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剛去取自行車,上官婉立刻面露難色,然後似乎有些愧疚地對陳浩龍道︰「陳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你看我今天晚上實在走不開。」
「那下次再請你吃飯吧,以後的機會還很多,我就先走了。
陳浩龍雖然知道這是方寒和上官婉玩的雙簧,但是他並沒有點破,臉上依舊帶著迷人的微笑,和上官婉告了別,上了他那輛黑色的悍馬車,走了。
陳浩龍走了之後,上官婉也將她的那輛奇瑞QQ車開了出來,趕上了已經騎自行車到了校門口的方寒。
上官婉在車子停在了方寒的前頭,從車里探出頭來,對方寒道︰「方寒,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了,只是下次你別這樣做了,這個人很有背景,我怕他會報復你的。」
方寒也將自行車停了下來,笑著回答道︰「我怕什麼呢,我孤家寡人一個,要是打架他們也不見得能打過我。」
方寒的武功上官婉是親眼見過的,那次方寒在暴雨中救他的情景他是歷歷在目的,至今他都沒有見到哪個年輕人有如此高明的身手。所以上官婉想了想,覺得方寒說的也對,方寒只是一個人生活在江城市,又那麼能打,正所謂赤腳的不怕穿鞋的,這陳浩龍也找方寒的麻煩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那還是謝謝你了,明天見。」上官婉開動奇瑞QQ,走了。
方寒在小區的一家排擋吃過晚飯,當他回到家里,劉琪琪又上夜班去了,方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自覺又想起劉琪琪那美妙絕倫的身子來。
「這小妮子說要我負責,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啊。」方寒有些自戀地胡思亂想,當然這也不怪他,現在連有厭男癥的上官婉都不討厭他,更何況是劉琪琪呢。
「還是先去練功吧,師傅警告過我了,功夫沒有練到暗勁的地步,是不能近的。」方寒心中想道︰「為了早日能近,我還是先去練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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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剛亮的時候,江城大學校門口就有一個帶著墨鏡穿著十分火爆的女孩子挽著一個黑色的包,站在那里東張西望,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一般。
「這個方寒應該從南京回來了吧,沒什麼事情我是不好打他電話,但機會總是人制造的,我就在這校門口等他,他這一天應該總要進出校門的吧。」穿著黑色制服和超短裙的女孩子站在江城大學的校門口,自言自語地道。
這個女孩子正是方寒去南京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的熱情似火的鄧菲菲,她自從見了方寒,不僅被方寒的醫術深深折服,她的心也被方寒俘獲了,這幾天,她就一直在思考著怎麼和方寒接近,最後她就想出了這個守株待兔的辦法。
「那不就是方寒嗎?」
鄧菲菲看著方寒騎著自行車而來,大喜,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方寒正騎著自行車到校門口,突然一個女人橫跑著出來,撞在他的身上。
「 當」一聲,方寒和這個女人都倒在了地上。方寒馬上站了起來,將自行車停好了,去看還在地上沒有起來的那個女人。
「撞了一個美女了,也不知道他受傷沒有。」方寒心中想道。
任誰看到這個坐在地上的女人,都會率先注意到她的胸.部。她穿著職業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挺的.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黑色七分袖襯衣,領口解的很開,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乳.溝。
此外這個美女還戴了一副墨鏡,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所以方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和自己相撞的女孩子就是前幾天在火車上遇到的女醫生鄧菲菲。
墨鏡性.感美女跌坐在地上,她的手機摔在遠處,亮銀色的高跟鞋丟在一邊,沒有穿的美腿迷人。在她的雙腿微微叉.開,露出里面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此時,她滿臉痛苦的捂著小腿膝蓋處,那兒,被擦破了一塊兒皮,正向外滲出血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樣?」方寒不得在心里講自己罵了一遍,自己把人家撞倒後,第一反應不是趕緊把人給扶起來,而是先從上到下的把人給打量了個遍,這也太不道德了。
「無法抵御美色,處男的悲哀啊。」其實方寒的心里也很無奈,這樣的美色都能抵抗的話,那也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你自己不會看,你沒有看我的腿在出血?我一大清早就遇上了你,還真是倒霉啊!」墨鏡性.感女人瞪了方寒一眼,氣呼呼地說道。
「你的皮外傷我看得到,但是我怕骨頭摔傷了。」方寒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哪有哪麼嬌女敕?快點扶我起來。」女人說道,就要伸手撐地站起來。可是膝蓋的疼痛卻讓她秀眉緊皺。
「這位美女你先等等,我還是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的好。要是發炎了就不好了,會留下疤痕。」方寒連忙阻止著說道。
「那也要先去醫護室再說啊,誰隨身帶著那些藥水?」女人氣呼呼地說道。
「我帶了,再說我是學醫的,醫術不比學校醫務室的任何醫生差。」方寒認真地說道。然後,在女人一臉驚訝的表情下,他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土灰色的瓷瓶出來。
「喂,你那是什麼藥啊?真的能消毒?」女人看著方寒手里黑乎乎的瓶子,很是懷疑地問道。
「當然能消毒,不僅僅如此,這藥還有減輕疼痛,促進肌膚生長的作用。」方寒笑著說道。拔開布塞,方寒把里面的黑色粉沫倒在女人破口的部位。
「啊——*。」女人情不自禁地出聲。
女人嬌艷的臉龐,的迎向上空,四十五度角的看著遠方,堅挺的雙峰,野蠻的頂住半透明的衣衫,兩個敏感凸點,若隱若現的展現在方寒面前。
這也太誘.惑人了,簡直是勾引啊,方寒的手一哆嗦,差點兒把整瓶很珍貴的粉沫給倒上去。
方寒暗暗咽了咽口水,沒話找話地說道︰「是不是不痛了?感覺涼嗖嗖的?」
「嗯。還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什麼藥?怎麼這麼神奇?」女人好奇地問道。
「呵呵,這個藥是我自己配置的。」方寒笑著說道,然後細心的把藥瓶賽進了衣服口里面,這種藥粉是很難配的,對方寒來說,簡直是無價之寶的存在。
因為要彌補撞人的愧欠,方寒才舍得把這寶貝給掏出來,其實方寒知道也不是自己撞的人,只是這個女人跑出來太突然了,不過方寒現在已經知道和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不管是誰的錯,要賠罪的總是男人,而且,他也不想做焚琴煮鶴的事兒。這藥沫涂抹上去,等到傷口結茄後,會不留任何痕跡。方寒不想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在膝蓋留下一個痕跡。
「小氣。我又不會偷師。」女人嫵媚地白了方寒一眼,風情萬種地指了指旁邊的高跟鞋說道︰「你還發什麼愣啊,幫我把鞋子撿過來。」
方寒把鞋子放在她的面前,問道︰「你能走了嗎?」
女人再次白了方寒一眼,說道︰「不能走也得走啊。難道要一直坐在這兒?被你看了半天也就罷了,還要讓全校的人都看看?」
「呃——其實我也沒有看到什麼。」方寒紅著臉解釋。他確實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誰讓你穿透明內.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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