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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3節162好尷尬

「冬哥,查找了,國內的一些網站還好辦,只要花錢打招呼就可以刪貼和屏蔽,但國外的網站有些麻煩笑妖說。

「哥不懂這些玩意,你就跟哥說怎麼做吧一提到網絡安冬就頭大。

「找網站溝通,網站要的就是點擊率,因為點擊率可以創造利潤,那我們就把利潤給他們,再適當的運用些手段,就可以擺平笑妖說。

「那國外的怎麼辦?人家在不在乎這個錢?而且人家在國外,咱們也沒辦法用手段啊安冬當然明白笑妖說的手段是什麼意思。

如果一個人在你面前擺上一百萬和一把刀,讓你做一件根本與你關系不大的事,要麼拿一百萬做事走人,要麼把命留下來,你選哪種?估計白痴都會選。

「還好國外的網站不多,我來想辦法,不行就黑了它,嘿嘿靠,黑一個網站,在這丫頭嘴里怎麼象擤個鼻涕這麼容易,「不過,你安大董這次得拔根毛,那些網站大多也是有勢力罩著的,咱們和氣生財,沒必要結冤家

看不出笑妖小小年紀,對道上事倒也門清得很,不愧是四大家的人。

「說吧,多少,哥給你打過去對于花點錢,安冬還真不心疼,上百億都是免費得來的,花點小錢,也算有錢大家花。

「我統計了下,共有近十家國內主要網站,有四家我們通過自己的影響力是可以辦到的,不用花錢。有六家可能得花費點,一家五十萬,也就三百萬的樣子。當然,他們拿這五十萬,就得給我保證一勞永逸,別今天把這個刪了,明天又來另一個。另外,相關的宣傳部門也要打點下,大概要一百萬,讓他們對敏感關鍵詞給以屏蔽笑妖替安冬算了一下。

靠,四百萬能解決那真是小菜了,吉珊娜一部戲也不止賺四百萬啊。

「那,你黑網站大概需要多少費用?」安冬傻傻的問。

「啊?」笑妖差點沒反應過來,「額,一個億

靠,這才是大頭,安冬想。哪知那頭笑妖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黑網站靠的是咱腦子,一分錢不用花

「額,你個死妖怪,耍我,下次見面,把你就地正法了能夠花幾百萬輕松解決這頭疼的問題,安冬心情大好。

「就憑你?姐御人無數,還不知誰正法誰呢,」笑妖也是伶牙俐齒。

「你就吹吧,我敢說,你還是個處安冬這貨齜牙一笑。就憑他說出笑妖內衣的顏色,這丫頭就緊張得要死,說明這丫頭就純潔得不得了,還御人無數?

「死妖怪,姐說了,姐御人無數,什麼處不處的笑妖還真驚詫這貨的眼力。

「那等你下次來,我檢查下,哈哈……」這貨有點不知恥了。

「滾……」笑妖掐一電話,忙活去了。

安冬也把錢立刻轉到笑妖帳上。

三個小時後,安冬接到了笑妖的電話︰「妖怪,國內網站全部搞定,不過人家都沒收錢,國外的網站還得再過幾個小時

「沒收錢?現在還有活雷鋒?」網站不是就是為了贏利嗎?怎麼不要錢?

「嘿嘿,姐是這麼說的,五十萬立刻屏蔽掉所有關于這次明星性丑聞的貼子,如果不,姐就請他們網站暫停運營一段時間笑妖道。

「等等,你請人家暫停運營?」這有點黑道威脅的意思。

當然,安冬並不知道笑妖在網絡界顯赫的名聲與地位,在黑客(也有稱紅客)界,笑妖被稱為尖兵,是那種專門對付國外某些敵對勢力網站的,其地位相當于門神,拒絕外界的一切妖魔鬼怪的入侵。當然,如果門神關起門來打自家的小鬼,那也確實不費吹灰之力。網絡界,笑妖的名字就是傳奇。

「呵呵,這你就不管了,三百萬馬上還到你帳上,官老爺的一百萬已經送出去了,他們也答應辦事笑妖說。

「那行,不過三百萬也別還了,下次你也給哥御一下得了事情解決,輕松無比。

「死妖怪,你再提這事,小心我閹了你那邊笑妖發瘋了,恨的是隔著電話,不然現在一定把安冬撕碎不可。

「別呀,你不用,還有人要用呢,找人用去了……這貨準備掛電話。

「牲口笑妖啪的一聲掛斷。

安冬當然現在還沒心情去找人用,他再次打開了文雅提供的網站,進去後,發現原來的貼子沒有了,而新貼子出來了,不過意思正好相反。說那些圖片是有人ps的,已經嚴重影響了明星的名譽和地位,華英公司保留訴諸于法律的權利。

靠,這些網站還真給力,哥什麼時候說要訴諸法律了?哥用的不是法律,是暴力。

但文雅還真給安冬提了個建議︰訴諸法律。

額……有點意思。

文雅說,有好多藝人為出名還不惜自毀聲譽,既然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干嘛不利用一下,這邊要虛張聲勢的起訴,當然說是針對網站,但也只是說說。另外,再跟這些網站溝通,這純屬發貼人個人觀點,網站只負監管責任,況且網站在華英公司作出反應後,已經第一時間刪除這些不良貼,說明網站監管到位。這樣,最後大家誰都沒責任,但卻能讓這些明星的名字很長一段時間內,保持在各大網站之首。要知道,明星名字的曝光率是與他們的知名度息息相關的。即使再出名的明星,只要媒體一**,那也變成二三流。

「姐,你以前不進娛樂圈簡直是太可惜了,你就是個金牌經紀人的料,有你出馬,神馬汪金花、程家瑩、黃不高全是浮雲,你就是華夏的唐.金,」這貨開始娛體不分家了。

「就知道貧,這叫信息利用,知道不?」文雅一敲安冬有點不安份的手。

「姐,現在利用下,行不這貨越來越不老實。

「想死啊,這是在辦公室,你那二十四小時跟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

自從麻川賴子跟著安冬回了江漢,就成了安冬二十四小時貼身跟班,人家也不跟你睡一被窩,你可以找任何女人,但我就在你隔壁。當然,這種超級猛人的變態耳朵,顯然能听到隔壁房間的任何聲響,搞得文雅和安冬只要賴子在都不敢親熱。

