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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麼樣?」赫連宸捉住她的手,滿心歡喜,放在唇邊,低聲笑問。ai愨鵡

「就殺了你,把你斬成十八塊,扔進海里喂鯊魚。」夜未央佯裝凶狠地悍然道。

赫連宸笑得不可抑制,把女人拉近,額頭抵著額頭,鼻頭對著鼻頭,薄唇貼在她的唇瓣上繼續笑道︰「這就樣殺了,會不會覺得太可惜了?本王建議你可以來個先殲後殺,再把我斬成一塊塊肉,慢慢地吃下去。這種殺法,可喜歡?只教你一人,他人可就不給機會了。」

「殲就免了,直接把你炖了煮了燜了炒了,喂、狗、去。」夜未央的心放了下來,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帶著女人的嬌橫,這正是戀愛中的女人對戀人的撒嬌心態。這會,在赫連宸的眼中顯得特別可愛。

「好!那現在就讓你炖了,好不?從哪開始炖?從這里可好……。」好字逐漸消失在相貼的兩人唇齒間,輾轉變成了不明的語音。洞壁掛著許多油燈,把兩個相擁親吻的俊男美女照得亮麗光彩。

良久,赫連宸才放開她的唇,淺淺地呼吸,在她的耳邊吐出灼熱的話語︰「未央,我又想了。」

夜未央小力地推了他一下︰「你不累,我可累了。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听到你的影衛說你失蹤了,擔心你便去了皇太妃那里逼她交人。沒想到你倒好,自己在這里居然與人下起棋來了。你到底與皇太妃達成了什麼協議?搞出這種戲給誰看啊?居然連我都沒有說。」

「沒說要給誰看啊!你看,我這不是被軟禁在這山洞里嗎?外面的人容易進來,出,就很難了。等你出去的時候,就會發現,我說的沒錯。」赫連宸一本正經道,眼里全是笑意。

「還不老實交待!還不老實交待!」

「好吧!好吧!老實交待,不提前告訴你是因為想看看你的心里到底會有多焦急?」赫連宸又被「獎勵」了幾個粉拳︰「快點說,到底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赫連宸拉開一點距離,深深地望著她,擁著她姿勢仍然不變,然後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啄了啄,繼續低著好听的嗓音道︰「很快就要開戰了。原定的開戰時間是秋末,但現在二哥(現太子)卻將時間提前了。我不知道這是父皇的意思,還是二哥的意思。因為作為東元國的使者出使南赤,還沒回去就開戰的話,其意不言而明了。」兩國一開戰,他這個使者當然會被敵國名正言順地扣下來。

「大不了就是扣下來了。還能掀起什麼風波?這提前開戰,只會把你推向敵國,推向我們。還能有什麼?」夜未央縴縴蔥段般的玉手玩著他胸前繡的暗花,毫不在乎道。

「未央想錯了。你還單純,還不知道我們皇室爭奪皇權的殘酷。如果提前開戰此舉是父皇的意思,那我就算想盡辦法回去,等我的也是死路一條;如果僅是二哥赫連宏的意思,那他是有意要借南赤的他人之手除掉我,要我永遠留在南赤再也回不去了。我是很願意與未央站在一起並肩作戰,但如果敵方是東元國的話,我是萬不可能背叛自己國家的。」

听他這麼一說,夜未央明白過來了,想了一會,分析道︰「開戰之後,你如若安然無恙悄然回去,必定招來質疑;如果你被抓,送到前面的戰場要挾退兵的話,太子可以佯裝忍痛不理你的安危繼續進舉;也可以裝作你在被救時,死在各種意外當中。總之,你的下場左右便是死。不出現,便是叛國,出現,便是死。」

「是的!所以現在被抓,總比開戰以後被抓的後果要好。」赫連宸笑道。他沒有告訴夜未央,最早的計劃,其實是連帶著她一起被抓起來的。借口就是兩人婬亂他國宮廷神聖之地,治一個比較驚艷月兌俗的罪名的。只是誰也沒想到,元夏自殘身體,讓皇太妃不得不改變計劃,讓赫連宸「有痕跡」地失蹤了。

「這樣,不怕太子以你在南赤國失蹤的借口進舉嗎?」夜未央問。

「現在誰也不能確定的事,擺不到台面上當堂堂正正的借口。因為時間緊迫,情報的傳遞也沒那麼快。如果開戰的時間往後拖的話,我便先啟程回國。只是這樣一來,回途遭暗殺的機率就會增多了。」

赫連宸坐在石凳上,把夜未央拉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嗅著她身上的藥香與體香,心情愉悅。

