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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4節163橫掃倭奴

克娃失蹤、清道夫受傷、蠍女直接沒敢出手,克孜牧從比利波夫家族借來的三個好手,輕易的被人打發,連冒個小泡的機會都沒有。

更讓克孜牧震驚的是,自己發的那些圖片,時間、地點、上傳ip、流量等等全被人拿到了手,更妖怪的是自己公司的財務帳單,列得要多詳細有多詳細,直接跟在自己家電腦里打出來一樣。

而最令他震驚的是,一筆筆洗錢的交易都被用紅筆給注了出來,不要說其它,就把這份帳單往國家有關部門一送,自己這個省級大佬,估計下半輩子就得吃國家飯,而且衣食無憂。

統一飲食、統一作息、統一制服,可……可惜是囚服。

瘋了的克孜牧開始清查內鬼,那幾個倒霉蛋貼身手下的帳戶里多出來的錢很容易就被查出,于是乎,一個個不是無緣無故的失蹤,就是當著某些群體的面被直接報銷。

這也算是一種殺雞駭猴?可惜殺的不是雞,全是克孜牧身邊貼心的人啊,而且都是高手。但克孜牧已經瘋了,越是親近的人出內鬼,越讓人不可原諒,這是克孜牧現在的心態。等他一怒之下把這些人都解決了,才慢慢回過味來,咋全是自己身邊最得用的人呢?難道……,可惜,醒悟的有點遲。

但克孜牧還是有一點搞不懂,自己的這些信息是怎麼泄露出去的,作為上世紀六十年代後期生人的克孜牧,絕對想不到八零後笑妖的電腦技能就象安冬的功夫一樣深不可測。

對于華安這頭大象,對,就是象而不是牛,拔了半根毛就清除掉克孜牧身邊的好手,不可謂不說是一種巨大的勝利,克孜牧在短時間內很難再回復到強盛狀態。那麼,哥也就不好意思了,幾百萬總得有回報啊,哥要的是經濟回報,不是你那幾條爛命。

于是,狐二姐毫不客氣的拿下了蒙省與西山省交界幾個旗的地盤,當然這幾個旗的地盤如果非要用鈔票來衡量一下的話,那也就是三兩個億的意思。安冬也不想太刺激這個困獸,能賺點就賺點,懂得見好就收,是安冬的過人之處。「

克孜牧差就差在這一點,要是當時他只佔西山省三分之一地盤,給狐二姐留下生存空間,自己也不會如今被人整的這樣慘。身邊好手沒了、地盤小了,兄弟還好多離心了,因為大多數人見識到了他對貼身兄弟的手段。

但,安冬的收獲還遠不止這些,剛準備閃人回江漢,笑妖的電話就來了︰「告訴你個消息,別震驚,我在克孜牧的電腦里查得到他經常登錄的一個網站,還發現了這家伙在網站的留言,顯然這家伙跟這個網站關系密切,而這個網站的ip顯示為倭奴國

「倭奴國?」靠,媽的,這家伙果然跟倭奴國那些發圖片的家伙有關,而這些圖片很顯然就是通過克孜牧發送給倭奴國這家網站的。

「而且,這個網站的經營者,可能就是黑衣社的人笑妖接著說。

「黑衣社的人?」安冬驚訝,靠,這克孜牧不會也跟魔女一樣,也是黑衣社訓練的華夏人吧。

「是,因為我發現了這個黑衣社的社徽,」笑妖道。

「社徽?」

「是,倭奴國傳說中的神功皇後像徽章

靠,怎麼象鴉教組織似的。

「這是些什麼人?」安冬對什麼神功皇後可不感冒,只要知道這是些什麼人就行了。

「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倭奴國崇尚軍國主義,就源自于神功皇後于公元210年對新羅用兵,三次大獲全勝的傳說。後來統治者均大肆宣揚神功皇後開疆拓土之戰功,推崇有加,導致倭奴國這麼一個彈丸小國竟多次入侵華夏,直至上世紀四十年代中期慘敗。雖然倭奴國已經失敗,但一直有一小部分軍國主義者妄圖東山再起,而神功皇後像是他們的精神支柱顯然,笑妖很了解這段歷史。

安冬開始對這個總是滿臉微笑的小丫頭另眼相看了,電腦玩得那麼好,知識面又這麼廣,奇才呀。當然,如果他知道小丫頭後面那個強大的組織,他就不會再覺得驚奇了。

「那這些人……?」安冬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如果是真的,那……?安冬不敢想了,他故作輕松地對笑妖說︰「我知道了,謝謝你給我普及科普知識,還有什麼事?」

「沒了,」笑妖顯然沒想到安冬會這樣打斷自己的話,「只是告訴你我了解到的東東,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如果不接你的電話,估計我們現在已經在去機場的高速上,當然,我可愛妹子的電話還是要第一時間接听的,」安冬的話還沒說完,麻川賴子就插上了一句︰「知道什麼是可愛妹子,就是可以和他**的妹子

烏雲罩頂,他女乃女乃的,一個倭奴國女人,咋對華夏博大精深的文化了解得如此之透徹,還能衍生,屁服屁服。

不愧是坐鎮一方達數十年之久的高人,僅幾天時間,等安冬他們從蒙省回到江漢,刀四爺已經把華安的保安部給進行了徹底整頓。人員也進行了重新調整,在重新調查過後,任一個分公司的場子遭到外來威脅,都能頂上一點時間,使得其它場子的人有時間馳援。

當然,這就得分割,特別是原來鐘磊的兄弟和耿天柱的兄弟,再加上雷光雷凱,刀四爺都進行了重新分組,戰斗力強弱配合,使得整體實力都有所上升。另外就是,刀四爺還是個嚴厲的教官,其訓練手段一點也不比雷光雷凱曾受過的魔女的訓練強度和難度小,所以說高人自有其高出別人的原因。

但這讓安冬怎麼著都覺得自己是個閑人,以前管理袁靜一把抓了,自己還擔心個安保,現在有了刀四爺、狐二姐、惰熊,再加上戰斗力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的鐘磊、雷光、雷凱,安保可以說是因若金湯,別說是哪個省大佬,就是四大家中的哪一個想對他動手,基本都討不到好,何況還有自己和麻川賴子這兩個超級殺器。當然,這只是假設,四大家才不會對他安冬和華安動手。

黑道不會動手了,白道呢?安冬發現自己現在終于有精力和時間去擺弄白道的事情了。從哪著手呢,最直接的就是市公安局副局長于浩、市長韓朝功,那再大的呢?