「放心,她來都敲門,只要我不應聲,她就不會進來安冬有點猴急,再也不給文雅推托的機會,一下就把手按到了文雅傲人的雙峰上。

每次親熱,安冬都會想起第一次在保安室門口,從文雅低v領中看到的那片雪白與深深的溝壑,以及後來那令他深深迷失的處子之吻。

再次重溫反復了無數次的法式深吻,婆娑著越來越硬挺的女人的乳*房,安冬再也控制不住,他把文雅一把按到辦公桌旁,掀起遮蓋在**上的短裙,把小巧的偏丁字褲型的小褲褲往邊上一撥,提槍而刺。

「門……門……」文雅叫著,兩人剛才只是在交流工作,門只是虛掩著,根本就沒有關好,不過漸漸地,這叫聲就被哼哼呀呀誰也听不懂的鼻音所取代。

雖然極度興奮,但超級敏感的安冬還是感知到辦公室門被人推開過,但又關了起來。管他是誰,老子先解決內需再說……

一陣酣暢淋灕的沖刺,安冬終于把積蓄已久的能量通通釋放出來。

站起身,整好衣服,文雅抬手就給安冬的胳膊上來了一下子︰「你也太瘋了,這是辦公室好不好?要是被人看到了,羞都羞死了

嘿嘿……這貨心里暗笑,姐喲,你確實被人看到了,雖然他不知道是誰看到了,但明顯門被人動過了。

「看就看唄,讓他們眼饞去這貨,好沒皮。

「我走了,還有好多事呢文雅拿起來時帶的文件夾,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

也是做賊心虛,好好的匯報事情,你干嘛要輕手輕腳的。

拉開門,啊,文雅差點驚叫起來,丟人哦,那個二十四小時保鏢正站在門口,簡直就是一個放哨的。

看到文雅出來,麻川賴子對著她一笑。

額……文雅也尷尬的對著賴子一笑,不過……不過這笑咋就那麼讓人臉紅呢?還是剛才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

不管什麼原因,反正文雅一臉通紅的走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貨,明知故問,也是哈,怎麼也得找個擺月兌尷尬的話題撒,人家也是你的女人好不好。

「我?我早回來了呀。沒打擾你們靠,人家一點沒尷尬,反而說的一本正經。

額……再沒皮的,這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在安大董事長,貴人事忙,一段悠揚的電話鈴聲打斷了這尷尬的局面。

「妖怪,事情搞定,國內網站的貼子你也看到了,現在你華英是受害者,當然訴諸法律只是做做樣子。國外的幾個網站,也基本搞定,呵呵,到底是些私人網站,比進那些西方某些國家政府網站和一些大型銀行的網站簡單多了笑妖的聲音,這個傳奇只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黑了國外幾家網站,讓所有關于這次明星性丑聞的貼子全部石沉大海。

「哎喲,妹子,你幫哥大忙了,到底要哥咋謝你喲,哥都想以身相許了這貨現在除了貧沒事做了,因為事情解決了,剛又酒足飯飽,找個美女剔剔牙多爽的事。

「再告訴你個消息,就不是以身相許這麼簡單了,你絕對是拜倒在姐的石榴裙下……」額,笑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比方有點不大對頭啊,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自己豈不要被家伙給那啥啥了?于是趕緊說︰「我發現這些網站大多倭奴國,而且國內有一些網站雖然答應我們刪除,但卻只是沉底,我還沒來得及過問這是怎麼回事,先給你通報下

「國內網站沒刪?是哪的?」靠,媽的,也太給臉不要臉了吧,多家網站一起我不可能一家一家收拾,要是一家網站,嘿嘿,老子還真有辦法搞定你。

「這家網站的總部在蒙省

「蒙省?」一听這兩字,安冬就明白了,這家網站不願得罪笑妖不假,但也不願得罪另一個人。

誰?克孜牧,除了這家伙還能有誰。

「這家網站是不是克孜牧在罩著?」安冬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但他還想確認下。

「據道上兄弟打听,不僅是克孜牧罩著,而且這家伙在里面好象還有股份。另外,據我侵入網站後台發現,其它幾家網站都是轉載貼,而這家網站和倭奴國網站卻是同時上傳的相片,也就是說他們可能就是始作佣者笑妖不愧是傳奇,進個網站後台跟進自己家沒什麼兩樣。

「日,媽的,我怎麼把這孫子給忘了安冬破口罵道。

「你也別罵,我告訴你,那些相片不是ps的,而是真的,我對相片進行過分析笑妖說。

「真的?你是說……」安冬還真有點驚訝,真的?媽的,這些明星也太他娘的賤了,看起來那麼**的人,居然拍出那麼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娛樂圈這很正常,沒什麼的,這就叫潛規則笑妖倒是一副行內人的感覺,安冬反倒覺得自己少見多怪了。

媽的,怪不得每次孫亦福出去都會帶著幾個女明星,這幾個女明星的艷*照跟他肯定月兌不了干系,但最可恨的還是這些明星。看樣,這個華英得好好整整,表面上光鮮異常,暗地里藏污納垢。

「跟我說說照片的事安冬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吉珊娜說。

不可否認,吉姍娜是那種漂亮得可以令任何雄性牲口死都想上一把的美艷女人,如果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有點過的話,那跟某大牌叫什麼飯餅餅的比,絕對是毫不遜色,甚至在**形象方面還更勝一籌。可誰會想到,就這新崛起的**掌門人,竟然把照片拍得跟倭奴國a*片似的。

對著面前這並不熟悉的新老板,吉珊娜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目前的事,如果是孫亦福,最多再陪他上一次床而已。可對于眼前這位看似和氣,但卻明顯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強大氣場的男人,吉珊娜無計可施。她跟華英的是終身合約,對面老板的一句話,她可能一輩子就全完了,再紅的明星,淡出觀眾視野三年,也就一文不值。

「我……」吉珊娜嚅嚅嘴,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從哪開口,不知覺的兩行清淚就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安冬沒有出聲,而是從桌子上的紙盒中抽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足足過了一刻鐘,吉珊娜終于從悲傷的情緒中恢復過來,自從知道自己裹入艷*照事件,她就惶惶不可終日,但作為藝人,她也無力回天。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冬等她平靜了一會,問。

