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9節168血腥蜜月
從王振豐剛才焦急的神情,再加上這厚重的禮金,安冬知道王振豐肯定有事求自己,甚至還是大事。
「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吧安冬掛掉電話。
「王先生,你的禮金太貴重了,」安冬對王振豐說,當然他知道王老爺子一個兒子在國外,所以用美金也就不足為奇。
「哪里,安兄弟見笑了,一點意思而已,」王振豐說。
「王先生今天來找我……?」安冬知道王振豐肯定有事,但有什麼事,他不清楚。
「我是來求安兄弟幫忙,」王振豐正色道,在這里王振豐用了「求」而不是「請」。
「求字不敢當,王先生有什麼事說說看,能幫忙的我一定幫,」上次救出方梅,王老爺子出了不少力,雖然王老爺子並沒對安冬表現出不喜歡,但也談不上喜歡,在關系並不熟的情況下能幫這麼大的忙已屬不易。
原來,王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王振綱,已官至華夏某部副部長,小兒子王振豐,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商業天賦。從哈佛大學畢業後,就在美國開始幫王老爺子經營產業,沒想到二十多年時間,王偉業就把王老爺子在美國幾處不大的產業,搞成了擠身福布斯全球華人榜的前五位。
王振綱響應國家政策,只生了一個女兒。而王振豐則生了一女一男,大女兒已經從哈佛mba畢業,進入了王振豐的公司,而小兒子才剛上大學。由于兩個兒子只生了這麼一個孫子,所以這個孫子就是王老爺子的心頭肉。
放假期間,兒子到歐洲旅游,在意大利境內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現在到底是在意大利還是在梵蒂岡(意大利的國中國),家人都不清楚。雖然王振豐和王老爺子分別從美國和華夏派出了幾批好手,但只有出的,沒有回的,只要一到意大利,兩三天後,人就沒了消息。
王振綱也動用了自己在政府層面的關系,但意方的回答是,未見到要找的人。而梵蒂岡是與華夏沒有邦交的國家,其政府權利控制在教庭手中,政府也無能為力。
王振豐通過美國教會與羅馬教庭聯系,再通過羅馬教庭與梵蒂岡教庭聯系,但由于華夏與梵蒂岡沒有邦交,而王振豐及其兒子又都不是天主教會的教徒,所以對方並不熱心,因此也是搜索無果。
「那您在生意上有得罪的人沒有?」安冬問,因為這很有可能的是仇家綁架。
「唉,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就是老大的官場和老爺子的生意也同樣會得罪人,外人都知道這孩子是老爺子的命根子,唉……。就說最近吧,倭奴國的板田垣家族想在東北擴點生意,就被老爺子給拒絕了。所以要說是誰,還真不好說,因為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您的意思……?」安冬已經明白王振豐的意思。
「家父說見過你的身手,他確信你的身手比當年的柳如是只高不低,所以也只有你能幫我了,請安兄弟出手相助王振豐說的很誠懇。
靠,又是柳如是,刀疤四就因為擋了這個柳如是二十招而天下聞名,這個柳如是是個什麼人?
「可我並不會意大利語,」安冬說。
「這個沒問題,只要安兄弟願意幫忙,我在意大利也有些小產業,也有熟悉意大利語的華夏人在那做事,到時可以給安兄弟做個向導王振豐說。
安冬知道,王振豐給自己安排的人,肯定也是個功夫高手,不然跟著自己就是個拖累。但這樣的功夫高手到底有用沒用,還真難說,如果有用,王振豐也不會請到自己的頭上。
「如果安兄弟幫我找到兒子,幫老爺子找到孫子,無論是我還是老爺子都會對安兄弟表以重謝安冬在思考問題,王振豐以為安冬在猶豫。
也是哈,這麼大的事情,說不定是要掉腦袋的,怎麼能不考慮考慮呢?對于安冬來說,如果救不回老爺子的孫子,不僅會把命丟了,而且還一毛錢好處撈不著。
「這不敢當,」安冬說,「上次王老爺子幫我救了我女朋友,這次幫老爺子找回孫子也是應該的
靠,說的很真誠,沒有一點做假的份。在生意場上模爬滾打二十多年的王振豐,當然能看到安冬是真心話,這樣的朋友交得放心。
「安兄弟,老爺子的話從來就沒有不算數過,我們也是盼孩子心切,望安兄弟能幫幫忙王振豐說。
「行,這個忙我幫,王先生就把您兒子的資料給我看看
「好的,」王振豐從包里命出了一份文件袋,看來是準備充分。
安冬看了一下王振豐遞過來的文件。
王宇杰,男,十九歲,美國麻省理工大二學生,身高一米七八,愛好武術、打球、旅游、交友,緊接著是王宇杰的一些日常生活照,一個帥氣陽光的大男孩。
下面還有一摞打印材料是王宇杰這麼旅行,從出發地開始與家里的聯系記錄,已經通過網絡往家里發送的一些旅游照片。王振豐也不知這些有用沒用,反正一古腦兒的全給搬了過來。
「你們就沒接到勒索信或威脅啥的?」安冬說王振豐。
「唉,要是有,就有跡可循了,問題是到目前為止十多天過去了,什麼都沒有,這才叫人著急王振豐說。
也是,作為華夏地下勢力的翹楚,作為世界華人的商業巨鱷,如果有跡可循,估計也不會一籌莫展。
