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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語氣說明他們是沖王爺來的,對于她,以為已死!王爺眼中閃過冷漠,「看樣子,你是認識本王的美人的?美人是死過一次,怎麼你是失望呢?還是驚喜?」

那黑衣人不能動彈,眼中滴出一滴淚來,「心如,早知你還活著,我就不投了白家去!」

王爺走來,用劍指著他,心如也是一臉驚訝,可這人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麼說,你認識本王的美人?」

那人一聲苦笑,「豈止認識?差點沒被她害死!」

心如走近他,看著這陌生的臉,努力回想,想要在心如的記憶中找點回憶,但什麼也沒有。

「你是誰?」心如好奇問道。

「妹妹竟不認得哥哥麼?你不是陳心如?」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很快又低下頭,「是了,事隔九年,當然也會忘記!心如?我是你堂哥陳洛霆啊?你一點都不記得麼?小時候我第一次去都城,那時你七歲,你還與哥哥一起搶過面具,不記得了麼?」

心如還是記不起來,陳洛霆眼中更是酸痛,「也好,不記得也罷,那些痛苦經歷最好全都忘記,陳家沒一個活的了,全死了,不是你這張臉,怎麼會遭遇這滅頂之災?」

「再胡說,本王殺了你!」王爺不高興了,揮劍就要砍。

「哎?王爺?」心如趕緊攔住他,轉身對他說,「你說你是我堂哥?對不起,心如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了!你跟我講講好嗎?」

「你有何證明?」王爺拉住要上前的明月。

那人苦笑一下,「如何證明?這話問的?心如妹妹不記得哥哥,叫我如何證明?」

「那就沒辦法了!別怪本王留不得你了!」

「等等——」心如急了。

那人思索一會,「心如妹妹身上有一顆痣!在——在——」

「胡說!」王爺冷喝一聲,他的明月通體白透,何時有痣?

「你急什麼?在下沒說完,在她頭發里,小時候那一次妹妹洗頭,哥哥也去搗亂,就看見了,在左側,靠近耳根那里!」那人深吸一口氣,「雖然九年沒見過妹妹,但大致容貌卻是沒變的!不信,王爺自己查驗?」

王爺摟過明月,撥開她秀發,那里果真有一顆小痣,心如自己是不知道的,王爺臉上怪怪的,大約是怪自己沒好好看過她吧?

王爺松開他穴道,心如扯下裙帶替他包扎,陳洛霆一臉苦澀,良久才說,「這麼些年,我只去過你家一次,你父親與我父親是同父異母兄弟,半年前得知你家遭難,父親便舉家搬遷,誰知還是遭遇毒手,一家二十幾口人被全被蒙面殺手死了,我沖包圍逃走,後來隱姓埋名,誰知踫到皇上身邊的鬼護衛,他指點我去白將軍軍營……」

「然後呢?」心如問,看他痛苦的咬緊牙,惱怒的蹬王爺一眼,不是這魔鬼,差點害死他!

王爺笑一笑,卻是很無辜的表情。

看著火苗,陳洛霆眼中濕潤,「當初以為陳家全死了,知道心如妹妹也死了,那鬼媚對我說了心如妹妹的事,那些殺手後的人,鬼媚也算救了我,所以我就真的去投了白家,心想總有一日能接近那老太婆,能接近皇上,到時一定要報仇!」

心如更是淚水漣漣,他說的沒錯,陳家遭遇災難就是因為她這張臉!

「那你來剌殺本王也是受白靈芸指使了?」王爺問道。

陳洛霆點點頭,「白姑娘被辱,豈能善罷甘休?」

「你們又是如何得知,本王來了利金國?」

「呃,這個,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听說是宮里給的消息,最想殺王爺的人不就太後嗎?白家、王家與太後,都是同一條船上的,王爺應該更清楚!」

「這個本王知道!」他點點頭,能知道他來這里的除了秋火冬霜,還有一個人,他眼中冷意更深,咬緊牙忍受。

「你有什麼打算?」心如問他。

「王爺賞識,在下當然再投王爺麾下!王爺?剛才所說還算數麼?」陳洛霆問。

「呵呵,當然,本王求之不得,不過,你還得回去,知道怎麼做麼?」

「是,屬下明白!」

「好!本王沒有看錯你!」

王爺欣賞的看他,果然沒看錯他,寧死不屈的傲骨和忍辱負重的仇恨,都是他想要的!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助他完成大業!

黃昏時分,陳洛霆離開,王爺帶她回酒樓,晚上寒風凜冽,北風吹得窗戶嗚嗚響,王爺與她在房中烤火,冬霜與秋火在樓下,得找點事打發,不然夜太長。

「王爺,我們玩游戲好不好?」心如問。

王爺正在沉思,听到說話,抬起頭,見她興味十足,也微笑道,「好!」

心如拿了些紙裁成一個小方塊,然後遞給他,「王爺,照這樣子切個百來張?」

王爺抽出腰中劍,對著桌上的紙刷刷刷一陣飛舞,漫天的白紙翻飛,有如雪花飛揚,再看時,每一張紙都切成了一樣大小,完了啪的一聲收回劍,那叫一個瀟灑俊逸!

心如又花痴的看傻了!

「嗯?美人又傻了吧?」王爺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下巴。

「切!」心如白他一眼,不過,還真說對了,那一刻她就是迷上他了!