原來,作為初出道的吉珊娜,想要在新人如雲的世英出人頭地,那幾乎是希望渺渺。後來,在一次世英舉行的娛樂行業大哥聚會上,一個跟世英有合作關系的大哥看中了當時只以陪酒身份出現的吉珊娜,當晚,他就被世英送到了那位大哥的床上。與其一輩子只做個默默無名的配角,還不如抓住機會徹底來個咸魚翻身。那一晚,從未經人事的吉珊娜,忍著痛楚,在那位大哥的身下婉轉承歡,高泣低吟。

那位大哥也是被吉珊娜這種未經人事的青澀給迷住了,竟然當場答應給她機會,就這樣,在以後的一系列影片中,吉珊娜漸漸奠定了二流偏一流的明星地位。但前提是她得陪一個又一個的導演、制片以及各位大哥,在這些人中,各種愛好的都有,拍照片、**、被虐、多*p等等,堪稱一倭奴國a*片動作大集錦。作為弱勢的吉珊娜只有無奈的順從。

世英投資華英後,也是那位大哥將吉姍娜從世英剝離到華英,為的就是能讓她從偏一流變成超一流,所以一到華英就被安排與巨星同台演出。

媽的,怪不得孫亦福一直向老子推薦吉姍娜,看樣這家伙得了這位大哥的不少好處,安冬氣哼哼地想。

因為陪過的各種人等太多,吉姍娜也不知道這些照片是誰拍的。

「你陪過蒙省某傳媒公司的克孜牧嗎?」這才是安冬要問的實質。

「陪過,」吉姍娜對此人印象深刻,所以安冬一問,她立刻記了起來。

克孜牧由于生長在蒙省草原,還保持著北方的習慣,那就是很少洗澡。而且點到哪個姑娘就直接上,沒有任何的前戲與情調,所以一般陪著他是個痛苦的經歷。而且,這牲口喜歡多*p與**,那一夜的折騰吉珊娜終身難忘。

本只以為就是陪位大哥,可進去才發現,房間里已經有了兩位衣衫片無的女郎。克孜牧這家伙明顯嗑了藥,兩位女郎基本已經奄奄一息,而克孜牧那草原特有的皮鞭卻還不停的抽在兩個女郎的身上。吉珊娜真怕這兩個女郎會死掉,而自己也會象她們一樣,在這家伙的蹂躪下一命嗚呼。

克孜牧顯然對新送進來的這個**表現了極大的興趣,把剛進門的吉珊娜拉過來就把她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那股沾著克孜牧和兩個女郎體液的腥臭,立刻鑽進吉珊娜的鼻孔,她想吐,但克孜牧抵在自己喉嚨深處的暴脹的突起,根本容不得她那嘔吐的動作,而是趁著她想嘔吐時,插的更深。

那是終身難忘的一夜,吉珊娜作為女人身上三個僅有的洞口都被克孜牧進入了好多次,接著是皮鞭。

那晚過後,柔弱的吉珊娜整整休息了半個月,明星,哪有外表看著的那麼光鮮,完全是接受著夢魘般的摧殘。

靠,听著吉珊娜的敘述,安冬有點想把克孜牧撕碎的沖動,媽的,這頭牲口,老子一定廢了他。

「好了,我知道了,從今以後,不許再參加這樣的活動,我也絕不準在華英有這種事發生。如果以後再有誰讓你們參與這類活動,直接給我電話,老子砸他飯碗,再犯,老子要他腦袋

靠,這才是個真正的老大,有魄力。孫亦福這個變態,只會把藝人當禮品往外送。

當然,魄力來源于實力。

「姐,從今以後,咱們華安的藝人除了吃飯,其它什麼都不用陪,更不會陪睡,如果有哪個董事找你要人,你叫他直接找我安冬當著吉姍娜的面給文雅打了電話,他是怕吉珊娜還有顧慮,更是怕孫亦福和韓江這兩個家伙以大董事的身份向文雅施壓。

孫亦福和韓江知道文雅是安冬的女人,所以肯定不會向她下手,但向她施壓找女藝人還是有可能的,安冬等于是把他們這條路給堵死了。

內部的事情解決,外部的事情也不能拖,既然已經明了源頭可能克孜牧,那徹底消毀他手中的這些底稿就很有必要,誰知道這家伙他媽的什麼時候來個興致,再兜出點什麼。這家伙擺明了是在報復西山的一劍之仇。

「妖怪,有興趣陪哥到大草原上奔奔馬、溜溜狗不?」安冬撥通了笑妖的電話。

「怎麼的?良心發現,沒花掉的三百萬準備請我旅游?」笑妖咯咯一笑說︰「奔馬還可以,草原上溜狗?你不怕被狗咬了或把狗溜沒了?」

笑妖當然明白安冬奔馬溜狗的意思,奔馬是真的在大草原上馳騁那麼一番,溜狗顯然另有深意。

「那就看狗是不是夠快安冬說。

「你怎麼去?一個人?」

「如果妹子願意跟我雙宿雙飛的話,兩個人豈不更和諧?」這貨,咋就什麼嘴里吐不出什麼牙呢。

「滾,你這牲口還要我陪你雙宿雙飛?可能身邊二十四小時都不缺各種狐媚騷娘吧笑妖笑罵道。

額,姑女乃女乃,你倒小點聲啊,顯然麻川賴子這二十四小時跟班一字不漏的把笑妖的話全听到了耳朵里。何況這殺器在華夏呆了十多年,華夏語絕對正宗,听、說、讀、寫早就過了外語四級,直接是專業八級水準。

