賴子這個大殺器可比老虎厲害多了。喜歡母老虎?嗯,暴力警花算是母老虎類型,但文雅就是標準的賢妻良母型,自己同樣喜歡啊。那自己喜歡什麼類型呢?
「呃……,只要看著順眼,我都喜歡
不對,剛說出這話,安冬發現太不對了,這不是正說明自己是個色鬼嘛,靠,自己的反應什麼短路了。
「我就說男人都是色鬼王大小姐一嘟嚷,「我爸爸請你過去有事商量
大小姐這時才把話轉到正題。
「哦,好的,」安冬乖乖的跟著王芮來到了王振豐的住處。
「冬子,听說你現在在蘇寧省搞得不錯啊,有聲有色的,特別是江漢,听說基本上整個城市都是你們華安在建設一上來,王振豐就跟提到了華安最近的實績,商人嘛,在商言商。
「呵呵,那也是當地政府與支持和兄弟企業的幫助安冬說。
「你是說世英和江海吧?」王振豐說。
「哦,您知道?」安冬驚奇道,王振豐一直在美國,怎麼會對自己了解的這麼清楚?
「是啊,我听人說了,不過,冬子,作為商場上拼殺過來的人,作為兄長我想給你個建議王振豐說。
「按年齡我該叫您聲叔,但老爺子收了我做徒弟,我只能叫您豐哥了,豐哥您說安冬說。
「江湖兒女沒那麼多講究,你是老爺子的徒弟,小杰還叫你冬哥呢,你就叫豐哥就行王振豐一頓說,「我給您的建議就是,如果你想做大,就得與世英遲早月兌鉤,世英做什麼生意的,你比我清楚,江海雖然有些生意不合法,但沒踫觸到政府底線,但世英,政府一旦發狠,你就是池魚,所以要三思
「是豐哥,這個我知道,所以世英的貨,無論進出都不經華夏國內安冬說,自己已經做得又小心,又對得起國家了。
「你沒有沒想過,如果國際緝毒組織要華夏配合呢?政府會不會因為你不在華夏境內販毒就不緝拿你?要想做大,就盡量把生意漂白,不然到了一定時候政府還是會壓制你的。沒有哪一個政府會允許地下勢力做大做強王振豐說︰「老頭子發家早吧?他為什麼只能在東北三省?就因為他是混地下世界的,他的勢力沒有超出政府的底線,所以政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他想往外面擴,再多兩三個省試試?而我只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就達到了現在規模,憑什麼?憑的是我走的是白道,所有的生意擺得上台面
「那豐哥的意思是……?」安冬知道,王振豐這話是實在話。
「你現在參與的城市建設就是個不錯的投資方向,國內房地產剛開始升溫,而且華夏這些年發展速度比較高,人們對物質水平的需求會越來越高,所以我建議你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房地產和服務業上,另外,還可以做一些實體。你想,現在人民的溫飽解決了,那接下來是干嘛?跟美國人一樣,消費唄,買房、買車、旅游等等,現在人的觀念也在開始改變,不是說用省了一輩子的錢買個房,而是要享受
「豐哥,實話對你說吧,把世英引入江漢的建設,確實也有無奈,因為我華安確實拿不出那麼多資金去建一個新的江漢安冬說,其實當初把世英拉進來,一個是為了安撫一下世英,另一個也確實是自己沒那麼多銀子。
「以後,你公司需要資金,我公司可以拆借,也可以以股份的形式投入,做哥哥的只是希望你能遲早從地下世界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中月兌出來,邊緣產業可以有,但政府的底線千萬別觸踫王振豐說。
「好,我听豐哥的安冬說,靠,有世界華人富豪前五名這麼一個大鱷相助,別說建一個江漢新城,就是再建一個,安冬也毫不費力。
不得不說王振豐敏銳的洞察力,就在其找安冬談話不久,安冬真正領教到了王振豐話里的含義,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爸,你跟安冬說那麼多干嘛?」王芮很詫異于父親跟安冬的談話,一般情況下,不是親近的人父親才不會指點迷津。如果照這麼說,父親已經把安冬看成自己人了?難道僅僅是幫著救出了小杰?