「那行,明天我安排一下,後天啟程赴意大利,」安冬很爽快的答應讓王振豐都有點意外,這不是一次旅行,這是一次可能連命都沒了的救人行動。
「額,另外……」安冬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向導就不用您的人了,您只要把他的聯系方式告訴我,我把小杰救了以後麻煩他送到美國你的總部就行,你讓他們準備點稱手的武器應該沒問題吧
安冬突然想起來,麻川賴子就懂意大利語,作為老牌的倭奴國地下勢力,與意大利黑手黨交往還算密切,所以麻川賴子的兩個叔叔不僅會華夏語,意大利語也不錯,麻川賴子可得到了兩個叔叔的全部真傳。
王振豐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安冬的意思,雖然他想歪了,因為他認為安冬可能對他的人不信任。是啊,這麼多人中,保不齊出這麼一兩個叛徒,到時把信息透露出去,反而增加危險,于是把對方的號碼給了安冬,「沒問題,武器應該不難搞到,在找小杰的這段時間,我已經讓他們全部二十四小時開機,你隨時可以聯系他們。另外,老爺子也把他的一個護衛給派到了意大利,希望在必要的時候接應你們一把,也可以在你們找到小杰後,陪你們把小杰送到美國的總部
「冬哥,姐姐的婚禮沒能趕過去實在抱歉,因為老爺子六十大壽,您知道的,老爺子待我比親生女兒還親,這個時候我不能走一接到安冬的電話,麻川賴子就解釋上了。
許阿蠻結婚,安冬給麻川賴子去了電話,卻麻川的一個叔叔剛好過六十大壽,這兩個叔叔是從小把麻川賴子拉扯大的,這時麻川賴子還真沒法走開,所以只能告假。但麻川賴子還是派親信送來了賀禮,以表誠意。
「哥知道,華夏有句古話‘百善孝為先’,你的兩個叔叔就相當于你的父親,給他們祝壽是應該的,再說畢竟是伊賀派的幫主,他們為你,也為伊賀派嘔心瀝血一輩子,孝順他們是應該的安冬感慨,雖然麻川賴子的父母不在了,但他還有兩個叔叔,自己呢?親身父母不在了,連領養自己的爺爺也不在了,想盡孝都沒地方。
人生最無奈的事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這一點,安冬體會深刻。
「謝謝哥理解,」
「這段時間還有空不?」安冬問。
「怎麼了?」麻川賴子知道,安冬肯定又找自己有事了,正好叔叔的生日已經過完,幫派也沒啥急事,正好可以出去走走,「到哪?」
靠,不愧是麻川賴子,怎麼感覺一有任務,她就象被打了雞血似的。
「兩天後,意大利羅馬匯合,」安冬也沒在電話里多說,他知道有了這句話,麻川賴子就會做好各式準備,這就是黑道精英與小混混的區別。
「冬哥,什麼事?」早到的麻川賴子早早就來到了羅馬國際機場,見到自己心中牽掛的男人,心里好不激動。
「都把你那啥啥了,咱還欠你個蜜月旅行呢這貨牙一齜。
「去,咱才不要什麼蜜月旅行,只要你能多陪我兩天就行麻川賴子嬌嗔的說。
呃……這要求不高,可自己與這殺器兩地相隔呢,再加上還有另外兩位美女,一個正牌女朋友,安大官人的時間還真有點不太好安排。
在這里,作者要跟那些種馬們說一句哈,女人有一兩個就行了,別糠多嚼不爛,小心她在外面再給你戴個鮮亮鮮亮的綠帽帽啥的。男人,沒有情人是廢物,情人多了就是動物了。哎……哎……哎,這位兄弟別拍磚,你要做動物俺不攔你。 ……還是被砸了一腦門,唉,忠言逆耳啊,偶郁悶中……
當然,安大官人雖然有西門大官人的**,卻不用擔心有綠帽帽啥的,這幾個女人可真都是死心踏地。
「行,說吧,要俺陪你多長時間?」安冬把懷里女人的腰一緊,「哪次不是你先投降的?」
「去,你那超級變態的體力和控制人,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麻川賴子居然臉一紅。
殺器臉紅嬌羞的模樣逗著安冬心里癢癢的,要不是機場人多眼雜,現在他就想把這女人給辦了。
「走,哥都等不及了,趕緊去住的地方,再讓你受不了一次安冬貼著麻川賴子的耳朵說。
一招手,一輛的士駛進,兩人坐到車里,就開始瘋狂深吻,引得司機頻頻對著後視鏡偷窺,但兩人地毫不在乎。意大利,世界時裝之都,當然更是各種新奇古怪東西出產的地方,出產出這麼兩個性饑渴也屬正常。
「問他,哥們看夠了?」兩人終于停下,安冬對麻川賴子說。
麻川賴子有點不好意思,但還真用意大利語問了一句。
的士司機對著後視鏡咕嚕了一句。
「他說什麼?」安冬問。
「他說,都說東方人含蓄,沒想到也這麼開放,他還說……」說到這,麻川賴子停住了,臉色比剛才兩人熱吻還紅。
「他還說什麼?」女乃女乃的,下次自己一定好好學學意大利語,每句話都要人翻譯真麻煩。
「他說……他說,如果需要,我們可以在他的車里玩車震,這在他們國家很常見麻川賴子終于說出了那後半句。雖然這個殺器有倭奴國那種近乎變態的各種嫻熟的性技術,但那也只限于跟安冬兩個人關在房間里,車震?開玩笑,一般女人還真不太敢,畢竟有一雙眼鏡在盯著呢。
「他女乃女乃的,告訴他,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看,他要看叫他找意大利大洋馬去安冬道。
麻川賴子照樣翻譯了過去,只不過語氣委婉了點。
「哈……哈……」司機一陣大笑。
麻川賴子早到,也訂好房間,當服務生把安冬的行李送到房間後,早已在車上就差點點燃的**終于熊熊燃燒。