「韓市長,您有空麼?我什麼時間去向您匯報一下我們華英公司文化產業取得的階段性成果?」于浩,那等于是自家兄弟,所以安冬把電話直接打給了市長韓朝功,以前想都不敢想會和市長直接通電話,現在,安冬有這個實力。

「哦,安董啊,行啊,你什麼時間有空打個電話就可以,要不就今天下午,正好今天下午我有空,」日哦,今天下午自己哪有空?可是能跟這個安董單獨接觸那對自己也是大有益處,就是自己一下子也不能請到幾個省委常委和幾個副省級高官,但安冬行,其能量當然不可小覷。無非就是幾個會,自己推掉就是,不行讓分管副市長參加一下。

再說,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下班時間了,要是讓安冬現在來,一是時間太短,二會讓人覺得自己有點急不可奈。作為官場油子,韓朝功當然知道有張有弛的道理。

下午,按照約定的時間,安冬來到了韓朝功的辦公室,這是第二次來。第一次是匯報成立舉辦文化產業發展經驗交流會,現在是匯報文化產業發展取得的階段性成果,安冬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這個一天學都沒上過的人,咋就跟文化沾了邊了,是不是跟官府的人打交道就得貌似很文化?

其實所謂的匯報也就是閑聊聊,沒有一點象上次袁靜那樣的一本正經,其實兩個人都有目的,而且目的驚人的一致——借勢。

「華英公司以華安集團控股,外地資金注入的方式開啟了我市,甚至我省的文化產業發展新模式,安董魄力不小啊。下面,我們市里準備再拿出一部分資金加大文化產業的投入,當然也希望安董能和我們一道,把我市的文化產業再推上一個新台階韓朝功對安冬說,「另外,我們希望對城市一些城中村進行改造,到時如果安董有興趣為我市的發展再出一份力的話,我們也歡迎安董的加盟

靠,有興趣,太有興趣了,誰不知道現在的房地產是寸土寸金啊,有土地就有銀子。安冬內心很激動,但外表卻並沒顯露出來,只是說︰「我一定盡力,無論是我市的文化產業發展,還是城市的市容市貌的改變,我都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政府給了我們企業這麼好的發展機會,我們一定也以努力發展來回報政府

胸有激流,而面如平湖者,英雄也,安冬現在已經成了真正的英雄,或者說梟雄,擁有一個半省的地盤,甚至還侵佔了克孜牧的一小塊地皮,還不算梟雄麼?

「我就知道安董是個有責任心的企業家,」韓朝功說︰「最近,我們城區要做些亮化工程的改造,不知安董是否願意出一分力?」

「行啊,韓市長吩咐的就是一分錢不賺,我也要把這個任務完成好安冬說。

靠,不賺錢,不賺錢你能在幾年內搞成個百億的大集團?韓朝功想。

靠,不賺錢,不賺錢老子干嘛拼死拼活給你當牛做馬?安冬想。

不過兩個人嘴上說得都很好,特別是韓朝功︰「安董就是有氣魄,也算是為我們江漢人民作貢獻了,當然我們不會讓華安做虧本的買賣

「謝謝市長關心安冬說。

至于後來兩人又談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反正當晚韓朝功市長把安冬留下吃了頓飯,而且只有幾個人︰韓朝功、于浩、安冬,還有方梅。當然,方梅是韓朝功叫安冬帶個女同事來調節氣氛時,安冬才想到的。這個女孩子因為易得罪人,雖然戰功顯赫,卻一直爬不上來,至今還是個小所長,能跟市公安局副局長、市長一起吃飯,在兩位領導腦中留個印象,也算為她日後的升遷作鋪墊。

「哦?小方和安董認識?」于浩問。

「我老婆,」這家伙竟然不顧市長在座就開起了這樣的玩笑,搞得方梅很是不好意思,要是早知道跟市領導一起吃飯,而且就這麼幾個人,方梅還真要掂量掂量來還是不來。

「胡說,」方梅朝安冬嬌嗔道,然後又對于浩說︰「于局長,你別听他瞎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要不我現在打電話給你父母,看他們認不認我這個女婿?」安冬說著作勢真的要拿手機。

「你,」方梅一把搶過手機,一臉紅暈。

「呵呵,我們小方同志保密工作做得好啊,談對象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害羞的。能找到我們安董這樣優秀的男人可不多喲,小方要好好把握機會本來就是要安冬帶個女同志來調節氣氛的,韓朝功當然也就放下了市長的架子,和他們一起打趣起來。他知道于浩和安冬的關系,再听安冬說方梅是他老婆,他當然一定要打入這個圈子。雖然,現在是他官最大,但誰也說不定未來這些人的發展會怎麼樣?特別是有安冬這個身後背景連自己都模不清的神人。

其實,上次事後,韓朝功也讓顏楓打听了一下安冬的來頭,可顏楓的回答是,省政法委書記也是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至于是誰的電話,省政法委書記沒透露。