「小芮,你覺得美國和歐洲的經濟不正在處于一個可怕的懸崖邊緣嗎?估計下一次經濟危機為時不遠了,我們是不是也得把資金抽出一部分轉回華夏?華夏這些年發展迅速,我們應該轉移方向了,華夏有比美國和歐洲大得多的市場。但第一桶金在哪里挖一直是我最近在思考的問題,安冬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光明,就從江漢、甚至蘇寧的房地產開始王振豐突然豪情地說︰「我在美國折騰了二十多年,搞成了現在的興業,再在華夏搞個二十年,我要讓興業成為華人商界第一,世界商界前五
「我就說爸這麼個財迷,怎麼會突然對個並不深交的人推心置月復呢,原來另有深算王芮說。
「也不是,小芮,安冬這個人將來定成大器,成就不會在我之下,他為人低調,但出手卻果斷迅速,而且很會尋找機會,即使沒有機會他也會創造機會,這樣的人才難得啊王振豐一嘆,雖然他不太懂功夫,他王老爺子懂,金錢豹懂,安冬與克魯茲在擂台上的對決過程,王振豐已經得到了細致的解釋。
「那我們怎麼辦?將之收入帳下?」王芮問,作為二十多歲就做了這樣大公司的總經理,王芮當然明白人才的重要。
「不,安冬不是你我能駕馭的,最好是合作伙伴,當然……」王振豐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當然什麼?」王芮問。
「能成為自己人就更好了王振豐說。
成為自己人,王芮當然明白父親的意思,王老爺子的徒弟並不是自己人,只有成為一家人,才會是自己人。
「爸……」王芮有點不好意思,在父親面前,她還是個嬌乖的女兒。
「爸知道,爸不強求,但你可以試著交往
「爺爺說他有女朋友的王芮確實也覺得安冬不錯,可人家已經有了女朋友了。
「這是個問題,但什麼事都有變數,走一步看一步吧王振豐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說︰「有時間,你就陪小杰一起去江漢玩玩吧,這麼多年,你盡幫我打理公司了,雖然全世界跑,卻沒怎麼好好旅游過,這次我這董事長也給你這個總經理放放假,一個月,一個月後,小杰回美國上學,你們一起回來
「是,謝謝董事長王芮頑皮的一躬腰。
「呵呵……」「嘻嘻……」父女兩發出了會心的笑。
「來,我介紹下,這位是文姐、這位是刀四爺,」然後一扭頭又說︰「這位是王芮王小姐,王宇杰小帥哥,東北王老爺子的孫子孫女
自從跟了安冬,文雅和袁靜有活動需要外出時,刀疤四就成了保鏢的不二人選。雖然,文雅和袁靜也推辭過幾次,不好意思勞動刀四爺的大駕,但安冬從安全角度考慮還是煩動刀四爺跟著。如今的華安已不是過去的華安,腳踏蘇寧、蒙省、西山,怎麼著也會得罪些人,雖然大多人都懼于華安的實力,但難保有不知道的,或是不怕死的。
「文姐好,刀四爺好,」王芮客氣的叫了一聲。
「你就是刀四爺,哇,我早就听說過您的大名,听說你很厲害的王宇杰從他爺爺以及那些看家護院的嘴里听說過刀疤四,而那些看家護院的基本都受過刀疤四的騷擾,甚至被打傷過,雖然刀疤四最終撈不到好,但對于看家護院的來說,他真是個不可觸及的高手。
「哦?是嘛刀疤四一笑,臉上的肌肉有點扭曲,特別是刀疤的部位,「是不是錢寶貴那老小子回來了?他還欠我一刀呢
「啊?你臉上的傷是錢伯劃的?」王宇杰很是驚異,「您可是威名赫赫的人物,他只是個管家,一點功夫都沒有的
小小的王宇杰,知道錢伯是個家里大小事情一把手的管家,哪知道那是自己爺爺放在他們身邊的保護神。王老爺子把自己身邊的第一高手派給了兒子和孫子,自己兩個護衛都是後找的。
「哦?呵呵,一點功夫都沒有?老小子改葷吃素了?」刀疤四又是一笑。
「來來來,上車,」文雅招呼一聲,司機早已打開了商務車的車門,而司機不是別人,正是如今管理江漢地下勢力的雷光。
「這是雷光雷經理,這是王芮、王宇杰安冬說。
「哇,你就是雷光?江漢的老大?冬哥,你這接待的檔次也太高了吧。一個老大,一個超級高手,這位文姐一定也很厲害吧王宇杰又叫道。
「文姐?呵呵,既然叫文姐,那肯定是文的有一套,」安冬開玩笑的說,「她可是咱們雅世傳媒的總經理
