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菲再次醒來,陷入更加驚恐的境地︰「啊~~~救命…啊~~~」干澀的私.處一枚熱鐵硬物猛烈的進出,胡亂揮舞的雙手被一只大掌控制,驚叫被堵在了口中,男人粗暴的霸佔著她的唇和她的身。
男人身上有股濃烈的酒味和煙草的味道,這股味道濃郁的讓她陌生。唇瓣和舌頭被啃咬的發著疼,這種感覺好熟悉,僅僅憑著這一絲微乎其微的熟悉感覺,讓她停止了劇烈的掙扎,貼著她的臉的只是一抹黑色的影子,什麼都看不清。
男人在她體內一通粗暴的橫沖直撞,疼痛過後是一種電流竄過的酥麻感,一聲帶著驚恐的呻.吟逸出櫻唇︰「嗯~~~救我…嗯~~~」
男人粗喘著,黑暗中的那雙眸子射出道道冷芒,似乎想要將身下的女人割肉刮骨般狠戾。
受不了這種極度驚恐中的刺激,絕望的淚水早已濕了兩鬢的發絲,掙月兌薄唇的侵襲,一聲求饒的呼喚逸出口︰「閆熠…」
這聲呼喚讓男人放緩了動作,壓軀把她緊揣在懷中,挺.動變成了摩擦,霸道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各種恐懼襲擊著她,希望此時在身上胡作非為的是他,希望男人給個回應,但是除了隱隱約約的粗喘聲外,男人不給她任何回應。
黑暗中神智開始渙散,男人挺.動帶來的酥麻感也越來越模糊,直到听不見任何聲響……
一縷微弱的光亮侵入,寧夢菲動了動身子,帶動全身酸痛,睜開發澀的雙眼,看清周身的環境。
二十幾平米的小空間,堆滿各種雜物,一排樓梯直上是一道黑色的暗門,這是閆家好多年沒用廢掉的地下儲存室。
看清環境後,全身虛月兌的一軟,低頭查看自身情況,純白上衣完好的穿在身上,窄小合身的裙子被撕成了兩塊,內.褲丟在一邊。
在閆家敢對她做這種事的人,不用想就知道,顫手拾起內.褲準備套上,隨著她輕微的動作,私.處流出渾濁的男性體.液。
寧夢菲冷冷的一笑,抓過地上的兩塊裙子布料,擦拭掉流出來的東西後穿上內.褲,卷縮在牆角邊等待男人的到來。
隨著吱呀一聲,一束強烈的光竄入昏暗的空間,寧夢菲抬頭看去,等來的不是閆熠,而是安雅。
「喲!醒啦!」女人一身淡雅的居家服打扮,栗色大波浪頭發披散在肩背上,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豐盛的早餐,紅艷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閆熠呢?我要見他。」寧夢菲冷冷的睨著踏下樓梯的女人。
「熠忙著呢!」女人眸光閃爍,唇上的笑容看不出真假。款款來到她身旁,彎身把手中的托盤往地上一放。這個動作怎麼看都有種喂狗的感覺。
寧夢菲睨了眼腳邊的食盤,勾了勾唇角︰「你這樣跟著他,到底圖個什麼?」抬起眸子滿含譏諷的盯著女人精致的小臉道︰「你以為你奉獻了你的青春,在床上驕傲的呻.吟,那個男人就會愛你?呵~他要是真心待你,怎麼不跟我離婚?」
安雅妖嬈的呵呵一笑,雙手抱胸,低頭與她對視,這個女人果然吃的是閆熠的醋,她以為這個孩子是閆熠的,從那次和她一起掉進荷花池,就發現她對這個孩子有誤會。
「他要是真心待你,會讓我懷孩子?會把我明目張膽的帶回閆家?」安雅不怒反問,沒有一點羞愧的神色,坦然的讓人牙根癢癢,伸手撫模著平坦的小月復,接著道︰「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只是你的運氣比我好,早一步進了閆家而已,對我來說,閆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只是個虛殼子,這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才是我想要的。當然,我也很介意和你分享同一個男人,我倆總有一個要退出,可是,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這個孩子,熠是絕對要的。」
人生第一次遇到這種嘴臉的女人,寧夢菲硬是半天找不到反擊的話語,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佔據了腐朽的味道,讓她吸氣都困難,從地上站起身與她平視,握緊了雙拳來壓制怒火︰
「你知道什麼叫做不知廉恥嗎?」
女人雙眸一凌蒙上兩簇怒火,完美的微笑變得猙獰,優雅的一抬手…
「啪~」靜謐的空間響起清清脆脆響亮無比的巴掌聲,寧夢菲快速的握住安雅抬起的右手,毫不客氣的先發制人,一巴掌揮了過去,冷笑道︰「人賤要賤的有底線!在我跟他離婚前,你還沒資格對我動手腳!」
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在安雅唇上一閃而逝,隨即捂著印有五指印的紅腫左臉,雙眼逸出淚珠,那淡定的嘴臉變得無比委屈,轉身就跑。
盯著她的背影,寧夢菲冷笑嘲諷︰「戲碼老掉牙了!希望這一巴掌能讓他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