省政法委書記接到上面的電話,著實讓韓朝功吃驚不小,不管怎麼說肯定比自己的背景深,自己的背景也就是省里的一個常委。而作為省委常委的省政法委書記,在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給市政法委打電話,說明這個力量很強大,強大到要一個省委常委立即執行,這是什麼力量,不言而喻,這也是韓朝功努力結交安冬的原因。不然,哪有那麼多好事?舊城改造,亮化工程,別人擠破腦袋想鑽進來分一杯羹的事,市長主動送給你安冬?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韓朝功和書記不是一條線上的人。這是現在的常態,黨委一把手和行政一把手之間能默契配合的少,互相操蛋的倒多。韓朝功算是相對比較廉潔的官,而市委書記卻比較貪腐,但沒辦法,市委書記的背後,自己的背景也不能抗衡,所以幾年來,韓朝功很有屈身侍主的味兒,再加上好多局的一把手雖然政府管,但卻是市委一把手的人,搞得韓朝功經常政令不通,很是郁悶。

市公安局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市公安局長和一把手是穿一條褲子的,所以在市公安局,韓朝功只是面子上的領導,實際上沒有任何實際權力,人家不听你有什麼辦法,想動?一把手扛著呢。

于浩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能拉上來,既給了安冬一個大禮,也為自己的實力添磚加瓦。當然,安冬這次帶來了方梅,意圖韓朝功當然明白。

所以,就在這次吃飯後不久,于浩成了市公安局政委,而方梅也成了匣浪區公安局的副局長、王匡成了匣浪區公安局政委。自此,市里總共四個區,兩個區的局長、一個區的副局長、一個區的政委都成了于浩的兄弟。而匣浪區還多了個方梅這副局長,直接把市公安局長的權力給架空,在一把手的線上又怎麼樣?老子架空你。當然,市委書記現在也有點毛安冬的背景了,特別是省政法委書記的那個電話。要不是那個電話,這次于浩還真沒法上,靠,頭暈……

有了這個政法系統的背景,不要說安冬在道上那超強的實力,就是一點沒有,也沒人敢來踢他的場子。

「韓市長,您找我?」這次升政委,于浩知道韓朝功出了很大力,如今又單獨約見自己,可見韓朝功已經他當成了自己人,但于浩還是有點不適應,甚至搞不懂,韓朝功為什麼這麼幫他。以前一直是埋頭搞業務,從不知經營官場,于浩已經對官場十分遲鈍。

「于政委,坐韓朝功很客氣的給于浩讓座,並親自倒了一杯水遞了過來,「最近怎麼樣?工作還適應嗎?職務升了,壓力也大了吧?」

「還好,就是以前是搞業務的,現在搞政工還有點沒進入角色的感覺于浩實話實說。

「哦?不過慢慢就適應了,但我覺得你以後還是主抓業務比較好韓朝功說。

這時候,就是傻子也明白了韓朝功話里的意思,于浩現在已經是市公安局政委,肯定是主抓政工,要再主抓業務,那就得再進一步,也就是說,韓朝功要想辦法將于浩拉上市公安局長的位置。

「我也是這樣想,不過在什麼位置,干什麼工作,我服從領導安排,也服從工作需要于浩還是自己那干特衛時的絕對服從命令。

「嗯,對,干什麼那就得服從工作需要,」韓朝功不痛不癢的回答著于浩的話,同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聊了一會,韓朝功問︰「華安的安董是你未來小舅子?」

「算是吧,」于浩說。

「什麼叫算是?」韓朝功一愣,他知道安冬一直跟許阿蠻住一起,而且管許阿蠻叫姐。

「他們是在孤兒院認識的,小時候我朋友照顧過他,前兩年意外重逢,他又救了我朋友的命,但他們的感情確實好,比親姐弟還親于浩說。

孤兒院?這讓韓朝功有點驚訝,這個孤兒院出來的安冬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背景?就因為其幾個娛樂場所被封,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打來電話?而他一個華英開業,就能請來幾個省的常委和幾個副省級高官?

「哦?那他們怎麼會分開的?是成人後走上社會?」韓朝功顯然有點過份關心了,但對于才提拔自己的伯樂,于浩還是沒有隱瞞。

「不是,听我朋友說,安冬十歲的時候就被他爺爺領走了,一直到兩年前他們相遇。那時安冬還是個保安,不過安冬腦子比較靈,這兩年確實賺了不少錢,而且也有不少貴人相助」。于浩當然知道安冬是怎麼起家的,早在安冬廢野狼,他就在市公安局掛上了號。只是因為他並沒有危害社會,而是清除了地下黑惡勢力,等于間接幫了警方的忙。但于浩卻不會將這一切告訴韓朝功。

「哦,成功的人,總會有貴人相助。呵呵,有空我們再請安董一起坐坐,把你朋友、小方也叫上,我也叫你嫂子一起聚聚韓朝功說。這已經很明顯想拉近同兩人的距離,連許阿蠻也帶上,再叫上自己的老婆,那是純粹的家庭式聚會,跟市長達到這交情的,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永遠無法達到的。

「好的,我一定叫上他們對于領導,于浩還是表現出了必要的尊敬。

上班時間,文雅開著自己的那輛小藍鳥來到了公司門口,看到一對五十開外的老人正在公司門口張望著,也許是不好意思,也許是震懾于這種氣派的辦公場所和這里進出人員的氣宇軒昂與精致時尚,老人只是在門口來回徘徊,連進前一步問聲保安的勇氣都沒有。