王芮看著王宇杰這麼大驚小怪的,覺得有點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好象從沒見過世面似的,見到什麼人都驚咋咋的。
「雅世傳媒,我听說過哦,你們是不是有個明星叫xxx非常有名,上次還參加了好萊塢大片的拍攝王宇杰說,這麼大的孩子,追星似乎成了時尚。
「是,那是我們旗下的一名演員,上次也是一次試合作,沒想到王公子還知道這些文雅一笑。
「文姐,什麼王公子喲,听著怪怪的,就叫我小杰好了王宇杰倒是個自來熟,幾個人一見面,全听他在咋咋乎了。而這時王芮還不好說什麼,畢竟他是在跟安冬的人打招呼,如果強行打斷,就有點不給人家面子了。
「文姐別見笑啊,他就是這個性格,咋咋乎乎的王芮抱歉式一笑。
「沒什麼,我覺得挺好的,家里現在還有兩個跟他差不多的呢,那可是一對活寶文雅笑咪咪地說。
「哦?誰呀?」听說有跟自己差不多,王宇杰更來勁了。
安冬知道,文雅肯定說的是江鯤、江鮫這兩兄弟,在江漢,他們除了服安冬,連媚四都不怎麼怕。當然,如果刀四爺發起威來,兩小兔崽子也是畢恭畢敬,因為他們兩人聯手也打不過刀四爺。
「你這麼操心干什麼?一會就可以見到了王芮終于忍不住,還是出聲呵止了王宇杰。
王宇杰一伸舌頭,立馬閉了嘴,老實說,他是真怕這個姐姐,沒來由的怕。
「走吧,再遲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都安冬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方梅時,方梅說的一句俏皮話。
「二路汽車?」王芮和王宇杰常居海外,對其老鄉山本大叔並不感冒,當然也不知道他小品的名言。
「呵呵……」文雅一笑,「走吧,」
一行人來到華府,晚上就在華府最好的包廂來了一桌,作陪的除了安冬、媚四、袁靜,還有媚四的兩個徒弟和雷光。本來還有刀疤四和方梅,但刀疤四自覺和年輕人鬧不到一塊,而方大局長晚上則有飯局,市領導的飯局,所以一桌只有七個人。
雖然只有七個人,但桌上卻出奇的熱鬧,因為有媚四的兩個活寶徒弟和一個活寶王大少爺。
「你們兩得得叫我叔,」剛到一起,這幾個都是十**歲的小伙子就混得爛熟,所以王宇杰就開始充起老來。
「切,要不咱們到外面過過手,誰輸了就叫對方叔江蛟嘴一撇。
他們一直叫安冬師叔,而王宇杰卻叫冬哥,這不是就大一輩了麼?這也是這兩小活寶一直蛋疼的問題。就象袁靜,也就比他們大個七八歲,但媚四卻讓他們叫姨,這下她,來了個跟自己一樣大的小家伙,居然還要叫叔。
「靠,媚姐,你這兩個小徒弟沒大沒小,你也不管管?」王宇杰叫道。
「管?」媚四一笑,這王宇杰自從見了她就一口一個媚姐,小嘴還真甜,「呵呵,他們現在是教出徒弟打師父了,我可管不住,」
隨後,媚四向安冬一指,「呶,這兩活寶只怵他,你叫他管
「冬哥,你就管管唄,他們不叫我叔,那就是不給你面子,我叫你哥,他們叫我哥,那是想和你平起平坐啊,眼里還有沒有你這個師叔?」靠,禍水東移,咱搞不過你們,有人搞得過。
兩活寶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你一起跟我們叫師叔吧,如果你成了安師叔的佷,你姐就成了安師叔的佷女了,到時,師叔就不敢有那啥啥心思了
靠,王芮頭暈,媚四頭大,這小活寶,胡說啥呢。
「再不住嘴,馬上下樓,每人一千個俯臥撐,」安冬在兩個活寶頭上每人一暴栗。
王芮也俏臉一紅,朝王宇杰狠狠的瞪了一眼,同時,卻又向安冬輕輕一瞥,而這一幕恰恰沒逃過媚四和袁靜的眼楮。
三個活寶總算沒有繼續鬧下去,但飯桌上的氣氛卻還是異常活躍,三個人不再為稱呼糾纏,但王宇杰在世界各地的見聞讓兩個活寶羨慕的如痴如醉,而兩個活寶練功的經歷也讓王宇杰充滿了向往。
都是年輕人,正是對所有新生事物產生好奇的時候,所以很快又熱烈的討論起來。