「小蹄子,你再胡咧咧,姑女乃女乃我扒了你的皮乖乖,殺器就是殺器,一出手就要扒皮。

「切,你個騷包有本事來呀,我還怕你,你和你那萎男加一起我都不怕,哈哈……」笑妖發出了一陣狂笑,根本就不懼這殺器。

「小蹄子,下次非讓我男人奸了你,哼

「你以為你那男人真那麼雄偉呀,哈哈……」

「喂、喂……妖怪,女人斗嘴別拉我老爺們好不好?小心我真奸了你

「有本事你來撒

「我一定去,我摁著,我男人奸,我看你小蹄子還浪不浪殺器咬牙切齒地說。

「不帶你們這麼玩的哈,一對奸夫**欺負我一個善良的小姑娘說的很無辜,貌似很善良。

「怕了?怕了,你也做哥的女人,你們姐妹相處融洽,她就不欺負你了安冬貧道。

「滾,不和你們說了,一對惡男**,說時間地點

安冬和笑妖約了時間,掛斷電話,卻看到麻川賴子又回歸了一本正經。

「怎麼我跟美女打情罵俏,你一點沒有吃醋的感覺?」安冬問。

「我為什麼要吃醛?只要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呀,你又沒拋棄我,我干嘛吃醋

還是人家倭奴國女人好,你看那涵養,嘿嘿……這貨有點自得了。

雖然已經去了三個猛人,但考慮到蒙省毗鄰俄羅斯,那可是軍火走私猖狂的地方,所以有大狙這貨更保險些。于是乎,在三個俊男靚女後就跟著了一個鐵塔般的男人,按安冬的話說,這塔敦實,做槍架好,所以這貨狙擊技術高,額……純屬胡扯。

「怎麼干?」有賴子這殺器在邊上,笑妖還真不敢太妖。當然賴子這殺器也就嘴上殺人麻利點,扒皮的事在見面的一陣笑鬧中早就揭過去了。

「那還得先麻煩你,我們來拜見主人總得帶點禮物吧安冬說,「這禮物得你準備

「行,說吧,要什麼?」

「克孜牧公司的電子帳本,能拿到不?」安冬問︰「我當然只關心洗錢和偷漏稅的那部分

「小菜一碟,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給你進一個公司網絡,偷個財務資料對這種高手來說有點殺雞用牛刀了。

「大狙,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在市里逛逛,看看哪個茶座適合做狙擊,當然人越少的越好,沒必要引起恐慌安冬說。

「沒問題,只要在視野範圍內,絕對指哪打哪,連一只蒼蠅都不會放過大狙信心滿滿。

大狙說完,,安冬卻沒接著往下說。

「哎,哎,把我們倆都支配了事情,你們倆干嘛?」笑妖發現,這兩大殺器好象還沒事干。

「我們?我們今天休息,權當度蜜月這貨說著,還用手一摟麻川賴子的腰說︰「對吧

「嗯」靠,還是一本正經。

「佩服你們這一對奸夫**了,累死人不償命的主,我們倆累死累活,你們倆**快活,小心到一半不舉,兩位都泄不了火笑妖有點咬牙。

「沒事,我男人棒著呢,要不你試試?」額……噗……這是良家說的話嗎?

「滾,滾,滾,別在我面前浪,我要干活了笑妖直接把這兩不要臉的貨給推出了門,連大狙都被殃及池魚。

不愧是行業尖兵,說到十二點交貨,十一點不到,笑妖就來敲安冬的門。

「干嘛呀,正忙著呢安冬叫道,是啊,這家伙正忙著呢,身下的麻川賴子好象連他說這句話的時間都等不及,直接自己動了起來。

「一對奸夫**,」笑妖叫著,吱溜一聲就推開了房門,「材料搞定,扔這了

「喂,喂,你怎麼進來的安冬一拽被子把兩人的身子擋住。

「切,這種門鎖還叫鎖?姐一分鐘能打開二十個說完,人家目不斜視的出門,臨到門口還回頭說了句︰「你們繼續

「妖怪,我詛咒你以後找個男人夜夜不舉涵養再好的女人在這時被打擾也要暴怒了,何況這女殺器的涵養並不好。

哪知道,還真有沒皮的,安冬一掀被子說︰「來,我們繼續

唉,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牧哥,總共來了四個,兩男兩女蒙省鄂市的一座大型別墅區,一幢豪華別墅內,一個精壯的男子對克孜牧說。

「媽的,老子就知道他們遲早會嗅到味的,就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克孜牧恨聲地說︰「那邊聯系好了麼?」

「聯系好了,但對方開出的條件是我們的進出口量都得上浮百分之二十

「他媽的,百分之二十,出口還好說,進口,沒有地盤,我進回來燒著吃還是煮著吃?」克孜牧惱了,這些二毛子簡直就是趁機敲詐。

「牧哥,是不是叫上面……?」

克孜牧把手一擺,警惕的左右看了看,「你想死啊?只能上面聯系我們,我們不能聯系上面懂不?再說,你到哪去聯系他們?」

也是,都是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到哪去找他們去。「那我們……?」

「算了,答應二毛子吧。干了這妖孽,西山省還是我們的地盤,到時不行拿黑金抵白金就是了,二毛子肯定也沒得說克孜牧無奈的嘆了口氣。

鄂市,華夏語為「宮帳守衛」,因其地勢獨特,常為敗守之地。該市東、西、北為黃河環繞,南部臨古長城,完全就是一個天然的城廓。黃河成了其護城河,古長城成了其城牆。

華夏盛產羊絨,佔全世界的四分之三,而鄂市則佔了華夏產絨的二分之一左右,且質量上乘,素有「白色的金子」、「縴維鑽石」之美稱。

每年通過鄂市遠銷海外的羊絨有幾千噸,誰擁有了鄂市羊絨,誰在國際絨業定價上就有了話語權,這就是巨大的商業利潤。

作為國際商業巨頭的比利波夫家族的產業不僅涉及原油、煤炭、黃金等稀有資源,同樣涉及羊絨、皮革、證券等暴利產業,當然毒品和武器走私更是其發家的根本。

能做上後兩項生意的,在俄羅斯都是地下社會的翹楚,不僅高手雲集,還得有政府與軍方後台,否則根本無法運作。而由于俄羅期為聯邦制國家,有八十多個加盟共和國或州、區,各州區及共和國又分屬不同的政黨陣營,所以即使是總統,為了與某些大的政黨形成政治上的妥協,也不會對某一共和國內政進行過多干涉。

比利波夫家族恰恰是俄羅斯可數的幾大政黨之一的領袖人物,就連總統在頒布某些法令時都會前來尋求比利波夫家族的支持。

比利波夫家族的軍方北景,緣于其經久的武器走私,在南非、中東以及一些戰亂地區常常會出現大規模俄羅斯武器,這與比利波夫家族密不可分。

向華夏走私武器雖然數量不大,但由于華夏與俄羅斯接壤,基本沒有任何額外成本,所以贏利率較高,是比利波夫家族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而比利波夫家族的華夏合作伙伴就是克孜牧。

