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丹入她認為神秘的律師領域,似乎也沒什麼不同的,一樣的格子間,一樣的高層寫字間,充其量這里更大、更奢華!她經過的幾間嚴實地不透風的辦公室,高song而厚實的實木質地的門上,沒有門牌指示,只有門底泄露的一縷燈光證明里面有人。
四處安靜卻充斥著嚴謹、有條不紊,簡約不失王者霸氣,很搭吳淺深的氣質。
可是他在哪一間?俞文茵疑惑的頓住了腳步。
這時,俞文茵身後的那扇門開了,閃過一個神色苦惱的男人,他拿著文件,抬頭看見左顧右盼的俞文茵,頓時皺起眉頭阻攔道。
「這里是私人場所,不能隨便進來。」
「啊!」
俞文茵也一愣,她抽回了搜尋的視線,定格在這個男人身上。他長的就很像律師,斯文而嚴謹,正然而威嚴,很懂法律的樣子,他正用審問的眼神看她,語氣嚴厲不帶一絲人情味。
是在處理什麼棘手的案件麼?俞文茵發現他襯衫的衣袖挽在手肘處,眉間擰著一團愁雲,似乎有些急躁。看到對方在等自己的回答,俞文茵揮著手里的名片,輕輕的回道。
「我來找吳律師!」
楊承翰已經看見了她手上的名片,手一指說道。「走廊盡頭右手那間辦公室。」
俞文茵朝楊承翰略略低頭表示尊敬。「謝謝!」
一點頭作為回應。楊承翰多看了俞文茵一眼,能拿到那張如假包換吳淺深的白金色銅板名片,自然是吳淺深自己送到人家手上的。別小看那張薄紙,可是如假包換用了真金白銀的材質。
這個時間突然出現在天啟的女性,不像吳淺深的作風啊!他可謂深入簡出,外界鮮有他的花邊傳聞,今天,刮了西南風轉了風向?
「哎——!」
楊承翰倍感壓力稻了口氣,心思重新放回手上的案件,他用手指敲擊著紙面,就這件事,已經是捅破了天啟頭頂的窟窿,吳淺深保持了三十幾年的清白記錄可全捏在他手里。
從敲門、應聲,再到俞文茵站到吳淺深的桌前,這個男人只看了她一眼,從頭至尾只給了她這麼一個等待的眼神。
他要她等。
局促的俞文茵背對著吳淺深,坐在沙發上,如背針芒。終于,吳淺深忙完手中的事情,走到吧台前沖了兩杯大麥茶端過來。順著響起的水壺聲,等俞文茵扭頭望去,吳淺深已經走近她身邊。
「我想這麼晚你應該不是來跟我商量協議的事情!」
抬頭看看他的臉,又看向他遞來的杯子,俞文茵怔怔的看著,眼中閃過疑問,不等她開口問,那人已主動解釋道。
「我晚上從不喝咖啡,這里只有這個,不過你可以喝喝看,味道不錯。」
他總會先牽出話題,然後她就順著他的思路走,結果慢知慢覺到最後才能反應過來,前兩次不都是麼?俞文茵沒踫杯子,她抿了下干澀的唇,雙手交握著搶著說道。
「不知道怎麼說合適,但是我想听听你的建議。你說,我現在跟他說好,還是結婚以後再跟他坦白。」
將自己舒坦的窩在沙發里面,吳淺深饒有興趣的深深的望著俞文茵,听得出她的困惑,他的話卻接的一針見血。
「你想用婚姻來約束他?」
「我沒有。」
俞文茵像被人窺探了心底的秘密般,反駁道。心底是又詫異又窘迫,大眼楮閃爍著不敢看吳淺深。
吳淺深緊盯她的眼神,一雙眸子深邃的見不到底,他帶著笑意,輕松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做婚前財產公證,保證即使你離婚後也能維護絕對的財產權。」
俞文茵翻著眼楮,不屑地反擊道,「你們男人眼里除了錢還有什麼?」
冷哼了一聲,吳淺深堵道,「我只知道,我坐在這里你就要付我每小時一萬塊的咨詢費。」
「你?你、你坐地起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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