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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陷害竹東

「五哥開什麼玩笑?‘九龍玉佩’里面怎麼可能有藏寶圖?小小的‘九龍玉佩’里能塞下一張藏寶圖?我對玉石不是很了解,但有一點我知道,玉石輕輕一敲就會碎,是不可能藏有藏寶圖的。♀五哥你被騙了,是誰告訴你的?為什麼大哥現在才想起認我,之前在干什麼?」蘭水芙懷疑,大哥想要自己認祖歸宗不僅僅是為了找到藏寶圖那麼簡單。找個人殺死自己,再從脖子上取下藏寶圖,多簡單呀!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

「九妹,是真的!我們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藏寶圖不是在‘九龍玉佩’里面,而是在‘九龍玉佩’表面。把我們兄妹九個人配帶的‘九龍玉佩’合在一起,上面的花紋就是藏寶圖莫冽仔仔細細給蘭水芙解釋,他的消息是從一個秘密的地方得來的,錯不了!

三國之中的各方勢力秘密在行動,目的就是他們兄妹脖子上面的「九龍玉佩」,大哥莫冷想借蘭水芙認祖歸宗之際,將所有的「九龍玉佩」收回去,放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蘭水芙明白了,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連忙問五哥莫冷,「五哥,我听母親說過,‘九龍玉佩’是父親給她的,等我生下來之後再給我,並沒有告訴她‘九龍玉佩’里面有藏寶圖呀?母親說父親登基時,天上曾經出現九龍首尾相連的奇異景象,術士說這是萬年難遇的九龍圖,所以父皇對此深信不疑,他認為這是天意,天意讓炎日國千秋萬世,長治久安,後來生了我是一個女兒。他就想殺死我和母親。

五哥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只有天上出現過九龍圖,沒有傳說有什麼藏寶圖,如果‘九龍玉佩’里面有藏寶圖,父親會不告訴大哥嗎?為什麼我們的秘密都是由別人傳到我們耳朵里來的?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在想,會不會是某些心懷叵測的人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想借眾人之手除我們兄妹九人?」蘭水芙把事情的厲害關系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由得莫冽不相信。

莫冽背心一陣發涼。如果真的是有人設下的套,那下套之人心思之縝密,用計之毒,心腸之狠。可見一斑,太可怕了。莫冽不由得暗暗佩服九妹蘭水芙,能夠在很短的時間里,把事看穿看透,非常難得,他所不及也。九妹若是能夠和他們兄弟幾個並肩作戰,不愁藏在暗處的敵人不滅,有多少滅多少,一個不留。

「九妹的話我相信。你就在客棧好好休息幾天。等你其它六位哥哥趕來後,我們一些商議對策,把藏在暗處的壞人揪出來。實在是太歹毒了,他們是想把我們莫家滅掉,可惡!可恨!只要我查出幕後真凶是誰。我就將他碎尸萬段五馬分尸。還要將他們滿門抄斬一個不留,‘量小非君子,無毒不大夫!’」莫冽的眼楮里充滿了殺氣。

莫冽發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一定要讓三國流血成河,變成人間地獄。世界上的惡人實在是太多了,死幾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消息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莫冽心里非常清楚。要不是九妹冰雪聰明,自己這會兒肯定上當受騙了,能想出如此巧計妙策的人,非等閑之輩,在三國之中沒有幾個人。

範圍在一步一步縮小,莫冽冷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殺氣,就像是地獄里出來的勾魂使者,他要一個一個的查清楚,一個都不放過。好戲開始了,「九龍玉佩」里面有沒有藏寶圖,不重要,不過!他可以利用這個借口將幕後之人引出來。♀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就是找能工巧匠,做幾個假的九龍玉佩,拋出去扔在江湖上,江湖上的人必定聞風而動,那麼就好玩了,嘿嘿嘿!