這次克孜牧求救,比利波夫家族雖然趁機要求提高進出口量,但也確實派出了得力的人手。除了排名第一的哈里耶夫,排名第二的切里波夫,排名三、四、五位的高手悉數出動。

排名三︰加里波娃,又稱「蠍女」,艷而毒,一把單刀走遍俄羅斯,罕逢敵手。

排名四︰哈里季夫,哈里耶夫的親弟弟,又稱「清道夫」,剛而猛,所過之處,寸毛難附。

排名五︰克里斯洛莫娃,又稱「神射」,俄羅斯國家特種部隊女子特戰分隊中士,因傷退伍。

而排名第一的哈里耶夫,沒人知道身手如何,據說這家伙要麼不出手,只要出手,對方就從來沒活下來過。

對于這幾位神級的人物,克孜牧就象供祖宗一樣的供著,生怕有哪照顧得不周,幾位神甩袖一走,自己可就只有被滅的份了。

第二天晚上,安冬準備先去克孜牧的別墅踩踩盤子,因為誰也說不好是不是要跟這家伙徹底翻臉,要是真的鬧僵了,干脆把這家伙收拾了得了。嘗到西山省得來的巨額財富的甜頭,這家伙有點心動了,這可是比西山省大得多的地盤。

安冬根本沒想到會有人比他先到,還沒到別墅,安冬就看到前面有兩個人影疾速的飛奔而去,不象一伙,很明顯一個在追一個在逃。

在這里,能看到如此速度的高手,顯然不是一般人,安冬決定暫時改變計劃,去看看那兩個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隨著兩個身影奔跑的方向,安冬快速追了過去。很快,在安冬面前的兩個小點漸漸清晰起來,因為兩個小點正站在一邊密林邊,一動不動。

「說,你是干什麼的?」靠,好蹩腳的華夏語,一听就不是華夏人,雖然聲音媚惑無比。

對面站著的人一聲不吭,好象在調息運氣,听他那粗重的喘息聲。安冬明顯感覺出來,這絕不是因為剛才的奔跑,而是這人跟人比拼過內力,氣息還沒有調勻,而且似乎還受了點傷。

「不說?那就把命留下來這麼媚的女聲,咋叫人听的毛骨聳然呢。

對面的黑影仍不答話,在對方一拳堪堪到面前時才疾速躲過,顯然他也知道自己受了內傷,沒有能力再硬接對方的拳頭。

也許,在沒受傷的情況下,這個黑影還能接下這一拳,甚至還能支撐那麼一陣子,但已經受傷的他腳步慢了許多。

那個女聲黑影見對方想躲開自己的拳,立馬變搗為切,拳變掌向對方脖子切去,被這樣力道的掌切中,不死也得暈。

受傷的黑影一挫身,總算躲過這一掌,卻沒法再變招。對手乘勢踢出的一腳正中他的月復部。

啪的一聲,被踢中的黑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女聲黑影柔身而上,準備去結果躺在地上的傷者的性命。

安冬知道,自己再不出手,這個人肯定性命不保,不管他是誰了,只要他是華夏人就不能讓他死在一個外國人手里,安冬及時的拔出自己的軍刀甩了出去。

對方果然是高手,听到軍刀發出的風聲,本能的向後一退,雖然躲過了軍刀,但卻離開了躲在地上的人。等他反應過來,再想騰身而進,卻發現傷者身邊站了一個人。

「你是誰?」女聲黑影問。

「你又是誰?」安冬問。

「不回答就死女聲黑影不再說話,而是抽出單刀欺身而上。

安冬揮起軍刀相磕,兩刀叮的一聲,冒出一團火星,兩人迅速撤刀,再次出擊。很快,女聲黑影發現自己面臨的壓力越來越大,就象被罩在一邊刀雨了,前後左右,無數把神出鬼沒,刺向自己的各處要害。

一揮刀,格開一片刀影,女聲黑影奪路而走。她已經看出,對方並沒有出全力,如果對方跟自己一樣想法的話,那現在地上已經多了一個死人。

看著這個黑影逃離,安冬並沒有追擊,他轉身扶起躺在地上的傷者。湊近一看,安冬發現,自己居然認識——刀疤四。

「刀四爺?你怎麼在這?」安冬問。

「哦,安董,謝謝你救了我,一言難盡刀疤四說。

「來,我扶你起來,到酒店歇會安冬扶起刀疤四,慢慢走到一條寬敞的馬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向酒店而去。

「唉,也是我老而無用啊,」坐下,喝點水,休息一會,刀疤四嘆了口氣說。連日的挫折讓這個昔日江湖上令人聞之色變的閻王都慨嘆,好漢不提當年勇了。

原來,自從敗在安冬手下,見過麻川賴子的身手,刀疤四就知道,江湖已經不再屬于自己這一輩人,所以也就產生了歸隱之意。但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剛歸隱幾天就听說胡楚已死,胡漢也在被克孜牧追殺的事。畢竟跟胡氏兄弟朝夕相片十多年,刀疤四到底還是不忍看著胡氏集團就這麼倒下去,于是準備幫著胡漢渡過難關。可等他趕到西山省的時候,胡氏集團已經掛牌成華安集團胡氏股份有限公司。

有安冬罩著,刀疤四放心了,沒人再敢輕易招惹胡氏,但胡楚的仇還沒報。于是,刀疤四想找克孜牧討血債,哪知剛進這克孜牧的別墅,就與一個高大的二毛子相遇,力拼之下,兩人都受了傷。可很快,對方又出來兩個女人,一個護著受傷的二毛子,一個追殺自己。

因為受傷在先,而且明顯這個追自己的女人要比剛才那個高大的二毛子厲害,所以刀疤四才沒命的逃跑,沒想到還是被人劫住了,接下來的一幕安冬都看到了。

「靠,克孜牧家里哪來這麼多高手?」安冬問。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其俄羅斯的合作伙伴,這家伙常年和俄羅斯做邊貿生意,其中有大量的毒品和軍火走私,這兩人肯定是軍火集團的人刀疤四說。都是在黑道上混的,對方做些什麼,大致還是有點了解。