前進、後進、老漢推車、倒澆蠟燭、傳教士式、坐蓮式,一切能玩的招式兩人都試了個遍,反正兩人有的是變態的體力,而麻川賴子又有著超強的柔韌性,許多一般人做不起來的高難度動作,對她來說也是輕而易舉,所以每次都能給安冬帶來觸及靈魂深處的刺激。
終于,麻川賴子在一陣悸動中把積蓄久日的激情給完全釋放出來,軟軟的趴在安冬的身上。
而對于仍然矗立在體內的那高昂的小弟,麻川賴子現在是又愛又怕。愛,那能給自己帶來瀕臨仙境的奇妙享受;怕,每次自己都是在這強烈的機械運動中率先舉起白旗,就象其祖先,每次都不知死活的對華夏動武,最後卻又被打得痛徹骨髓的繳械投降。
當然,作為臣服于這個偉大男人的可憐小女人,麻川賴子當然不會讓自己的男人受那種無處發泄的折磨。她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著扭動著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的往下移,直到自己的頭部與安冬的月復部平齊。
一陣另類的溫熱感覺讓安冬享受到了別樣的刺激,很快,在麻川賴子快速的頭部運動中,安冬將一腔激情釋放到麻川賴子的喉嚨深處。
「哥,你還沒說這次來干嘛呢,你可別說真是為了陪我補啥蜜月啊再一次洗淨後,兩人重新躺回床上,麻川賴子象小貓一樣蜷縮在安冬的情里,手里還撥弄著安冬的小豆豆。
「我這次是工作私事兩不誤,」安冬說︰「工作是找個人,私事是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想你了
「哥心里想著我,真讓我感動,你出來了,你家里的那些女人怎麼辦呢?」以前麻川賴子並沒有出現在華安,但自從上次以後,麻川賴子就看出來了,文雅、媚四、甚至王雨馨、袁靜都和安冬的關系不一般,特別是文雅和媚四,看安冬的眼神,明明和自己一樣,是那種看自己男人的眼神。
噗……,安冬差點要噴出來,女乃女乃的,自以為自己做的很嚴密,哪知道人家全明白。其實上次他從方梅的語氣里就听出,方梅已經知道自己不止一個女人,如今的麻川賴子直接說「那些女人」,顯然人家肚里透亮。
呃……,家里女人怎麼辦?這個問題問得蛋疼。
「你不就是哥的女人麼?」這家伙岔開話題。
「是啊,只要能做哥的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會跟她們爭什麼名份,只要哥心里有我就行
靠,人家說的多懂事,搞得安冬又激情澎湃了一回。
「你說找人,找誰呀?」麻川賴子問。
「找一個小伙子,」接著安冬就把自己如何結識王老爺子,王振豐如何求自己幫忙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啊?哥哥哎,你知不知道每年在意大利會有多少人無緣無故失蹤,而且查無可查。麻川賴子還真有點蛋疼,呃……錯了,沒蛋哈,女乃疼,女乃疼……
「有消息嗎?」麻川賴子問。
「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是誰綁了這孩子,反正現在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安冬說。
「在意大利,如果做到失蹤一個人而政府和教庭都沒法找到的,只有一種可能,」麻川賴子說,畢竟和這邊的交道沒少打。
「什麼可能?」
「被當地的某種勢力給圈了起來,而這種勢力又可以得到政府和教庭的雙重保護
「哦?那麼在意大利又有哪些勢力能得到這種雙重保護?」
「一是黑手黨,二是各大家族麻川賴子當然熟悉意大利黑手黨和各大勢力家族。
「可王振豐在意大利的生意並不多,不會跟這些人發生利益沖突啊,倒是王老爺子最近跟你們倭奴國的板田垣家族有些有摩擦安冬說。
「你是說板田垣?」麻川賴子驚道。
「是啊,怎麼了?」
「我明白了,」麻川賴子說︰「最近,我得到消息,板田垣正在支持意大利密本根家族進軍華夏市場。因為密本根家族在黑手黨和教庭都有重要人物,所以其投資一直被華夏所排斥,但對密本根家族來說,華夏這個巨大的市場,就象毒品對癮君子那樣有著巨大的誘惑,所以密本根家族這次通過借名板田垣家族的方法,在華夏投資了不少產業。但板田垣這個老牌家族一直對密本根這些新興的暴發戶不屑一顧,這次他們為什麼共同利益而合作,我還沒搞清楚
王振豐、王老爺子、板田垣、密本根、意大利黑手黨、羅馬教會、梵蒂岡教庭,王宇杰、興業公司,密本根家族通過板田垣家族在華夏的投資,最近華夏地下世界亂潮,黑衣社,這一串串名字,一件件事在安冬的腦子里象幻燈片一樣不停的重復播放。
見安冬沉入沉思狀,麻川賴子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就這樣赤著身子,偎在安冬的懷里睡著了。對她來說,現在其它東西都是虛幻的,而把這個自己心底里愛慕的男人擁在懷里,那才是實實在在的。
「我明白了突然,安冬興奮的叫了起來。
麻川賴子被安冬的叫聲給驚醒過來,勉強睜開惺忪迷醉的眼楮道︰「怎麼了?」
「寶貝,我想我找到事情的根源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出發安冬一拍麻川賴子光滑的脊背,什麼也不穿,一探身鑽進了被窩里。
