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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賣弄(下)

正忙著,手機響了,瀟湘選好吃飯的地方了,讓我過去。睍蓴璩傷

我一面下樓,一面給醫生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這家伙正領著哮天犬圍著小區遛彎呢,

我讓他和哮天犬一同上了車,直奔飯店而去。

在一家魯菜館里,瀟湘正翹首期盼。

一進店,我開始後悔帶哮天犬過來了。

為什麼?因為哮天犬和瀟湘無比親昵的模樣,讓我羨慕。

哮天犬看瀟湘的眼神,就像痴情的郎君一般,讓人懷疑這狗也是個多情種。

我難以搞明白這種曖mei的眼神。

還有個羨慕的,那就是以色出名的醫生蔣為生了。

「湘妹子,問你個問題。」醫生湊近瀟湘。

「正經嗎?」說完這話,瀟湘自己先笑了。

「很嚴肅的。」醫生果真一臉嚴肅。

瀟湘一邊撫模著哮天犬,一邊看著醫生問︰「什麼問題?」

醫生依舊很嚴肅的說︰「不近的男人,你喜歡嗎?」

「切,我知道你也問不出什麼嚴肅的問題來,不理你。」瀟湘低下頭,逗弄起哮天犬來。

醫生講道︰「對男人來說女人真的很怪的,如果你不調戲女人,她說你不是一個男人;如果你調戲她,他說你不是一個上等人。唉,我們男人由此感嘆,做男人難,做好男人難,做個壞男人更難……」

瀟湘痴痴地笑起來。

這給了醫生很大的鼓勵,他于是繼續談他的心得體會。

雖然大部分的女人都抱怨男人的和花心,但卻有80%的40歲以下的女人都不喜歡不近的男人,認為這種「柳下惠」式的男人在身體上或者是心理上多少有點問題。

那男人的天性是什麼?人們對此第一反映為︰男人的天性就是——貪色。

傳說一個小和尚,在寺院里長到十幾歲也沒見過女人。

有一次老和尚帶他下山逛街,小和尚總對那些來來往往的的女人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特別是對那些艷若桃花的少婦更是垂涎欲滴。

老和尚生氣了,說道︰「不許看,那是吃人的老虎!」

傍晚回到寺中後,老和尚問小和尚︰「你逛了一天,最喜歡的是什麼?」

小和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最喜歡的是吃人的老虎!」

老和尚默然了……

瀟湘哈哈大笑。

醫生繼續。

哈,看到沒有?連四大皆空的和尚竟然也逃不出對色的貪欲,何況現實中的男人呢?以此可見︰男人見色必貪,見艷必迷,貪色逐艷是普天下男人的通性,不貪色不逐艷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呵呵。」醫生講的有聲有色。

說到這里,一定又有人在說我「反動」了,或者是又在「煽」男人的情了,我想,如果我在生活中這麼說,是要挨那些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女人的鞭笞了。好在我是在虛擬的世界中,那就暫時放縱一下我的思維吧。

還有人把這樣的男人稱之為粉紅男人,許多溫情浪漫的女人大都喜歡這樣的男人。據調查,北京的女子第一喜歡上海的男人,其次是喜歡歐美的男人,很驚異吧?唉,看來都是近的「粉紅」惹的禍。

粉紅是一種溫暖而曖mei的顏色,原本是屬于女人的專利的,可如今卻與男人有染,這意味著女人們在灰暗的生活當中還需要一點點暖色調的。

近的所謂的「粉紅」男人就像是女人喜歡涂抹的粉底,貼膚有美膚,有了這層體貼的「粉紅」做保護,那女人豈不今年20明年18?

那假使男人們裝硬派又沒有「大丈夫」的行為,裝瀟灑又及不上羅納爾多,那還不如讓女人們盡情的享受男人的溫情,活得熨貼,享受呵護呢。

其實女人的骨子里還是喜歡好「色」的男人,只是這個「色」要有個度。只要這好「色」的對象是自己,她們多少還會有點得意。否則,對著一個全然不解風情的男人,這日子還真的過不下去呢。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哦。

所以說,男人雖然天生的花心,但如果做不到自律,一味的放縱自己,結果只能是表面的風光代替不了背後的孤獨……

瀟湘听得有滋有味,面帶笑容,不置可否。

醫生得手了,問瀟湘︰「哎,最後的問你,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呢?」

瀟湘扭頭看著我,不知道對醫生的話答是不答?猶豫著呢?

