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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孰是孰非?

更新時間︰2014-02-26

鐘天黎注視著面前的莫惜,那種熟悉的感覺重復回歸,他們之前悄悄的檢查過了這個‘莫惜’的鬢角,並沒有發現易容過的痕跡,或許天說的沒錯,他們之前只是太過謹慎了吧?莫惜,一直都在啊。♀

想到這里,鐘天黎伸手輕輕彈了下‘莫惜’的額頭,「呵呵,放心吧傻瓜,我會給你母皇留下好印象的,當然更不會讓你難堪鐘天黎伸手攬住了‘莫惜’的腰身,語氣里滿是寵溺,莫惜,我的莫惜,也只有在這里,你才是屬于我一人的吧?

然而他未察覺到,懷里的軀體下意識的抗拒了下,猶豫一下,才任他相擁。

「那就這樣了,天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女人嬌媚的眨眨眼楮,身子柔若無骨的掙出了鐘天黎的懷抱,轉身時留給鐘天黎一個漂亮的轉身,「嗨,哥們,回見

「……嗯,回見鐘天黎有些失魂落魄的開口,空蕩蕩的懷抱,心底一陣空落。

‘莫惜’身影如貓的鑽出房間,她一臉厭惡的伸手將外裙解了下來,那上面殘留著那個男人的體溫。

她用兩根指頭拎著月兌下來的外衣,步伐施施的走回了房間,一入房間,一只手便是從後面禁錮住了她的脖子。

「交代你辦的都辦好了嗎?」

男子冰冷的氣息貼合著她的耳朵,令她打了個戰栗,乖乖的點了點頭,「辦好了,看鐘天黎的神情,已經沒有再懷疑我了

「那就好,」男子將‘莫惜’的身子扳了過來,指尖挑起了女子的下巴,指月復摩擦著那抹光滑的皮膚,面紗之上的眼楮中滿滿的**。

「這張臉長的還真是相像呢

「呼……大人……」

「噓,別說話,你一開口可就把這一份美感給破壞掉了男人將手指放在女人的唇瓣上,低頭輕吻女子光潔的額頭,眼楮微眯︰「像上次一樣,你現在就是莫惜,鳳莫惜

「……遵命

「這樣才乖嘛男人眼底的**濃了一分,伸手將懷里的女人打橫抱起,徑直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男人動作粗暴的將女子身上的衣服撕碎,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大力會不會弄疼身下的女人。直到女子身上再無寸縷。

「莫惜……」男人伸手愛憐的撫向女子微顫的睫毛,只是松開腰間的褲帶,沒有任何前戲的一個挺身,粗暴的進入了女子的體內。

「嗯……」女子手下的床單抓撓的布滿褶皺,她心里清楚,自己對于這個男人而言不過是件可以當做替身的發泄品,他對她沒有一絲感情。也不會有一絲感情。

鳳莫惜,又是鳳莫惜……她不明白那女人哪里好,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那麼喜歡她。

「啊……」身體突然劇烈的被頂了下,女子迷茫的張開眼楮,看到一雙暈染怒色的眼楮。

「呼……這種時候別去想別的事情,女人,你給本王專心點

「莫惜……知錯……」

「這才乖,莫惜……呼……莫惜……」

朱色的帳內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在一聲高呼的「莫惜」後重歸寧靜。

「你……那天為什麼要幫我?」女人的身上布滿淤痕,她的眼楮注視著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系好腰帶的男人,聲音空洞而痛苦。♀

「我說過了,我並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自己。只不過你扮演的莫惜實在是漏洞百出,我才出手的男人盯著癱軟在床上的女人,眼神冰冷的像是冬天的風,一寸寸的刺進女人在外的肌膚。「不過,我也丑話說在前面,如果真正的莫惜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絕對會讓你這輩子生不如死,我說到做到

「……明白真正的鳳莫惜早已沉入大海,還能出什麼意外?女人咧了咧唇,說道︰「我只是搞不明白,為什麼靈香會出現在這里?」

女人抬起了頭,鋒利的眼神凝視著男人藏在面紗下的面孔。靈香……靈香,在出發前的那一天她明明已經把真正的靈香推到了荒郊野外,準確的說,是把靈香的尸體推到了荒郊野外。現在她怎麼可能被眼前的男人給帶了回來?雖然變得痴傻,心髒卻依舊跳動著。

「呵,女人,你還真是惡毒,為了攀附上天凌的王爺們,連親生妹妹也下的去手男人伸手扼住了女人的脖子,眼底的厭惡之色毫不掩飾。

「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想的,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如何長的了這麼動人的一張臉蛋?」