呃……,麻川賴子望著安冬興奮的神色,知道事情有了眉目,反正有自己男人呢,也用不著自己操心,這個殺器只是把懷里這個男人抱得更緊點,繼續埋頭大睡。
第二天,吃飽喝足的安冬和麻川賴子並啥事也沒干,真如安冬所說的,陪著女人逛羅馬,不知道的人絕對認為這是一對新婚的情侶在度蜜月。
當然,梵蒂岡是非去不可的,那一丁點大地方,花上一兩個小時就能走完。
梵蒂岡在羅馬城西北角的梵蒂岡高地上,四周與意大利接壤,是個典型的國中國,其面積只有不到零點五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小的國家,人口五百多人,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少的主權國家。梵蒂岡三面為城牆環繞,與外界通聯的只有聖伯多祿廣場,但在三面城牆和前面的廣場上都有大批的梵蒂岡教皇衛隊(又稱瑞士衛隊)把守,所有進入梵蒂岡場面的游客都得服從衛隊的指揮,否則被指控為對教皇的不敬,而受到教庭的嚴厲處罰。
這約一百人的教皇衛隊成員均是光照派的高手,他們修練光明氣,得太陽之精,人人功力高強。
其實,光照派所謂的光明氣就象華夏人的氣功,佛家講究吐納,道家講究天地陰陽、乾坤八卦,道理都是一樣,通過呼吸接收天地日月之精華,強身健體,使人達到一種納天地于胸、發神力于體、溢精氣于外的境界。
這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越是高手越是有很強的氣場。當然,如果哪個高手要刻意隱藏自己也不難,就象我們明明手里拿著閃閃發光的寶石,但只要我們罩上一層黑布,就象拿著一塊普通的石子沒什麼兩樣。
晚上七點鐘,安冬撥通了王振豐所留的王老爺子的那個護衛的電話,「你好,我是安冬,給我準備兩把m925f手槍,一小時後到朝聖路21號路燈柱下見
「好的,一小時後見兩人誰也沒有多余的廢話,言簡意賅。
一小時後,當一對情侶來到朝對路時,21號路燈柱下正站著一個男子,顯然是與安冬交過手的兩個高手之一。
這對情侶與這個男子稍微踫觸一下後,情侶繼續前行,而該男子則迅速離去。
就在這三人分開後,從黑暗中閃出四個黑影,兩個盯著一對情侶,兩個盯著男子。
分開後沒走多遠,兩組人分別覺察了後面的跟蹤,估計對方只是想模清自己住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動手的跡象。
這對情侶正是安冬和麻川賴子,他們早就知道後面有人在跟蹤,于是兩人不緊不慢的踱進了一處街心公園。
兩個黑影尾隨而至。
由于天黑,街心公園里並沒有什麼人,跟蹤的人在經過一處灌木叢時,就失去了安冬與麻川賴子的身影。正當他們東張西望,四處逡巡時,一把彎刀一把軍刀分別向兩人的脖頸劃去,兩人沒來得及叫出聲,就發現氣管和喉管已都被劃斷,手捂著驚恐的睜著雙眼倒了下去。
把兩具尸體拖到茂密的灌木叢後面,安冬對麻川賴子說︰「走,看看另兩個
兩人快速前行,安冬現在要知道王老爺子派來的這一個護衛會不會有問題,即使可能性不大,安冬也要有事實來做證明,畢竟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命喪異國。
剛走不遠,就發現前面的一個身影正是那個護衛,安冬疾走幾步︰「人呢?」
護衛顯然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嘴一呶道︰「下水道里
「很好,你做好準備,等我們一救出小杰,隨時準備離開安冬也不嗦,既然這人信得過,那其它的事就交由他來辦,自己只要救人就行。
「哦,對了,」臨走時,安冬叮囑了一句,「能自己辦的事,別委托興業公司的人
這個護衛明顯一愣,但旋即明白了安冬的意思,「是,我知道了
很顯然,安冬對偉業公司在意大利的人並不相信。
「用槍不?」安冬將一把m925f遞給麻川賴子。
「我還是用它好了麻川賴子揚了揚袖中的彎刀。
其實好多高手都不屑于使用火器,畢竟這些家伙聲響太大,一公里內都能听見。而冷兵器,往往在一米內解決一個人,前面有時都不會發覺。但要是踫上對方有火器,那你也只能動他,不然你就是靶子,暗器和冷兵器再厲害,三二十米行,五十米,一百米,那只有望洋興嘆。
「那算了,」安冬把兩把手/槍別在後腰,指了指自己的褲腿,「其實,我也比較喜歡用它
在他的腳踝上赫然插著那把小毛的禮物——特種兵軍刀。
兩人走了一會,在一個昏暗的路邊,安冬用軍刀撬開了一輛轎車的車門,扭開方向盤下的鑰匙孔,兩根電線一搭,汽車點燃。
「我們現在去哪?」麻川賴子問,從早到現在,她第一次開口問任務。
「密本根家族的夜場,」安冬一踩油門,汽車呼的一聲竄了出去。
意大利人追求時尚,更追求激情,所以意大利的夜場比一般國度的夜場更加的聲色犬馬。
當安冬和麻川賴了來到一密本根家族的酒吧時,里面的月兌衣舞娘正在周圍雄性牲口的口哨和叫喊聲中扯去遮在身上的最後一片綠葉。一個大大的後空翻,兩腿間被理得寸草不生的溪谷從上百雙差點掉出眼珠的雄性牲口們眼前掠過,惹起的又是一大片尖叫。
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時候有一個靈活的身影已經通過樓梯,來到了二樓的經理辦公室。
「請問你找誰?」走廊的盡頭走來一位壯漢,一口標準的意大利語。