現在的雅世傳媒,那可是蘇寧省傳媒界的奇葩,崛起迅速、背景強硬、明星雲集,一般人還真不能隨便進。

「您好,你們找人?」文雅走過去打了聲招呼,自己畢竟是這公司的老總,有人在自己公司前,自己還是問一問。

看到面前這麼一樣精致華貴的美人兒向自己問好,兩位老人有點拘束,還是男的見的世面多些,開口問道︰「請問這是華安集團麼?」

華安集團?要說是也是,要說不是也不是,但安冬是華英董事長,華英整個集團都算是華安的,這個意思下雅世也應該是華安的吧。

「是,我們是華安集團的一個分公司文雅說。

乖乖,分公司就這麼氣魄,那總公司會是什麼樣哦。

「我們找一下安冬噗……人家直接點名公司老大。

「請問你們是……?」文雅詫異了,一對老頭老太找安冬干嘛。

「我們算是他未來的老丈人丈母娘見文雅這麼親切,那個老太也終于放開,還插上了這麼一句。

靠,老丈人丈母娘?安冬有老婆我怎麼不知道?要說是老丈人丈母娘,那現實的也應該是我父母吧。當然想到這文雅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那畢竟是偷偷模模的。

「哦?那你們女兒是……?」

「我女兒是匣浪區公安局副局長說到這,老太終于自信了起來,自己家都是工薪階層,總算女兒爭氣,做了公安局副局長,大小算個官,這也是一家人的驕傲。

文雅明白了,原來是方梅的父母。連忙說︰「那叔叔、阿姨等里面坐,我們這是華安的分公司,安董不在這,你們進去喝杯水,我替你們給安董打個電話

「哎、哎,不麻煩,安冬不在我們就不進去了方梅的父母哪知道雅世是華安控股的華英公司的分公司啊。自從听方蘭說安冬是華安公司老總,他們再看本地新聞時就只注意華安了,上次看到華英開業的新聞,好象听說雅世是華安集團什麼什麼的,再加上雅世靠得近,就過來看看,以為能找到安冬。

「沒事的,不麻煩,我打個電話就行呵呵,也只有文雅敢這麼說,要是其他幾個分公司的老總說打個電話就能把把董事長叫過來?顯然,關系決定一切,呵呵。

把方梅父母領進辦公室,讓秘書倒上水,文雅給安冬撥去了電話︰「安董事長,你好,你老丈人丈母娘找你

我噗,安冬暈,文姐什麼時候跟自己來這麼正式的了,好象在哪他都叫冬子,于是這貨不皮的說︰「怎麼的?你爸媽來了,你接待就行了嘛,還要我這女婿出面?」

「安董事長,來人說是方梅方局長的父母文雅沒理這貨的貧,她可不想方梅的父母看出她和安冬這貨的那啥啥關系,要是方梅真是安冬的女朋友,可不能壞了人家的感情。

靠,還真是「老丈人、丈母娘」。安冬是烏雲罩頂,這兩老人家怎麼跑到雅世去了。

很快,安冬驅車趕到︰「叔叔、阿姨,你們怎麼來了?」,額,還真象個準女婿的樣。

「冬子,我們也是路過,正好你又好長時間沒來家吃飯了,我們就想來看看見到這個「準女婿」,方梅的母親放開了許多。

「噢,阿姨,最近有點忙,沒去看你們,過一天我一定去吃飯,阿姨做的紅燒肉我就是最喜歡吃了別說,安冬哄老人還真有一手。主要也是安冬跟這一家人在一起覺得快樂,沒有名利的爭奪,只是很本分的活著。

「嗯,那行,你忙我們也不打擾了,說定了啊,過一天有空跟梅子一起回來吃飯,我做紅燒肉給你吃說完兩老人就準備離開。

「叔叔、阿姨,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安冬連忙說。

「不用,不用,我們兩**當散步鍛煉身體了,你忙,你忙說完,徑直走了出去。

…………

「什麼時候找了女朋友,對姐還保密?」見老人走了,文雅問,但卻沒有王雨馨的酸,而是真心的替安冬高興,安冬也是二十八的人了,也該正兒八經談個對象。

「姐喲,你看我象是個有對象的人?再說了,有姐我還要什麼對象啊安冬說。

「胡說,姐早就說過了,姐是個過了氣的女人,」文雅悠悠一嘆說︰「冬子,姐有了你挺知足的,但姐只能做你的女人,卻不能做你的妻子。方局長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人又長得漂亮,而且兩位老人家對你多好,我看得出他們是真心喜歡你,這也說明方局長是真心喜歡你,好好把握

「姐,你怎麼跟媒婆似的,干嘛,給我介紹對象啊?」安冬說︰「你自己還單身呢,咱們兩個單身湊合著過蠻好

「又胡說,」文雅臉一紅,「姐限定你一個月之內拿下方局長,不然,你也別來找姐了

「姐,不帶這樣的啊,她跟你沒關系呀安冬叫道,乖乖,要是一個月拿不下,自己豈不是少了一個女人,雖然這貨不缺女人,畢竟有個二十四小時貼身跟著的呢,但他對文雅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

「現在有關系了,她是我弟媳,我認準了文雅道︰「一個月後匯報戰果

「你的意思一個月內拿下,就可以來找你唄,要不到時給你來個現場表演,你也可以加入來個雙飛?」這貨開始沒皮了。

「如果你不怕方局長的手銬和槍,姐可以考慮文雅齜牙一笑,她知道,方梅,那丫是個標準的暴力女警花。

「蒼天呀,大地呀,你知道是個暴力丫頭還只給我一個月時間?」這貨一副苦逼樣。

當然,文雅還不知道安冬到人家吃了n次飯,還陪人一家旅游的事,要是知道,估計下的通諜就是一個星期、甚至三天,而不是一個月。

「老婆,我被人家下了最後通諜了,說我霸佔民女,要收拾我這貨一打上方梅的電話就貧。

「滾,還有人給你安大牲口下最後通諜?」方梅知道這貨要麼不貧,貧起來就是一絕。

「真的,剛剛,還兩撥人這貨開始裝可憐。

「什麼?兩撥人?什麼意思?」方梅當然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安冬,也知道安冬對自己不錯,自己這公安局副局長不就是跟市長吃一次飯的結果麼?

