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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法陣泛出耀眼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

他終于醒了,但一種困意依然讓他覺得渾渾噩噩,頭在漲痛。陸夜寶驅使麻木的手想去模一模,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他下意識地感覺完了.除了那團法陣,周圍一切都是黑暗,只有黑暗。

文夕在哪?後面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但他很快搖搖頭,將想法趕跑,他下意識的看著四周。什麼也看不到,即使已經把瞳孔睜到了最大,也多虧有了這法陣,才讓他的視力沒有降為零。他再次試圖移動身體,卻好象發現了什麼,猛然抬頭,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直覺面前不遠的地方有著什麼,按照女乃女乃地說法,那應該被叫做鬼。深邃的黃泉世界對于每個人來說,足夠的刺激,神奇,但也足夠的危險。那只有死人才能觸及的領域,此時的他難道要遭遇了麼?

陸夜寶精神高度集中,甚至帶著一種緊張.他咽下口水,提高了嗓音︰「誰在那里?!!」在打破寂靜的那一剎那,他也不知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沒有腳步聲,影子卻越來越近,身型依稀可辯,是個女人。夜寶的心也跟著跳到了嗓子眼

「你醒了呢」那影子的聲音卻出奇的溫柔.

「是誰?為什麼把我抓到這里來。想要干什麼,跟我一起的女孩在哪?」

你一下問我那麼多問題?想讓我回答哪個?再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夜寶緊張的問道

「呵呵,你沒還認出我嗎?笨蛋,這只紙鶴你還記得嗎。」隨著話音,一個小的紙鶴飛到夜寶面前,聞著上面獨有的薰衣草香,看著上面閃爍的倆個字「夜寶」,記憶飛速的在陸夜寶腦海的巨浪中翻滾。終于,他失聲叫著︰「你是小冰?」

「還以為你已忘了…」

記憶的光點在眼前繪成一個熟悉的影子,倆小無猜的發小,應該任誰也不會忘記吧。她的名字叫盈冰,可是除此以外,夜寶似乎又想不出什麼了,她身上渀佛罩了一層薄薄的紗,朦朦朧朧,帶著神秘。「每次女乃女乃不在,你都會找我玩。但等到九歲以後,你卻突然消失了。我很傷心你連去什麼地方都沒跟我說,」陸夜寶的聲音充滿了留戀

其實我沒走,只是不方便見你。」

「因為你是…」話到嘴邊,夜寶又忍住。夜寶細想了一下,年幼時不覺得,現在是真的有些像的。這個時候夜寶的情緒卻突然低沉下來,他哽咽著說道「女乃女乃她,她……」

這時黑暗中有一只手抓住夜寶「你跟我來。」說話間,陸夜寶身上的繩子已經斷裂。

她邊拉著夜寶邊跑出屋子邊說道「每個人的人生中都一定會有痛苦,如果你真的已經痛的不能忍受,就不要強逼自己去承擔它。告訴你最相信的人,或者用一種無害的卻最能宣泄痛苦的方法宣泄掉它。」

她把夜寶拉到一棵樹前「這里有一個沙袋,用你最大的力氣去打它,用你最大聲音喊出你內心的痛苦,讓整個世界明白你的悲傷。不再只是一個人去抗住它。」

「呀!啊!!!」陸夜寶不停的狂叫著,一拳又一拳地瘋狂地打在沙袋上。直到打出了眼淚,打出了辛酸,打出了所有的苦。他才跪到地上,喊道「女乃女乃!」

「哭吧,哭出來就會沒事了。」盈冰說道

「女乃女乃」陸夜寶的眼淚繼續像斷了線的珠不停地滑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平復。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跟我一起去醫院的女孩,她怎麼樣了?」

「她已經回家了,那些鬼找的是你。沒有為難他們。盈冰說著

夜寶的心稍稍寬了一些

「具體情況其實我也不清楚,只是我也去了醫院,才能救下你。「小冰咳嗽了倆聲。然後溫柔地了笑了下,」我要在黑暗里休息一下。你也睡一覺吧,再一起去找事情的真相。」

又回到屋里,盈冰玲瓏的軀體上閃出一些光點,像是冰魄般晶瑩閃亮,散落在房間里,像裝了彌彩。斑斑點點制造出迷幻。

「小冰,你哪像傳說中陰冷的鬼,簡直是出塵的仙子。」夜寶邊說著邊伸著懶腰。直到他看到盈冰的面龐

不知是記憶發酵,還是似曾相識的緣故,眼前的姑娘雖然面容較之以往更為姣好,卻讓人覺得並不陌生。她身上傳來陣陣清涼,偏會變成一陣心跳…再加上舊日的親密,那種濃濃的懷舊感。

他想起了文夕,狠狠地搖了搖頭,渀佛自己犯了錯。

「小屁孩終于長大了。」小冰笑著。

夜寶也跟著笑了起來。卻不敢正視對方的臉.

盈冰說道「夜寶,事情不查不行,但因為我的關系,只能晚上出去,很抱歉。」

「別這麼說,你肯幫我,我已經不知怎麼感激了。沒有你,我怕什麼也做不了」

「要到陰氣最盛的時候才能出門。時間還早,你要不要先跟你的女朋友聯系下。」

「她,她就是個魔鬼……」夜寶說這話時,臉在發燒。

對這一切,盈冰假裝不知。她稍用意念,夜寶的手機已經撥出了文夕的號。「魔鬼也要打。」她溫柔的說

「可你怎麼知道她的電話。」

「你的事你隨便問」

啊,那我不是全暴光了。」

「快接,電話通了!——」小冰拉長了聲音。

夜寶忙抓起電話放到耳邊。

「夜寶,夜寶,是你嗎!」里面響起了文夕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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