她撿起地上的紙,在上面畫些奇怪的圖案寫上數字,然後兩張對粘在一起,這樣的厚度應該夠,這萱紙太薄,達不到那紙牌的效果。

王爺微笑著看她擺弄,也在邊上幫忙,卻不問她要做什麼用,一直到吃飯時分才弄完。

「哎喲,累死我了,想要玩個牌也這麼難,」心如捶捶腰。

王爺幫她揉揉時,手又不安分的伸進去,「你直接說了叫下人去做就好!」

「那多沒意思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王爺,吃完晚飯叫上秋火和冬霜一起玩好不好?不然這漫漫長夜要如何打發?」她抽出那只大手淡淡說。

「不好,哪有主子和僕人一起玩游戲的?」王爺不高興了,「想打發時間還不容易?我們床上去打發好不好?」

「不好!我要嘛,我就要和他們一起玩牌!你答應不答應?」心如怒目相視,蹺起小嘴,王爺無奈只得同意。

吃過飯,心如拿出牌,先教他們玩法,把前世的斗地主給弄出來玩,然後四人真就坐在火爐邊玩牌了。一開始三人都不得法,沒掌握好規則,心如一個人穩勝,銀子嘩嘩流到她面前,但是三局過後,才發現她犯了一個錯誤,低估了他們的能力,這些人能成為王者和殺手,那智商自然是不低于常人,眼前的銀子又全部流向王爺懷里。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本姑娘的銀子都要長腿跑了!」心如耍賴,再玩下去,她的臉丟大了,這叫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冬霜和秋火對望一眼,相視一笑。

王爺可不依,「哎?不可耍賴,是美人提議的游戲,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哎?你們兩位是存心的吧?故意連合你們主子騙我銀子呢?」心如將矛頭對向他們兩位。

冬霜和秋火一臉無辜,「沒有啊?娘娘?剛才不是也讓你贏了好幾局嗎?」

王爺玩興正高,將自己面前的銀子分一半給她,「美人,本王的就是你的,再來再來?」

「那不行,王爺和娘娘連成一氣,那屬下們的銀子不就飛得快了?」秋火插話道。

王爺眼一蹬,「你和冬霜不也是一家子了嗎?你們兩人的銀子不也連成一氣了?」

冬霜羞紅了臉,秋火暗笑,四人繼續戰,玩過幾局,店家送些果蔬糕點進來,這大冬天的,怎麼還會有梨?

心如一臉好奇,店家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娘娘,這是小的藏在冰窯里的,在地下十來丈深呢,每年小人的生意都很興隆,少不了要備些果蔬。這在冬天,可是能賣個好價錢。」

「哦,這樣啊?」心如點頭,拿起一個削好的梨嘗一口,果然很脆很冰,她送給王爺一個,王爺接過並不吃,而是吃了些糕點。

「美人少吃梨,太冰,性寒,來,吃這個!」說著喂給她一瓣蜜桔。

冬霜和秋火也嘗一些便要退下,王爺默許。

心如則和王爺二人玩起了魔術,她把牌對翻,藏在背後,再拿出來時能準確的猜出面對王爺的那一張牌,這一招吸引了王爺的好奇心。

「美人怎麼做到的?」王爺問,「再猜一個,是巧合吧?」

心如手背後,再拿出牌面對王爺,眼楮不看牌,還是能猜準,一連十幾次都能猜對,王爺郁悶了,這不可能?難道她眼楮能看穿牌?

「美人告訴本王,這其中的奧秘?」他好奇的要走近她。

心如笑著推開他,「你別靠近,呵呵,這叫魔術,也就是你們說的奇幻之術,說了就沒意思了,不說!」

「不說是吧?」王他也耍賴了,撓她癢癢,心如笑著逃開,起身後,椅子上坐的全是她猜過的牌子,王爺這下明白了,這小東西將牌背對背,拿出時眼楮看到下一張,放後時,將猜過的牌子換掉,這樣不管猜哪一張,眼楮事先看這,背後時只需將牌反一下。

「呵呵,本王知道了!美人在哪里學過這種邪門歪道?」

不得不承認,這王爺的智商的確很高!只看一眼便猜出其中竅門心,但她不服氣的嘴一撇,「哼,我就不告訴你!還有更多王爺不知道的呢!」

「是嗎?那本王自己來找!」說著撲向她,「本王還就不信了?美人身上還有哪一點是沒看到的?就算是內在的本王一樣給它挖掘出來!」

王爺將她按在床上,又是一陣撓癢。

「呵呵,討厭,王爺!不要——」

「嗯,本王就喜歡,就喜歡——」

聲音漸漸變成喘息。

早上起床,天下著蒙蒙細雨,不知不覺十一月了中旬了,一陣寒風掃過,臉面生痛,心如打個哆嗦關上窗。

「要下雪了!」王爺溫柔的從後面抱住她。

「你醒了?」她手伸向後面,模模他的臉,她從來都是用「你」來稱呼他的,他也從來不惱。

「本王餓了,我要吃你!」

「種馬,昨晚還沒折騰夠呢?把本妃折磨死,看誰再能喂飽你?」

「呵呵——」他親昵的在她臉上摩擦,又很快的學著她講的那個笑話說,「哎呀我的娘呀,哎呀我的娘呀!」

「哈哈哈……討厭啊你?」心如和他又笑得花枝亂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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