「對呀,雙方家長安冬說。

「你是不是那啥人家哪家閨女想不負責任?」方梅隨口一問,不可能呀,這貨不是這樣的人啊。

「就是因為沒那啥才被通諜的

「沒那啥被通諜?」

「嗯,老婆,幫個忙唄?」

「什麼事?」方梅居然也對「老婆」這個稱謂默認了。

「我們什麼時候那啥一下唄,免得我受兩邊的壓力這貨說的還好象很正經。

「滾,就知道你是個牲口方梅笑罵道。

「唉,沒你完不成任務啊

「到底什麼意思?」被這貨弄糊涂了。

「見個面唄,我慢慢跟你說?」

「行,是我到你辦公室,還是你到我辦公室?」

「我去你那吧,反正我在大街上呢安冬說完駕著車就往匣浪區公安局開去,他現在可是江漢市有名的企業家,所以跟屬地公安局肯定會有很多交道要打。

「你說的什麼意思呀?」沒有絲毫的客氣,這倒象戀愛中的男女。

「你爸媽讓我去家里吃紅燒肉,我姐讓我一月內那啥啥了你,不然不認我這弟弟這貨還裝苦逼樣。

「安大牲口,你再……」方梅突然意識到這是在自己辦公室呢,連忙壓低聲音說︰「你再狗嘴里不吐象牙,信不信我現在就銬了你」,說著真要拿手銬。

「靠,國家機器不是這麼被你們濫用的吧,這是家庭私事,嚴禁動手公物那倒是,沒有槍和手銬,你方大局長還不得乖乖就範,即使真把你那啥啥了,你也沒有反抗之力。而且,人家安大牲口說了,這是安庭私事,注意,是「家庭私事「。

「滾,誰跟你家庭私事啊?」既然不能動用公物,那就只能打嘴仗了。

安冬就把方梅父母到雅世找自己的事說了一下,又把文雅的通諜講了一遍,當然得改改,文雅說的是「一個之內沒拿下別來找我」,安冬說的是「一個月之內沒拿下就不認你這個弟弟

「我爸媽也真是的,怎麼跑到雅世去了方梅是無可奈何,誰讓自己騙人呢。

「他們到女婿的公司看看也沒什麼呀,要不,你真做我女朋友?」安冬也確實喜歡這暴力警花,因為這警花大多數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你……?」方梅一挑眉,「你不怕我再把你拘了,關那小黑屋?」

靠,還提第一次的事呢,要不是耿天柱,這警花妹子還不知怎麼折磨自己呢。

「以後不關小黑屋,跑搓衣板行不?」這貨一臉賤相,哪還有大公司董事長和地下大佬的本色。

「行,我明天就去買搓衣板

額,不是跟哥來真的吧。

「那一個月之內能把你那啥啥了吧?」靠,沒見過這麼沒皮的,人家剛隱隱地答應做他女朋友他就準備把人家那啥啥。

「如果你不怕我這兩樣,你可以試試方梅拿出手銬放在桌上,而手槍拿出來卻直接指著安冬某個地方,「別我槍一不小心走火,你一輩子就不能那啥啥了

誰說這暴力警花可愛,這時就一點也不可愛,不,也可愛……嘿嘿,可愛之處,你懂的。

第二天晚上,安冬還真就到方梅家吃方梅母親燒的紅燒肉,不過一進門,方大局長真的抱著一個搓身板︰「從今以後,不听話,進來先跪五分鐘

「去,別胡鬧方梅母親拍了一下方梅的胳膊。

作為安大董事長的正牌女友,方大局長沒事往華安跑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于是乎,安大董事長的身邊就經常是各位紅粉,美女老板文總經理、警花妹子方大局長、超級大器麻川門主、經常時不時串門的電腦怪才笑妖,當然那一心撲在畫上的星星有時也會客串一把,更不用說袁靜、小祝這些丫頭們了。

當然,安大董事長的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輕松享受的,誰要有個什麼事,他這男人就得當仁不讓的勇往直前,特別是已經實質性成為自己女人的麻川大殺器的事。

「冬哥,我可能得回去一趟殺器雖然剛剛承載了安冬灌下的玉液瓊漿,卻並沒有象花兒般開放,而是有點愁眉苦臉,這可不太象殺器的作風。

「哦?什麼事?」安冬問。

「也沒什麼,就是想門內的兄弟了殺器說。

「那行,我明天給你買票安冬好象並沒在意。

「哦,好的,」殺器的臉上明顯一暗,有點失落地說︰「謝謝你

第二天,當麻川賴子乘著華安公司派的車馳往機場高速的時候,心里很不是滋味。安冬,竟然不問她為什麼回去,能讓殺器皺眉頭的會是小事麼?雖然說自己已經自由了,可一腳只要踏進這個圈子,還能有自己的自由?那只是一種自欺欺人而已。

原來,自從被安冬強行干了以後,也許是折服、也許真的是伊賀派的門規,反正這女人是耗上了安冬,她知道象安冬這樣的人杰不會只有一個女人,所以她已經作好只為成為他女人就行的準備。

于是,一段時間,她想將門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兩個叔叔,可兩個叔叔說伊賀派門規就是女傳夫、父傳女,不能外傳。也就是說,伊賀派的門主要麼是麻川賴子的丈夫,要麼是她的女兒。