「請問洗手間在哪?」美女一擰眉,用手輕微的按著小月復,象是啤酒喝多了內急。
「哦?洗手間在一樓,從這邊下去往……」壯漢的話還沒說完,但人已經靠近美女的身邊,美女抬手一切,正切在頸脖上,近兩百近的軀體晃了兩晃,就要往下倒。
美女伸出一條胳膊,一抄,將大漢扶穩。
辦公室里的經理已經听到了大漢的說話聲,但突然沒了聲響,走過來,打開門想看個究竟。
美女一欺身,右手的彎刀橫在了經理的脖子上,左手一拉,近兩百斤的壯漢被她這縴細的小胳膊一拉,竟然象一團棉花一樣輕巧。
抬腳輕輕帶上門,美女問︰「說,密本根家族的老大現在在哪?」
「我……」
「別耍花樣,否則我會用刀子試試你的脖子有多硬美女森然地說。
「我說,我說,老大今天參加經貿大臣的一個晚宴還沒回來,不過總經理本.哈根在與這相隔一條街的卡拉瓦夜總會經理本來想撒個謊,可看著彎刀上泛出的森森寒光,還是咽了口唾沫,說了真話。
「但願你沒有說謊美女說完刀一抹,解決了這個經理,然後把倒地壯漢的頭一擰,只听輕微的一聲喀嚓,這個昏迷中的壯漢毫無痛苦的去見了他們的上帝。
美女出了經理室的大門,往門口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步態輕盈的下了樓,舞池中此時已換了一個倭奴國的月兌衣舞娘,身上也僅剩那一點。狂叫聲和口哨聲都在催促著,那最後一塊**布的飄落,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上下樓的女人。
羅馬的夜生活很豐富,不到凌晨三四點,這個夜場不會打烊,也就是說,安冬和麻川賴了還有四五個小時。
「走,卡拉瓦夜總會
卡拉瓦夜總會,同樣的的銷金窟夜場,一雙雙紅男綠女在這里紙醉金迷。這個夜總會是一幢五層樓,雖然外面古色古香,但進了大門你一定會為里面的豪華所驚嘆,所有的裝飾都是世界頂級名牌。
在夜總會的每個樓層都有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這些保安雖然做著制服,跟一般的夜場差不多,但安冬一眼就看出這些人的身手遠不是普通保安所能比擬的,他們每個人的戰力最少要達到雷光雷凱那樣的級別。當然,這也說明,這個場子或這個場子的頭兒是個重要人物,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那個酒吧經理所言不虛。
安冬推開門的一剎那,一樓的門衛眼色一緊,但看到後面跟著的麻川賴子,兩個人又神色一松。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注意最近來這的單身華夏男子,而這一對顯然不是他們的目標。
人往往錯就錯在教條上,因為以前來的都是男人,所以密本根家族給出的命令就是防備華夏國的單身男子,卻沒想到這個女殺器一點不比男人差。
兩個人來到夜總會四樓的賭場,在這里世界上所有的賭博工具都是齊全的,你甚至可以通過網絡進行在線賭博。安冬和麻川賴子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從只穿著三點的女招待的托盤里拿過一杯酒,隨著女招待的離去,麻川賴子跟了上去。
「請問洗手間在哪?」麻川賴子問女招待。
「從這左拐,走廊盡頭就是
「能請你帶我去一下嗎?」麻川賴子搗出五美元塞進了女招待的圍裙兜里。
「請跟我來,」女招待笑容滿面的引著麻川賴子一直來到洗手間門前。
麻川賴了一伸胳膊,鎖住了女招待的喉嚨,然後一推門進了洗手間,「說,哈根在哪?」
「在……在五樓,」女招待嚇得花容失色,她當然知道來這個夜總會的都是些什麼人,在這人眼中,死一兩個人就象碾死一兩只螞蟻,「別……別殺我
「樓上有多少保鏢?」
「四個,都是哈根先生的貼身保鏢,其它樓層的是這里的保安,」女招待太害怕了,連沒要她說的也說了。
「委屈你一下麻川賴子一伸手,把女招待切暈,然後拖進一個蹲位,反鎖上門。
麻川賴子走到賭場邊,頭一擺。安冬會意,兩人一起向樓上走去。
「對不起,樓上是辦公用地,顧客止步五樓的兩個樓層保安站在樓梯口。
「對不起,對不起……」麻川賴子用意大利語應答著,兩人轉過頭,作勢要下樓,突然同時回身,兩道寒光掠過,兩個樓層保鏢不相信似的睜大眼楮倒在了地上。
安冬和麻川賴子同進一進身,用腳勾住兩個倒地的大漢,使他們不至于發出大的聲響。
但即使是這輕微的響動,還是驚起了旁邊一間房內的兩個保鏢,兩個保鏢迅速沖了出來。一看倒在地上的兩人,兩保鏢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也沒說,直接扔拳就砸了過來,典型的西洋組合拳。
安冬和麻川賴子一閃,兩道寒光立即向兩人的脖子抹去,接觸安冬的那個立刻捂著脖蹲了下去,而接觸麻川賴子的那個保鏢本能一閃,只是被劃傷了胳膊。
「有情……況,」最後一個字的聲音已經很弱,因為安冬補上的一刀結果了這個保鏢的性命,他們現在時間緊迫,根本不容有絲毫差錯。
可憐兩個保鏢,都是地下世界的好手,怎麼說也能有媚四、白樺這樣的身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報銷了。