听說是世界級大公司興業集團的總經理,袁靜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飯桌上就請教起了公司管理、運作、人才引進等各種問題。而真不愧是美國哈佛大學的mba、興業集團的總經理,王芮管理公司的理念與方式,確實讓袁靜受益匪淺。
「冬哥,你請王芮姐在這多住些日子唄,我也好好的請教請教,」袁靜說,「本來公司這麼大,我就有點力不從心了,要是再擴張,那我也才短智淺了,正好有個大公司的總經理在,現成的老師,你一定得給我留住
「真想請教?」安冬說。
「當然,到哪去找這麼好的老師啊,」袁靜道。
「行,那哥就安排給你個任務,包括你們兩個活寶,」安冬一點江鯤、江蛟,「他們姐弟倆要在江漢及周邊游玩一個月,小靜全程陪同,江鯤江蛟負責安全
靠,這個重視程度夠高,華安集團的總經理親自全程陪同,也是哈,對等接待,人家可是興業集團的總經理。
最興奮的是兩活寶,他們更多的時間是練功夫,一下子突然有一個月的時間到處游山玩水,那個興奮勁就甭提了。
「但每天的功課別忘了雖然媚四覺得這兩個活寶實力夠、經驗不夠,但安冬既然點了名,她也不好多說。
因為第一天到,所以王芮姐弟倆就早早休息了,安排好他們,媚四才問︰「冬子,兩個小鬼是不是經驗差了點?」
「放心吧,我讓光子給他們當司機安冬說。
「那我就放心了,畢竟這次這兩人不一般媚四說,黑衣社、黑手黨、梵蒂岡教庭……,華安背後可有不少勢力在虎視眈眈呢。有雷光這麼個身手已不比自己差多少,但江湖閱歷卻豐富的高手在,自己也就放心多了。特別是經過大起大落以後,雷光對于道上事的處理更加成熟,而對于危險的警惕也更加敏感。
「晚上還回嗎?」媚四嬌羞的問。
「回?」安冬說,「回你那
說完在媚四豐滿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巴掌。是喲,難得的方大小姐有應酬,二十四小時跟班又不在,這樣美好的夜晚只屬于這兩個人,一個干柴、一個烈火,所以注定是個不眠夜。
有了愛的滋潤、性的滿足,媚四的渾身越來越透也成**人的嫵媚,誰說女人是越年輕越好?那是沒有經驗人的意*婬,生澀的果子永遠沒有熟透的蜜桃更具誘惑力。
每當媚四那因常期練功而豐滿勻稱的身體,完美的展現在自己面前時,安冬都會慨嘆造物主的妙手神功。這具胴*體太完美了,完美得讓得不忍去觸模,豐滿的胸、縴細的腰、渾圓的臀、修長的腿,嫵媚的眼、俏挺的鼻、性*感的唇、白皙的膚,一切都是那麼令人流連。
在這樣的一具女體上進行縱意的馳騁,平添多少刺激,平生多少遐想。
終于,喘息著、低吼著,在一陣**蝕骨的悸動與震顫中,兩具潔白的肉*體緊緊的相擁著,一動也不再動。
「怎麼你好象很長時間沒吃肉了似的?」終于,媚四平定了喘息,慵懶而又戲謔的問。
「是啊,哥是好長時間沒吃肉了,一頓都吃不飽,」說完,某貨又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哎,哎,哎……」媚四連忙抵擋,「我可听說,麻川這個殺器和你一起去了意大利
「這你都知道?」很顯然,為了報復安冬不支持自己讓兩個活寶叫自己叔的提議,安冬被王大少爺給出賣了。
「哼,你在外面做什麼壞事我都知道,別忘了我可是混地下社會的,地下社會傳消息的途徑可比地上社會還快媚四嬌羞的伸手握住安冬某個又昂起來的部位,「肯定是它不老實」。
「嗯,就是他不老實,老愛干壞事,你看,他又想干壞事了安冬一騰身,又把媚四給壓在了身子底下,而媚四則順勢把那不老實的東西引進了自己的體內,房間里又有了那種令人听了心跳加快聲音,讓人看了面紅耳赤的「搏斗」場面。
「喂,你在哪呢?」一大早,安冬就接到了方梅的電話。
「怎麼了?」安冬問。
「我在你家門口呢,你怎麼不在家?」
呃……,差點被人捉那啥了。
「我昨天根本沒回家,」安冬說。
「哦?是不是被哪個美女纏住了?」方梅開玩笑道,當然她也只是玩笑,她知道安冬有女人,自己又沒空,且守身如玉,所以也不能看著太緊,玩笑中適當點到就行了。
「怎麼可能,你想哪去了?我等一下,我一會到家
安冬一拍媚四赤*果的香肩說︰「方大局長查崗,我得回去了
「嗯,趕緊回吧,天都大亮了,你昨天晚上也太瘋狂了,我到現在還全身象散了架似的媚四紅著臉說。