可麻川賴子連個丈夫都沒有,哪來的女兒?沒辦法,麻川賴子在派內選了個小女孩作為自己的義女,讓她暫代自己行門主之位。前提是︰所以行動均由兩位長老(即兩個叔叔)做主,代門主不得參與決斷;如果派內有重大變故或面臨重大危機,麻川賴子必須回歸,重領門主之職。

而就在一天前,麻川賴子接到了兩個叔叔的消息,門派面臨危機,請麻川回歸決斷。

當然由于不在當面,也沒有說清楚,但麻川賴子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事,叔叔肯定不會通知她,既然說門派面臨危機,那說明事情已經到了相當糟的地步。

她並不想安冬踏進自己的這個圈子,可作為自己是他的女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遇到事的時候,自己的男人能勇敢的負起責任,可安冬不僅沒有出頭的意思,甚至連起碼的關心都沒有,難道自己看錯了人?

當然,麻川賴子的這種沮喪心情在她到達機場的一剎那就化成了驚喜,因為他不僅看到了整裝待發的安冬,還看到了另一對,大狙和克娃。

這兩個倒霉催的男人都是因為沒夾緊自己褲襠那玩意,雖然日來了女人,但也日來了麻煩,被纏上了。

「冬哥,」麻川賴子一聲驚叫,立馬撲了上去,「你真壞,也不提前說一聲

「提前說還有驚喜麼?他日你都沒提前跟你說,這點小事還要提前跟你匯報?」大狙這貨一點都不憨,咋什麼時候都能把事情聯系到日上面呢。

不過麻川大小姐現在心情大好,沒有計較這個憨貨的毒舌,而是象個乖女人般緊緊挽著安冬的胳膊,要不是在機場,估計肯定得激動的獻身。

當然,大狙這貨也沒撈到好,他忘了自己身邊還有個同樣情況下被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雖然華夏文說的不是太好,但听卻一點沒問題,也不會有歧意。所以,直接對著大狙的腰際就是一招千轉百回乾坤手,疼得這貨一齜牙,跳到一邊,好象邊上的不是他女人,而是人家媳婦,他怕男女授受不親似的。

好在飛機很快就要起飛,這兩對日出來的冤家終于又和和氣氣,幸幸福福的登上了去倭奴國的飛機。因為他們知道,到了倭奴國就不會再有現在這麼爽利利的卿卿我我,作為地下世界的三巨頭之一,伊賀的危機肯定涉及到地下世界的爭頭,而血腥的場面、激烈的殺伐將不可避免。

當兩位長老看到麻川賴子帶回兩位華夏人和一位俄羅斯女孩很是納悶,門主應該知道幫派遭遇了問題,怎麼還帶回人來,難道是幫手?

除了那個跟鐵塔一樣的家伙看起來有點本事外,那一男一女可不象厲害的角色呀,當然,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自己門主是個非常彪悍的大殺器呢。

恭恭敬敬地把一行人接到麻川賴子的住地,那個安冬強日麻川賴子的地方。

不過這次安冬發現這里明顯加強了安保。不僅原來的大門和兩個暗哨,還另加了兩個壁壘型暗哨和一個狙擊點,而哨衛的實力也明顯比自己第一次看到的要高得多。

這只能說明兩點,第一因為自己闖進來過,所以哨衛增強了;第二,以前麻川賴子夠自信,所以用的哨衛較弱,現在的代門主功力不夠。

「叔叔,到底什麼事?」坐定後,麻川賴了問道。她已經習慣叫他們叔叔,雖然他們現在是長老,而自己是門主,這兩位長老對自己也很尊敬。但自己是這兩人養大的,在她的心里,這兩人就象自己的父親一樣。

一位長老看了看麻川賴子身邊的安冬、大狙、克娃,顯得欲言又止。

「叔叔,沒事,他們是我的朋友,而且都是實力不俗的朋友麻川賴子沒說自己也不是安冬對手,但她確實說了實話,如果說大狙和克娃在功力上比她跟安冬弱的話,那加上那把狙,估計自己也得犯怵。

「門主,自從你去了華夏,開始還好,我們能與山口組和五菱會和睦相處,甚至白道也不找我們的麻煩。但自從听說您在華夏連收拾了兩個省級大佬,而且替一個什麼叫華安集團出頭,國內的黑白兩道開始到處找我們的麻煩。你知道的,我們派剛恢復元氣不久,如果哪一個門派想找我們,可能得三思,但如果所有幫派都虎視眈眈,再加上白道的壓制,我怕二十多年前的悲劇再重演啊。我們都老了,死不足惜,但伊賀派如果從我們手里被滅掉,我們以後下去怎麼見老門主?」這個長老說得有點英雄遲暮的感覺。

是啊,二十多年前,他們都是三十多的精壯漢子,如今已年近花甲,而後輩中又沒有佼佼者,人才凋零。雖然門主橫空出世,收復失地,甚至開疆拓土,但門主一離開倭奴,再加上山口組、五菱會、其它幫會和白道共同打壓,他們也無能為力。

「怎麼會這樣?我們和山口組、五菱會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麻川賴子說,伊賀派雖然現在實力夠強,已經擠進了倭奴國前三,但跟山口組、五菱會還不能比肩,而這兩個大幫會再加上其他小幫會,還有白道,也不怪長老會有泰山壓頂的感覺。

「側面打听了一下,可能跟您在華夏蒙省的動作有關長老說,畢竟是倭奴國第三大派,這點消息還是能打听出來的。

「華夏蒙省?」麻川賴子有點驚訝,怎麼會跟這些事有關。

而當安冬听到華夏蒙省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猜測被驗證了。

「我知道什麼原因了,」安冬說︰「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我們暫時先不管其它,如果我們能夠掃除這些除山口組、五菱會以外的幫派,那這兩派是不是再對我們動手的時候要考慮考慮後果?」

「收拾所有這些幫派?」這個長老有點驚︰「損敵一千,自毀八百,再說我們也沒有那麼大的實力

其實,這個長老在心里覺得這小子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掃除這些組織?伊賀派花了十多年的時間也就掃除了十多個幫派就成了倭奴國第三大幫會。再要掃除其它組織?那得花多少年?那時白道不壓制,現在有白道的壓制,還有可能麼?