「宸……我知道要你離開你的國家,站在我們這一邊會很難。但如果有一天,我們在戰場上刀劍相見,你會怎麼想?」夜未央挽著他的脖子,側身坐著,天馬行空地想。

「不會有那一天的。真有那麼一天,我們也會這樣告訴雙方的將士……。」他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道︰「告訴他們,我們是相愛的。永遠不可能成為敵人。」這時候的赫連宸當然沒想到,夜未央這個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真的一語成讖。

夜未央凝望他這張俊美非凡的臉,目光溫柔,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與他成親的那天晚上,也是這般含笑地望著風華絕代的他。只是那時候,自己是虛情假意,不象現在是真的從心底喜歡他。

「那時候,就真的那麼喜歡未央嗎?」

赫連宸笑得驚艷,眼內滿滿的寵溺︰「真的喜歡。只是還沒那麼愛。不象現在,愛得難以割舍。」

「那時候,既然喜歡。也明知道我被人利用,為何不告訴我真相?以你的聰明,只要稍微的提示一下,我也不至于落到靈肉分離的地步。」

赫連宸微微收斂一分笑容,多了一分凝重一分認真一分真誠實意︰「那時候,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你的無情。知道你會在新婚之夜有所行動,但就是不願拆穿,任你獨自一人去承受所有的痛楚。沒有想到,我還是沒能保護好你。抱歉,未央。是我當時錯算了。」

「算了。都過去了。」夜未央把臉靠著他的臉頰,微眯雙眼道︰「是我的愚昧、輕信、錯愛害了自己。」

赫連宸不由摟緊了她的腰身,唇直接貼在她的耳側,細細地吻了起來︰「是的,都過去了。好在我最終沒有錯過你。也謝謝你,未央,能與我再次糾纏,相愛……。」火熱的唇印在她的耳後,再到她的唇邊,然後勾著她的舌,一起緊緊地貼著起舞。

「這麼晚了,別走了。留下來陪我。」赫連宸說完這話,便把女人抱了起來,朝洞內走去。

沒想到,洞里竟真的還有一間小陋室。簡單得不能再簡單,除了一床鋪一桌一凳之外,便沒有別的多余東西了。

「宸,我累了。」未央倒在床褥上面,嬌柔無力地說。

「側邊有個水池,我們去泡泡,可以解乏。」

「我現在也不想泡,直想睡覺。」未央連連打哈欠。

「那你睡你的覺。我抱著愛妃去泡浴。」赫連宸笑著不放過她,修長的手指已靈活地開始解她身上的夜行衣了,慢慢剝開的衣服里面,是他制造的各種青紫愛痕,望著那些痕跡,他笑得滿意。

俯首下去,便是各種方法的挑/豆。這會,就連再困再想睡覺的女人,也沒辦法睡了。

微涼的泉水浸過身體的時候,夜未央是徹底的沒醒意了,他的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縴腰,另一手說是給她擦拭身子,其實是在專挑敏/感的地方下手,听著她粗喘著氣息,雙眼開始迷蒙到意亂情迷,再到情不自禁的用腿勾住他的腰。兩具身體在水底的貼緊,他水中的碩大物什早已蓄勢待發地怒張著。

感覺到他的狀態,她腦中陡地浮現四個字︰精蟲上腦。

這四個字仿佛蠱蟲,霎時鑽進了她的心髒,牽引出前一晚的各種逍魂感覺,一時間來勢洶洶。他游弋在身體的手如燃起了烈火似的,就是微涼的山泉水也無法熄滅。

赫連宸把她壓在水池邊的岩石,紫色的眸底幽深地望著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人,將她的臀/部抬高,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去。

「嗯……啊……。」那柔軟滑膩的觸感比任何的刺激都要來得強烈,未央忍不住地仰首輕申︰「宸……別……別弄……。」她的聲音抑制不住地高/亢起來。這般的寵愛,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有種躍出岸邊饑渴的小魚一樣,無比的渴望水的降臨。

男人更加的賣力,從技術青澀到逐漸熟練,男女之間的情/事,總是這樣,有了實踐,有了用心,往往在半秒鐘就可以听出女人渴/望的是什麼,她要的是哪種方式疼愛?

「宸……我要……你。」女人在他的搬弄下,受不了地推開他,轉身趴向池邊,無聲地做出盛邀的誘人姿勢。

赫連宸唇角的弧度放得更大了,在她的頸側蜿蜒而下,感受著女人的輕顫,在輕咬她的最後尾椎時,將早已極其脹痛的碩大頂了進去。

「啊……。」在她的長嘆還未出口,他已轉過她的頭,將她的申今悉數收入口中,腰身輕輕地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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