俄羅斯合作伙伴?日,安冬明白,克孜牧這家伙肯定是狗鼻子嗅到了危險。搞了華英,自己怎麼的也得提防著點,以為自己有二毛子做後盾就高枕無憂了?老子一樣干,最多再來個黑社會火拼,n名外籍人士殃及殞命。安冬的腦子里突然掠過許久以前,第一次在文雅家里吃飯時看到的那條新聞,自己的想法和電視多麼相似?難道……難道……?安冬突然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呵呵,倒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刀四爺,您先養傷,我再去看看安冬想把刀疤四留下,自己再去探探虛實。媽的,一個和刀疤四拼個兩敗俱傷,一個差點要了刀疤四的命,誰知道這地方還有幾個猛貨。

「我跟你一起去還是麻川賴子體恤自己的男人,雖然自己的男人夠強,但她也不希望他處在一群高手的包圍之中,要是再有幾個耍槍的好手……

「對,我們跟你一起去笑妖笑著說,「別你們辦正事的時候再辦私事」。

「你……?」即使再無所謂,但那事總被拿到桌面上來說,麻川賴子這殺器還是不爽,恨不能把笑妖這丫頭片的嘴撕裂了,讓她永遠說不完整話,可沒辦法,人家不鳥她,所以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別落下我大狙憨憨一笑。

「靠,你們以為去吃飯呢,爭著搶著的,人多易暴露目標好不好?我們能和平解決還是和平解決,別一動就打打殺殺的。你們陪刀四爺歇會,我一會就回來安冬一瞪幾個人說。

「安董,我陪你去喘息已定的刀疤四說。雖然受了點內傷,但對于他們這些超強體質的人來說,休息下就恢復的差不多了,有時間再慢慢養,「我已經去過一次,地形我熟

「別,您剛受過傷,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安冬拒絕了刀疤四的好意思,「再說了,這是華英跟克孜牧的事,我一定自己解決

「如果安董不嫌棄,我就到華英做一名保安,這階段我是想明白了,我們這些刀口上縱橫一生的人,根本就不是享福養老的命,還是跟著個人混口飯吃刀疤四說。

靠,一個江湖前輩這樣說也是太給自己面子了,其實說白了就是我刀疤四服你,你又救了我一命,我準備替你安冬賣命,你只要收下我就成。都到了這程度,安冬還有什麼好說的?

「行,刀四爺這麼抬舉我安冬,我要再多說什麼就顯得太上道了,您以後就是我整個華安的保安經理,我華安的安全就全交給您了自從耿天柱受傷,安冬還真有點頭疼,就是耿天柱在,其實力跟刀四爺比起來那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有刀四爺坐鎮江漢,那安冬到哪辦事心都可以放到肚子里,哪象現在,鐘磊最多扛一個省級大佬,如果踫到象克孜牧這麼有幫手的,肯定老巢都不保。有刀四爺領頭,再有鐘磊、雷光、惰熊、四個地級市混子加上那一大批小嘍嘍,就是有幾個特別的強手也不敢到自己的老巢輕舉妄動了,再說江漢的白道上自己還有于浩,甚至市長韓朝功。

當然,現在的安冬根本不知道在其背後已經有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網,巨大得可以將任何敵對勢力粉碎的保護網,但因為是悄悄的,所以連安冬都沒察覺到。不然,憑著一個笑妖,真的就可以將網絡上所有的信息給屏蔽得無影無蹤麼?似乎……似乎……牛了點。

「行,安冬這麼信得過我,我就是耗上這條老命也保證華安穩若磐石刀疤四好象又找到了當年對峙柳如是的豪情。

「刀四爺,既然這樣我們就分下工,你看這樣好不好?明天,您啟程回江漢,老實說,我們倆都不在,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安冬一指自己和麻川賴子,「有您在,我就安心了。笑妖的事情已經完成,所以笑妖陪著四爺一起回江漢

其實,安冬這樣說完全是照顧到刀疤四的面子。刀疤四現在身上有傷,呆在這肯定行動不方便,甚至還會形成拖累。而讓他一個人返回江漢,難保克孜牧不會在半道上再來點什麼花招,有笑妖在,起碼把受傷的刀疤四送回江漢沒有問題。

「安董,我自己能行,笑妖姑娘還是留下吧刀疤四說。

「沒事的,老爺了,我在哪工作都一樣,只要我手上有電腦,全世界就都在我眼皮底下,嘿嘿

靠,也只有笑妖敢吹這樣的牛b。

「牧哥,還記得我吧?」送走笑妖和刀疤四,安冬撥通了克孜牧的電話,昨天一耽擱,後來倒什麼事沒辦成,也好,今天直接面對面。

「喲,安董,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您在哪?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克孜牧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

「剛到您的地盤上,想來拜訪下您這當家的既然對方打馬虎眼,安冬也就不必挑明。

「喲,你安大董事長光臨,我一定盡地主之誼,你現在在哪?我去看你很象多年不見的老友,夠熱情。

「現在還有點小事,晚上我請你吃飯,海景樓安冬說。

「哪能讓您請呢,您到我這就是客人,要客人請我吃飯,我以後也別混了,多丟面子的事。還是海景樓,晚上我請你,就這樣啊,說定了說完,克孜牧掛了電話,他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給對方有先機。安冬請他吃飯,肯定會事先按排好房間,察看好地形。但海景樓本來就是自己的產業,無論他在哪個房間都一樣,為的是不讓他有事先安排的時間。

這個老狐狸,安冬心里罵道,然後回首對大狙說︰「是不是任何一個房間都能觀察到?」

「如果不在我們安排的房間那就得到時再找點,而且,說不定這家伙身邊也有狙擊高手,所以你在到達房間後立刻給我發短信讓我知道你在哪個房間,我可以尋找合適的點,同時要避開對方的點,甚至要壓死對方的點大狙說,臨時變換地點對狙擊手來說是個麻煩事,好在大狙這妖怪在狙擊上浸婬多年,換個狙擊點還難不住他。