同時擁有四個媚四、白樺這樣的高手保護的目標堪比華夏的四位當家爺了,可見哈根手下的高手確實不少。
又是兩保鏢沖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高大男人。兩個保鏢沒有說話,抬說就拔出兩把手/槍,安冬的速度更快,兩把m925f先一步精準的射出了子彈,可憐兩位高手,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每人眉心中了一彈。
「王宇杰在哪?」麻川賴子問。
「你們是什麼人?你說的什麼,我不明白這個被槍指著的高大男人表現得一臉無辜。
「不明白?呵呵,」听到麻川賴子翻譯的安冬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他慢慢的走到哈根的面前,手起刀落,一下扎在了哈根的大腿上,「問他現在明白了麼?」
「啊,」哈根大叫出來,但他的臉上除的痛苦外,更多是的陰霾。
「說,王宇杰到底在哪?」麻川賴子問。
「你們是他什麼人?」哈根忍著巨痛問。
「親人安冬說,自啊,自古華夏一家親嘛,這樣說一點也沒錯。
「沒听說王振豐有什麼厲害的親人,你們是……?啊……」
安冬又是一刀扎在哈根的腿上,「媽勒格逼,哪這麼多廢話,跟他說,他要是再不說王宇杰在哪,老子先割了他老二,然後再一刀一刀削了他
听到麻川賴子翻譯過來的句子,哈根開始流冷汗,他從這個男人野獸般的眼神中已明顯感覺到,這個殺神一定會說到做到。
「好,我說……我說……」哈根一咬牙,「他在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
「聖彼得大教堂?」安冬眉頭一皺,梵蒂岡雖然是個只有幾百人的小國,但因其是天主教教皇所在地,全世界數以億計的天主教徒使得彈丸小國,具有著非常重要的社會影響力。寧願得罪意大利黑手堂,也不要得罪梵蒂岡教皇,這是全世界地下的共識。
因數梵蒂岡不僅是天主教的教宗所在,更與全球最大的幾個頂級地下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數以千億美元計的財產更是由美國最大的財團——摩根財團在代理,所以他又與全世界許多財團有著經濟上的往來。
在一些***教國家,由于教義不同,信仰不同,天主教與***教眾常常會因為信仰的問題而發生沖突,甚至暴發戰爭。而一些經濟落後的***國家,在政治和宗教上都能堅守,卻往往在經濟上被天主教打敗,就是因為天主教宗的作用。
在伊拉克戰爭和戰後,就出現某國大兵焚燒古蘭經的行為,這也是因為信仰的不同,從而導致了***教眾更深的仇恨。
「怎麼會在聖彼得大教堂?」安冬問。
原來,密本根家族準備在華夏全面投資,但由于其骯髒的背景,所以一直被華夏所排斥。這一次,密本根家族借助板田垣家族進駐華夏,但受到了華夏地下勢力的抵制,在東北三省更是因為王老爺子的壓制,一份產業都未能順利開張。作為新興的暴發戶,密本根家族很是囂張,覺得綁架老爺子的孫子應該可以逼老爺子就範。
但板田垣家族所以願意被密本根家族借用名頭,完全是想讓密本根家族的入侵,掀起華夏地下世界的混亂,從而達到其隱藏黑衣社,躲避華夏政府和地下世界追查,甚至反過來掌控華夏地下世界的目的。所以在抓住了王宇杰之後,他們並沒有同意密本根家族要挾王老爺子的建議,而是將王宇杰送到了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當然,哈根並不知道板田垣的用意,只是對方幫了自己的忙,所以也就听從了板田垣的安排)。因為意大利和華夏是有邦交的國家,板田垣家族知道,如果王宇杰被關在意大利,意大利政府為了維護華意關系,肯定會盡力尋找,畢竟華夏這個東西雄獅是許多西方國家重要的合作伙伴。
自從經濟危機以後,華夏在世界經濟舞台上的話語權越來越重,甚至有世界著名學者認為,只有華夏才能挽救歐洲瀕臨崩潰的經濟。當然,這只是某些學者的yy而已,華夏國力強盛是不錯,但還遠未強盛到救世主的地位。
但華夏如果出手,歐洲的經濟止住下滑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別說意大利,就是整個歐洲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華夏這條巨龍。
而梵蒂岡是和華夏沒有建交的國家,那麼華夏所有的努力就都只能通過意大利的羅馬教庭與梵蒂岡教庭協調,當然如果有人從中作梗,那這種協調根本毫無用處。
因為哈根就是梵蒂岡的一位樞機(相當于一國的某部部長或某某大臣),所以他要在梵蒂岡藏一個人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但現在是晚上,梵蒂岡白天開放,晚上所以外人不能宿于城內,就是意大利的羅馬人也不行。
「不是說,羅馬的聖天使堡有一條暗道一直通到梵蒂岡城內嗎?問他怎麼走
一听安冬說要從聖天使堡的地道進入梵蒂岡城內,哈根連連搖頭,不知是對安冬連這條密道都知道感到不可思議,還是害怕什麼,不敢進地道。