「那是當然,自家的田一定要精耕慢耘,不然會荒廢的
「去,就你這精力,再多幾份地,也不會荒了媚四一拍安冬胳膊,扭頭繼續睡覺。昨天晚上被這家伙折騰的太厲害了,自己得好好休息休息。
洗瀨完畢,買好早飯,安冬開著車從小區另一個大門出去,買了早飯,又一溜煙的到了家門口,方大局長正倚在自己那輛公家車旁,憑檔眺望呢。
幸虧雖然媚四跟自己住一個小區,但距離還比較遠,方大小姐沒看到自己的車,要不然,就得穿幫。
「昨晚去哪了沒回來,」
「華府唄,能去哪?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一大堆事呢,」安冬說著,擁著方梅的腰說,「走吧,進去吃早飯
「啊,我都買好了,剛都忘了跟你說了方梅從車里拿出自己買來的早點。
「那,那就叫媚姐過來一起吃好了,她反正也一個人安冬說。
「那行,你打電話唄方梅說,媚四她早就熟悉了。
「喂,媚姐,你過來一起吃早飯唄,」安冬假裝什麼事也沒有,不知媚四在話筒里說了句什麼,安冬繼續說︰「沒事的,方梅也在,……嗯……好,那等你呀
「媚姐剛起來,一會到安冬說。
……………………
「媚姐,我昨天有應酬,這家伙居然一個晚上都沒回家?」一見媚四,方梅就告起狀來。
「哦?冬子,你太過分了,梅子一不再你就夜不歸宿啊媚四臉微微表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然後對著安冬說。
「咳……咳……,」安冬心想,靠,沒看出來,媚四也有演戲的太賦哈,「也是為了工作嘛
「哼,我可听說陪著你回來的可是位那啥大集團的美女總經理喲?」方梅眼珠子一瞪。
「就是,我也覺得有嫌疑,」能把禍水從自己身上移開,媚四樂見其成。
「額……,你咋不說我還帶回一帥哥呢?」安冬暈菜。
「這倒是,我證明,還有一帥哥呢,正跟我那兩活寶打得火熱呢媚四又趕忙救火,總不能把自己身上的火滅了,反而引到安冬身上。
「反正,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搬過來住,我要好好看著你方梅說。
「歡迎歡迎,有美女同居,何樂而不為,」某貨大喜,他都跟方梅說過幾次了,她家里地方又擠,自己一個人住著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浪費。
「同居?想得美,一人一個房間,你要是敢有壞心思,哼方大局長把那把小左輪往桌上那麼輕輕一拍,「小心我用它爆了你某個零件
呃……,烏雲罩頂,我安大官人咋就這麼命苦,找了這麼個暴力警花做正牌女友,唉,找虐啊。
「就是,我也覺得該看著了,不然,說不定過幾天又帶一個回來,你還讓人家梅子活不活了?」媚四說,嘿嘿……,誰讓你亂帶,搞得方梅成天住在這,那姐還有機會麼?不會真要荒了地吧?
咳咳……,某貨無語,一個女人就已經很難對付了,要是兩個、三個的一起,那還有活路嘛?
「行,我也覺得早就該住過來了,咱一直沒那啥,不就是因為沒住在一起沒機會嘛,住到一起,咱感情加深,趁早那啥啥了多好,你爸你媽肯定早就急著抱外孫了」,某貨當然不能拒絕,這時拒絕那肯定是找虐。
「憨貨,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其實安冬把她從東北和尚的手里救出來,方梅就已經決定了,跟安冬住一起去,那啥啥就那啥啥唄,都這麼大的人了。可真當著面說出來,而且還有個媚四在場,方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沒听見啊,我忙著吃早飯呢,」媚四趕緊猛喝一口豆漿。
「是嗎……?媚姐……?嘿嘿」方梅突然拉長聲音,還發出一陣嘿笑。
呃……,不會……?
媚四有點臉紅,安冬有點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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