當安冬和麻川賴子準時來到約定地點時,克孜牧早已等候在酒店門口,身邊還站著位金發美女,看身形安冬判斷就是昨天晚上出手的女子。

「哎呀,安董,歡迎,歡迎克孜牧打著哈哈說。

「牧哥,客氣了,」安冬一臉微笑。

「請進,請進克孜牧一側身,給安冬讓出一條道。

「請,牧哥也請安冬一拉克孜牧,兩人一起進入大廳。

安冬雖然在道上混的時間不是太久,但不把自己的後背露給別人這點還是懂的,所以他拉著克孜牧一起走,麻川賴子就走在了他後面,即使有人想對自己不利,還得顧忌後面的麻川賴子,而要對麻川賴子不利,必需得顧忌拉著克孜牧的安冬,這就是鉗制。

兩個人象老朋友似的手拉著手進了包廂,安冬是主動拉手,克孜牧象是有點被拉,但卻又表現得很主動。

按位置坐好,一般靠靠口均為主賓位,側面則為主陪位,這樣安冬和克孜牧就都是背對著窗戶,而這就是克孜牧想要的。他知道,此時克里斯洛莫娃狙擊槍里的三點一線里,安冬的後腦一點是那目標物。

當然,此時安冬手機的短信也發了出去,不一會,滴的一聲,大狙回了過來︰「哥,吃好喝好,早點回來,我等你

由于坐在一起,克孜牧顯然也看到了短信內容,一笑道︰「安董真是性情中人哈,身邊有個美女,那邊還有美女惦記著

顯然,他將大狙發來的短信當成了笑妖的,因為他知道一共來了四個,而大狙比安冬還要大。

安冬呵呵一笑,不否定也不肯定,反正一會兒的事,馬上就會明了。不過大狙這貨看起來憨憨的,咋也會這麼婬*蕩呢,約定的沒有後面兩句。呵呵,算是臨時發揮了。

「不知安董找小弟有什麼事?」場面上的虛偽已過,總得進入問題的實質。

「既然牧哥問了,我也就不客氣,直說了,想跟牧哥做個生意安冬說。

「哦,安董有生意照顧小弟,小弟感激不盡,現在安董可是一人獨有蘇寧半省和西山全省,可是家大業大,有生意還能想著小弟,真不容易,呵呵……」靠,裝b裝的真象。

「可惜呀,好食怕豬拱啊,」安冬一頓說,「小弟也是剛起家,不知得罪了什麼人,直接想把小弟摁死了,所以請牧哥幫忙來了

一听「好食怕豬拱」,克孜牧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在道上混了二十多年,又是一省大佬,他早已做到寵辱不驚的地步。

「現在安董可是風頭勁起,哪個還敢跟安董過不去?」克孜牧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想請牧哥幫個忙安冬說。

「安董請說,只要我克孜牧能辦的,一定盡力克孜牧信誓旦旦。

「那就請牧哥幫我把這個人揪出來,」安冬說完向麻川賴子遞個眼色,麻川賴子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袋。

「這個文件袋里是發我華英藝員照片的ip地址,我想牧哥看了就知道了安冬把文件袋遞給克孜牧。

克孜牧打開文件袋,日,好詳細,什麼時間、什麼ip、發了幾張圖片、流量多少,一應俱全。靠,難道自己公司出了內鬼,對方怎麼這麼清楚?不過,克孜牧還是假裝糊涂︰「安董這是什麼意思,小弟我對網絡可是一竅不通

「是嘛,那我提醒牧哥一下,這個ip是你公司的,也就是說這些圖片是由牧哥公司傳到網上的,」安冬微微一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牧哥公司可有我的人

暈,果真自己的公司有內鬼,克孜牧有點頭大。當然,聰明的麻川賴子立即就明白安冬的意思,克孜牧的公司哪有什麼安冬的人,無非是找個借口讓他們狗咬狗去。

「靠,安董你什麼意思?」克孜牧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站了起來。但現場並沒有按他事先安排好的劇情上演,克孜牧有點呆。

按照事先約定,在克孜牧一拍桌子站起來的時候,克娃應該爆了安冬的頭,然後由蠍女和清道夫現場解決麻川賴子。但昨天晚上臨時出了點亂子,清道夫受傷,所以由克孜牧和蠍女同時解決麻川賴子。雖然克孜牧知道麻川賴子很強悍,但有蠍女聯手,他相信不會有問題,再加上爆了安冬的克娃也會很快趕過來,就是麻川賴子再猛也逃不過三人的夾擊。

可事情有點出乎克孜牧的預想,因為他所依賴的克娃此時已經被銬在一扇鐵門上,而頭正被大狙那變態的sw-13指著。

當安冬一出現在海景樓門口,蠍女顯然也認出了這就是昨天晚上跟自己過招的那個怪物,在這怪物沒被爆頭之前,她還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已經見識過他那變態快速的刀法。

呆在現場的克孜牧顯然已經意識到狀況有點不對,但這時他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站著?呵呵,優勢完全不在自己這邊,不強勢你站著有什麼用?坐著?自己剛冒火站起來,再坐下去,那自己這叫什麼,認輸?

好在,安冬沒給他太多尷尬的時間。安冬也站了起來,輕輕拍拍克孜牧的肩說︰「牧哥別激動嘛,兄弟也是沒辦法,再說了,兄弟說了,只是跟你做生意,別發火嘛

克孜牧被安冬一手按著,就好象有千斤巨石在肩,不覺雙腿一軟坐到椅子上。

到底是老生姜,克孜牧很快從石化狀態調整過來︰「安董不好意思,我也是听說自己兄弟竟然出賣我感到生氣,既然安董只是為了做生意,那請安董明示,這生意怎麼做

「其實也沒什麼,」安冬朝麻川賴子一遞眼色,麻川賴子又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這是我送牧哥的一份禮物,至于牧哥怎麼處理,我等牧哥消息。算了,今天的飯就不吃了,剛來的時候,我一個兄弟有事去了,估計他回去找不到我們可能會著急,我知道的,我這兄弟一急就會干糊涂事安冬說完,站起來,拍拍,走人。

克孜牧如雕塑般站起來,僵著笑容,目視著安冬離開海景樓。

「妖怪,能不能挑幾個克孜牧最得力的手下,給他們每人帳戶上轉一百萬?」剛出海景樓,安冬就撥通了笑妖的電話。

「干嘛?你還要花錢擺平這事?」笑妖有點詫異,這貨,事情看樣辦砸了,還要花錢消災?