假作真時真亦假!沒有人看見過真正的「九龍玉佩」,拿幾個假的「九龍玉佩」就可以迷惑一些見錢眼開的人自投羅網,到時候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莫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蘭水芙,蘭水芙高興地點點頭,五哥的主意不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誰知道?除了他們兄妹幾個人以外,天底下就不會有人知道。好主意!蘭水芙忍不住夸獎莫冽,莫冽裂開嘴巴哈哈大笑。

某些人聰明反被聰明誤,機關算盡太聰明,算來算去算自己。蘭水芙默默地點點頭,她取下了自己脖子上面的「九龍玉佩」,把它放在五哥莫冽的手中。在八個哥哥當中,對自己最好的,就是五哥莫冽、七哥莫準和二哥莫次,其他的哥哥不能說不好,只是他們接觸的機會太少了。五哥為了找到自己,在江湖上成立了消息樓,令蘭水芙非常感動,她很放心將自己身上的「九龍玉佩」交到五哥莫冽的手中。

「五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不想把‘九龍玉佩’放在身上,你替我好好收著吧!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有一個念想,我相信你能保護好我們的東西蘭水芙笑吟吟地看著莫冽,莫冽伸手接過了蘭水芙的「九龍玉佩」,把「九龍玉佩」放到自己的衣袖里面,悄悄藏好。

「謝謝你九妹,謝謝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九龍玉佩’的,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它。等我弄好假‘九龍玉佩’的時候,我就將它悄悄送給你,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嘿嘿嘿」莫冽高興地笑了笑,用手輕輕揉了揉蘭水芙的頭發。

蘭水芙正想和莫冽說話,就听見外面有什麼人在敲門,敲門的聲音非常急促,好像是出了什麼事,蘭水芙看了看五哥莫冽,莫冽指了指內房,蘭水芙朝里面跑了進去,躲了起來。等蘭水芙藏好後,莫冽才慢吞吞走到門口去開門,半夜三更的是誰呀?今天晚上可真是熱鬧,來來往往的人就像是走馬觀花似的絡繹不絕。

「誰呀?」莫冽照例在門內問道,不是他膽小如鼠,而是他謹慎小心。世態炎涼人心叵測。壞人是不會在臉上刻字的,就算是自己擁有了一雙火眼金楮,也不見得能夠慧眼識真。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一樣的,凡事三思而後行,再思可以!

「主人,是我!我是竹東。我剛才無意間看見有人鬼鬼祟祟進了您的房間。我想看看您是不是很安全?請主人看看門。我想進去看看竹東的房間就在蘭水芙的隔壁,蘭水芙偷偷溜進莫冽房間的時候,他正好看見了。竹東本想沖出去抓住蘭水芙,恰恰有一個消息樓的人來找他匯報消息樓的情況。事情就耽誤了下來。

竹東這會兒空閑下來了,就急匆匆地跑到主人莫冽的房門口來看看,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偷偷溜進主人莫冽房間的人,他看著非常眼熟,好像是在夢里出現過好多次的人。會是她嗎?竹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想如果是一個陌生的人,是不會深更半夜來找主人莫冽的。竹東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他想見到心里的那個人。但是又害怕見到那個人。很矛盾。

莫冽一听外面敲門的人是竹東,心里就不舒服,不是對竹東不舒服,而是不想九妹蘭水芙和竹東踫面。竹東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蘭水芙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他不知道竹東和九妹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九妹曾經送了一根白玉簪子給竹東,竹東收下後不久,就把白玉簪子退給了九妹,莫冽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事實上所有的人都錯了,蘭水芙送白玉簪子給竹東,只是單純的想要謝謝竹東,卻沒有想到,惹出了一連串麻煩事,這就是無知者最大的悲哀。)

莫冽等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竹東我沒事,你回房休息吧!你剛才看見的沒錯,是有人到我房間里來了,是我認識的人,問題不大。我知道怎麼辦,你就不要費心了莫冽冷冰冰地口氣令竹東非常意外,在他心中,主人莫冽極少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這就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剛才進屋的人,一定就是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人,竹東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默默地四到了自己的房間。

竹東透過自己房門的縫隙,仔仔細細觀察莫冽房間外面的事情,里面的事他看不清楚,只要里面的人出來,他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到底是不是自己心里的那個人,耐心等待就行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除此之外他沒有別的辦法。他心里有很多話想對蘭水芙說,他後悔把白玉簪子還給了蘭地芙,後悔沒有留在同順客棧好好保護蘭水芙,以至于蘭水芙被人千里追殺而東躲**,一切都是他的錯。