「你的意思是……?」麻川賴子第一次沒有做決斷,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安冬。

「要做真正的強者就得讓別人從心底里怕,而不是面上怕,心里一直蠢蠢欲動。只有徹底制服這些家伙,才能讓他們永遠仰伊賀派的鼻息安冬在說這話的時候,兩位長老第一次從這溫和的小伙子眼里看到了那種猛獸的寒光。

「另外,我想伊賀派作為倭奴國第三大幫會,應該在白道有自己的勢力,頂住白道十天半月的壓力應該沒有問題吧?」安冬問。

「這個沒問題,我們伊賀派在政府部門也有自己的人,而且政府部門要動我們的話,還有一系列繁雜的手續,真要頂,一個月都沒問題其中一個長老說。

「用不了那麼多,據你們剛才所說,除山口組和五菱會,大概還有近七八個實力比較大的幫派在對伊賀派施壓,如果我們一鼓作氣並了這些幫派,我想山口組和五菱會即使想動手也會先掂量一下吧

「但……?」另一個長老想說,但我們哪有那樣的實力?就憑你們幾個?

「好,就這麼辦麻川賴子又是第一次打斷了長老的話。

「兩位長老加上伊賀派的高手,守住自己的產業沒問題吧?」安冬問。

開玩笑,伊賀派的兩位長老,如果在其它派不停受攻擊的情況下,還守不住自己的產業,那還叫伊賀派長老麼?也太小看我們伊賀派了吧。

安冬的這句問話有點不敬,但卻也是要刺激這兩位長老的豪情,闖黑道,如果沒有一腔豪情,干脆等著別人來滅。

「那紀子小姐……?」當中一個長老問。

「讓她和我們一起行動吧,要想將來做真正意義上的門主,她必需在實戰中樹立威信麻川賴子說,自己能夠把伊賀派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恢復成倭奴三大幫派之一,靠的就是自己的戰績。

從這一天開始,倭奴國內出現了一通喋血狂潮,那些前段時間侵佔過伊賀派產業的幫派,要麼是老大,要麼是派中高手基本被摘除干淨。而對方卻只有四到五人,因為真正出場拼殺的是三人,一個普通的卻身手深不可測的男子,外加伊賀派的門主和代門主。當然,應該還有一到兩個狙手,這狙手的槍法已經出神入化,不任什麼角度、什麼方位,只要被狙的,要麼是眉中、要麼是太陽穴,都是一槍斃命。

而那些被滅的幫派,大多也自願或近乎自願的加入了伊賀派門下,因為所有人都看到十年前的伊賀派那種瘋狂的砍殺又回來了。十年前,所有人都為那場持久的濫殺而聳動。

除了這些被屠的幫派,山口組和五菱會也感到了那種前所未所的壓迫感,他們不知道伊賀派的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自己,但伊賀派的長老已明確通知他們,這次主要是為代門主立威,且前一階段這些幫派吞了伊賀派太多的產業,跟山口組與五菱會無關。

山口組和五菱會當然不是傻子,他們準備聯合起來抵抗伊賀派的進攻,但就在這時,伊賀派卻如約停止了攻擊,而倭奴國道上也終于知道那個深不可測的男子就是伊賀派現門主麻川賴子的男人。如果按伊賀派的幫規,這個人就是未來的伊賀派門主。

靠,一個麻川賴子這殺器就已經如此霸道,再來一個比麻川賴子更強的,以後還會有人對伊賀派動非份之念麼?

綜合山口組和五菱會之力,當然可以,但山口組與五菱會為何多少年來都不動伊賀派,而任由其做大呢?唯一的原因,這兩個本來的倭奴國大幫會不和,誰要是跟伊賀派死磕,那另一個絕對會坐收漁翁之利。

在緊急情況下,他們準備聯合,但伊賀派屠殺的驟停,讓這種並不穩固的聯盟立刻又土崩瓦解。

而這時候,那種控制黑白兩道的神秘力量開始發力,伊賀派的兩位長老還是高估了自己人在白道的實力,伊賀派的多處產業被政府查封,一些在伊賀派擴張後被派出去接管產業的手下也被抓進了監獄。

「冬哥,現在怎麼辦?」現在麻川賴子哪還有倭奴國三大幫派之一首領的強悍,在安冬面前,她就是一個依靠男人的小女人。

嘿嘿,安冬通過這階段與麻川賴子收復失地,早就對伊賀派的產業有了了解。

伊賀派因為被蕩滌過兩次,所以派內高手不多,產業也不強,暴利型產業很少,多是些苦力和勞動密集型產業,說白了就是人多但盈利少。

但人多有人多的好處,人多力量大,這是安冬對現今伊賀派的總結。

「政府怕什麼?就怕混亂。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些神秘力量是什麼人,但很明顯這些人倭奴國政府,既然我們已經頂住了黑道的壓力,白道,哼,我們一樣能扛住安冬信心滿滿,「從明天開始,通知所有被封產業的員工上街**,包括被抓員工家屬、以及伊賀派能發動的力量。我倒想看看,如果全國大多數城市都出現大規模的**,政府會怎麼辦?那接下來肯定是談判、最後是妥協