「先別問那麼多,記住,錢一定要從華安的帳戶上撥出,日期也改成五天前安冬說。

「明白,」笑妖這種事做多了,立刻明白了安冬的意思。對于她來說,有華安帳戶提供資金,把錢通過電子銀行轉帳的形式轉入某人戶頭上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時間?呵呵,讓系統有幾分鐘時間變成幾天前,好象對她來說也不是難事。

半個小時後,笑妖的短信就過來了,「ok」

靠,大狙怎麼還不回來?笑妖的事都搞定了,不會大狙反而出什麼意外吧?

正當安冬準備打電話,大狙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了個洋妞回來。但看樣子,不象大狙把人家押回來的,而是人家把大狙押回來的。

「靠,你怎麼才回來?」安冬上去就給大狙一拳,「媽的,害我擔心

「你就是他老大?」洋妞對著安冬問道。

額……?我算他老大麼?貌似他的老大是申爺,我只是請他來幫忙的,但要說五人小組,吳爺還真說過讓自己負責,那自己到底是不是他老大呢?這是個蛋疼的問題。

「咳……咳……算是吧,」安冬說,靠,什麼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

好在這洋妞並沒有追究到底是還是不是,而是直接說︰「我要做他的女人,他不肯,他說有老大在,要老大做主

媽的,你們倆b和**的事,要我做什麼主?

這時,大狙憨憨一笑,牙一齜,居然恬不知恥的說︰「我哪知道日了她,她就賴著我?」

噗……安冬真要噴了,「女乃女乃的,老子讓你去執行任務,你去日女人去了?」

「也不是哈,這是執行任務的戰利品這貨,看起來永遠那麼憨厚相,但卻干這麼絕不憨厚的事。

原來,這貨按安冬吩咐,悄悄模到一個自認為是最佳的狙擊點,以防克孜牧耍手段。當他靠近時,卻發現那已經有一個洋妞趴好,狙擊槍也已經架好,正在調瞄準鏡。大狙一看就知道,這個瞄準地點就是安冬與克孜牧約定的房間,既然不是自己人,那肯定是克孜牧的人。所以這貨一點沒出聲,而是把狙擊槍的子彈上膛,慢慢靠過去。等這洋妞把注意邊從瞄準鏡里轉移到這邊的時候,sw-13已經頂在了自己的頭頂。

大狙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銬把這洋妞銬在樓頂曬台的鐵門上,又對環境勘察了一周,發現只有一個狙擊點,才放心的架起狙擊槍,目標克孜牧。

可很明顯,安冬的意思只是要他防不測,沒讓他干掉克孜牧,不然克孜牧就是有三腦袋也被爆了。

等兩撥人在房間談判,大狙實在無事可做,而這洋妞由于衣著暴露,再加上不停掙扎,那拉鏈就有點下滑得厲害,基本露出了全球,可雙手被銬背後,根本沒辦法遮掩。

也是大狙這貨對這洋妞看上眼了,安冬跟克孜牧在包廂里談判,這家伙居然就在樓頂層的曬台上來了一次活春*宮。也不管克娃的掙扎,反正雙手被銬,省了不少事,這家伙直接拉下那已遮不住半球的拉鏈,更是扒下了洋妞的小褲褲,一手盈握雙峰,一手扶著自己暴突的家伙什,直接搗了進去。

進去後,這家伙才發現,這個貌似暴露風*騷的洋妞竟然還是個處,激動得這家伙一陣**,猛烈動作一番,直至把不住精關。

等這貨結束才發現,這個姿勢是多麼的邪惡、婬*糜,簡直就是標準的s*m。

其實,可憐了這個克娃,一直在俄羅斯國家女子特種作戰部隊服役,因傷退出這幾年光忙著幫比利波夫家族擴充地盤,連男人的邊都沾過。就這麼被這個憨慫的一念之壞,給破了處子之身,哪知道這家伙還一點不知憐香惜玉,根本不管剛被破*瓜的克娃之苦,只是一味的沖撞,搞得克娃是又痛苦又享受,真應了那句「痛並快樂著」,叫她終身難忘。

這貨好,干完了,把人槍一收,直接準備開溜。作為俄羅斯國家女子特種作戰部隊的中士當然不是蓋的,手銬一被解開就準備把這干了自己的家伙給辦了。顯然,憨貨的身手一點也不象他身體那麼笨拙,攻、守、騰、挪,基本把克娃所有的進攻一一化解,還赤手又被銬了一次。

克娃這次是徹底服了。打,打不過人家;干,又被人干了,而這變態的虎口上厚厚的老繭說明,這家伙的狙擊技術肯定也很變態。所以,這妞跟麻川賴子當時一個想法,要麼讓我做你的女人,要麼我就狙了你,當然狙不過你可以狙你身邊的任何人。

明白事情的前後經過,麻川賴子立馬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而安冬也覺得這個洋妞可愛起來。

「憨貨,你既然敢做就敢當,日了人,提褲子就想跑?你還是不是男人?」麻川賴子叫道。

額,我怎麼覺得好象連我一起罵了呢,安冬想,咱當時不就是這樣的麼?嘎嘎……

大狙無奈一笑,望著安冬。

「靠,別望我,自己的自己擦,再說了,我的女人都說話了,我還能說不麼?」安冬瞪著大狙說。

「那……那我就收了?」這貨現在憨起來了,剛才日人的時候咋就一點不憨呢,你也沒說找不到地方。(呵呵,無語,還會有這種事發生?)

一旁的麻川賴子顯然已經由同病相憐變成了大嫂,她一拉克娃說︰「來,以後她再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扁他

「老大,你的女人欠日了,別人的家事也管?」靠,這家伙倒轉變的快,剛才還不肯收人家呢,現在都成了自己家事了。

「憨慫,」麻川賴子狂叫,跳起來就準備找大狙拼命。

大狙可是知道這殺器的威名,借他三膽他也不敢跟這殺器對毆,除了皮癢,所以干脆躲到安冬的背後。

安冬手一伸,摟著撲過來的麻川賴子︰「走,我們日我們的,這地方留給他們日。「

烏雲罩頂,克娃算是徹底服了,這他媽是什麼妖怪集團喲,個個身手妖怪、行為妖怪、言語妖怪、那……那事也妖怪,嘿嘿,憨貨的猛烈還真讓她有點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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