竹東房間里的桌子上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在昏暗的油燈燈光下,竹東如同雕塑一樣坐在椅子上,(椅子被他移到了門口)不是竹東不能動,而是竹東根本不想動。太累了!真的太累了!累人又累心,這樣的日子他真不想過了,後悔懊惱一直在折磨著他,他想向蘭水芙道歉,一直找不到蘭水芙的下落。

竹東一想起蘭水芙這些天過著非人生活,心里就難受,他很想帶著蘭水芙離開這兒,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可能嗎?蘭水芙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蘭水芙會同意嗎?(竹東想多了)油燈的煙霧圍著竹東在空中飛揚,因為窗戶沒有打開,此時竹東有一種,煙籠寒水月籠沙的感覺,很迷茫很無助。

「五哥,他走了嗎?」蘭水芙悄悄從內屋里伸出腦袋問道,她設計陷害竹東的時間是在明天天亮後,不是現在,蘭水芙現在不想看見竹東。等到天亮後人多了,給自己做證的人就多了,竹東想賴也賴不掉,掉進黃河里的人,是洗不干淨的,越洗身上越髒。

「走了,我打發走的,九妹今天晚上就在內屋休息一晚,就不用回你自己的房間了,正好我今天晚上有很多書信要回復,估計要忙一晚上。我不需要休息,九妹你去休息吧,天亮了我自然會叫你的,去吧!」莫冽一邊說。一邊把桌子上面的信函打開一封一封看。

「好的,五哥你慢慢忙,我去休息了,我累了一天了,早就想休息蘭水芙使勁打了一個呵欠,一搖一晃到里屋休息。

「九妹你有什麼委屈就盡管告訴五哥,五哥會為你做主莫冽朝蘭水芙的背影輕輕說了一句。他以為蘭水芙不想見到竹東。是怕太尷尬,所以才這麼說的。

「啊?」蘭水芙茫然了,不知道五哥莫冽在說什麼,難道是因為那件事?有些事本以為不會發生。永永遠遠都不會發生,但是它的確又真實地發生了,這完全出乎蘭水芙的意料,很意外,無法想象,不能接受,至少不能一下子接受。怎麼可能呀?五哥莫冽知道了自己送白玉簪子給竹東的事了嗎?那只是一個誤會好不好?蘭水芙很想給五哥莫冽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又怕越描越黑,算了吧!所有的事情。明天會通通結束的。

蘭水芙從來不曾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種只能在電視劇里才有的情節,居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生活中上演。這是自己現在的生活嗎?不是在拍電視劇?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簡直就是狗血淋頭。人生就像一場戲,你我都是戲中人,書上有的世上就會有。而世上有的書中未必有。現實的生活,可比書上精彩多了,光怪陸離變化多端,又豈能是用筆就能描述的,算了!算了!

出來太久了,蘭水芙很想家,她想象自己是出了旅游,玩累了就可以回家了,但是家在什麼地方,她找不到路了。明天,到了明天,所有的事情都會改變,她要換下這身份的外表,換上本該屬于她自己的外型,是時候歸真了。人生如幻亦如夢,往事如煙!

「咚咚咚咚咚咚」

蘭水芙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見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一下子就把她從睡夢之中驚醒,怎麼了?地震了嗎?蘭水芙使勁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外面的莫冽已經跑到門口去開門了,門外站著的是竹東。

竹東睜大眼楮守了一晚上,沒有看見莫冽房間里出來什麼人,他心里著急,剛剛天亮,就急匆匆跑來敲門了。竹東臉上的焦急,莫冽看在眼里,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故意納悶地問竹東,「竹東,你一大清早跑來干什麼?有什麼急事嗎?」

「主人,我想到您房間去看看行嗎?我想找一個人,我好像看見她進了您的房間,有沒有人,我看看就知道了竹東不顧一切往房間里沖,他現在什麼都不管了,只想一門心思找到蘭水芙,他知道自己的樣子很奇怪,很怪異,事後他會向主人莫冽道歉的。

「竹東,你想干什麼?」莫冽陰沉著臉將竹東攔下,竹東不能也不敢對莫冽動手動腳,站著干著急。外面有一些客棧里的客人探頭探腦偷偷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看熱鬧的心情。蘭水芙是最會找機會的,知道在什麼時候客棧里的人最多嘴集中,那就是早晨和傍晚。人多眼楮就多,人多就可以給她作證,今天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是竹東自己送上門來的。