「那條地道根本不能走哈根說︰「那里入口處由羅馬紅衣主教派的四名聖斗士把守,而進入梵蒂岡的出口處有梵蒂岡教皇的四名暗騎士把守,這些人的戰力無法想象。在聖天使堡,沒有羅馬紅衣大主教的命令,誰也不能接近入口,而在梵蒂岡,沒有教皇的命令,同樣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出口,否則會被認為冒犯聖靈,直接被處死,就連我這個樞機也不行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只要把我們帶到入口處就行安冬說。
「不行,如果我帶你們去,我也逃不過教庭的審判,反正是一死,你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靠,堂堂的密本根家族二把手、黑手黨高參、梵蒂岡教庭的樞機,居然也對教庭如此恐懼,可見教庭對于所謂的「異端」或叛變者的懲罰是相當恐怖的。
確實,教庭對于他們認定的異端的處罰是非常殘忍的,偉大的意大利科學家布魯諾就是因為支持哥白尼的「日心說」而被教庭活活的用火燒死,而哥白尼也被扔進了監獄。
「如果你想現在就死,我可以成全你,」安冬沒有廢話,而拔出軍刀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哈根再一次發出了嚎叫,靠,真正的三刀六洞,次次貫通。
「趁我還有耐性跟你說話,快點送我們過去安冬知道時間緊迫,如果那個酒吧的經理被發現,估計會引起密本根家族的注意,而要是再發現哈根被綁,那王宇杰就有危險了。
「好,好,我帶你們去,」哈根終于下定了決定,媽的,即使以後會受到教庭的審判,由其家族的維護,應該不會被處死,可如果不听這殺器的,現在就得橫尸當場。
「早說不就完了,媽的,真是賤,有本事你再死挺啊,」安冬拔出軍刀,給哈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兩人架著他從內部專用電梯下了樓,從後門上車,直奔聖天使堡。
進入聖天堡,轉了兩個回廊,哈根指著一扇門說︰「入口就是在前面這間屋子里,里面有四名聖斗士,我不能再進去了,要是被他們發現,我的命就沒了
「靠,就這樣的人也能做到密本根家族的二把手?」安冬不屑的一哂,用手一切哈根的脖子,然後把昏迷的哈根塞到做禱告的排座椅下。
「咚咚,」兩人商量一番後,麻川賴子敲了敲房門。
「誰呀?」傳來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
「我是哈根樞機派來的修女,找普萊神父
「吱呀」一聲,房間打開,露出一個全身穿著皮具的聖斗士的頭。隱在旁邊的安冬沒有給這個聖斗士更多的時間去看這個修女是誰,直接一拳打在這個聖頭士的太陽穴,這個聖斗士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由于兩人在門外,而聖斗士的身體在門內,所以根本沒法托住其龐大的身軀,轟的一聲,這個聖斗士倒地的聲音顯然驚動了其它三個聖斗士。
三個人循聲走了過來,一看到倒地的聖斗士吃了一驚,但隨即拔出他們隨身的十字劍,呈品字形攻擊陣勢沖了上來。
一柄小倭刀迎上了攻來的第一把十字劍,安冬切過第一個聖斗士,直接對第二位進行了攻擊。這些聖斗士雖然身手不錯,但也就龍二那樣的級別,所以很快兩個已經倒在地上,第三個匆忙向一邊牆上的一個按鈕按去。
「嗖」的一聲,軍刀飛出,正割在這個聖斗士伸出按按鈕的手上,他本能的縮回了手,此時安冬已經竄到了他的身前,一揮拳打在了這個聖斗士的臉上,同時,一膝蓋頂在了他的月復部。
最後一個聖斗士痛苦的晃了兩晃,倒在了地上,估計沒有一兩小時,根本起不來。
安冬推開暗道的門,兩人魚貫而入,這個暗道根本就不象一般的地道,倒更象個回廊,高有兩米多,寬也有一米半,兩人並排而走,空間非常寬裕,而且暗道內燈火通明。
經過近十分鐘時間,兩人到達了暗道的另一端——梵蒂岡城內聖彼得大教堂。本來密本根家族把王宇杰關在聖彼得大教堂,是想一旦有人膽敢來襲,兩邊可以相互馳援,沒想到反而省了安冬不少找人的時間。
「什麼人?」剛一推暗道出口處的門,就听到一聲暴喝。
安冬和麻川賴子同時就地一滾,他們可不想自己一出現被變成別人攻擊的靶子。
就這就地一滾的時間,兩人也看清在他們的四面分別站著一個暗騎士,打扮與聖斗士基本相現,唯一的區別是這些人的臉上也有皮具。
當然,安冬與麻川賴子的這一滾,也說明他們是來犯之敵,四個暗騎士再也不多話,十字劍同時刺向兩人。
安冬和麻川賴子分別揮刀格擋,雖然兩把十字劍被格開,但那嘶嘶劍氣還是將兩人的衣服撕裂。
「小心,他們都是練氣的高手安冬提醒著麻川賴子。
所謂練氣,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內功,佛家練吐納之氣,道家吸日月精華,而一些歪門邪道則通過吸取精氣、陰氣、童子氣、甚至毒氣等練成不世神功。
教庭的暗騎士正是吸收黑暗之氣練成的內家高手,他們的劍往往帶有劍氣,也就是華夏所有的以氣使劍,劍身隨氣而走,而劍尖則內氣外盈,達到隔空打物的效果。所以,雖然劍沒有踫到兩人,僅劍氣就將兩人的衣服撕裂。
麻川賴子在華夏呆了十三年,對于練氣的高手她也拜訪過幾位,所以並無怯意,只是衣服撕裂露出里面潔白的身段,有點晃眼。