靠,兩個長老想,這我們怎麼會沒想到呢?因為他們是道上久負盛名的人物,誰也不會去想這無賴的招數。

說這招數無賴,因為**很容易暴發沖突,而讓這些產業里的工人(注意,不是派里幫眾)面對全副武裝的警察,實在有些不人道。而按安冬的安排,恰恰有挑起警察動手的意思,也就是說即使你警察不動手,被安排在工人里的幫眾也會挑戰警察的底線,讓警察動手,從而造成大規模的不可收拾的沖突局面,最終逼迫政府走到談判桌前。

其實,這一點也是安冬準備的後作。在任何一個國家,即使再強大、再發達、再和諧,也有對政府有意見、甚至滿月復牢騷的人,這些人沒有機會,單個人的力量又太弱小,所以只是把這種不滿壓抑在心底,一旦有機會,就會盡情地釋放出來。到那時,不用伊賀派的人挑動,跟警察的沖突,不可避免。

就這樣,第二天,倭奴國幾個重要城市,包括首都都出現了**示威活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規模越來越大。

隨後的幾天里,其它一些小城市也有不少人集結,而這些集結和示威的人群群情激昂,很有和警察暴發大規模沖突的可能。

而且警察也發現,這些參與**的人多是一些普通工人,要想找到領頭的還真不容易,于是只能想方設法讓大家選出代表來與政府進行協商。當然,這代表資格,大多落在了伊賀派安排的各個產業的管理者頭上。

理由很充分,大量產業的關閉已經影響到了工人們的正常生活,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再高貴的高官富賈、再貧賤的勞工力巴,誰都得有一日三餐,如果連飯碗都保不住,那大家只能鬧革命了。

而且,這些工人還提出,如果這次問題解決不好,那下次再進行大選的時候,將考慮將選票投給其它黨派,而非執政黨。

于是,執政當局終于發出妥協,首相直接下令,撤銷對所有產業的封存,全部重新開放。

望著伊賀派所有產業的重新高調開張,山口組和五菱會也終于重新認識了伊賀派的實力,雖然伊賀派位列第三,但與他們實力差距還比較大。經過這一次,伊賀派不僅收服了地下十多個幫派,而且在白道一舉打了一個很好的翻身帳,連政府都不得不妥協。

而更多的政客也看到了伊賀派強大的實力,無論是首相還是流浪漢,他們在大選的時候權利是一樣的,都只有一票。而那些想在下一次大選中,能夠多贏得選票的政黨、議員也不斷向伊賀派伸出橄欖枝,從而使伊賀派在白道的實力,一躍上升到足以跟山口組與五菱會抗衡。

「賴子,我們現在雖然在白道已經有了重要的合作伙伴,但僅僅是合作伙伴,說到底是在互想利用。而按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完全有能力培養為自己集團服務的政客,我們與山口組和五菱會在經濟實力上差別太大,所以我們不能大筆大筆的捐出政治獻金,但我們有的是人,這是其它兩個幫派所有不能比擬的安冬對麻川賴子說,「從現在起,你要找人準備進軍政壇,現在其它小幫派已經被滅得差不多,這正是伊賀派起步政壇的最佳時機

「可我不想離開你,再說,我只是個刀客麻川賴子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但從政?開玩笑,自己是那塊料嗎?

「不一定要你自己親自出面,你兩個叔叔年紀都不小了,如果能讓他們在政府部們弄個職位,再當選國會議員,那對伊賀派在白道方面就是得力的保障。再說,刀客怎麼了?在西方國家,哪個政府高官沒有地下世界的影子,即使不是地下世界的人,也與地下世界交情匪淺,不然誰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安冬說。

「那,我們還要參加議員選舉?」麻川問。

「當然,不僅要參選議員,將來你可能還要參選縣長,甚至首相安冬說。

「縣長?首相?」暈,麻川賴子什麼時候想過這種事,但自從跟著安冬以來,她已經見識了這個外表平凡男人的內在不平凡。

「對,縣長、首相安冬一拍麻川賴子那性感的**。

「啊,」麻川賴子叫了起來,隨即向安冬拋來了一個媚眼。

這叫聲和媚眼刺激了安冬,自從第一次強干了這個倭奴國女人後,兩人都對這種強*暴游戲產生了興趣,即使是郎情妾意,有時也要搞得跟強*奸一樣。麻川賴子享受著那種被暴力強*奸的刺激,安冬則享受著這個女人扭捏、躲避、欲拒還迎帶來的強烈興奮。

男人都有一種征服欲,當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扭轉婉承的時候,最容易滿足那種征服欲。

現在的麻川賴子已經被安冬直接壓在了椅子上,兩手扶著椅背,臀部翹得老高,緊身的牛仔褲早已被褪到膝下。

安冬直接用兩手緊握麻川賴子豐滿的胸,男根次次進沒,身體來回的動作宛如一台高速旋轉的機器,。

大力的抓捏帶來的絲絲疼痛和因安冬猛烈沖擊帶來的感覺,讓麻川賴了不僅****,嘴里發出似悲似泣的低吟。

時而驚濤駭浪,時而碧波萬頃,這種欲得還失、欲罷不能的長時間高強度刺激和對噴發的渴望,麻川賴子真正體會到了乘波踏浪、在峰谷中來回跌宕的感覺。

終于,麻川賴子挺直身子,並且把上身繃得緊緊的,隨即癱軟在了椅子上,可一轉過臉,她立刻看到了安冬那還未釋放的暴突。輕啟朱唇,將那給自己帶來無限歡樂的雄性象征一點點吞了進去。

口腔的溫熱給安冬帶來了不小的刺激,他用手緊按著麻川賴子的頭,引得麻川賴子陣陣干嘔,但緊窒和溫熱也讓安冬的熱情全部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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