趁著五哥莫冽和竹東僵持不下的時候,蘭水芙偷偷將子夜叫進了五哥莫冽的內屋,(子夜就藏匿在蘭水芙身邊,蘭水芙隨叫,他隨到。)蘭水芙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毫無保留地告訴子夜,子夜覺得這樣實在是太冒險了,不想答應。蘭水芙強迫他答應,說了一大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子夜才答應。

竹東急紅了眼楮,幾次想從莫冽身邊沖進去,都被莫冽不動聲色巧妙地攔了下來,「竹東,你是怎麼了?找人找到我房間里來了,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你今天好像很閑,要不然我給你找一點事情做一做好嗎?」

就在這時,蘭水芙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竹東身後,故意去拍竹東的肩膀,一邊拍一邊陰陽怪氣地說︰「你在干什麼?吵得我們沒有辦法休息了」蘭水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怒火中燒的竹東一把推開,竹東心里正窩著一肚子氣沒有地方發泄,蘭水芙無意間就成了替罪羊。

竹東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一看是誰,就出手傷人,莫冽看見了蘭水芙,他不知道蘭水芙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詫異了幾秒鐘,就看見竹東親手將蘭水芙往後推,剛剛想喊住手,蘭水芙咕嚕咕嚕從二樓滾到了底樓。子夜藏在一邊,看著蘭水芙一路滾落卻不能出手相救,心里恨難受,九小姐說了,戲就是這麼演的,越逼真越好。

「啊殺人了!」周圍四下的人一陣驚呼。

「九妹!」莫冽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用盡全力將竹東推開,一路狂奔跑下樓。

什麼?竹東听見莫冽在喊九妹,驚駭地回頭看,他剛才是推了一個人,是誰他不知道,難道是她?竹東急忙跟著莫冽跑下樓,看見摟下地板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他魂牽夢繞的蘭水芙,蘭水芙的嘴巴里流出了一絲鮮紅的血液,(事先準備好的豬血,子夜到廚房偷偷拿來嚇唬人的。)竹東身上的力氣頓時被抽空了,軟綿綿地靠在樓梯扶攔上面。

自己都干了些什麼?竹東恨不得宰掉自己的手,為什麼要沖動?為什麼不冷靜?

「你們看看,那位姑娘是不是死了?」

「好像沒有動可能」

莫冽跑起蘭水芙發瘋似的往客棧外面跑,他現在仔細找到大夫,給蘭水芙療傷,竹東為什麼要傷害蘭水芙,不是現在要追究的事情。賬以後慢慢算,不著急!竹東愣了一會兒,跟著莫冽跑了出去,蘭水芙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只能以死謝罪了。子夜看清楚九小姐蘭水芙倒地的時候,給自己比劃了一個手勢,九小姐說是成功的手勢,表示她沒有受傷,讓他放心。

莫冽抱著蘭水芙在景雲城的大街上狂奔,被滿大街找蘭水芙的豐之塵看見了,豐之塵心中一驚,連忙跟了上去。蘭水芙是什麼時候摘掉了她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為什麼會受傷?豐之塵從莫冽臉上著急的表情可以看出來,蘭水芙傷得不輕。

豐之塵本想問一問跟在莫冽身後的竹東,看見竹東的臉上更難看,他就沒有問出口,靜靜地跟在後面。無論是誰傷了蘭水芙,豐之塵都不會放過,哪怕是莫冽,他也要替蘭水芙報仇雪恨,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傷害蘭水芙。

子夜看見豐之塵來了,心里就放心了不少,這出戲里有豐之塵的加入,就更加完美了。九小姐冰雪聰明,舉手投足之間,就把所有的人玩的團團轉,子夜蘭水芙都佩服不已。

「大夫!大夫」莫冽一邊跑一邊喊,街上有好心人給他指了一條道︰「公子,前面左轉就有一家醫館,我去幫你叫門好心的路人帶著莫冽往醫館跑,跑到前面去敲門,醫館的門應聲而開,里面的大夫走了出來。

「怎麼了?這位姑娘的傷勢看起來很重,她是怎麼受傷的?」大夫一邊領著莫冽往屋里走,一邊詢問怎麼受傷的,知道了病因,才好對癥下藥。

「大夫,我妹妹是被人從二樓上面推下去的,你快看看,她傷的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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