醫生繼續引導︰「細想一下,假如一個男人真的一點都不‘’,那可真是沒趣極了,是不是?湘妹子。」

「我不稀罕自命不凡的男人,我喜歡有風度的。」瀟湘已經看著我。

「喂,湘妹子……」醫生死不罷休,誓死想要讓瀟湘注意他這一類型的男人,為自己的色正身,好讓人說他是由市場的。

我趕忙制止,沖醫生說︰「好了,發揮你的特長,講個笑話,要是哮天犬笑了,晚上我帶你和一個美女共進晚餐,怎麼樣?」

醫生望著哮天犬,鬧起頭皮來,說︰「哥,你拿我開刷呢?」

「嗯。」我搖搖頭,說,「說不定,哮天犬喜歡你這類型的男人的,試一試嗎?還有你搞不定的?」

瀟湘也來勁了,起哄道︰「來來,蔣大夫,有困難,要上,沒困難,制造困難,也要上。」

「你們制造的困難可不是一般的困難。」醫生使勁撓頭。

「晚上想不想會美女?」我抓住他的命門不放。

「好!我就試一試。」醫生下了決心。

我和瀟湘拭目以待。

醫生醞釀了一番情緒,把哮天犬拉到他跟前,開始講起笑話來。

醫療室內,一個男人對醫生說︰「醫生,我那里……有點不舒服。」

醫生頭也沒抬的說︰「月兌褲子吧。」

男人不動。

醫生抬起頭,看了一眼男人說︰「月兌褲子啊,你不月兌,我

怎麼檢查?」

男人扭扭捏捏的說︰「醫生,我那里,有點小。」

醫生笑道︰「我行醫這麼多年,多小的我沒見過啊,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

男人不放心的問︰「您確定您不會笑話我?」

醫生不耐煩的說︰「我確定,你快月兌吧,後面還有很多病人呢。」

男人于是把褲子月兌掉。

醫生瞥了一眼男人︰「嗯,是有點小,和花生米一樣大,它怎麼了?」

男人……

「腫了。」

「哈哈哈。」我和瀟湘笑的正開心,突然猛地止住了笑聲,就看見剛才還沒有任何表情的哮天犬,竟然吐著舌頭,有節奏的「哈達哈達」地喘著粗氣。

瀟湘問我︰「哮天犬是在笑嗎?南哥。」

「應該是吧?」我不確定,我自從和他接觸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有聲音發出。

「放心,這就是笑。」醫生開始眉飛色舞,他為自己爭取晚宴的機會。

「好,不管怎麼說,你贏了,狗喜歡你。」

「哈哈哈。」瀟湘笑的花枝亂顫,看的醫生色眼迷離。

小飯店里沒其他客人,我們說笑毫無顧忌,反正店主是不會趕我們走的。

飯菜是瀟湘點的,一會店主將菜端了上來,醫生又點了一個糖醋排骨。

我嘲笑道︰「越來越能吃。」

「我是順便給哮天犬點的。」醫生回答。

「怪不得他喜歡你,你能為他著想。」瀟湘夸獎道。

聊著天,我把協議交給瀟湘看。

店主端來糖醋排骨。

瀟湘放下手中的紙,說︰「南哥,你什麼都想到了,我這個合伙人該出什麼力啊!」

我回答︰「所有的執行,都是你來做,我只給你出主意。」

「我行嗎?」

「別說不行的話,我可是真金白銀的五十萬呢,你喊上萬芳,你們倆商量著來。」

「嗯。」瀟湘堅定的點點頭,說︰「南哥,我……」

又要以身相許嗎?我趕忙打斷他的話,說︰「丫頭,剛才打賭我可輸了,你晚上約約萬芳一起出來吃個飯,陪陪大醫生,行嗎?」

「沒問題。」瀟湘笑了。

醫生推推我說︰「哥,你看,哮天犬怎麼不吃呢?」

我低頭一看,桌子一旁,醫生丟給哮天犬的排骨,他連看也不看一眼。

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我說︰「你把這盤排骨端給他,我們不吃了。」

醫生照做。

讓人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醫生一放下盤子,哮天犬便開始大快朵頤。

我們仨目瞪口呆。

「富貴狗。」瀟湘想起早晨的話。

我心中暗想,沒那麼簡單吧!這狗肯定不簡單。

這個疑惑只有我有,我聯想到了《我是哮天犬》,不行,我晚上還得繼續讀,我倒要看看還有什麼故事發生?

說說笑笑之間,瀟湘問︰「南哥,超市沒接過來之前,我天天盼著,可是等接過來了,我心里有沒底了。」

我安慰道︰「正常啊!等忙起來就沒事了。」

「先忙哪一樣啊?」瀟湘一臉茫然。

「你按計劃書一步步來,不就行了?」我指指她旁邊的計劃書。

「可超市里的東西呢?」瀟湘一臉苦情,犯起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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