劍氣其實就是練氣者將真氣凝結于握劍之手,再通過手與劍柄的接觸使氣貫穿劍身,使劍尖以無形之氣加長。對于劍氣形成的劍尖,只要盡量避開也並沒有傳說中那麼邪乎,麻川賴子快速的游走于兩柄十字劍之間,無論兩位高手如何揮到十字劍,劍尖總是無法正對其身體。
在功夫實戰中,一直有這麼一句經典台詞「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兩位圍攻安冬的暗騎士除了第一次撕裂了兩人的衣衫外,沒能再找到一次合適進攻的機會,畢竟安冬的刀太快了,這也是麻川賴子第一次看到安刀如引出神入化的刀法。
兩分鐘一過,這兩個暗騎士已經被安冬逼得左支右拙,狼狽不堪,而麻川賴子僅僅與另兩人打成平手。
速戰速決,畢竟安冬的任務是找人,所以他一刀切在了一個暗騎士的脖子上,直接一腳踹飛,緊接著在另一個暗騎士一愣的時間里,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帶,這人暗騎士也頹然倒下。
攻擊麻川賴子的兩年暗騎士本來堪堪打成平手,可一見兩個同伴在安冬的刀上很快見了上帝,不僅心慌。高手間對照,切忌膽寒,就在他們一驚的瞬間,一個暗騎士被麻川賴子的彎刀削在了手腕上,另一個拔足向外狂奔,準備逃走。
安冬手中的軍刀一閃,刀柄直入逃走暗騎士的後心,暗騎士向前跑了兩步,手一伸,撲倒在地。
「說,王宇杰在哪?」麻川賴子把刀架在受傷暗騎士的脖子上。
暗騎士並沒說話,但其眼楮明顯向旁邊一個房間瞟了一下,麻川賴了何等聰明,立即掉頭對安冬說︰「那個房間
就在麻川賴子一掉頭的剎那,這個受傷的暗騎士躲過麻川賴子的刀子,快速向另一個方向奔去。安冬剛準備去打開房門,但卻听到了那個暗騎士奔跑的聲音,一回頭,那個暗騎士已經跑出兩三米。安冬也不管距離,拔出軍刀就甩,同前一個暗騎士一樣,這個也向前沖了幾米,但已到牆邊,只見他一只手掌往牆上一拍,立刻就听到遠處傳來一陣鈴聲。
「不好,他發出了求救信號,」麻川賴子叫道。
這時的安冬已經打開門,王宇杰被捆在房內的一根柱子上。
「解開他,」安冬對麻川賴子說,自己回頭從那個暗騎士身上拔出刀。
很快,王宇杰被帶出來,很帥氣的一個小伙子,跟照片上一樣,雖然被綁過來,但明顯這些人沒有為難他,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們是誰?」王宇杰問,沒有一點驚訝與欣喜,不知是從少見識的多,還是心理素質特好。
「我們是你爺爺的朋友,來救你安冬這里說的是你爺爺的朋友。
「哦?」王宇杰微微一笑,「我就知道我爺爺會派人來救我的
靠,人家原來根本就無所謂,對他爺爺特有信心。可惜呀,這位小哥不知道,他爺爺派來的人全都無影無蹤了,而這位卻不是他爺爺「派」來的,是「請」來的。
「快走吧,一會大批的教皇衛隊就會趕過來,到時想走都難麻川賴子說完,頭前帶路,中間夾著王宇杰,安冬殿後並拿出手機撥通了王老爺子那個護衛的電話。
三個人快速通過暗道,好在哈根和那被打暈的聖斗士還沒有醒過來,要是他們醒來招來大批意大利教庭或是黑手黨的人那是真麻煩了。
跳上車,安冬在駕駛座,麻川賴子提著哈根進了後排,王宇杰仍是一臉微笑的上了副駕位。
很快,安冬把車開到了剛才見面的路燈柱下,護衛的商務車已經先到。看到安冬帶著王宇杰過來,車上還下來了一個人——劉基。
看樣子,老爺子是盼孫心切了,連劉基都派了出來,要知道劉基的身手並不好,只是一個普通特種兵的身手,但其心思縝密、胸有千壑,是個運籌帷幄之人。
劉基這次沒有了上次在東北見到安冬時的冷漠,很遠就伸出了手︰「冬哥辛苦了
呃……,人家比自己大不少,又是王府的管家,實實的二把手,叫自己冬哥,安冬還真有點不適應。剛準備招呼,王宇杰一下子從車里蹦了出來︰「劉叔,你來了
「嗯,老爺子著急呀劉基對著這位小少你一笑,扭頭對安冬說︰「我已經安排好了私人飛機,立即送各位去法國,法國的包機也已安排好,等你們一到,立刻飛往華夏
到底是老北王,到底是全球華商前五名,安排個專機就象打個的一樣簡單。怪不得王老爺子要派出劉基,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隨意調動這樣的人力、財力和物力。在東北王這個家里,那個貴為副部長的王振綱、富可敵國的王振豐對于劉基那都是無比尊敬,雖然他們比劉基大,但很多大事卻是劉基拿主意。老大的仕途、老二的商道,都離不開劉基的影子,這就是軍師的價值。
「這個家伙怎麼辦?」安冬現在還真蛋疼帶著哈根這個拖累。
「冬哥把他交給我吧,既然帶來了,我們就好好利用一下劉基瞥了一眼昏睡著的哈根說。
「那行,我們走那輛偷來的車子用不著了,幾人迅速鑽進商務車,車子一溜煙向著一個羅馬城外開去。此時,梵蒂岡城內已經亂成一鍋粥,當他們聯系到意大利教庭、黑手黨和政府,再通過三者下發追捕令時,安冬等人已經爬上了飛往法國的專機,而麻川賴子繼續以一個觀光者的身份,于第二天大搖大擺的飛回了倭奴國。
劉基並沒有隨安冬他們一起離開,他隨著王振豐的人帶著哈根乘車消失在了夜色了,直到三天後才堂而皇之的乘著意大利國家航空公司的飛機飛往華夏,至于他這幾天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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