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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懦弱的姐姐,她鼻子一酸,淚水滑落,倔強的擦拭掉,轉身對順說︰「那好,給你最後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再要負我姐姐,就叫畫哥哥揪下你的狗頭!」

「多謝妹妹,多謝妹妹——」順使勁嗑頭。

「誰是你妹妹?我才沒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姐夫,要謝就謝我大姐姐,不是她狠不下心,你的腦袋早給我當球踢了!」

「就是就是,本將軍很樂意扭下你的狗頭!」墨畫隨聲俯意。

看著這樣嬌橫的心如,夏墨畫偷偷笑了。

接下來拿了些銀子給大姐姐,一家人感激涕零的回去,她也回到王爺身邊去。

自王爺來後,她還是住進了酒樓,她是他的側妃,在風大哥家名不正言不順。等王爺走了,她一定要買一處宅院,她賺的銀子除了撫恤死者還剩余一些,不夠再跟風大哥借點唄?想必王爺也不會丟下她不管。

陽撫模她柔滑的肌膚,兩人沐浴在木桶中,對她的愛讓他舍不得離開,真想帶上她一起,為她的安全著想,還是暫時讓她留在利金比較好!

「在想什麼?」她嫵媚的臉湊過來,真迷人!

「我的小妖精真迷人!」他在她唇上點一點,「這可怎麼辦?本王的心迷失了!遇到你是本王最大的幸福!」

他的甜言蜜語對她有半刻的有效,很快她蹺起小嘴,「我才不信,與天下相比,我不過是一玩物——」

他抽畜一下,最怕她問的問題面對了,偷瞧時發現她低垂的美眸只是在撒嬌,玩味的笑略過,「哦?什麼玩物?本王還沒玩夠怎麼辦?我們繼續?」

「討厭——討厭——」她嬌滴滴的聲音,惹得他興奮雄起。

他撲向她,唇覆蓋上她的,濺起水花一片片。

「不要——不要嘛——還沒洗完,王爺——」她的掙扎徹底點燃了他的yu火,健壯的身體壓上她,將她擠在木桶邊上,她抱住他。

「本王就喜歡讓你討厭,嘿嘿,不讓你記住本王的厲害,很快你就會忘記了,」他在她脖子上親咬。

「好好好——你厲害,奴家怕你行不行?咳咳,饒命——殺人啦——」水花濺得到處都是,她被他一下壓入水中一下冒出,害她嗆了好幾口洗澡水,不等她跳出木桶,又被他壓上。

這是他第幾次戲耍她?最不願意與他一起沐浴,總喝他的洗澡水!

「嘿嘿,想跑,本王玩得正高興呢?」

他將她壓在木桶邊緣,看著這個濕漉漉想要逃跑的小美人,想起她看夏風的眼神,一絲妒忌讓他的yu火被燒到極點,狠狠佔有她。

「呃——」她發出一聲嬌吟。

兩人的嬉鬧聲傳出房間。

冬霜與秋火對望一眼,偷偷笑了,幸好這酒樓是王爺的,並無其他賓客,他們倆見這種事是見得多了,耳朵早長出厚厚的繭!

她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從木桶里到床上,好像他的精力永不疲倦!

她是他的妻嗎?為什麼總是感覺失落?只有他切切實實在自己身邊時,她才感覺到他的執著,可是他離開後,心底又會懷疑自己只是他的玩物,那種忽遠忽近的情感太傷痛,她以後的命運會怎麼樣?

想到可憐的大姐姐,沒想到姐妹倆兩種遭遇,兩種命運!

早上起床後,王爺再次帶她去騎馬,紅美人一路狂奔,他們看了利金國很多風景,在河邊喂馬時,他的眼神很復雜,像在思索什麼事情,心如也不再嬉鬧,二人沉默半晌。

「王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心如想逗他開心,他心事忡忡的樣子似乎遇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他的事進展不順利嗎?

「好!」王爺拉她一起坐在草地上。

「咳咳!」心如干咳一聲,開始講了︰

「有一個新來的小太監,怕睡著了听不見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誤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張藏在了床底下。第二天早上被發現,皇上道︰‘好你個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幾個時辰?’太監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在床下過了五更天。’‘嗯?你都听到了什麼?’」

「奴才回答︰‘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賞畫。’‘此話怎講?’‘听您和娘娘說︰來讓我看看雙峰秀乳。’‘二更天呢?’‘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此話怎講?’‘听娘娘說︰你快上來呀!’‘三更天呢?’‘你們好像在吃螃蟹。’‘此話怎講?’‘听您在說︰把腿掰開!’‘四更天呢?’‘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來了。’‘此話怎講?’‘奴才听見娘娘高聲喊道︰哎呀我的娘呀哎呀我的娘呀!!!!’‘五更天呢?’‘您跟娘娘在下棋。’‘此話怎講?’‘奴才听娘娘說︰再來一炮再來一炮!!!!’」