「……哼,憑什麼她們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我靈雙卻不行?同樣的面皮,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她?!」女子面露癲狂,小時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娘親送了姐姐去青樓而留下了她……她一直有種僥幸感,偶爾也跟姐姐在外面見面,溫暖的關切下總是藏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她,看不起靈香,從小到大。置身的青樓的女人,本就令人不恥。

以前她曾經為姐姐跟她長的相像而恨過這張面孔,在爹爹的老板來家做客醉酒後把她當成了姐姐強硬拉她上床後,她不止一次想要毀掉這張臉。但是那天姐姐奇跡般的回到了家,送來了很多她見也沒見過的綾羅綢緞,並且告訴爹娘交上了好運,因為跟王妃長的相似,要她扮演幾天的凌嵐王王妃。從那刻起,她突然慶幸長了一張跟姐姐一模一樣的臉。

她把姐姐灌醉,當年可以舍棄姐姐去青樓的爹娘,同樣可以再次將她舍棄,她們在她的酒里下了毒,等她吐血倒地後,她跟她交換了衣物,由爹娘把她的尸體推去了荒郊野外。她承諾給她們,等到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絕對會許他們一世富貴。

可是,為什麼……明明已經死掉的姐姐,為什麼又再次出現在了這里?

「啪!」

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摔在女人的面上,伸腳在她面上碾了碾,「如果你不是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的話,我真想殺了你

「咚咚!」

「莫惜?是你在里面嗎?」

門外響起了鐘天的敲門聲,男人居高臨下的撇眼腳下的女人,伸手從凌亂的床上抽下來潔白的床單丟在女人布滿淤痕的軀體上,「自己去解釋,最好可以令他們兄弟相殘男人伏在女子的耳邊,似溫柔呢喃,轉身毫不留戀的躍窗而出。

女人的睫毛顫了纏,她從地上坐了起來,用床單裹緊了布滿淤痕的身軀,起身開門,「天……是你啊,找我有事嗎?」女人裹緊了身軀,不想這般狼狽的自己落入他的眼中。

「啊?呵呵,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著來看看你,跟你說會話鐘天撓了撓腦袋,突然發覺莫惜這身有些奇怪的裝扮,不由翻了翻白眼,道︰「我說莫惜啊,現在可是大中午啊,剛剛天黎跟我說你已經起來了,我還挺驚訝呢,現在是怎麼搞的?又睡回籠覺?」

「……不是啊,我,我想洗個澡而已,剛月兌下髒掉的衣服你就進來了

「莫惜你說你打算洗澡啊?」鐘天故作色迷迷的將女子從頭看到了腳,「不知道為什麼,我也突然很想洗澡,不如我們一起洗吧,早就听聞鴛鴦浴,今天不如……」

鐘天說著作勢就要推門進來,女子一驚,匆忙伸手去關門,嘴里說著不行之類的敷衍詞語,卻是遺忘了裹在身上的床單。

「……莫惜,你……」鐘天注視著遍布在莫惜潔白肌膚上的淤青,目光由詫異變成了憤怒,「剛剛你跟哪個混蛋在一起?!」

「我……」

女子匆忙撿起掉落在地的床單遮掩身體,腦海中突然閃過男子離開時說的那句話︰自己去解釋,最好可以令他們兄弟相殘。

最好可以令他們兄弟相殘……

「哼,你就是不說我也猜的到,這個客棧內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鐘天黎那個混蛋還有誰?!」

「我……」

「你不用多說,我真沒想到他會這麼過份,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鐘天怒不可恕,目光愛憐的滑過莫惜的面孔,氣勢洶洶的轉身離去。

女人注視著鐘天離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安靜的合上門扉,對著屋子里的鏡子顫抖的松開了罩在身上的床單,鏡子里的肌膚上布滿青青紫紫,她無力的蹲了下來,想到鐘天方才看到了這樣狼狽不潔的她,五指顫抖的撫上自己的肌膚,一道道的青色淤痕漸漸蔓上鮮紅的色澤。

「不……不……這不是我,不!」她無力的抓撓著長發,沖外面喊到︰「水!給我端水來!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而另一邊,鐘天黎還在仔細品嘗著方才‘莫惜’送來的早已冷卻的飯菜,一頓飯硬是一點一點的足足吃了一個鐘頭之久,他想起女子調皮的模樣,唇角的弧度漸漸上揚。

「踫!」

門被踹開的同時,憤怒的吶喊也隨之傳來︰「鐘天黎你他媽的混蛋!」

「三弟?你怎麼來了?」鐘天黎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臉的笑意︰「我跟你說個好消息,她的確是莫惜,我很肯定,她就是莫惜!我們之前神經太過緊繃了……」

「所以你這麼做就是為了證明莫惜是真的?!」鐘天五指收攏,一個拳頭直接招呼向鐘天黎的左臉,「你他媽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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