「哈哈哈……」王爺大笑起來,「本王的美人好邪氣!怎麼?也想要本王來賞畫、吃蟹和下棋?」

心如也跟著笑起來,「還是王爺懂點笑話,王爺智商高哦?!」

「呵呵,美人還給誰講過?」王爺壓上她,「哎?不過,再來一炮是什麼意思?應該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嘛?」

「哈哈,王爺高明!」

「好,那本王就再來一次!」王爺在她身上又親又咬,還不停的咯吱她。

「呵呵,不要啊王爺,這不是在外面嗎?」心如笑得要抽筋了。

「好,那就打道回府!」

正欲起身,眼角掃到河對面林中似有動靜,他再次壓向她,「美人真香,這是在故意引you本王麼?」

心如推開他,保持距離,如果在這野外,他再發情,那不丟死人?「哪有?我又沒有用香料和粉脂,王爺鼻子毛病了吧?」

「哦?好像真毛病了,那美人給治治?」說著又親上來,在她頸上吸取印記。

「王爺,好像有人哦?」

心如本想嚇他,卻發現真的有人影閃過,還越來越近!

王爺也感覺到了,還裝作不知,與她纏綿,待那柄劍剌來時,卷了她飛身上馬,速度之快,令她以為是幻覺。

伴著紅美人的嘶鳴,林中又飛出四名蒙面剌客,心如緊緊抱著他,他臉上自信中帶著嘲笑,一手打馬飛奔,一手扯下掃過的樹葉,扔向身後時,那葉兒變成了索魂的暗器,一人擊中,三人躲開,緊追不舍。

「美人怕麼?」他微笑的問。

心如也給他一個嫵媚,搖搖頭,「不怕,有王爺在,明月什麼都不怕!」

「嗯,美人真乖!」

說話間,他又擊落一名黑衣人,看著這個男子,一邊殺敵,眼都不眨一下,還能與她調笑,心如緊緊靠近他,手抱在他腰上,听他均勻的呼吸。

一紅一白一綠,裙袂飛舞,秀發飄揚,那美倫美奐的身影,與冬日的枯萎形成鮮明對比。

那些黑衣人如何追得上紅美人?一柱香不到,便甩開他們,王爺並不急著回去,將她和紅美人藏在密林深處,弄些樹枝蓋上。

「明月乖,在此等我,紅美人也要乖啊?保護好我娘子!」他難得的調皮一笑,拍拍她和紅美人說。

目送他出去,遠遠听到打斗聲,很快就一片安靜,王爺並沒有回來。明月的心提在嗓子上,不會出事吧?正想出去看個究竟,紅美人咬住她的裙帶,她明白了,這馬還真是匹靈馬,這麼有靈性!只好又乖乖蹲下。

王爺殺掉所有人,只留下一名活口,挑了他手腳筋,冷冷質問,「想活還是想死?選一個吧?」

那黑衣人一臉痛苦,還是咬牙切齒,「哼,死有何懼?王爺只管動手!」

「呵呵,不急,本王有的是時間!」

王爺說著,手中劍一點點割開他身上的肉,血溝一條條外流,那人還是咬緊牙不肯說,王爺舌忝一舌忝劍上的血,臉在笑,卻讓那人覺得陰森寒冷,冰得浸透脊背!

「嗯,看到這鮮紅的女敕肉,本王想起多年前嘗過的人肉來,正好本王也有點餓了,你就行行好,委屈一下怎麼樣?」

那人眼角又是一陣抽畜,傳聞這三王爺陰冷如閻王,果然不假。

「其實你不用回答,本王知道你受何人指使,本王只是看著,你這一身功夫倒也過得去,給你個機會,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並不聰明,愚蠢之人,本王就不用憐惜了,呵呵,稍等片刻,本王先打火,再烤肉!」

他果真架起柴來弄出火,一劍揮來,割下他大腿上最多的一塊肉。

「啊——啊——」一聲慘叫,那人痛得鬼叫,差點暈過去。

「虛——虛——別喊,別喊,很快就好!」

王爺陰森蒼白的手指在唇邊,那骨節分明的手映在妖媚的臉上,真如地獄走出的魔鬼!那人痛苦掙扎,被他點了穴道,一點功力使不出。

「虛——」一聲口哨,王爺看向林中,只見紅美人餃著她的裙帶走出來,後面跟著他的明月。

「呵呵,真乖,兩個美人都很乖!」

王爺一臉戲耍,一手牽過她,一手在烤肉,明月怯怯的靠近,看一眼地上那殺手,那人痛暈過去。

「王爺?你還好吧?」

明月湊近他,王爺並沒受傷,只是看著他的樣子讓人覺著陰森。

「好得很,本王從沒這麼開心過,只要跟美人在一起,本王就開心!」

他和她一起坐下烤火,紅美人去一邊吃枯草,明月看著這劍上肉,心里直起雞皮疙瘩,伸出手烤火卻感覺不到溫度,冷風吹面,王爺的陰冷更剌骨,知道他對敵人從不手軟,沒想到一次次見識到他的可怕!他好像也並不回避,就是故意要把最可怕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

那人再次醒來,看到她時,一臉驚訝,「你?你——你不是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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